第七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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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话说这懒人樵随着聂司狂骑着马回‘霸天山庄’。(这是上文)
‘霸天山庄’位于江南虞镇,也就是海樵投宿的小镇的正南方,大约有二十里地,纵马也就花个几十分钟而已,照常理而言,此刻的海樵最正常的反应应该是耍赖撒娇的赖在身边之人的身上,以求舒舒服服地打个盹,可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是**时期),非常时期难免也会有非常之变,当然万变不离其中也是会发挥其一定道理的,所以,懒人樵的一身懒骨头,也就是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这是骑马?”聂司狂策马于海樵的左侧,一直盯着他,没有放过他的一举一动,看着海樵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马头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当然他也决不会承认其实他是在心疼那匹马,要知道刚刚获得新名字的被海樵以现在我的人都是你的那你又何必吝啬一匹马为借口胡搅蛮缠死皮赖脸要来的坐骑‘逐月’,原本就是关外第一大马场轩辕家特地为了和聂家的一项重要合作而孝敬的未经驯服的天山雪马,而此雪马,不但一生只认定一个主人,而且会因主人的去世吐血而亡,为了能保持它的野性,轩辕家没少有人在它的铁蹄下受伤。可谁知,这马刚送到聂家献给聂司狂,却平白让海樵讨了去。
“你抱怨什么?你看我的乖逐月都没说什么了,对不对呀?”说着,海樵就着头帖着马头的优势,亲了马脸一下。
“你?”一路上,只要海樵一开口,哪一句不是让聂司狂的心里的火气又涨了三分,可偏偏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聂司狂就是不信邪,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海樵。也还好海樵因为找到本家,也碍着有可能聂司狂就是他要找的人的份上,没有发挥以前对待这种人的手段,否则,聂司狂也不可能有命策马在他身边。
又是一段沉默,实际上是聂司狂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谁知,海樵却先出声了:“你心里一定在想,等进了山庄在好好整治我一番是吧!”
被道出心事的聂司狂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恼着火道:“是又如何?”
“那你现在一定又在想我怎么会知道的对不对?”观人面相的功夫是海樵每次舒舒服服地靠在另几个死党怀里唯一的嗜好。
“那你就应该知道,我现在是你的主人,对自己的主人你应当给予最基本的尊重不是吗?”
“哦!我很尊重你呀!还有,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主人了?”当然要尊重了,你好歹是‘长辈’呀,海樵在心里吐着舌头。
“是你自己亲口答应跟着我的。”孩子气地嚷道。
“你竟然歪曲事实,我只是答应你和你一起回庄子里,可没说做你的奴才呀!”海樵懒洋洋地辩道。
“你!!”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他堂堂聂二少,几时受过这等气,“那你在争马的时候还说自己是我的人呢?”这等幼稚话也就他在如此情况下可以说出口了。
“那是权宜之计,这你都分不出来,以后怎么继承聂家呀!”一边狡辩,一边试探,海樵虽然在某些地方是很白痴,可论起打浑中夹些枪棍,却也是别人所不能及的。
“你在说什么?谁说我要继承聂家!”像是被踩到痛处,聂司狂有些失控地叫道。
“我是说,这匹马是公是母,你可知道?”发现苗头不对,赶快转移话题,也算是海樵的看家本领了,要知道天生立志要当一个米虫的人,一定是有其一套生存法则的。
“你不会自己看呀!”知道他有意转移话题,聂司狂聪明的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能够在聂家这样的家族中耀武扬威的人,也是有他的一套生存之道的,不过连马的公母都要用这种方法去辨别,也确实再次惹恼了这个爱马之人。
“你在干什么?”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注视着海樵灵活的动作。
“是你让我自己看的!”海樵委屈的嘟着嘴,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那你也不用亲自扒着马的**看呀!!!啊~~~~~~~~”终于受不了了,聂司狂挥起鞭子,策马飞奔而去。
“呵呵~~~”海樵高兴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斜着身子靠在马背上,对着马自言子语,“他这个人还真的很可爱呀,单纯中夹杂着狂妄与老练,对我这个陌生人却又不留戒心,还有这个聂家!唉!”伸了个懒腰,纵身跃上马背,“亲亲,你知道聂家的位置吧!”
似是懂得海樵的话,逐月扬了扬脖颈。
“那就走吧,不要着急,天黑前到也不晚,小狂儿一定会给咱们留门的,就是不给我留也会给你留的。”拍了拍逐月的头,“我打赌,他一定比我的年纪小,不算上时空的差距的话。”

逐月没有理会海樵的无聊,等他重新将头懒懒地枕在自己的颈后,慢慢的迈开了步伐,向聂司狂的方向踱步而去。
《啊!要我去救老祖宗?》第八章
逐月竟然真的带着海樵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走完了短短几十分钟的路程。
“这就是‘霸天山庄’?”海樵问着身下的逐月。
放眼望去,是一片天然牧场,低矮的围墙不过是一种装饰,根本挡不住里面的无限风光。这到是和现代的‘明镜山庄’有些相似。海樵到也不怀疑自己是否会找错地方,即使没有那个锦囊,因为,从古至今,五大家族的品味真的是一点没变。暖红色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蜿蜒的引着路,直通向最深处,海樵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道,怪不得族谱上记载某代祖先为找齐这九十九万颗颜色相近的暖红色鹅卵石差点将地球挖了个底朝天,惹得当政政府频频投以暧昧的目光,企图抓住不法证据,好一举将五大家族的财产据为所有。
“俗!”这是海樵对着写有金底红字的“霸天山庄”的牌扁的唯一评价,“要是我就挂一个绿底红字的。”
逐月不屑的呲了呲鼻,蹬了下前腿。
“这是艺术!”海樵无聊的跟逐月聊着天,丝毫没有入庄的意思。
终于隐在门后的人先沉不住了气,一把推开大门,张狂地走到海樵身前,傲慢的开口道:“跟我来!”说着,到是很恭敬地牵过逐月,等着海樵自动下来。
海樵好笑地看着这个只认马不认人的奴才,将身子重又趴到逐月的背上,舒舒服服地合上了眼睛。
场面一下子僵持不下,那个狂傲的奴才只能干瞪着眼看着海樵,逐月更是置身于事外低头啃咬着足下的一片嫩草。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天中只吃了三根糖葫芦,十几样江南小吃的海樵感到有些肚子饿,他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直起了腰,那个奴才还以为他终于肯高抬尊臀,移架下马,要知道在庄内除了主子,没有人是可以骑马入庄的,就连与聂家合作的轩辕家都是步行入庄的,而刚才海樵的行为对与他来说不过是一种挑衅,所以身为二少的贴身侍卫的聂四才会有如此失常的举动,像一根木头一样怒视着海樵的无赖行为。
令聂四大惊失色的是,海樵不仅没有从马背上下来,还扯开嗓子开始大嚷:“小狂,我的肚子好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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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叫什么?"磨牙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到十秒钟,就见聂司狂飞身而来。
“小狂,人家肚子好饿!”海樵很自觉地翻身下马,依到已驻身于自己马下的聂司狂的身上,用很蠢的目光呆望着他,以证明自己确实是饿得发慌了。
憋着一肚子火的聂司狂聪明的没有理会胸口之人,转头,青着脸用目光扫射自己最得力的贴身侍卫--聂四。
“二爷!”聂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主子竟然没有一掌将海樵击毙反而无力地认他摆布。
“先进庄!”在自家门口上演全武行任谁都知道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
说着,聂司狂就要推开海樵,却被他一下子从腰部抱住。
“放手!”对这个不知为何,明明就是陌生人的海樵,聂司狂有说不出的亲切感和更多的无力感,他知道自己不应对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这样毫无根据戒心,却忍不住又想亲近,所以他也只能把一切先归咎于海樵的一张脸,一张和一个人完全没有相似之处却又一样令他莫名其妙安心的脸。
“在想谁?”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聂司狂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只见一张放大了的脸贴向了自己,他一**跌坐在了地上。
“放肆!”聂四也从惊吓中回过神,一个健步来到主子身边,就要将他扶起,却不想海樵竟快他半步,顺着身倒在了聂司狂的身上,赖着不肯起,“我饿!!!”
收起自己心中的那份莫名悸动,聂司狂一手撑着地,一手挥退就要为主报仇的聂四。等四周也就是方圆百里一眼望过去看不到人但并不保证别人看不到他的时候,聂司狂终于又回到了老话上:“你刚刚那么个大嗓门的喊什么?”
“小狂呀!”海樵知道他得不到答案暂时是不会喂饱自己的肚子的,只好乖乖的回答。
“为什么这么叫?”突然间聂司狂的声音里似乎失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海樵敏锐地发现了却暗不作声。
“因为你比我小,所以我叫你小狂,换句话说,如果你比我大的话我就叫你大狂!”似问非问似答非答,“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岁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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