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当说客反陷情网 教天下遭遇异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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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登女三十有三,丰姿绰约,一种成熟之美的雌性诱力迫人,使人敬畏她的尊贵之余,又使雄性对她的性感浮想非份之念。神农已有人照顾,她独自一人过着逍遥无拘无束的日子,正闲得发慌,见母亲有召,便急赶来。她高约一米六、六,迈着猫步进得院门,亲切地说;“娘,有急事吗?”她说话轻缓、声音悦耳,听她说话心情真舒畅,简直是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享受。
“当然”她娘边拉着女儿进里屋边说,坐下以后便把附宝要嫁出去的事说了。最后说;“如果没有公孙少典愿意入赘,那我也不许她嫁给有熊,现在少典一付富贵相,条件适合,也愿入赘,可她不要,偏要嫁个短命相,你说气人不,叫你来便是要你劝劝小妹,让她回心转意。”
安登说:“行,我劝劝她,唉!这小妹是第一次恋上。她也自以为是大人了,什么都懂,自己的事可以自己做主。是会比较执着难劝的,我尽量说服她便是。”
娘;“你自己有看上的男人了吗?”
安;“没有,刚见过一个,没男人样,太窝囊”
娘;“你也别太挑剔,年龄一年比一年多,身边也该有个伴,象我,倘若你小妹嫁出,剩下我孤苦伶仃。”
安;“要一辈子做伴更该找个顺眼的,要不,每天都见面,见了面就心烦,有啥意思。”这时公孙少典进了院门,她又说;“就是这小伙子吗?”
娘;“是,他说二十五岁,你看,长相多么出众。少典,你进来。”
“首领,有事吗?”少典边进来边问。
“没什么事”有乔说:“这位是我大女儿安登,介绍你们认识,坐吧!”少典听了,举目一看,只见她:低垂的双肩让她的脖子像鹤颈,秀美的长头发刻意地在头上盘成蝴蝶形,又把一缕缀成半圆挡在左额,用骨针把珍贵的碧绿松石饰在发绾上,圆形的脸滑得发亮,白里泛着淡红,仍可用吹弹可破来形容,细眉修长,眼象凤眼,樱桃口常泛着的温婉笑意,化去了她冷傲的眼神,让人感觉到的只有亲切。鼻子略高,小且白的牙齿齐刷刷的若隐若现,穿黄色的压襟衣绲红边,长裙飘地,穿著麂皮鞋,气质雍容华贵,楚楚动人。‘哇——,一个举世无双的美人。’阅人无数的少典一见不禁也为之惊艳。
“该叫安登姐吧?”少典回过神来说:“路上辛苦了,我拿水你喝”说完出去了,安登目不转睛注视着他,过了会儿少典端水进来,“安登姐,请喝水“
“谢了,你叫什么?怎么住在我家?”安登接过陶碗,故意发问。
“我叫公孙少典,是诚心求亲而来,因路途遥远,你娘便留我住下”少典说:“安登姐远道而来,多住些日子。”
“嗯”安登说:“我是要多住些日子,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五岁了”少典说
安登说;“为何还没成亲呢?二十五岁还没成亲,是否有什么缺点或缺陷,你这人不会没姑娘要的。”
少典聆听着她轻缓、悦耳的声音,心情十分舒畅。享受完听觉,便诚恳地说;“之前没有遇到和我有缘的。因此还没有正式娶妻。我有啥缺点和缺陷自己没有感觉,不知安登姐认为我哪方面是缺点,我可以改”他边说边欣赏着这既尊贵、又亲切的女人。与她在一起,什么烦恼都会抛到九霄云外。
“好吧”安登说:“以后我发现了告诉你,听说你原来是首领,为何禅让他人?”
少典又习惯性地摸摸头,风趣地半开玩笑说:“也可能是冥冥中老天的安排吧,预知我将被招赘,先让我舍去这负担。真是塞翁失马。”这两天附宝对他的态度好,他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因此口气很自信。
乔首领说:“少典,我娘俩还有好多话说,麻烦你去准备晚餐,行吗?”少典应声便去忙了。
不久附宝回来,见少典一人忙着,便过来帮忙,少典笑脸相迎说;“姑娘回来了,你姐来了,在楼上”
“少典”附宝边洗菜边说:“其实你人很好,可是我心里早已经有人了,你别在这里浪费时间,回去吧!”
少典愣了会儿说:“只要你还没嫁出去,我便不会离开你,我会博得你的心的”
“行!行!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附宝说完看着这痴心诚实的小伙子,反而觉得对不起他似的。觉得有点歉意地摇摇头,又说:“我的心上人是你同伴有熊,之前我们就互相倾心了,这两天他可能就要来,碰到了,大家都不好意思,你还是先回去吧,欢迎你以后来作客。”
“原来是他——,那——。”少典要说:那你的终身可是所托非人。但觉不妥,话到嘴边便改口说;“那我便不好和他争了,我还以为那天有熊找你娘是来谈公事的。既然这样,你与有熊倘若不成,应该首先考虑我。我明天便回去,可我还要来,会一直关注你”附宝听到最后几句,几乎被他的痴心感动而回心,心里甜兹兹的。
吃完晚餐,剩下少典和安登两人。
“刚才你说明天要离开,是不是放弃了?”安登有点惋惜地说
“我只是先回去一趟”少典说:“现在说放弃还为时尚早,这个家已经让我有别样的亲切感”
“那就是还要回来?”安登有点宽慰地说
“是的,而且不会太久的,我把家里关照好,便马上回来,安登姐,你不会急着走吧,我是要回来找你——,让你找缺点的”
安登听了,不觉甜甜地,似会意地微笑说;“我该和娘住段时间,不走了,行,我等着你来——,让我吹毛求疵”
少典说:“我明天天一亮便走,现在先和你道别,请多保重你尊贵的玉体。”
安登说;“你也一路多加小心,注意安全和准时就餐,未晚早投宿。关照好家中就快点来。”说完,二人各自回房。
晚上,安登和小妹一起睡,姐妹二人久别重逢,很是亲切,小妹尽量地往安登丰满而又不失匀称的身上偎。
“姐”附宝亲呢地搂着姐说:“是不是娘叫你来当说客的?”
安;“好精灵的小妹,为何这么好的小伙子不要呢?”
宝;“我心里已经有人了,他立誓非我不娶,我也答应等他”
安;“你放弃少典不觉可惜吗?娘有几十年的社会阅历,看人看事都很准的。娘的一颗心扑在你身上,可你反而不听她有识人慧眼的话。别人羡慕你有这么个娘,而你却——,把娘的掏心话当是损你心上人的话,难道娘不是为你好,反而要你找个不好的伴偶吗?你太伤娘的心了”
“姐”附宝手脱开姐的身子说:“娘是要留我在身边,因而找碴说,如果有熊同意被招赘,我看娘准同意。我放弃少典有何可惜,有熊首领比他更洒脱,姐,你没见过他,真是很帅气,他来时你一见便知道。自从见他以后,每晚躺下便会想着他,惦记他,他怎么现在还没来呢?”安登看到小妹这向往的表情,是已经痴迷了。
“姐” 附宝又偎了上来说,“你的男人怎样?怎不带来?”
安登说;“还没姐看上的,依然是单身贵族”。
“要不这样”,附宝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又泄气地说:“只是太可惜”。
“什么太可惜?”安登问。
附宝说;“我本来想到让姐嫁给公孙少典,可是一想到岁数相差太多,便觉得可惜,他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
安;“我是比他大些,但他是冲着你来的。”
宝;“是我放弃的,又不是夺我之好,姐,听你口气想要,那我去试试,但,你别寄希望太大。”
安;“看他象个诚实的人,娘也说他是富贵相,如果能得到他,是不错的,行!你去试探,若能圆事,姐会感激你的”说完揽了揽她。
附宝偎在姐丰满的怀里,这受宠的感觉真好,她悠悠地说:“姐,便是你笑话,我也忍不住要说,如果这时是偎在有熊怀里,我想感觉会是更好,这人一有了情,便会让你思,让你想,也兴奋,自从认识有熊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不自觉地想到他,我越是想他对他的情就越深,别说背叛娘,天皇老子我都敢背叛。”
“小妹”安登说:“男女之情是性别上,生理上有时需求的情,这情不比母女,父子的血脉之情长久。儿女身上流着父母的血,不管何时,儿女都是父母最挂念的,因此,我们不能为了自己而亏待了父母,切不可背叛了娘,伤了她老人家的心,娘一片苦心为了你,你如果听不进去,坚持要嫁给有熊,也该想办法不伤娘的心,帮娘解决后顾之忧。要做到这样,便是以后你嫁出去了也放心,娘也高兴。知道吗?”
附宝说:“这个我懂。”停了停又说;“姐,既然你看中少典,我尽量撮合,让他来滋润你这朵名花,让你这第一美人过得浪漫,别受这男女之情的折磨。”
“**固然是一种需求。但要有情。能与我厮守一辈子的。如果少典没有爱我一辈子的信心,他就是长相再好我也不要。再说,你对姐也别太没有信心,姐确实是人人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虽然现在岁数大了些,但从男人看我的眼神中,我觉得还有魅力的。”
“会吗?”附宝怀疑地说:“会不会你自作多情,可能是对你崇敬的眼光吧,谁都会对你尊敬的。”
“姐是过来人,不会看错的”安登说:“我的年龄虽比他大些,但成熟,具有成熟的另一种美,我看少典有点恋母形的性格。他今天的眼神啊!是这样的,哎!没法学得象,他那迷恋的神情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姐也为情兴奋起来了”附宝活跃起来了说:“这口气,表情也年轻了,羞!羞!羞!”边说边用手指羞姐的脸。安登让妹羞得不好意思,便反手搔妹的痒,附宝便“咯!咯!咯!”地笑起来了反攻,也把安登搞出笑声来,两姐妹便嬉闹起来,笑声持续了会儿。

“你俩姐妹怎还没睡,太晚了,睡吧!”有乔在那边喊着,两人便停住了笑声。但还继续亲呢地搞小动作,说着些女人的闺房话,半个时辰后,才都含着笑意睡着了。
.且说神农辞别了祖母,带着人去平定了,所谓平定,实际上是安抚,他是带着水稻种籽与杂粮种籽,及农艺,织麻布,烧陶的技术员去教会天下人,能够从耕种的收获中得到食物,使流浪,迁徙能够安定居住,就不会侵扰他的盟族,社会安定,也能快步进入文明。
过了篇遇之山。一天,来到云山,只见满山桂竹,大的直径约五,六寸,高约四,五丈,郁郁葱葱,神农分付大家说;“大家小心,此桂竹有毒,刺伤了人是会死的。”众人听了,面呈惧色,这风景如画的一片竹林,现在就像地狱,颗颗竹子像是一个之狰狞可怕,恐怖的魔鬼。都小心翼翼地拨开挡道的枝节,或躲避着绕开,通过后才舒了口气。
土庆说:“这地方山清水秀,猎物与可采食的也多,气候也宣人,是人居的最佳环境.为何不见有部落,而且连行人也很少遇到。如何荒凉至此。”
神农说;”我刚才有寻思这状况,你我多注意,或许有对人类威胁的危险.”说完就向大家说:”兄弟姐妹们,提高警惕,多注意周围的情况,食用水要小心,或者有什么估计不到的危险.”
土庆说:”盟立,还是别太大意.我们带的人太少了,这里不比上次去传教,这地方太荒蛮了,我们这几十个男女,万一出现危险恐怕应付不了,是否调来后援?”以备不恻?
神农说:“我怕人多费用大,加重了各族的负担,另一方面,我们是损已利人的行为,人们不会敌视我们,便没有危险性。为了安全起见,也好。”说完掉头向召唤说:“你快马回去,调集百人前来,我们在前面龟山等待你。”召唤应声去了,神农又说:“既然要等援兵。便不急着赶路了,边走边等。大家今晚在这宿营吧。”就这样走走停停,这一带人少,因此猎物丰富,边狩猎边前进。到了龟山各人都带足了烤肉与兽皮。这龟山多产构木.柞木.而且还产一种邛竹,高节而肉厚实,可作手杖也可做竹枪,削尖了又淬过火,那可锋利呢!神农说:“找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暂时住下等待后援。”
土庆随口说:“不如登上那直耸的小丘,那么险要,肯定安全.”,只见那小山丘,整体像个斜梯,三面是峭壁,一面斜坡通到山上,上面也长树木,住人便阴凉。
神农说:“安全是安全,可能没有水源,但可以下来到旁边的小溪取水,行”说完向大家说:“大家到小溪备足食水,然后上那小山丘”大家便向小丘而去,在小溪里喝水备水,打水仗嬉戏取乐。
忽然有人大喊说:“有人,盟立,那里有人:”久不见人,忽然见到了就大惊小怪,只见一个**全身,飘着头发奔跑的背影,那人手里拿着一支邛竹枪,左手持着藤绕制的盾,边奔跑,边打着唿哨,已经远去了,神农沉吟自言自语说:“凿齿执盾,难道是凿齿民?听说不是在这地方啊。”大家也不在意了,继续着嬉闹,这些活跃的青年男女打打闹闹,**戏耍,真是其乐融融,可是乐极生悲,忽然有人大惊失色狂奔大喊:”妖怪,那里有妖怪,有很多妖怪杀过来了。”神农一看,只见有三十几个**全身,只用各种树皮树叶兽皮遮挡在羞处,他们是人的长相,但头比较尖,高大雄壮,凶猛,更励害的是他(她)们口中都吐出一支像凿子一样的獠牙,约有二尺长,锋利无比,右手执竹枪,左手执藤盾,啸叫着蜂拥而至,神农命令说:“大家别怕,这些人就是人们传说的凿齿民,是流窜到这里来的少数人,没什么可怕,杀了他们,除去这一大害,净了这一地区,杀啊!”说完与土庆身先士卒,迎战来犯之敌。
这些凿齿民力大无穷也凶猛,土庆面对着是个和他一样高大的悍妇,她晃动着二只褐色的垂乳,单手执枪力度还很大,土庆的枪常被她的盾挡住后又单枪反攻土庆,同时又用凿齿冲杀过来,把个励害的土庆也抵挡得手忙脚乱。因为大家以前没受过这种攻杀法,一时难以适应,这时土庆的枪尖乱点,让她的盾乱挡,土庆出其不意枪走上路,她忙用枪拔开,又同时一头冲了过来,獠牙直迫土庆前胸,土庆攻出的枪无法回收,大吃一惊,弹跳后退避开獠牙,同时脑中闪过一念头,一枪对付她三种武器。自己的优势只有枪比她长,该发挥长的优势,就腾挪跳跃与她保持一定距离,尽量别让她近身,周旋了会儿,她似乎有些急了,便突然不顾一切地急步前冲,她前进快,土庆后退慢,为了遏制她的攻势,枪冲她胸口,枪尖临近她时突然转向上,吓得她慌忙举盾。好险啊!枪尖在她的鼻子被挡开了,鼻子被划了一血丝,她发火了,长牙直冲土庆,土庆大吃一惊,枪已收不回,退也来不及,慌急中丢枪双手抓紧她的獠牙,同时扬起右脚,喝声“**你老骚,让你爽个够。”这急怒的一脚正巧踢中她的阴部,这狠力把她下身踢飞离地,土庆乘势握住她的獠牙旋转起来,只转半圈,獠牙被拔出来了,人飞出去几丈远。留下一条獠牙给土庆留念。具有神力与好功夫的土庆才险中求胜。
其它的兄弟姐妹可就抵挡不住了,只见一小伙子大喝一声为自己壮胆,长枪迎敌,敌人的盾跟着他的枪尖走,几次都被挡住。敌人每挡一次便用短枪还击,让他手忙脚乱地应付,这时敌人见他身后有一块石头,便急攻过去,他用长枪拔开,可是他的长牙也到,只能倒退,被石头绊了,跌坐下出。敌人枪又到,他急用枪杆拨开,可是敌人的獠牙同时跟到,插进了他的胸口,拔出滴血的獠牙时也喷射出小伙子的满腔热血。他身边的女同伴见了心寒,她面对的是个比她高大的男敌,力量悬殊,不几招凿齿民就想吃奶奶,獠牙插进了她的右**,姑娘惨叫一声倒地,凿齿民手插进喷血的伤口,用力撕出一片连皮的肉,发出一声狞笑便把滴血的肉塞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真是惨不忍睹。
另一小伙子总算能与敌人对抗,可是不防侧面来敌,被出其不意刺中左肋,他惨叫一声一枪也回击了仇敌,敌人不防这同归于尽的一招,被击中了致命的咽喉。
神农的敌手是一男一女,男的个子比他还高大的,他吼叫着声势夺人地一阵急攻,神农冷静地防守着观察敌人的弱点。此人粗糙褐黑的皮肤与结块的肌肉显出可怕的力度,锋利的獠牙更使他凶恶,狠毒,令人心悸。那女的是妙龄女郎,虽光着身子显示她性感的圆臀美乳,曲线优美的身材,但那黄黑的皮肤与那凶相,一点也不可爱,他们本身就力大,加上锋利的凿齿,更兼有枪与盾,的确是强敌,本来人对人就很吃力,现在神农是一对二,神农腾跳避开女的,向那男的发喊一声?去死吧:“说完枪尖急速地变换花招,吓得敌人的盾不知往哪挡,只得用枪来拨,神农急抽回枪,不让他拨,然后枪尖急速地一上一下,让他的盾也跟着一上一下地,连续几个上下之后,神农二枪连击上面,敌人的盾已经条件反射地下挡,被神农击中面门,惨叫一声,丢枪掩面,神农不失时机,又加一枪结来了他的性命。神农的长枪还没拔出,旁边一杆竹枪已到,神农急忙跳退,手滑至枪末稍**了枪,迎战来敌。这妙龄女郎像是报父仇,“哇!哇”叫着枪盾并用,亡命迫近,神农要发挥长枪优势只得后退,枪指着女郎面门,她不避不退,枪拨盾挡贴身过来,獠牙直冲,好险啊!神农的枪去势难收,眼看獠牙即到,他后仰同时后手一抬,留存的二尺枪托击中了她的獠牙,喊一声“让你嗑吧,小甜心,”“咣”地一声,獠牙断去了一截,她“哇!哇!”叫着痛,转身就逃。神农急进,丈半长枪使尽直穿她的前胸,拔出枪来,看到自己的人已经有十几个倒在血泊中,而敌人越来越多,优势更加明显了,土庆正手忙脚乱应付二强敌。神农大喊一声,“撒到山丘上。”然后掩护大家上了山。
到了半山处土庆大喜说:“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里有块大石挡在中间,分成左右二条小路,形成二个隘口,隘口的另一边都是悬崖。神农与土庆各守一处,大家又居高临下地向敌人投石,放箭,敌人只有挨打的份,只得丢下几具死尸退下山去了。大家马上修好工事,关口更巩固了。凿齿民退下山后,便争枪着地上那些死尸,几个人拉扯分割之后就啃吃起来,其中有个受重伤,一息尚存,见此恐怖的一幕吓昏了过去,当他被撕裂时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山上的人见了无不毛骨悚然,有几个姑娘见到那满口血红,啃食生人肉的情境都呕吐起来。地上扔满了人的内脏、白骨和一个个人头,他们抓住人头的长头发在空中旋转嬉戏,抛掷,招来了嗡嗡的蚊蝇,飞禽也来啄食残存在骨缝里的肉。让人见了不寒而起鸡皮疙瘩。
原以为他们吃完便离开,可是不但没有离开,而且越聚越多,约有百多人,像有组织似的守在山下。三五成群地嬉戏玩耍,有些还像狗一样,当着大家的面“桑中”,“真是一群畜牲!”有人看不过去大骂起来。也有人惴惴不安地说:“召奂的援兵最快也该十天,半月才到,这山上又没有水,食物也只够三几天。该如何是好。”这么多凿齿民守住要道,确实也让神农忧心忡忡。他把大家分成三组,一组守住隘口,一组休息,一组寻找食物和水。可是凿齿民也与他们一样分组轮流,扼守在要道。
道博言:有自己的利益成份在内,就算你是十分诚意的劝说,也缺乏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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