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目睹打劫(长篇连载詹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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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目睹打劫(长篇连载詹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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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内容简介
描写的是,解放前发生在鄂东大别山区的匪患故事小说通过湛人杰和梅子的风流故事,展开了一场情仇恨怨。湛人杰被迫当了土匪,引起了大别山座山虎、孔垅座地虎、张家河平原虎,三虎争雄。抢地盘,争山头,烽烟四起;美人计,连环计,计计相连;夺妻恨,杀父仇,仇深似海。争斗中,湛人杰救了李平儿,二人结为患难夫妻,又被座山虎强占为压寨夫人。李平儿与仇人朝夕相处生不如死;为了爱,湛人杰卧薪尝胆,铲除座山虎;为了爱,湛人杰单枪斗众匪,以身殉情。小说三条线索同时展开:一是三省通衢的水码头孔垅镇,各色人物竞相上演,也是土匪掠夺的对象;二是千里大别山藏龙卧虎,多股土匪盘剧,官匪猫捉鼠,土匪抢地盘,争山头;三是鄂东平原典型村落张家河,封建家族势力、农民长工与地主、地下党与保安团矛盾四起,演义了一幕幕血与火,灵与肉,情与恨的动人故事。
本书三个重要人物简介:
——座山虎许光头因情杀人,从此混入大别山林海之中。
——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兵痞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寨主任金水、秀才丝瓜、郎中舒潇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匪事群号QQ329362217
八月的鄂东平原张家河地段,青纱翠绿,一望无际。
“叭、叭”两声枪响,划破了鄂东秦淮河岸寂静的夜空。
一条汉子从沙滩慌不择路地跑上河堤,眨眼间便像兔子似的扎进了没人深的棉花地里。
两名大兵持枪穷追,追上大堤不由得愣住了,月色茫茫,要想在这碧海似的棉花地里抓到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鸡叫时分,那汉子摆脱追兵,跌跌撞撞来到鄂东莽原下的一个村庄。村庄不大,三四十户人家,东头是一大户,高门楼,朱漆大门,门前一对威武的石狮子分列两旁。他本来想到门楼底下歇息一时,不料刚迈步走到门楼前,只觉得头重脚轻,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这个村庄名叫张家河,是鄂东孔垅镇地面有名的地方。该村清末出了一个举人,名叫张春旨,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官至江西省法院院长。这大户便是张家的宅子。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在张家扛活的长工崔奠明去开大门,门刚一开,一个人便顺着门扇倒了下来。崔奠明上前喊叫两声见没有反应,便伸手在那人鼻孔一试,气如游丝。他没有多想,救人要紧,急忙抱起那人跑到长工住的茅屋里,放到通铺上,对大家说:“快,这个人饿昏了,大家救救他!”长工们忙从碗里匀出稀饭来,盛了不满一碗。他一口一口给那汉子喂。可那汉子正在昏迷之中,不知道咽,他又用开水一点一点地朝下灌。
肚子里有了食,那汉子渐渐苏醒了,睁眼一看,见一个人正在给自己喂饭。只见此人二十五、六岁年纪,一双虎眉大眼,眉宇开阔,国字形脸,黑里透红,大个子,胖胖的,一个标准的鄂东大汉。吃完饭,有了劲,他一轱辘爬起来,磕头谢恩:“谢谢救命恩人!”
崔奠明忙扶住他,说:“小伙子,先甭忙这样。我问你,你家住哪里,怎么落到这步田地?”
那人未曾开口,不由得泪流满面:“我叫卢黑豹,学名自朝。提起家,咳,一言难尽啊!”
原来他是个苦命的人儿,家住界岭宿松地面。宿松山高土匪多。他十岁那年,家遭土匪抢劫,财产一洗而空,全家大小十三口人除他之外无一幸存,他还是在草灰堆里死里逃生的。后来流落他乡,他因年幼无知,无地可种,就跟上一些地痞混混学会了偷人。从小偷小摸开始,越偷胆子越大。两天前,他在蕲州县瞅准一个大户去偷,不料偷到了蕲州县警察局长的家里,局长便派了两个大兵来追,追了两天两夜,一直没有抓到。
山里的水土养人。已经二十二岁的卢黑豹就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个子不高、身材消瘦而干练,圆脸盘,脸色红润,细眉毛,双眼皮,一双明亮的眼睛,满头浓发,黑而发亮,朝那儿一站,呵,一表人才,秀气可爱。他精神恢复原状,感慨地说:
“我都是被他们逼的来,不偷我就没办法活了。”
“都是这世道太瞎了,有饭吃谁愿意当贼娃子,谁不想过上太平的日子。做贼偷人,整天提心吊胆,饥一顿,饱一顿,有一份奈活谁愿意过这种日子。”崔奠明同情地说道。
卢黑豹多少年来,孤身一人风里来雨里去,从没有听到过这么暖人心窝儿的话,感动地说:“大哥,你说得太好了,我是逼迫无奈才走这条路的。”
崔奠明亲切地一笑,问:“那你以后打算去那里?”
“我没有家,孤身一人,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家了!”
卢黑豹说着话,眼里闪着泪光,显得孤苦零丁,可怜巴巴的。
崔奠明知道他这时候的难处,一个人孤苦零丁,走途无路实在可怜,就安慰着他:“你心里也不要难过,也不要多想,也不要着急,先在这儿歇着。张东家是个好人,我去给他说说让你先在这儿住下,养好身体再说。人常说那儿黄土不养人,走到这儿就算到家了。我和乡党们要下地干活去,等我们回来再给你想办法。”
张家有两百多亩水旱地,雇扛长活的人就有六七个。张春旨常年不在家,儿子张君涛当家。他秉承祖训,为人厚道,平常对扛活的人看得很宽。崔奠明告诉他有一穷汉落难到咱这儿,现在没处去,他就同意暂时住在家里。
卢黑豹万万没有想到,在他走途无路的时候,来到张家河遇到了这么多的好人。他每天吃得饱饱的,睡得好好的,张家人和长工们都对他很好,很热情,和一家人过日子一样,亲亲热热的。他心里很舒坦。人生在世,能遇到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地方,他知足了,心里想能在这儿长期住下去那就太好了,这辈子就烧了碌碡壮的香。
一天晌午,崔奠明领着卢黑豹来到村西边的西河沟。这是一条历经千百年高山雨水冲涮出来的大沟,前边宽,后边窄。在沟口住着五、六户人家,大多都是从江西、安徽等地逃荒而来的。再往里,两边是陡峭的崖壁,崖上长满了酸枣树。此时的酸枣树叶绿枝茂,挂满了拇指般大小红艳艳的酸枣,煞是好看馋人。再向里走,有一高台,高台上有一个小茅屋,一人来高,五尺宽,一丈多深。里边很脏,臭气熏天。崔奠明指着那茅屋,说:
“老弟,别嫌这地方脏,把它收拾一下是个很好的住处。”
落魄之人焉敢嫌弃,能有这么个安身之处也托了天福。卢黑豹连忙点头:“行,行!”
随后,崔奠明找来陈水棠、骚牯、胡在耕几个乡党帮忙,把小茅屋收拾干净,用黄土泥裹泥了一遍,扎起了床架子,又在高台上搭起一间草棚棚儿做灶房。卢黑豹也有自己的家了。
一晃三年光景过去了。
卢黑豹住在张家河,仍然干着老本行。兔子不吃窝边草。卢黑豹从不偷四邻乡党,他瞄准孔垅镇商道,专偷过往的客商。可是当贼娃子的日子就像荒原上的庄稼,有时好有时坏。偷得顺手的时候,卢黑豹手头也有宽余的钱,可是来钱容易却攒不住,有两个钱他便约上几个相好的乡党下酒馆,吃肉喝酒一醉方休。他知道自己客居在这儿,应当和乡党们搞好关系,多交朋友。张家河的人厚道,不爱沾人便宜,开始没人去跟他白吃,后来人们见他来钱方便又不是正道挣来的,于是也就想明白了,不吃白不吃,慢慢地跟上打秋风的人也就多了。卢黑豹在张家河的人缘越来越好了,可是钱越花越多了。有人就劝他:“贼娃子,你不敢这样吃今儿没明儿地过日子,多少攒点钱,好歹成个家。”他一笑:“一个人过日子就是好。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只要一有钱他就请人下馆子,如果没人跟着去吃,他反倒觉得心里不塌实。他心里明白,三年来他之所以在孔垅镇商道偷窃能平安无事,都多亏了张家河乡党们能容得下他,给他处处做掩护。如果没有乡党们遮掩,漫不说他一个外来户贼娃子,就是当地的偷人高手有十个八个也会翻船的。所以他只要一有钱,有好吃好喝的,总忘不了张家河的乡党们。然而他也有没有钱的时候,也有日子难过的时候。这年月兵荒马乱,孔垅镇商道上的客商越来越少了,有钱的从商道过往都带有家丁护卫难得下手,他常常有三五日不得手的时候。没有了钱便揭不开锅,这时候他便一个人躺在小茅屋里的光通铺上硬挺。有时肚子饿得心里发慌,就跟猫抓猫挖的难受,这时他就像没命的野狼守在孔垅镇商道,有时三更半夜饿得睡不着就窜到孔垅镇商道上来,两只眼就像猎犬寻找猎物似的紧盯着商道,一旦时机得逞便不顾性命的扑上去。他偷人技高一筹,只要出手就没有空手回来的时候。
卢黑豹一直没有成家,二十五岁的光棍,在鄂东可算是老光棍了。有几个喜欢开玩笑的乡党经常拿这和他逗乐子:
“老卢,想讨老婆不?咱明日给你介绍一个。”
卢黑豹一笑:“咱是秃子头上没毛,人家不长咱也不想。”
哗一下,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其实,卢黑豹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在张家河是个客户,一无根基,二无亲人,婚姻大事没有人替他操心张罗。何况他干的这行当丢三下四,纵然有个好心人给他操心,谁能瞧得起他这个贼娃子?那户人家愿意把闺女下嫁给他?所以他对婚姻不敢奢望,只求得日有三餐夜有一眠,足矣。

白天和乡党们连说带侃,时光在不知不觉中便消失了,可是一到晚上,尤其是夜深人静之时,那时光实在煎熬人。他是个四肢健全、精力旺盛、血气方刚,正处在青春年少的人,怎能甘耐寂寞。睡不着的时候,他就把他所见过的女人拿到眼前一一过目,有胖的,有瘦的,有高的,有矮的,有好看的,有难看的,虽不能受用,但也能饱饱眼福。
在这众多的女人中,他只喜欢一个人。这个人年仅二十岁上下,适中的个子,清苦的光景使她显得身材过份的单薄消瘦,鸭蛋形脸盘,两道柳叶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常常面带羞色,脸色红扑扑如出水芙蓉。虽然她经常穿一件破破烂烂补满补丁的衣衫,但仍然掩饰不住她那婀娜多姿、妩媚动人的身姿。她名叫梅子,是胡在耕的女人。
胡在耕比女人大十岁,结婚不到几年时间扑里扑通生了两个儿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为了生计他替人卖壮丁,一年到头没有几天时间呆在家里头。梅子如花的岁月,只能在家里守着两个儿子——大年和二年苦熬时光。
“咳,真是一朵牡丹花插在了牛粪上!”
一看见梅子苦巴巴的脸色,卢黑豹就不由得在心里叹息着。论说他和胡在耕的关系不错,由于女人的原因,他瞧不起胡在耕。
这年夏天,梅子从田地里干活回家,天气特别热,就坐在门前的石头上乘凉,头顶的大槐树茂盛地树枝犹如一把大伞,把火辣辣的阳光遮去了。可是她还感觉到热,瞧四下里无人,便把白粗布衫子的扣子解开,那两个吊在胸前又白又大的奶头便露了出来。
恰在这时,卢黑豹刚好从门前经过,一眼看见了那两个让人垂涎三尺的奶头。他不由得眼放异彩,欲火腾起,从后边扑上去,双手抓住那奶头不住的揉搓,口里喘着粗气,两条胳膊把女人越搂越紧了。梅子挣扎着,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好狠心的女人,那一巴掌打得卢黑豹脸上火辣辣的痛,可是方才周身那种触了电似的感觉仍然余味无穷。他真没想到,女人能这般让人受用、。
这天夜里,卢黑豹做了一个梦。梦里梅子又来了。她脱光了上身,肌肤光滑细密、柔软,热乎乎的。他的手一触到那两个奶头,向上向下反复的抚摸着,突然感到周身着火一般,灼烧难忍。他紧紧抱住梅子,口里叫道:“梅子,梅子。”他只觉胸中腾得生起一团火,血液汹涌,浑身,一股从未有过的滋味涌上心头……
他醒了,用手一摸裆里,湿乎乎粘糊糊的一片。原来他遗精了,只觉一阵脸红。
从此他更加思念梅子了。由于胡在耕不在家,一个光棍汉去找一个女人害怕乡党背后说闲话,他几次想去找梅子,都不好意思去。虽然相见的机会太少,但隔三差五能看上一眼梅子,他也觉得心里乐滋滋的。
与张家河只隔一道崖的崔家格,沟道宽阔,住着二十来户人家,沟里有座娘娘庙。传说每年王母娘娘都要回娘家一次,每次都骑着毛驴要在庙里歇一晚。每当春暖花开之际,月明星稀的夜晚,夜深人静时分,就会看到一头毛驴没有人骑,却走得大汗淋漓。然后走到庙里住一宿,第二天鸡叫前又走了。那就是王母娘娘骑的毛驴,只是人们是凡夫俗子看不见王母娘娘金身而已。据说小庙里的娘娘泥身特别灵验,朝拜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四季香火不断。
小庙旁边是一条宽阔平坦的大道,这条路便是著名的孔垅镇商道,南边连着省城武汉,北边直通江西、安徽等地,途经九江、黄州,商贸特别繁忙。孔垅镇又是商道的中点站,服务业兴旺发达,几乎家家有生意可做,旅馆、饭馆、烟馆、赌场,烟花巷应有尽有。驰名湖北的热干面,鄂东的清汤饺子,下新酸菜炒野鸭,各具特色。
小庙前边是一个大场子,是当地物资交易的场所。各类名贵小吃,日用百货,上到布匹衣料,下至针头线脑,无所不有,琳琅满目。不幸的是,商道上经常发生土匪打劫的事。
这天又发生了一起土匪打劫江西商队的事,死了十几个人,那场面真令人目不忍睹。听说官府派人来调查此事,四面八方的人都来看稀奇。孔垅镇人头攒动,空前的热闹。
官府派来的是两个保安大队的黑狗子,年纪都在三十岁上下,斜背着盒子枪,耀武扬威。一个问张几句又问王几句,一个拿着笔和本子做着记录。
卢黑豹只觉得好笑,心里话:“敬龙王给菩萨烧香——找错了庙门。”原来他是那场撕杀唯一的目击者。
前天,听说后晌有一个江西下来的马队,带的全是贵重皮货从这里经过。卢黑豹异想天开地想拣点便宜,吃过晌午饭便潜伏在商道旁的蒿草丛中。
夕阳西下,将近黄昏,马队终于出现了,由北向南疾驰而来。共有十八匹骡马,十八条彪形大汉。个个漆黑脸膛、铜铃眼、黑茬胡子,背长枪、挎大刀,凶神恶煞一般,样子比土匪还厉害。
这样的人卢黑豹见得多了,看起来像个鸟鹞子,实际是个“姑姑等”。他瞄准最后一匹大白马。他要轻取挂在马脖子上的钱囊。
突然,“叭”一声枪响,紧接着枪声大作。后边又杀来一支马队,个个光着膀子,如同下山猛虎,边打枪边向前冲杀。
土匪来了,卢黑豹吓得急忙隐没在蒿草丛中一动不动。
那些商人也不是好惹的,立即停止前进,拉开架势和土匪厮杀。那些马匹都是训练有素的,它们卧倒在地做掩体。商人向土匪射击。
土匪被强烈的火力压了回去。
土匪虽然占据有利地形,居高临下。但眼前是片开阔地,被商队的火力死死封锁着,不敢向前一步。这时从土匪的马队中冲出一匹枣红马,此马一人多高,头至尾长过丈,膘肥体壮,四蹄如柱。它像有灵性,专拣子弹的空档前进。快到商队阵地时,从马肚子底下翻出一个人来,端坐在马背上。此人年纪三十岁左右,头大如斗,紫红脸膛,鼻直口阔,满脸大胡子,穿一件银白色的袍子。只见他从腰间拔出双抢,左右开弓,把商队密集的火力网撕开一条口子。
土匪趁势杀了下来。商队的防线被突破了,十八个人死的死,伤的伤,七零八落。土匪人多,三五个人围着一个商人朝死里打。其余的土匪,专抢活着的马匹和商队的东西。
商队的人无一幸存,财物被洗劫一空,只有一匹尚未断气的马在血泊里挣扎,工夫不大也死了。
自从来到鄂东,卢黑豹第一次目睹土匪如此凶残地杀人劫货,不由得胆战心惊。
他认识那个骑枣红马的土匪,他就是土匪头子座地虎王焕庭。在大别山莽原有三只虎,座山虎许光头、平原虎费阎王,座地虎王焕庭,座地虎王焕庭是这三只虎中最厉害的一只虎。
卢黑豹和崔奠明一起喝茶,悄悄地问:“奠明哥,你说他们能不能查出谁是杀害商队的凶手?”
崔奠明看了那两个人一眼:“两个草包,能把这事查出来也叫本事。明摆着,谁都知道这事是土匪干的,他们谁敢查,就是能查出来还害怕丢了小命。”
果然那两个黑狗子问了几个人后,宣布那场厮杀是由于商队内部伙拼所为,责成附近每村各派十个人将死人掩埋完事。
无论商道有多险恶,卢黑豹照旧干他的事。他和那些土匪也算是朋友,一旦两相遭遇,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下章预告:第5章目睹打劫书喃大家看也看了,还希望各位给我扎起,多多推荐,多多投票,多多收藏。只有你们的大力支持,才是我更快更新的巨大动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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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梅文曲戏详细介绍(詹玮
所属地区:湖北•黄梅 文化遗产名称:黄梅文曲戏 遗产编号:Ⅳ— 遗产类别:传统戏剧
申报日期:2006年 申报人/申报单位:湖北省黄梅县 遗产级别: 联系方式:
湖北省黄梅县地处大别山南麓,古代是川陕通往京城的茶马古道。总面积万公顷,辖12镇4乡,518个村,总人口975517人。
黄梅文曲戏源于宋、元,盛于明、清,尤以民国为最。黄梅文曲戏目前流传地主要是湖北的黄梅、广济县一带。黄梅文曲戏是戏剧的一种,在流传地习惯又称“小调子”、“调那”、“采子”、“梅子腔”等,具有元杂剧的遗痕。唱腔属联腔体,由众多的曲牌连缀而成。从内容上分为正剧、喜剧和悲剧。曲子以《前月调》、《后背宫》曲牌开头,《月调尾》收场,在剧终唱词中报剧名,一唱到底,唱词的长短句式及宫调,具有元曲、宋词遗风。保留了曲艺向戏曲蜕变的痕迹。剧目全为短小折戏,情节简单,演出时间上只在正月初五至二十三,平时婚丧及庙会时演出,至今仍保持自演自乐性。做功主要在表情和行为动作上,无武打戏,表演无固定程式,旗作轿、鼓作磨、鞭作马、帐子为床。行当分为生、旦、丑。乐队分文武:文乐队以三弦为主,辅以板胡、二胡、笛子、低胡;武乐队开场锣鼓打场子,演唱以“四页瓦”、水子(碰铃)敲出节奏。民国后由于采茶戏的传入,以东港为界,东港以北区域仍保留文曲戏的老腔老调和表演模式;东港以南区域则吸收了采茶戏的某些特点,但从根本上还是以文曲戏调式及表演形式为主。
黄梅文曲戏是湖北黄梅县丝弦小曲中地方色彩鲜明,音乐丰富表现力较强的一个品种。它是在黄梅民间音乐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它起原于黄梅南部平原湖区渔歌、小调和打硪歌。
黄梅文曲戏的传统演唱形式是坐唱,又叫“板唱”,无论街头巷尾、茶馆酒楼、庭院居宅,有一条板凳就可以演唱,有一人清唱(自拉自唱),二人对唱(男兼奏胡琴,女兼操牙板),三四人或五七人分角色演唱,演员兼奏胡琴、四胡、月琴等。于民国初年搬上舞台,逐渐形成戏曲。这样台上的戏曲形式唱些大本头戏,台下的曲艺形式唱些小段,形成简便随时可唱,从此文曲即以曲艺与戏曲两种不同形式并行不悖地向前发展。均为广大群众所喜闻乐见。
黄梅文曲戏1986年列入《湖北说唱音乐集成》第四集,后又选入《中国曲音乐集成湖北卷》,为全国艺术科研重点项目,于1988年由新华出版社出版发行。
黄梅文曲戏为活跃山区群众文化生活,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在陶冶情志、扬善抑恶、寓教于乐中教化群众。随着社会经济技术的迅速发展,文曲戏受到了严峻的前所未有的挑战,多元文化的渗透,信息网络、电视普及,娱乐方式的多样化,加上黄梅文曲戏传承人过世的或年事已高等诸多因素,1990年普查剧目失传五十多个,曲牌失传达50%,使黄梅文曲戏到了濒危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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