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抚果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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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的小说比较多,所以总觉得有些句子是和人家重复的。我晕~
竟然真有人赞成我改名字,我晕啊晕啊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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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神恍惚,“是”字险些就要出口。
门外有人道:“启禀宫主,沈今日已过扬州,后天清早即到。”
我心头一震,如梦初醒。
楚雁松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沈妙沙后天窘,他自然有很多事要忙。
天阶凉如水。
我坐在门前的竹椅上,歪头数着草丛中断断续续的虫鸣。
原本以为能守在他身边就会心满意足了,到头琅发现高估了自己,人的真是永无止境。
我闭上眼,轻叹:“向红果,谁让你楚雁。”
又坐了一会儿,心烦的不知如何是好,我胡乱推开椅子,心不在焉地走进里屋。
星光透过窗格洒落在上,银沙数点。
正要拉过枕头,心脏猛然突地一跳,几乎要撞破胸口——前赫然立着一道人影。
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他。因为知道是他,心反而跳得更快。
黑暗象把无边的巨伞,将一切担忧顾忌悄无声息地隔开,却又将迷恋和痛苦衬托得更加鲜明。
我痴痴地望着他,甚至觉得,只要能一直这样望着他就好。
他站在那儿,轮廓朦胧而又柔,散落的衣角丝丝星光轻熨。
小窗帘动仙踪近,翠华冷渺疏云。
依稀觉得他在笑。
“果儿,过来。”
他的声音很缓很柔,仿佛下一刻就能在中融化掉。
我不由自主走到他面前,面潮红,整个人晕乎乎的。
他伸手搂住我的腰,头靠在我肩上,轻叹低语:“果儿最好了。”
我晕的更厉害了。
他该不会是喝醉了吧,可又没有酒气,难道在梦游?
梦游就梦游,日思想的人就在眼前,先抱了再说。
我不假思索地抱紧他,心中半是甜蜜半是苦涩。
他楼着我晃了晃:“我很开心,果儿,我从没象今天这样开心过。”
“我也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高兴,可看到他高兴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高兴。
他轻笑出声,挑起我的下颌,柔声道:“那你再说一遍。”
我迷糊了:“啊?”
“把那句话再说一遍。”
“哪句啊?”
下颌骤然一痛,我顿时清醒了许多,可还是不明白他要我说什么。
他眸光转冷,嘴唇贴着我的脸不紧不慢地移动,最后落在耳垂上,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我秘打了个哆嗦,身上一阵**。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他又舔了一下,接着用牙轻轻咬住,慢慢折磨。
这下连他问的是什么都忘了,满脑子嗡嗡乱响。
湿热的舌尖在耳骨边滑动,下一刻已探进耳窝。
我惊喘一声,狼狈地推开他。
他望着我,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果儿,过来。”
我不敢摇头,更不庚去,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不要再让本宫说第二遍。”
他伸出手,手指完修长,却让我怕的发抖。
楚雁生气了。
别人生气会拍桌子骂人摔东西,楚宫主是装的跟神仙似的去做魔鬼做的事。
脑海中灵光一闪,我扑上去抓住他的手:“我想到了。”
他微微眯起眼,十足少爷派头。
“向红果,谁让你楚雁”我一口气说完,紧张地盯着他,生怕他假笑着说果儿你猜错了。
楚雁半天不说话,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儿半天下不去。
良久,他微微一笑,我松了口气,真心实意地跟着他笑起来,谁知他笑到一半又不笑了,我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
他凝视我一会儿,又笑了,接着歪头在我唇上嘬了一下。
我眨了眨眼,清楚地意识到,男人心,海底针;变态心,宇宙针。
第二天到了别院,惊的目瞪口呆,剩下的牡丹一之间被全部拔光,据说是奉了宫主的命令。
好几车金子就这么没了,败家也没有这么败的。
楚雁摘下那块匾,取来文房四宝,提笔写了几个字,薄唇微抿,神十分认真。
我凑过去看了看,下笔苍劲有力,字迹飘逸潇洒,不点了点头。再一看,“抚果小院”,当时就噎了个半死。
不是说等沈妙沙来了再起名字的么?而且现在这个名字起的……怎么看着那么别扭呢。
匾刚挂上秋萼就来了,看见那几个字,脸变了变,我有些心虚,急忙抬头望天。
秋萼移开目光,神一整,必恭必敬地道:“宫主,沈日兼程,午后就能到了。”
我不愿承认自己在嫉妒,但心已拧成一团。
悄悄看看楚雁,正和他清的黑眸对上。他悠闲地坐下,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拖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神极为暧昧。
明知道秋萼就在旁边,可我竟傻了一样,呆呆地和他对视。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两盏茶的时间过去……

秋萼终于忍不住了:“宫主。”
楚雁总算应了一声,道:“请她回去吧。”
我愣了个透彻。
秋萼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合上,最后只吞出一个“是”字,脸都有些灰了。
中午楚雁亲自下厨,我胆战心惊地坐在桌边,看着他忙来忙去,生怕他再把那只小紫碗端来。
如果他把小紫碗端来,我应不应该说“不”?说了他肯定不高兴,不说我就会再次变成猪。我咬了咬嘴唇,暗想,一定要把这个“不”字说出口。
楚雁端着碗来了,我霍地站起来,大声道:“不”
他怔了下,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果儿,你怎么了?”
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啊。”
被他一搅和,我立刻象泄了气的皮球,半点勇气也不剩,只得讪讪地坐了回去。
他把碗放下,光润莹白,两只一模一样。
没有小紫碗,我激动的都快哭了,一把抓住楚雁的手:“雁,你真好。”
楚雁满脸得意:“我当然好了,你看谁家相公给娘子做饭?”
相公……娘子?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丫鬟端上菜,酥鱼,炒竹笋,炸虾仁,还有一小锅汤。
他盛了饭,把碗递给我,又给我夹了一块鱼,柔声道:“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接着自己端起碗,神自若地开常
他上辈子一定贿赂了上天,不但人好看,连吃饭的动作都那看。
我拉了拉他的袖子:“雁,你是不是对着镜子练过?”
他莫名其妙地望着我:“练过什么?”
“吃饭的动作啊。”
他顿时无语。
抚果小院的楼有个特点,就是帘子多,珍珠碎玉,纱雾重重。
楚雁一身白衣,长发松松系住,站在窗边。
透过一层层的轻纱看过去,如雾里,水致,完得令人无法呼吸。
他歪过头向这边看了看:“果儿,磨蹭什么呢,还不过来。”
声音温柔得要死。
我手一抖,差点把帘子拽下来。
脚不沾地地跑过去,那个修长的身影越来越分明,我令智晕,扑上去一个熊抱。
他微微有些吃惊,接着轻笑出声,单手抱住我,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手心上托着一只泥做的小兔子,身体白白,眼睛红红,十分可爱。
白衣服的楚雁拿着只白的小兔子,如果被不认识他的人看见肯定会上当受骗,以为他是只善良纯洁俊无双的大兔子。
此刻,连我都忘了他反复无常阴情不定的本。
我意乱神迷,照着那只小兔子的三瓣嘴就是啾地一口。
楚雁托起那只兔子,漂亮的唇轻轻贴了上去,眼睛却看着我,别有深意地赞叹:“很。”
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的脸刷地涨成了红柿子。
楚雁牵着我走到桌边,把兔子放在上面,柔声道:“果儿,你没看出少点什么?”
我用力看了一阵,摇摇头。
“笨笨,少了另一只兔子么。”
我傻眼了,难道是个冷笑话?
楚雁从桌上拿起只盒子,取出一团粘土,放到我手上。
我询问地望了望他。
他简短地解释:“那个是我做的,这个由你来做。”
才想说不会,他已经站到我身后,握住我的手。那团粘土在两个人手里来回翻转,一会儿就有了胖乎乎的身子,圆圆的脑袋和一对长耳朵。
捏兔子的确很有趣,可我根本无法集中精力。
后背和他温热的胸口紧贴在一起,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缓慢而又有力。
想要仰起脸看他,却被他用下颌抵住头顶轻轻压了下去。
“乖,别闹。”
兔子的尾巴也有了,接着是嘴和眼睛。
我转身勾住他脖子,他微微偏开头,仍专心弄他的兔子。
我伸指挑起他的下颌,放软声音:“乖,别闹,亲一个。”
话才说出来,先把自己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
楚雁看了看我,微微笑了。
他放下兔子,收紧双臂,垂头吻了下去。不似以前野兽霸占猎物般的狂热激烈,而是缠绵柔和,如细雨风。
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自醉。
此时无无酒,我却已醉了七分。
我侧过头,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再松开,舌尖爬上他的耳骨。
他轻轻喘了两下,呼吸变得紊乱。
我急忙停住动作:“是不是很痒?”
他含笑望着我,半晌才摇了摇头,黑眸柔亮柔亮的。
我忽然很不自在:“我们接着把兔子做完吧。”
他又摇头,声音有些哑:“那些事可以先等等……
果儿现在要和相公做相公和娘子应该做的事。”
恍惚中珠帘在头顶发出细碎的轻响,薄摄层落下,烟云氲氤。
细碎阳光如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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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名字干脆改成《变态与受虐狂》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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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间话我想了半个多小时才想出来,多么朦胧的H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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