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火,我帮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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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希望大家好好生活,私想最近胃病又来了。又不敢乱吃药,他们说要先到医院看看。
記得简●爱里有一句话,大意是这么说的:“当我们走向坟墓,面对上帝的时候,我们其实是平等的。”
不有一句,不知是哪一部小说写的:“当我们入梦后,大家一无所有。早上醒时,又要开始为生存,施展无尽手段,无耻心思。”
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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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了谕旨的公公带着一票的小太监,急急出了宫去唤二皇子胤祚见驾。整座太和殿上鸦雀无声,只看见殿头两边置放的错金香鼎徐徐往上冒着素白轻烟。地上文武众臣无不摒气息声,唯恐惹恼嘉德,没有好果子吃。
不大一会儿,宣旨的那位公公去而复返,身后一丝二皇子胤祚的影子也没有。
“启禀皇上,昨晚二皇子偶感风寒,现时正卧床不起。”
“哐!”
嘉德听后,用力一拍龙椅座把,响声在殿上悠悠响着不散。
“哼!全是事到临头没担当的家伙!!”
怒火中烧的嘉德往台下一阵鹰瞵鳄视,居然没有一个官员愿意起身为他分忧。
殿堂上跪满一地的满朝官员,竟没有一个人勇敢挺身为大华国出谋划策。再看稳稳当当跪在文官队列最前的段干林,嘉德一时间心里的那把无名天火“腾”的一声烧起。
老货,看我笑话吗?
“还有你们!朝庭养着你们有什么用?”嘉德起身狠狠啐道,急极之下,一脚踹出,“咚…咚…咚…”龙台上那炉错金香鼎一个骨碌顺着龙阶滚到斗栱间的梁坊旁,散出点点烟星沫子。
那香鼎在龙阶上每跳一下,地上这些官员全身上下也不禁跳着惊颤一下。
嘉德叉着腰,不住的喘着大气。浑身热汗涔涔直出,难耐下伸手解开龙袍上的紟带,吁着气。
“看看你们,平时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真做起事来,个个掂轻怕重。你们有什么用!!!”
嘉德越说越是大声,说得台下所有人面无人色,形同死灰。
“啪~”尤不能解恨的嘉德又是一脚,立在龙台左侧的一只铜仙鹤应声倒地。自然又引得所有人一阵心惊胆丧,透凉一片。
“火!火!…”
突然一个太监尖声大叫,继而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火苗已经爬到梁坊上,做势极快的往镶嵌着菱花格纹上烧去。浓浓滚烟腾腾而起,一下子散布大半个太和殿。但火势凶猛,热旺的火焰尖儿居然捅开浓烟,冒出赤红火色。霹里啪啦的木质松炸声络绎不绝的传出,场面吓人的紧。
李林仆反应极快,高叫护驾口号,一脚窜到嘉德皇帝身旁,搡着嘉德往侧殿上跑。站在殿外的侍卫几乎在起火的同时,拉开各扇格门, 护着各位大人往月台上涌出。
一时间月台上脚跟磕着脚尖,摩肩擦踵,全是人。
月台上的官员你碰我,我挤你,已经乱的不成样子。恰在这时,内务府官员这时也及时赶到殿前。一阵布置下,把拥挤在月台上官员们疏通到了广场上。四处应召而来的数百兵士兵甲鲜明,在内务府防火吏的专业调度下,有的爬到殿前零散分布的是十几口铜缸上,打火灭火。更多的侍卫则是从金水河里取水灭火,金水河畔,人头攒动,颇为壮观。
殿前的铜缸,和横枕在太和广场上的金水河,本身在建制初都有带有防火的用意。铜缸腹大口收,容量极大,它的用处就是蓄水灭火。而金水河来自于护城河,亦担任着皇城的消防和排水的重任。
跑至广场上的嘉德和李林仆两人被一干侍卫团团护着,丝毫不让其它们近身。嘉德皇帝看着眼前的太和殿,一脸的沉稳。
站在一旁的李林仆两眼佯装察看着火情,趁着别人心惶难平的时候,小声问道:
“这火是你故意放的吧?”
嘉德两眼紧盯着广场上的人群,脸上并不露笑容:“嘿嘿,天天发火,他们早就不当一回事了。今天添上这一把火,好让他们明白朕这次是真的火了。”
嘉德貌似很认真的查看火情,口里却带着慢条斯理和些许无聊的语气对李林仆说道。
太和殿,皇城内占地面积最大的一座殿宇,其上为重檐庑殿顶,屋脊两端安有重约4300kG的大吻,檐角安放10个走兽。数量之多,尊贵之隆,这在皇宫所有建筑里仅仅一见。即使如此庞大金贵的宫殿,也有其致命的弱点。对,那就是怕火。太和殿室内包括饰以和玺彩事的梁枋、嵌成菱花格纹的门窗,包括室外檐下密集如林的斗栱,全是用上好楠木或是松木。这场熊熊烈火瞬眼之间将这座价值最高的宫殿重重包围,留下的,可能是后人看向一堆灰烬后的叹息。
两人窃窃私想,根本就没有人发觉两人是在谈话,而已谈得还是如此的儿戏、如此的嗤之以鼻。
浓烟渐渐浇熄,月台上冲下不绝清水,涎湿在广场上,流水四溅。
嘉德看向半空中渐绝清烟,咂巴咂巴嘴儿,有些始料未及的意味。
“这就完了?”
一旁的李林仆听后,肢体上还真有些措手不及的表现,愠着表情低声问道:

“你还想它烧多久?”
“不烧个干净,”嘉德理直气壮的横道,“朕怎么给胤儿建一座新的金銮殿?”
李林仆两眼一阵开朗,原来其中也有这么一个打算!
大皇子胤褆抹着满脸的清水,淋湿的衣物贴着前胸,粘着后背。更显得他身材的精悍。
“父皇龙体安好?”战战兢兢。
嘉德此时心情愉快里带着此许不能竞功的阴郁,看见大皇子,心里的那份阴郁不由战胜了愉快心情,越是不顺眼,心里的阴郁越是扩大了几倍。
“逆子,还不快回府好好反思!!要不要朕把你扔金水河里?”
嘉德这么一喝,骇得大皇子脸上水白一色,起身拢了服下衣摆,慌慌张张埋头就走。
内务府广储全身湿漉漉兼灰头土脸的的走来,尖着邀功的公鸡嗓子:“奴才已把太和殿所燃大火扑灭,惊驾了万岁,奴才实在该死。”
嘉德皇帝厉眼瞪着跟前这奴才,恨不得把啃了,瞧了半天,歇了口气:“下去吧。”
赵德海这才脸有谄喜之色,退了下去。
抱抱从水里四爪扒划的游上岸,全身上下的犬毛湿溚溚的粘垂在一处,摸样很是狼狈。
木儿忍不住哈哈一笑,不曾想到抱抱左右一阵急甩,水花甩得满天乱抛,打了木儿一身。
“干!”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正狠狠瞪着自顾自甩水的抱抱,突然一片残灰飞到眼前。
……
等到木儿赶到广场时,太和殿上的大火早已扑灭。但在上头救火的侍卫仍在四处洒着水,怕殿内还藏着暗火。
广场下正可怜兮兮站着一干文武百官,有的正一只手拧着另一边衣襟;有的背着身悄悄脱下鞋子,正往外头倒着水;有的不住停伸手抹着额头上的汗汁,惊魂未定。
木儿在人群里找了一会儿,终于看见段林干。老匹夫有气无力的倚在月台与广场相接处的那只铜鹤边,脸上一团阴沉,完全失了往日那股稳健气魄,木儿心里顿时有些解气。
跨过弓形金水桥,看见安然无羔的嘉德,木儿的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你没事吧?”
“呵呵~没事,”嘉德看见木儿这时候赶来,显得特别高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做势大手一挥:“父皇能有什么事。”
“奴才见过三皇子。”李林仆一边行礼,一边口是心非的想道,“他能有什么事,从古至今,还没有见过纵火犯死在自己放的火里。”
木儿突然脸色一窘,有些词穷。
“没事…没事就好…”
木儿说完,转身就要走。
“胤儿,等会儿。”嘉德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挽留道。
“什么事?”木儿停住脚步,转过身。
“是这样儿的,”嘉德脸上和蔼一笑,“大华访华团入驻‘雁翎楼’将近一个星期,一应部门和胤褆居然丝毫不重视。致使明日访华团正式向父皇发了外事照会,这是一件严重的外资事件…”
木儿面上无动于衷的问道:“这么荒唐的事,怎么会发生?”
大华上至六部,下到所属各部门,历经千年的锤炼精简,早已去繁留简。部门之间的职务分派的再清楚不过了,现在居然出现这种程序失误,说是荒谬亦不为过。
木儿这么一句话,问得嘉德老脸一阵不好看。
“是呀,朕也不知道你皇兄是怎么当的监国。早朝的时候,朕把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他现在正在武王府里闭门思过。父皇本想叫你二皇兄接管监国职,一月将近,也快轮值到他了。可是这个不成材的,说是身体不适,不能下床…”
嘉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木儿突而一想,隐隐约约明白一些事情的关节。嘴角轻轻一咧,看向已经无人救火,孤零零,水泠泠一片的太和殿,眼有深意的看着嘉德:
“这场大火一定烧得很旺吧?~”
嘉德脸上一愣,继而心有灵犀的一笑。富有深意的点了一句:
“是呀,差点就要了这伙人的命。”
嘉德说完,伸手一指正站在一块的那些官员:“火灾总要死些人的。”
“好吧,既然二皇兄抱羔在府。那我就先顶替监国一职,父皇还是照旧到避暑山庄消暑。可好?”木儿略想一会儿,说了自己的打算。
“就这么安排!”嘉德闭眼想了片刻,颔首答应。
得到肯定答复的木儿这才转身走过金水桥,往珍宝馆的方向走远。
留下广场上的所有当官老头一脸的惊诧,看着木儿渐渐远去的背影,嗫嚅嘴皮,久久不能言语。
共有五座金水桥在太和广场上,五座中,左右四座为宾桥,供宗室王公、文武百官通过。居中的这段桥最长最宽,而且还雕有蟠龙镌花柱,是为主桥,仅有大华的皇帝才能通过。
而刚才木儿,潇潇洒洒、无所谓、无顾忌的跨过的,正是正当中的这座主桥。这种逾制的大胆只让在声的所有臣子满目圆睁!
最让这些不能相信的是,大华的皇帝,歆睿。就站在桥的一边,目送着木儿潇潇洒洒、无所谓、无顾忌走过!!
如此纵宠,恐怕放眼天下,再无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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