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一场歌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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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许多歌手发片萧瑜也在这一天,死亡天使也在这一天。只是销售的渠道不同。萧瑜没有大公司推广,他的销售只局限于伦敦地区,其他地区也有,但很少。死亡天使全国过发行。
基思走进来,风风火火的,道:“戴维,准备好了吗?”
萧瑜站起来,整理衣服,拍拍有些褶子的裤子,道:“OK,可以出发了。”
为了这次发行专辑,基思想出一个办法,萧瑜举办一场小型的歌友会,电视台直播,可惜不是BBC这样大电视台,只是一家不大的电视台,覆盖面也很小的电视台,甚至可以说是不知名的电视台。就这样,基思也付出了一万英镑的费用。
车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奥伯伦已经在车上坐着,拍了上车的萧瑜一下,道:“加油,小子,我们现在可是一个团队的。”
他不是中国人,萧瑜心想,要是是中国人,他一定会说,我们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奥伯伦见萧瑜没说话,以为萧瑜紧张。想到自己当初参加演出的时候,也是紧张的。这和其他的演出不一样的,这是正式发行专辑的一个小型歌友会,下面的人都是自己的歌迷。唱不好,歌迷是不满的。
他道:“第一次,谁都会紧张的。”他开玩笑:“我也有第一次,见了姑娘,心跳的厉害,向外窜。人家脱光了,躺在床上,白白的皮肤,性感的身躯,天,我鼻子流血了,可我的把子不成,居然下挂着,没有反应。我糗大了,脸红了,穿衣服,裤子反穿了,衣服套反了,一切都是乱糟糟的。我打开门,外面的世界时那样的美妙,我逃了。第一次,我居然丢人的逃了。”
伦道夫爬过来,道:“你别说,你现在也是一样的。”
奥伯伦可不想承认自己性无能,道:“我是正常的男人,没有怪异的性取向。”
伦道夫道:“不,我没说你取向不对,只是你的不能用,软的。”
奥伯伦作势要往上扑。萧瑜说道:“奥伯伦,我们组支乐队吧。”
奥伯伦愣住,一会才反应过来,道:“你说什么?”
萧瑜重复:“我说我组乐队。”
“为什么?”
“我想了很长时间。从回来的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想,单凭我一个人是无法发挥最大的力量的,只有一个团队才能迸发最强的力量,发出最强的呐喊。你可以看看披头士,滚石,他们都是乐队,现在的U2,一样的。摇滚是现场表现力很强的音乐,有一个好的团体是事倍功半的。”
基思是认同的,道:“没错,我也想说,乐队要比戴维单飞要好。虽然戴维也很好,但是我觉着他现在还是需要乐队,需要让英国,甚至欧洲,美洲,接受他。可能不大,但是乐队不同。”
社会上一直在说不要种族歧视,可几个人不去歧视呢。在英国,白人不自然会觉着自己要高有色人种一等。美国这个世界最大的移民国家,也有这样的歧视。不然迈克尔为什么要漂白,让自己成为白人呢。
奥伯伦考虑过了,想好才道:“确实,戴维现在有人喜欢,但不代表更多人喜欢。他现在其实只是一个电台歌手,没有露面,如果露面以后,他也许会遭遇很大的阻力的。虽然也会有人喜欢,但主流社会不一定会接受他。组乐队同样有问题,人手。主唱,键盘,贝斯,我与戴维是可以的,但其他的呢,我倒是可以弹吉他,但我做吉他手,谁做贝斯手?”
人手才是问题。不是没有人,而是没有很高水平的乐手。他们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顶级的乐队,能入选摇滚名人堂的乐队,能登上世界摇滚乐坛顶峰的乐队,不是做一支普通的摇滚乐队。
萧瑜已经有了主意,道:“人手现在不是当前最主要的问题,最主要的是我们要尽快建立起这支乐队。我想这次歌友会就推出我们的乐队。”
“队名?”
萧瑜早已想好,道:“迷乐队。”
奥伯伦想了想,没什么问题,道:“没意见。”
其实,萧瑜是想过乐队成员的问题的。他想过安德鲁,他会吉他,而且有着不错的水准。如果他能够加入乐队,就只差鼓手,其实鼓手也不是问题,自己可以当鼓手。键盘是可以不要的,有些歌曲是没有必要要键盘的,有时也显得多余。不过,还没有见过鼓手做主唱的。看来鼓手还是要找别人的。他想过道格,不过否定了。道格确实是个不错的鼓手,可是他是死亡天使的,最主要的是道格的风格明显与自己的不同,他是很朴实的一个鼓手,没有一丝张扬的个性。看来鼓手,只能以后慢慢找了。
克劳迪娅站在门口,喊道:“哥哥,快点,要不就要晚了,这可是戴维第一次的歌友会。”
多米尼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精神,满意的点点头,回道:“马上就来。”
杜安(Dua,他是美国人。这次来伦敦是来这里出差的。他是一家金融公司的员工。他以前很喜欢U2,一次偶然听见萧瑜的歌以后,他便喜欢上了这个不知名的歌手。
今天,他知道戴维要发专辑,而且会举行一个小型的歌友会。他决定要亲自去现场听戴维唱歌。
他开着车,来到举办的地点。这里已经聚集了一些歌迷,大约一百来人。他们有的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戴维,有的捧着花,有的紧张的攥着手里的本子,等着要签名。
他下来,与其他歌迷打着招呼。突然,他被一位姑娘吸引住了。这姑娘一头金色的头发,一件粉色小袄挡不了傲人的双峰,饱满的想要爆炸的气球,喷涌而出,穿着牛仔裤,牛仔裤紧紧地贴着修长的腿,臀部翘起。她正焦急地向四处张望。他走过来,道:“你在等戴维吗?”
姑娘看了眼这个不速之客,道:“当然。”又四处张望着,希望能够第一眼看见戴维。
萧瑜来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现场已经聚集了大约近千人的歌迷。
车刚停下,歌迷们便看见了先下来的基思。他们知道这个人是戴维的经纪人。他们全都涌了过去,将车子包围住。基思用手阻挡着冲来的歌迷。萧瑜从车上下来,带着微笑,道:“对不住大家,让大家久等了。”
歌迷们大声回道:“我们愿意的。”
基思慢慢的分开着歌迷,萧瑜向前慢慢走着,边为歌迷签着名,边与歌迷们打着招呼。不长的路,走了几分钟才到。

这次歌友会的主办方是唱片公司。他们也派来了自己的人。这个人叫内迪。他是这家公司的发行主管。见萧瑜来了,便急忙走过来,引着萧瑜他们进了后面,交代着注意的事项。
歌迷们仍然高呼着,戴维……戴维……一直没停。
萧瑜上了台,鞠躬,感谢自己的歌迷,道:“现在,开始,我们进入我们的狂欢。”他向乐队示意,“D’tbeshap。”
歌迷们举着双手,随着音乐挥舞着,直到歌停止了。
他们又叫着,戴维……戴维……
萧瑜唱了三首歌曲。这次歌友会准备的是三首。当他下场的时候,歌迷们突然喊道:“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萧瑜整理整理衣服,抹去头上的汗水,又走了上来,他不能辜负歌迷的期望的。他深深的鞠躬,道:“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为大家带来的是一首新的歌曲,Changethrld。”
音乐响起,沧桑的声音,浑厚的吉他声,高亢的贝斯声,暴风骤雨般的鼓声,敲击着现场歌迷的心。他们渐渐地融入了歌声中,呐喊着。有的向台上走去,与萧瑜拥抱,说着自己想说的话;有的快速跑上台,献上自己的鲜花,更多的是在默默地呐喊着,挥动着自己的手臂。
杜安不敢相信戴维的现场居然是这样出色,像一个成熟的歌手一样,对现场具有很强的控制力,收放自如,根本不像是一个刚出道的新手。现在,他是彻底让征服了。他不再去看那迷人的女孩,只关注戴维的一举一动与他的歌声。
克劳迪娅痴迷地看着戴维,尖叫着:“戴维,你是最棒的!”
没有什么事情是永无止尽的。歌友会还是结束了。
基思在车上,高兴地道:“很成功。”
成功是有两个含义:一,歌友会很成功,二,这一天的销售也很成功。他能够预见戴维的唱片一定会成功。因为这个歌友会便销售出了两千多张。要不是场地管理人员一直在催促,可以卖出更多的。一些路途远的,也在赶来的路上。
乔治与死亡天使今天在伯明翰做节目。是一家当地电视台的节目。节目中发生了不少的趣事,很是逗人的。
主持人走过来,捏着巴雷特的脸,又拍拍他的胳膊,再摸摸脸,然后对场下的歌迷,宣布道:“他是个很粗糙的男人。”
全场哄然大笑。
巴雷特一个人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看着全场哄笑的歌迷。
主持人继续着他不伦不类的搞怪动作,走步,三摇一晃,臀部也成了摆钟,左摇右摆,幅度很大。
纳撒尼尔伸过来,悄悄地与安德鲁,说:“真是个风骚女人!”
没想到,声音通过话筒夸大,全场人都听见了。
全场再次轰然大笑。这次,他们真的是很开心的笑的。上次,是安排的。他们必须要笑。节目录制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左右,大家都已经要吃晚饭。谁会没事来做这歌迷。有也不会多,他们又不是大腕,只是一个小明星。虽然最近在伯明翰是有了不错的人气,但他们现在也是处于左右摇摆的状态。他们喜欢U2,喜欢滚石,喜欢皇后乐队,但是喜欢他们的并没有多少,只是人们现在觉得有两首歌还是不错的。歌迷是需要慢慢培养的,不可能一下子就拥有无数的歌迷。如果有,这不是夸奖他们的实力,是在小瞧歌迷的欣赏能力。也有例外,中国乐坛吧。我不说什么,说多了,反抗我的更多。
主持人的反应很快,卖弄着风姿,摇着过去,右手勾住纳撒尼尔的脖子,抛着媚眼,道:“帅哥,今晚有空吗?“
纳撒尼尔摆脱掉:“没有,我要与安德鲁去玩电子游戏。“
主持人真的很厉害,马上说道:“我忘了,你还是未成年的孩子。“她可怜的目光,看的纳撒尼尔头皮直炸,却无法直视。他真的还是孩子,虽然自己很多时候不承认自己是孩子,已经长大了,但他终究是个孩子。
英国高中生经常发生性行为,我不知道。也许是吧。有许多地方报道说,欧美是开放的。日本也是开放的,为什么?因为日本的AV实在是发达。能独占很大的市场。可中国呢?真的是纯洁的像白纸吗?不是。中国只存在爱情,没有污垢。这里说了废话,不好意思的。
纳撒尼尔是个乖孩子,他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找一个心爱的女孩,与自己度过这一生,无论富贵贫贱。
他们回来了,心情有些郁闷。他们去的时候是高兴的,只是没想这节目居然是这样的。让自己出丑,甚至要揭一些疮疤。他们现在是艺人,但还没有适应艺人的生活。不知道艺人其实没有的,只有私隐,私隐有时也会被人拿来说的,如果你足够出名。
德斯蒙德一直在酒店的大厅里等着他们。他来是要告诉他们,这一天单曲的销售量。见乔治他们回来,起身,喊道:“乔治。”挥着手,示意:“这里。”
乔治他们走过来。
乔治问:“德斯,你怎么来了?”
他给众人都倒了酒:“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乔治也来了兴趣,先前的一点不快也消失了,道:“什么好消息?”
“单曲销售。”德斯蒙德端起酒杯,站起来,举着酒杯,道:“我们先喝了这杯酒,就当我们先举行的小型庆功会。”
乔治不清楚,继续问道:“你说出来,不要再卖关子。”
“死亡天使的单曲销售很好,甚至有上榜的可能。”
乔治知道德斯蒙德说的榜是什么,全英音乐榜,如果能够登上这个音乐榜,那么他们的第一步实在是太成功了。他是理智的,知道死亡天使虽然在电台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销售也不会太过超出自己的想象,道:“销售过五千?”这是他能想象出最大的数字。他开始只定了三千,现在听了德斯蒙德话,才有胆气这样问。
德斯蒙德微笑不语。
乔治知道自己猜错了,又道:“六千?”
德斯蒙德宣布道:“八千六百七十九张,也许明天,你们就能够破万了。”
乔治乐坏了。这个成绩也许对于一流歌手来说真的是不值一提。但是他们不是,他们只是一支新人乐队。能够获得这样的成绩,他实在是高兴坏了。
所有人都高兴地碰杯,一干而尽。
乔治心道:“明天真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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