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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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家的老宅子里,展御人正与展老爷子对视。
眼神中那股不容易被驯服的傲劲儿,即使在面对自己的爷爷时也可以表现的那么的清楚,而不加以丝毫的收敛。
“你决定了,真要娶她?”沉默了半晌,还是展老爷子耐不住性子的先开了口。
毕竟人老了,在时间与体力上他都占不了便宜了不是吗?
“是!”展御人轻点了一下头,绝不多浪费一个字的去解释。
“原因呢?我可是听说你对那柳家的二小姐并不怎么的满意。”展老爷子试图去看穿这个孙子的心思。
“可是您满意!”展御人懒懒的开口,不想再深谈下去。
“你倒是难得的贴心呢!‘展老爷子也不想再深究下去。反正那个混小子是半天也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德行,如果他存心不说的话,谁也拿他没辙。
再说了,他要得只是展家的第四代子孙,既然柳家的丫头不错,臭小子也满意,他又何必自找麻烦呢?
“好了,我同意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由你二叔,三叔去办就可以了。你给我老实的待着就行。”展老爷子挥挥手,闭上了双眼,希望自己的这次决定没错吧。
展御人辞别了老爷子,便径自的骑了车奔了出去,在空旷无人的大街上飞驰的急速感依然让他无法挥去那双含羞带怯又轻灵空静的眼睛。
“该死的!”展御人低骂了自己一句。
他不应该对任何人动心的,因为女人都是骗子!是男人手中的玩偶!
“嗨!啊御,好久不见了!”急风中行来一辆红色的重型机车,而从那飞扬在外的长发可以轻易的看出那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既有个性,又有胆识的女子。
展御人的双眼一眯,猛的一停车,然后伸手一把扯住女人的衣领将她扯回自己的车子。
而那辆红色的机车则急冲向前,顷刻间摔成了粉碎。
“啊御——”女子惊恐的开口,安全帽则在一瞬间被掀翻在地,接着女人的头被按向了男人的脸上,唇齿相交,只有数不清的哝语申吟在广阔无人的路上蔓延。
“阿御!”女子起身来不及整理自己散乱的衣物,便急忙拉住欲行离开的展御人:“我的车子摔坏了,你送我一程好吗?”
“不好!”展御人极度无情的甩开了女人的手。
“可是阿御,我们已经------”女人天使般的容颜在晨雾中潸然欲湿。
“我没有强迫你!”展御人不悦的挑眉,眼中有着明显的厌恶之色。
“我不是那个意思!”女子慌张的解释。
“那好,放手!”展御人戴上安全帽,看也不看女人一眼,跨上机车飞驰而去。
而女人只是独自的流着泪,望着展御人孤独而冷漠的背影发呆。他永远也不会是专署于某个女人的所有物,而只是令所有女人都为之伤心,痛苦的利刃!
女人轻轻的甩了一下长发,“阿御,天下之大,难道就真的没有值得你在乎的女人吗?究竟谁才是你生命中那根致命的软肋?”
*
漫长而又单调的仪式终于结束了,柳苏在汪以晨的陪伴下回到了新房却怎么也不放她离开。
她怕,怕那个像恶魔一样的男人,“以晨,求你!”
“柳苏,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是……。。哎呀!你有听说过新娘洞房还要伴娘观礼的吗?”汪以晨真搞不懂柳苏这是在紧张些什么,婚前恐惧症?嫁都嫁了还恐惧个屁呀。
“以晨——”
柳苏急的几乎快要哭了。
“乖了阿,柳苏,再不走的话我会被你那个欲求不满的老公个喀嚓掉拉的。”汪以晨忙安抚着柳苏。
笑话,她才没胆在看寒冰男一眼呢,更枉论打搅他老人家的洞房花烛夜,想死都不用这么残忍的方法。想到这,汪以晨不免有些同情好友,当然更多的是佩服。
要不是她的牺牲还不知有多少无辜之人会受到展御人的迫害呢。
“以晨——”柳苏一急,忙拖着长长的婚纱去抓汪以晨的胳臂,却是脚下一拌,直直的摔进正前方一堵温热的胸膛之内。
“你要干吗?”冰冷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让柳苏一震抬起了头。
好耀眼的男人!可是也好骇人!
“我——”挣扎着欲躲开男人直视的目光,却怎么也挣脱不掉他的紧制。
“想要躲开我,逃避我吗?”展御人不悦的盯着怀中的小女人,一把将她扛起来,丢到柔软的大床上,欺身压了上去。“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展御人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怕我都不能。”
“霸道!”柳苏惊恐的瞪着双眼,第一次当着展御人的面,吐出反抗的词句。
“霸道?”展御人微微的一笑,难得的笑容立马惊了柳苏。
她从未见过笑得如此好看的男人,也从未敢仔细的去打量他的长像,竟是如此的好看。一头浓密的黑发微微的有些卷曲,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削薄的唇,而他的眼睛则是她最怕见到的地方。
那犹如深潭般的眼眸深处总是散发着幽冷的气息,在那双有些复古式的剑眉衬托下似乎有些不协调,但你却无法多挑出些什么来。
像是它原本,天生就该是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一般该是如此。
柳苏的头在那么一瞬间就晕旋了起来,只能傻呆呆的对着那双眼睛。
耳边是展御人夹杂着玩味的冰冷的语言,脸颊上则传来陌生的从指腹间流出的热源,这种感觉好奇妙,奇妙的就像是站在冬天里淋雨的一般。
“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说我的女人,而且也是唯一的一个被我允许说这句话的女人,恩?”展御人的手臂猛的一紧,将柳苏的脸托的更近,“啧,啧,你这个样子怎么会是子达口中的女强人呢?”
“什------什么?”好半天,柳苏才得已找回自己的声音。
“哦?”展御人后退了一步,“你问那一个为什么?”
“我------我为什么是第一个?”柳苏垂下了眼帘,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抬起了头与他对视,鼓足了勇气问道。
“这个你自己想!”展御人甩出了这么一句,便松开了手,起身离开了床,径自的走向了浴室。
而柳苏则无力的,虚脱般的躺在了床上一动也不动,直到展御人再次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才记起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而她是新娘子,床边站着的那个男人正是她“自己”选的丈夫!
这个顿悟让柳苏一下子有惊坐了起来。
“迫不及待了?”展御人玩味的盯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小女人。
双手就那么的撑在床边,定定的看这柳苏的脸渐渐的由浅红慢慢的直至红透。这种感觉真的好极了!
“我——”天,这男人好危险!柳苏忙瞥开停留在展御人**胸膛上的目光,脸一下子烫了起来。
来不及作出下一个反应,就已经被欺身上来的展御人反擒住了唇瓣。麻麻热热的触感便快速的从唇齿相交的地方开始蔓延至自己全身的各个部位。
更让柳苏惊骇的是就在她昏昏厄厄的时候,展御人的舌头已然探进了自己的口腔之内,大肆的掠夺,而自己却无丝毫的防守能力。
而且他的侵入还在继续的蔓延,那令她感到颤栗的双手此刻正游移向她白色纱裙的后方,耳边响过细微的拉练滑动的声音。柳苏只觉得肩头一冷,一个滚烫的唇印随即便落了下来。
“御——”柳苏轻喃,声音有些发抖。
“恩?”展御人抬头,微微有些不悦,“别给我说你不要!”
“不——啊!痛!“柳苏刚吐出了一个字,肩头便是一痛。他居然咬了她!
“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办!“柳苏勉强把话说完,雪白的秀肩已多了多处的淤痕,痛的她只想落泪。
“乖,别哭!”又一个滚烫的吻落了下来,正好停留在她感觉到疼痛的地方。
朦胧之中,她似乎听到了展御人在轻轻的哄着她,是错觉吗?一定是的!
随着展御人唇的游走,柳苏雪白的纱裙正被逐渐的褪去。然而展御人吃惊的发现,在柳苏并不怎么出色的外表之下,居然藏着这么一副好身材。
玉肌冰肤,该是用来形容他身下这个女子吧。
“御——热!”柳苏的小脸一皱,随即扭动着身子,似乎想将她身上的热源全部的除去。
而她原本雪一样的肌肤也在**的折磨下燃烧了起来,犹如盛开在雪地中的艳梅,硬生生的刺激着展御人的视觉神经。
而她的呢喃更加剧了他体内**的急速沸腾,迫使他以更加粗鲁的力道撕扯下她身上余下的遮掩物!
“恩——”突来的疼痛让柳苏一下子回过了神儿来,有些哀怨的看着她正上方满脸热汗的男人,进一步的指控他对她所做的暴行,“你撕破了我的——裙子!”
“女人!”天,这都什么时候了,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还在惦记她的裙子!
展御人用手紧抓住柳苏的双肩,狠狠的再次吻上她的唇,单手移到她的双峰轻轻的揉搓着,试图重新拉回她那已有些清醒的头脑,再次的引导她进入**的深渊。
并且在她迷茫的瞬间,一手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浴巾,慢慢的调整着合适的角度。这样的耐心与细心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并且为之不屑。
“苏苏——”他低沉了一口气,再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直觉的寻找到她花径的入口处,气贯长虹,一举拿下自己的所有物。
“疼——”柳苏低叫了一声,试图去推展御人。
“忍一下,乖!”展御人强压下自己的不快,伸手抚去柳苏额角的细汗。这能怪得了他吗,还不是你这小女人的适应能力太慢,偏偏撩拨人的能力又太强。

终于,感觉到柳苏的身体不再抗拒他,展御人这才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躯,由慢至快的律动着。渐渐的整个房间里开始弥漫起**的味道来。
***
“御!”柳苏看着再一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重新压了上来的展御人,“刚刚——”她羞红了脸,没敢再说下去。
“刚刚?我不爽!”展御人简单的一句话便算做了解释。
还不是因为她是第一次,怕她难受,自己才会受这份儿罪,她居然还好意思抗议。
“对-------对不起!”柳苏低了头,不敢再去看他,而展御人这边已然在行动了。只是在触及她花径的入口处时,依旧的慢了下来。
柳苏心中一动,将自己的手附在展御人的手背之上,轻轻的抓了一下,“我,没事的!”也许是因为展御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份温柔,此刻的柳苏居然觉得他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可怕了。
甚至自己还鼓起了勇气对展御人笑了一下,可是她没有料到,展御人的下一个动作居然是迅速的起身穿衣,离开了房间。那模样仿佛是沾染了什么有害的病菌一般,快的只留给柳苏了一个响亮的甩门声。
“御——”柳苏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自己是那里做错了。
展御人一头冲出了房门,却并未走远。他只是在心里懊恼自己的表现,他怎么会对那个女人产生怜爱之心?而且居然会因为怕她难受而强烈的压制自己的**?去他妈的!那女人不过是老头子用来振兴家族企业的一枚棋子,一个专门准备来为他展御人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一个免费的暖床用具罢了。他居然会失常!
“为什么?”展御人狠狠的将手匝向了墙壁。
那双曾经在眼前晃动过的眼睛在这一瞬间居然与记忆中的那双眼眸相互的重叠在了一起。展御人的眼中瞬间燃烧起来的不再是迷惘和**,而是彻彻底底的属于愤怒和仇恨的火焰。
他一转身,又再次的回到了房间里面。并且在看到柳苏的那一刹那,露出了一个相当残忍的微笑,猛的朝柳苏扑了过去------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房间的时候,展御人也清醒了过来。
头顶上赫然飘着的红色丝带,提醒着他已婚人士的身份。他下意识的伸出了手臂去摸索床畔,却是空空如也。
“她?”展御人翻转过身子的同时,便瞄见了那个原本该睡在他身边的女人此刻却缩瑟在墙根处。
凌乱的头发覆盖了她的整个脸庞,而身上也只是裹着撕裂开的半张床单,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淤痕。而那些正是他昨夜所送给他新婚妻子的第一件礼物!
“该死的!”他低骂出声,却看到墙角的小女人立刻犹如惊弓之鸟般的抬起了头。
然而柳苏那发丝下掩映不住的恐惧目光却令他原本就有些后悔的心,此刻更是多添上了几分自责来。
“来,过来!”展御人朝柳苏伸出了一只手。
柳苏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又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近了,展御人才看到她猛擒着的下唇已经渗出了血来。
“你在怕我,对不对?”展御人问。
柳苏点了一下头后又急忙的摇了一下头,然后后退了一小步,站住不动。
“我伤了你,为什么你还要过来?”展御人轻问,眼中是不自知的呵怜。他很纳闷,这个女人明明就怕自己怕的要死,为什么还要冒险留在他的身边。
她完全可以回去要求解除这段婚姻,为什么她不那样做呢?难道是为了她们的家族企业吗?不,以柳飘絮和袭少阳的能力来说,根本就犯不着来牺牲她的。
“你是我的丈夫,而我是你的妻!”柳苏低低的回答,却咬字清晰而且异常的坚定。
“夫妻?呵呵——”展御人轻声的笑着,然后一把拉过柳苏将她给圈进了怀里,“你就不怕我那一天动手将你给打死了,哦?”
柳苏的身子明显的缩瑟了一下,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你可以告诉你的家人,来结束这场婚姻!”他给以提示,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矛盾?还有那两个他极不愿意承认的两个字眼——不舍?
“你不是有意的,我------知道的。”柳苏好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来,用的却是连自己都觉得为之牵强的理由,是啊,她是可以选择离开他的,至少自己还是可以躲开他的,不是吗?可是她不想也不愿意这么做。
因为即使在昨晚他犹如野兽般扑来的时候,她除了害怕,还从他充满了愤怒和仇恨的目光中看到了他的无助和慌乱。
柳苏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也从没有想过要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得到些什么,唯一的理由只有一个,她是他的妻子!
展御人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掀开她身上裹着的被单,然后拿出了放在床头柜中的一瓶药膏,一点,一点的为她涂抹,然后一声不响的离去。
柳苏看看紧扣上的房门,有看看自己身上已被涂抹上的那厚厚的一层药膏,一下子有些茫然了起来,不知所措。
在犹豫了很久之后,这才挑出了一件可以遮的十分严实是衣服走了出去。
展御人的公寓共分上下两层,楼上是主卧室和一个简易的书房,外加一个小型的可以多用的休息室。下层只有一个客厅和一个似乎从来就不曾用过的厨房。
而整个公寓的色调除了黑色就是白色。立体分明的让人怀疑他的主人是否也是有如此黑白分明个性。
想到这里,柳苏簇了一下眉,不由的笑自己多问了这么一句废话,事实上她所认识的展御人其实就如这公寓的色调一般没有别的什么感**彩。
“嗨!大嫂,早啊!”
刚刚走到楼梯的拐角处,柳苏就听到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从楼底下传了上来。
“你是——”
“大嫂好让人伤心啊!”连子达做出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继续道:“难道大嫂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子达啊,我们见过的,在------”连子达本来还在兴奋的自我介绍着,不料旁边却传来了展御人“哼”的一声,连子达立刻掉转了枪口,朝向了展御人的那一面:“我说你昨晚上是不是发挥不佳,自尊心严重的受到了创伤,所以一大早的就如同吃了火药一样的啊?大嫂,其实我说的哪个吧是------呜-------你干吗?”
连子达猛的抬头,正好看到羞红了脸,尴尬的不得了的柳苏。还没等他作出进一步的解释,下巴上已经挨了展御人重重的一拳。
连子达也再一次的证明了男人你说他什么都好,但是千万的可别说他“不行!”开玩笑都不成的,哪怕对方是你从产房就结交到的好友,你也不可以这么说的。
“饭可以乱吃,但话却不可以乱说!”这可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啊!很不幸的是,连子达现在才开始觉悟。
“你怎么了?”展御人再受回拳头的同时又再次的从柳苏的眼中读到了“害怕!”两个字。
“没------没什么------”柳苏拼命的压制着自己的心跳,尽量的使自己的语气显的和平时一样。
天啊,她究竟嫁的是个怎样的男人,他的拳头——目光落到那只尚握着的手上,柳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发起了抖来!
“你,依然在怕我?”看到了她眼底拼命压抑着的恐惧,展御人不由的再次提起了拳头:“你为什么要怕我,难道我就那么的让你感到恐惧吗?回答我!”
腰间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柳苏禁不住的皱起了小脸,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
“不准咬!”
赫然咋起的声音,让柳苏猛的一惊,松开了贝齿,愣愣的盯着展御人铁青着的脸,却只看到男人用他那刚刚打过人的手慢慢的抚上了她的脸,并且还伸出了食指在她的唇上来回的摩擦:“听着,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许你再咬它。还有,我从不打女人!”
说完,展御人轻轻的在柳苏的唇角吻了一下,“记着,它是属于我的,你也是!”
“我?啊——”
柳苏只觉得自己的腰间一松,整个人就已经被安置在了巨大的沙发之中,而展御人则接过了底下人递过来的西装外套,招呼连子达出去了。
“大嫂,回头见!”
走到门口,连子达还不忘来这么一句:“其实,刚才我们只是在开玩笑,大嫂您别当真啊。”
“开玩笑?”柳苏难以置信的望着那消失在门外的两个大男人。世上可以有这么暴力的开玩笑的方式吗?贝齿再一次的搭上了唇瓣,却忙又下意识的松开了。
因为不久前刚刚有个男人警告过她,这是属于他的。还有他告诉过自己说他从不打女人是什么意思,自己现在又该做什么呢?
展御人和连子达刚一坐进车内,连子达便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一面,转而以一种十分严肃的口吻对展御人说道:“看来你似乎是对她动心了!”
“她只是我的女人罢了!”展御人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语气是一贯的冷淡,也是一样的决断。
“你很少我用[我的]这两个字来定位一个女人的,想来你使认真的了。不过,阿御-----”连子达将头靠在了座背之上,眼睛却是看这展御人的左半边脸的说道:“她似乎很怕你!”
见到展御人没有什么反映,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平平她回来了,你是不是——?”
“我对别的女人没什么兴趣!”展御人的眉毛倏的一拧,索性闭上了双眼。
何诗平?
那个曾经令他想忘却忘不了,在他不想见到她的时候却又偏偏出现的女人终于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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