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个人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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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干了些什么?”小龙梦人呓语般轻轻的喃喃着,他起头看到一个孩子静静的坐再地上,旁边是一具冰冷的身体,小龙蹒跚的走过去轻轻的把双手放在孩子的肩头他空洞的眼神似乎能吞噬一切,此时小龙眼睛里闪烁着脆弱,脆弱的一碰就会碎,“别怕,哥哥会帮你。”
孩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然后是希望,他放声大哭绝望的声音砸的人心口沉甸甸的,小龙把他抱起来走到刘翰面前:“刘翰,你没事吧。”刘翰表情复杂的摇摇头,小龙接着说,“你先照顾他,我去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小龙刚刚转身就被孩子拉住了衣角,“救姐姐……那边。”他指着刚刚那个被大汉抓住头发的柔弱女人现在已经昏迷了,“哥哥这就去救她。”把孩子的姐姐带到他身旁,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看着满地的人小龙长长的吐了口气,“小弟弟你是一个男人,姐姐现在很需要你照顾好姐姐,很快就回来。”孩子听话的点点头,“小龙你要去哪?”刘翰拽住了小龙,“你知道刚刚你的表现还像个正常人吗?背别人发现了……”小龙的头垂了下来,“我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力量,但是如果我不去救他们我会觉得自己更不像人。”刘翰看着他松开了手,“刘翰,不管发生什,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刘翰沉默了,看着小龙消失的地方说,“谢谢你,教会了我这么多。”
小龙跑到有人的地方,目光彷徨双腿抽搐着大喊,“大家帮帮忙那边有好多人受伤,求你们了。”他并不敢奢侈立刻有人站出来,但只要一万个人里有一个人站出来就会有无数个人,结果却大大的超出他的预料,很多人人跑过来询问情况。
尽管说了事发现场很血腥,可众人跑到那里之后还是被震惊了,铁锈般刺鼻的气味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但是却没有人离开,很快就开始了搜救。一个长相和蔼的胖大叔问,“这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小龙犹豫了几秒,“是我干得。”
周围几个听到的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无意间露出了恐惧,“不是,不是哥哥的错,哥哥为了救我才打这些坏蛋的。”孩子蹒跚的跑过来站在他面前张开双臂,“都是小嘉诚的错,不该任性,不该闹着去游乐场,妈妈不会走,姐姐也不会。”看着这个抽泣的背影小龙忍不住蹲下来抱住他,“嘉诚没有错,不哭。”又是一阵沉默只不过这次来得更深沉,刚刚的大叔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去帮助受伤的人。
没过多久警察来了,那位热心的大叔警车旁跟警察说了几句话向小龙走过来,“小龙,你要去一趟警察局,放心只是做个记录。”小龙点点头,“大叔您稍等,刘翰,这是我家的钥匙,你先把他们姐弟俩送到我家,隔壁的邻居是好心人,请他们帮忙,大叔我们走吧。”
两小时后,警察局询问室。
“你叫陈龙?你自称自己是肇事者,请把今天发生的事叙述一遍。”
小龙点点头,回想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一件件的说了出来。
警察盯着他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根据法医坚定,受伤者的确是被钝器所伤,你是说他们全是你打伤得?”小龙摇摇头,“不全是,我到之前已经有很多人受伤了。”警察停止记录抬起头看着小龙眼中滑过一丝惊讶,“你行凶的武器再哪?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类似的凶器。”小龙抓了抓拳头,“他们都是被拳头所伤。”陪审的人全都站了起来,“这不可能,如果是拳头你只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力量?还有公路上的裂纹你怎么解释?”小龙抬起头看着他们,“真的都是我们打斗造成的!”询问的长官重重的大个响鼻,“一派胡言,你以为自己是超人,老实交代你们到底实用的什么武器,最近的暴力事件跟你有没有关系。”
小龙轻轻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最近的暴力事件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能证明那些破坏赤手空拳可以做到。”

“哼嗯,有意思,你倒是证明看看。”
小龙站起来,很随意的把手腕上的手开宁成了麻花,然后对准桌子上的玻璃茶杯打了一拳,仅仅是靠拳风就把杯子震碎了,然后双脚猛然发力,脚下的水泥地板立刻裂的跟蜘蛛纹一般,荡起的灰尘一他为中心放射形被吹散。
记录员张着的大嘴都能放下一个鸡蛋了,指缝中的笔吧嗒一声掉再桌子上,陪审迅速的抽出枪对准小龙,“不许动,蹲下,双手放在脑后,立刻。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没多久大批的人冲进了询问室,“怎么会事?”“报告警长,他不是人。”警长冷冷的看他一眼,“你出现幻觉了,给你两个月的假期,把他送到我办公室。”小龙子站起来时警长已经消失再门外,刚刚与警长对话的人紧张的用枪指着小龙,把他带到了警长办公室。
警员出去后小龙开始打量着警长的办公室,他坐在转椅上背对这小龙,“你的事我听说了,十五天前,就是所有人都迟到的那天,嗯,就是那天,根据我们的调查,很多人声称自己看到了另一个世界,我想问你那天你看到了什么?”小龙眼睛里闪烁着不敢相信的精光,“那天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学校看到有人被欺负。”警长突然转过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小龙,“只有这些吗?”看到警长的脸,小龙惊叹不已,接近两米的身高,40码的腰,跟大腿一样粗的的手臂,满脸的胡渣,换身皮出来标准的野兽派猥琐型美国式流氓,这张脸他见过,再梦里的那个世界!小龙脱口而出,“是你!”
警长眼睛里突然闪烁出了兴奋的精光,“我们在那个世界见过,我知道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也知道你父母遇难,就是在所有人都迟到那天!”小龙退后一步脸色变得苍白,“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父母的确是那天遇害的,但是昨天晚上才去的那个世界,我们不可能在那天见过!”警长沉默了,他双手交叉放在嘴唇上,“虽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确定那天我看到了你,而且那个人告诉我你非常重要,你见到的那个神秘身影的长相……”警长说得一字不差,小龙有点开始相信了,“这怎么可能。”
“在那个世界没什么不可能的。”小龙直勾勾的看着他,“小龙你先回去吧,我会再联系你。”
站在家门口小龙脑袋里一片空白看着家门发呆,门就在这时开了,“小龙站在这里干吗快进来。”“哥哥。”瘦小的身影躲在邻居阿姨的腿边,“哎,这孩子一直吵着要见你。”小龙蹲下来轻轻的摸着他的头,“怎么了小家伙?。”他撅着嘴看上去很委屈,“嘉诚害怕睡不着,嘉诚想爸爸妈妈,可是爸爸妈妈不会来看嘉诚了。”听着他的话小龙心里像打翻的五味瓶,“嘉诚不怕,爸爸妈妈一直陪着你,他们就在这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胸脯,“他们在你的心里静静的看着你长大。”嘉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嗯。”小龙拉着嘉诚的小手站起来,“阿姨,你早点休息吧,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阿姨叹口气回去了。
阿姨走后,小龙给躺在床上的嘉诚读故事,自己小时候爸妈就是这样哄我睡觉得,没多会嘉诚就睡着了,这是小龙才注意到家成的这个姐姐,她的脸上清一块紫一块的特别刺眼,但是仍不足掩盖住脸上的秀气,小龙趴在床沿边假寐,也许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尖锐沙哑的叫声打破了宁静,“啊!”
小龙抬起头时发现嘉诚的姐姐正蜷缩在床的角落,双手抱着头不断的颤抖着,“不要过来,求求你,别过来。”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嘉诚的哭声唤醒了她不顾一切的抱着嘉诚,“弟弟……弟弟……”声音应为恐惧而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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