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高唱歌小人说闲话 惊世情二女叹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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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杜梦书对杜梦画道:“今晚的晚霞真好,我们出去走走,顺便把张红要我帮她织的毛线活儿给她拿去,怎样?”

杜梦画道:“好吧,我们给妈说一声就去。”

二人告诉了母亲便拿着东西去张红宿舍。正在张红那里和她说着毛线活儿的编织方法,却见李寒梅来了,笑着对杜梦书道:“我去你家找你,你母亲说你上这儿来了,我便一路找了来,还好,没有走错过了。”

“你这么巴巴地找了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杜梦书问道。

“没事就不兴找你了吗?我不过找你玩罢了。”杜梦书见说,便没有再说什么,又和张红说了会儿话,便告辞出来。

因张红的宿舍和班上住校生的宿舍相隔着不远,李寒梅便道:“既走到这里来了,不如我们找吴青竹和何幽兰她们玩玩。”

杜梦书还不及答话,旁边的杜梦画听见了便道:“你们要去便去,我不去了,我想回去看电视。”

杜梦书便道:“那么你先回去吧,我们去玩会儿也就回去。”

于是,杜梦画同二人道别后便回去了。

这里李寒梅和杜梦书便到宿舍里去,见吴青竹、何幽兰和姚雪三人在宿舍里,众人见她二人走来,便欢笑道:“哎呀!你们怎么想起到这里来了?”

“我们想起来就来了呗!”李寒梅笑道,“看你们都做什么呢?”

“我们正在听吴青竹她唱歌呢,不信你们听听青竹她唱得真不错。”何幽兰说道,“青竹,你再唱一个吧!”

“那就再唱一个《童年》吧。”于是吴青竹便用她那低沉浑厚的嗓音唱起来。等她唱第二段时,大家便随着她一起唱起来。

一时唱完了,一起拍着手掌笑道:“青竹唱得真是不错,直逼陈方圆。”

吴青竹笑道:“要是能用吉它伴唱才舒服呢。哎,寒梅你俩不是在学弹吉它吗?听曾凡石说还有人指点呢,能不能让我也去跟着学学?”

“别提那事儿了,早没有学了。那王久因为和他女友闹危机,才没有心思理我们这档子事儿呢。”李寒梅笑着答道。

姚雪听到这里,便对着李寒梅和杜梦书道:“还说呢,就这样人家背地里说你俩好些的流言蜚语,知道吗?人家说你们挺‘风流’的。那还不是你们时常说笑弹唱的原故。”

“这是谁在背后这样作贱人呢?”李寒梅惊问道,脸上有些气恼。

姚雪用手指岳红和于晴的床位道:“那些说这话的人里便有这二位。”

正说到这里,见岳红和于晴说着话从外面进来,于晴便道:“哎呀,这么热闹呀,你们干什么呢?”

杜梦书见她假惺惺的样子,不觉心里反感,便道:“我们正在说那些爱在别人后面说人长短的卑鄙小人。读了十年的书从来也没有谁评论过我‘风流’,倒是这两个多月的技校生活竟得了这样的封号。其实,我倒也难配这美名,想当年唐伯虎如此之人才才自诩为一个江南风流才子,而我是何许人也,竟也有人要赐与我这样的称号,让我这一无才二无能之凡夫俗子如何担当得起呢?想来倒是那起小人们自己还未弄清这词儿的深刻含义,就妄想乱赠与人,也未免太无知太愚蠢了吧!”


“哪能有这样的事儿呢?别是误会了吧?”于晴笑道。

李寒梅见她脸上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便道:“我说梦书,大可不必为这事心烦,那些小人故意这样矫揉造作,不过是嫉妒别人的快乐罢了,你我视之为等闲便完了,我们照样快乐我们的。”

何幽兰见气氛有些僵,便笑着说道:“别提这些无头话题了。听说下周校团委要组织去烈士墓搞活动,这事儿准了没有,梦书?”

杜梦书见何幽兰出来打圆场,便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因说道:“已准了,‘一一、二七’那天去扫墓。”

又说了会儿话,李、杜二人便告辞了出来,无人处时杜梦书才叹道:“你看,如今真没有一席清洁安宁之地了。”

李寒梅道:“别说了,那书上说的:‘流言终日有,不听自然无’的话,你倒忘了不成。”停一停又接着说道:“我今晚来找你,倒不是一点事都没有。”

“噢?什么事呢?”杜梦书问道。

“说是事儿嘛,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过是我这些日子来心里憋得慌,想找你聊聊,还不是我和高辉的事。这几日,我和他正闹着别扭呢,我们好几日互不理睬了,想想觉得挺没意思的。”李寒梅叹道。

杜梦书听她这样说,倒笑起来:“别人说谈恋爱闹点小矛盾,那是爱情味精。过不了几天,便雨过天晴了。”

“每次你都说得这样轻松,那是因为你不在其中,不知个中滋味。我看他如今是越来越得意了。”李寒梅的语气中有了种难得的伤感。

杜梦书见她如此说,一时倒觉得无从说起,二人默默地走了一段路,杜梦书想转移话题,便问李寒梅道:“王久和戴芳之间到底闹到什么程度了?”

李寒梅道:“前些时候,听高辉说,他们闹得很厉害,戴芳已提出同王久分手的话了,王久还特地跑去戴芳那里。后来听说他回来了,我和高辉还去看过他,你没看到,王久那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

“怎么他俩一下子就闹到这步田地了呢?”杜梦书叹道。

“哎!我听冯洁说,从戴芳那边传过来好些话,说是她和别人有些瓜葛,王久才气不过,跑了去,说是闹得挺凶的。”李寒梅说道。

杜梦书听到这里便道:“当初戴芳去外地工作,我还为他们两地分离而心里暗暗难过,没想到,不过一年把的功夫,就宣告瓦解了。”

“唉!两人分开久了,就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的。”李寒梅道。

杜梦书叹道:“那古诗上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间’,不是很让人望尘莫及么?”

“所以,为什么我说没意思呢?”李寒梅答道。

杜梦书听了觉得心里生起一种迷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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