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无心插柳柳成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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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厢内,眼前呈现出白天的一幕幕,女方象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我想采采,她不理睬。清晰的面容、浓眉大眼、皓牙丽齿历历在目,女方怎么一直不说话呢?难道她说话有障碍还是另有原因在其中,我百思不得其解。临走的时候,她母亲用胳膊肘戳了她一下,她才说了声:你走呀!说话声音低沉而简短,说完,她的脸变的绯红,象一个圆溜溜的大苹果。疯子的歇斯底里声不绝于耳;事情有时候就是那么凑巧,二叔说好今天带我去,怎么打了折扣了?家有千种事,事从紧上来,未回来之前,我跟爸爸说的很清楚,我在家仅仅一天的时间,昨晚二叔答应的好好的,今天自始至终却没见他的踪影,这不祥的征兆预示着什么呢?
返回单位我将精力全身心地投入到火热的工作中去,以便及早忘掉归省后遇到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那时候北京已经实行一周四十小时的工作制,一周还有两天的休息日,即双休日。每天上午六点起床,七点吃饭,八点上班,晌午十一点下班;中午十二点吃饭,下午一点上班,六点下班。下班后还有好长时间可以合理运用。当时,我想给自己“充充电”,于是向同事打听北京哪儿办夜校的。经过打听,知道北京海淀区有个京海学校专为自学爱好者开设了各种学科。在校期间,我酷爱文学,走出校门,步入社会,对语文的学习也从未间断过。宿舍里,我就有个小书柜,里面放着我平时爱读的报纸、杂志,此外就是从单位阅览室借来的书了。单位阅览室一周开放两次,每次开放一个半小时,时间从晌午十一点半到下午一点。每次开放,我都要光顾,感觉就象与情人约会似的----舒适而愉快。将看过的书“完壁归赵”,再借几本自己喜欢看的书回来。
朋友从京海学校要了一份招生简章,我详细地阅读了招生简章。京海学校培训的种类繁多,有法律、家电维修、中文等。我爱好文学,当然要报就报中文了。说心里话,读初中那会儿,我就想当一位名副其实的作者。为此,课余博览群书,每天坚持写日记,有时间就给当地广播电台投稿。听着播音员读自己写的诗歌或者其它,内心那种高兴不亚于运动员走上领奖台的那份喜悦心情。我有一股专劲儿,要不干脆不去做某事,要做就做出个样子来,让别人看看。一旦报考中文,就得在有限的时间内学有所成,拿到大专文凭自不用说。下班后,我跑到就近书滩儿,将中文包括的《现代语文》、《中国古代文学选》、《中国近代文学选》买了下来,闲暇就拿出来翻阅,大致了解一下书中内容的深度和广度,便于自己做决定。确保做事有的放矢。

有关相亲一事,我早忘的一干二静了。人有时候就是奇怪,你不着急,别人替你着急。转眼就是半个月。今天姐姐给打来电话,要我下班到她哪儿吃饭。放下电话,蓦地想起返回近半个月的时间了,竟然没给家打过一次电话。姐姐让我去她家吃饭说是吃饭“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些事情在电话里仅凭只言片语是无法说清楚的。常言说的好,尊重不如从命。
下班后,我匆匆而去,到了姐姐家,随手摁了下门铃。姐姐开门,看见姐姐满面春风,我预感到有好事等着我呢。未等我落座,姐姐象倒豆子似的,哗里哗啦说开来。
“舒林,艳芹[女方的芳名]看对你了。你走后的第二天,艳芹和她爸妈及她三姨就等门相家了。[在农村,双方看对了的基础上,下一步就是女方及女方家人相男方的家,一旦相家通过了,男女双方的婚姻关系基本上算确立了。]临走的时候,艳芹还从咱家相框里取走了你的两张照片。爸爸妈妈都很高兴。妈说:她们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咱家的消息,说咱家在村里是有名有目的人家,说咱家北京的亲戚多,谁嫁给也是福气啊,还说咱家有‘五朵金花,一枝独秀。’艳芹年仅十八岁,村里人都夸你艳福不浅呢。”
姐姐还说,“那天中午,二叔的邻居跟人打架,他去拉架去了。等事情平息了,天快黑了,羊倌放羊回来了,他接回羊,没顾上吃饭就往咱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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