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黑暗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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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了学校,虽然疲惫但是昨晚的经历给了他新生,看待世界的眼光也发生了改变。
“哎,小龙。”阿逮拖着一身肥膘跑了过来,“你这几天干吗去了去你家也没人,我还以为你玩失踪。”看着阿逮会心一笑,“没事,出去玩了。”阿逮猥琐的左瞄右看跟躲债差不多,“小龙,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你听说了吗。”看着冷冷清清的校园的确不太正常,放在以前这个时候老远就能听见学校乱哄哄的。“怎么回事,这才几天太夸张了吧,到底怎么回事?”阿逮翻了个白眼,“老大,你真的不知道,你几天没看电视了,地球人都应该知道了吧。”他神秘兮兮的拉近与小龙的距离,“电视上天天报道一些神秘的破坏事件,我从电视上看到的那些破坏的场面,你知道跟什么很像吗?跟那个很像!”阿逮指着几天前两个猛男踩裂的地板,“咱们可都是亲眼看到的,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力量,也许有这种力量的人不只是他们两个,如果这样的力量被乱用了……”凝重的盯着阿逮沉默不言,神秘的身影曾经给他看过的画面里有很多烈焰编织出的画面,模糊的身影站在火焰中打斗,“她想告诉我什么?”阿逮对我这句冷不丁的话很好奇,“她?是谁啊?”小龙有点激动的抓着他的肩膀,“你相信吗,我看到了未来,我能肯定我看到的那些就是将要发生的事。”阿逮有些神伤的拍拍小龙的肩膀,“小龙你太累了,兄弟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小龙点点头,看到未来这种事说出来谁信,如果有人跟我说他看到了未来,我肯定不信。
“小龙子!”
阿逮把手从小龙肩膀上抽下来挡在小龙身前,目光盯上一群脸上写着我是流氓的人,“你们想干吗?”说话的叫刘翰外号白面书生,简称‘书生’,特点弯腰、驼背、颓废,有点后现代主义的意思,“几天没见咱们的小龙还真有点想他,来两拳?”小龙笑呵呵的站在阿逮旁边,“切,谁怕谁练两把就练两把。”白面书生一脸的不可思议左看看右看看不停的大量小龙,“太神奇了,这几天你干吗去了,难道变男人了?要是放以前你早就火起来了,而且会牛B轰轰的说,老子是吓大的,靠,这么经典的台词你居然没说!爷我可是押了一百块,刘爷的一百块那!那可是一百块人民B啊。”
“哈哈哈哈。”小龙畅快的笑了起来,“今天我请客别心疼你那一百块人民币了,没想到真没想到,你也会在阴沟里翻船。”阿逮看着小龙跟书生一句接一句的拉皮条满脑袋的问号,怪事,难道我跟不上世界的变化了?
“干吗的!”年级主任突然出现,“刘翰!我就知道是你,站好,看你那吊儿郎当的样,我告诉你,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不顺眼,愣什么愣,我让你愣我了?”书生重重的打了个响鼻,满脸忍气吞声,“你可以不理我啊,我又没让你看我顺眼。”
听完书生的话年级主任立刻发彪了,“我告诉你,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人渣!以后到社会上就是败类!我干教育六年了,像你们这种败类我见多了我一个打你们三个,有本事你怎么不把学习搞好。”听完年级主任的话书生浑身颤抖着,过了很久几乎咬着牙说,“这就是教育?有种你打我啊,今天你不把我打死,我总有一天……”看事情不对小龙立刻拉住了他,“主任,年轻人青年气胜的容易冲动,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滚,别拉我。”书生的咆哮几乎是和小龙的话同一时间喊出来。主任的眼中升起了阴毒,“好,刘翰你敢恐吓教师,这是学校,我想怎么处理你都行,你等着。”
看着主任走远小龙才干松开书生的胳膊,“书生,何苦啊,你怎么会斗过他?”书生咬着牙脸上的青筋乱跳,“如果我低头了我的尊严往那方?”书生眼睛里充满了热泪,“这就是教育?这就是教育!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他重重的吸口气眼睛盯着小龙,“如果我飞黄腾达了,我会让他知道我这个人渣会有多大的能耐!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会使用暴力。”小龙叹口气,“别想这么多了晚上我请客。”看着书生失落的身影小龙沉默了。

晚上书生喝了很多嘴里一直再说我不甘心,最后送走了所有人书生和小龙坐在马路边,“小龙,你说为什么所有人都会把学习不好的人看成是败类,我真的是败类吗?”小龙舔舔嘴唇双眉皱再了一起,“我不这么认为,成绩永远不能衡量一个人的品质,今天看你那样我真的后悔以前从没站在你的角度思考过什么。”书生笑了,笑得特别凄惨,“谁会看得起我学习不好脾气又差,谁会认为我这种人值得费脑袋去思考。”小龙抬起头看着被城市灯光照得泛白的夜空,“刘翰,这不全是你的错,如果以前有人站在你的立场思考,理解你、引导你,你会怎样?”书生深深的吸口气然后回答,“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但是至少不会变成这样,我也有尊严啊,不愿意别人看不起我,我不是人渣,不是。”说道这他哽住了一口喝干了易拉罐中的啤酒,紧闭的眼睛里泛着点点银光,小龙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不管你决定做什么,我相信你,你一定做得到,一定。”刘翰再也抑制不住情感了看着天空猛烈的抽噎着,这样唯美的画面希望能永远的留在他们的心中,永远。
砰砰……砰……偏偏不协调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而又永恒的美。
小龙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突然站了起来,刘翰擦了擦眼睛也站了起来,“刚刚……”没等刘翰说完,小龙已经跑了出去,冲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了出去,声音不断的传进小龙脑海越是接近事发地点越是让人不安,似乎世界只剩下了这样的声音,没过多久一副人间炼狱的景象出现在了眼前。变形的尸体到处都是,,孩子摇晃着倒在血泊里的母亲,火舌吞噬了半条街道断裂的废墟压在人们身上,幸存的人盲目的挣扎着,而那些施暴的混蛋不知怜惜的抽打着柔弱女性的脸颊,小龙痛苦的闭上眼睛,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会如此残忍。
泪水伴随着颤抖款款而下,“为,什么?这都是为了什么?”一个施暴的男人发现了小龙,轻蔑的笑着,他一把抓起柔弱女人的头发,这个长满胸毛的男人狰狞讽刺这小龙,“就为了这些,这是强者应得的。”小龙的泪水流入嘴中,泪的味道不再是咸而是苦涩,苦的让人难以忍受,“强者?你不是人!不是人!”
大汉看着小龙向他冲去疯狂的狞笑着:“哈啊啊,又一个不要命的,哈哈哈。”大汉的拳头带着破空的声音,准确的打在他的脑门上,跑过来的刘翰不敢相信的看着小龙横飞出去的画面,“不!”小龙躺在地上眼睛无力的半合着,恍惚间看到刘翰速度惊人的与大汉打在了一起,时间过得很快似乎又很慢,直到一幅画面闯入了小龙的眼睛,刘翰重重的跪在地上,而和他打斗的大汉残忍的抓着他的脖子。小龙的眼睛突然充满了精光,所有失去的生机一瞬间充满了每一个细胞。他跳起来不顾一切的冲向大汉拳头重重的落再他的胸上,他的身体随着力量的碰撞绽放出一道道被扭曲的波纹,波纹所到之处皮肤龟裂粉尘一样的鲜血迸裂而出,冲击波过后一切变得平静,大汉的胸部突然凹下后背出现凸起拳头的形状整个人飞了出去,而他脸上仍然一副变态的享受模样,显然他的神经还没有告诉他刚刚那一拳有多痛,胸腔里的心脏颤抖的多么剧烈。
大汉倒下后突然出现一群人,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一脸的残暴,并且同时冲向了小龙。
地板破碎声、惨叫声、昏黄的街道、血腥的空气交织在一起,演奏着一曲黑暗的乐章……
小龙独自一人站在马路中央,倒下的人静静的躺在他的周围,刘翰躺在地上静静的看着他,眼前的一切对于小龙来说似乎都是一场梦,空气中一股让人窒息的铁锈般的血腥,着一刻在这里世界变成了炼狱。
“我都干了些什么?”他看着举再向前的双手,泪水不断的从我的眼睛里流出冲刷着怎么也带不走的血迹,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彷徨,这天地间静的似乎只剩下了他一人,颓废的的跪下双手按再地面上,泪水一滴一滴的再地面化开,“我都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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