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性爱美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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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贝元和高诗琴踏着夜色,在公路上漫步,高诗琴的家在真如,从黄渡到真如有20公里的路,现在是半夜11.50分,以他们这样的漫步走到高诗琴的家里,至少要4个小时。他们觉得这样很快乐,刚才的那被抢劫的一幕,好象没有发生过似的。
夜色沉沉,公路上几乎没有汽车来往,春风荡漾,暖温习习,他们并靠着肩,高诗琴握住党贝元的手。
高诗琴问:“你对柏拉图的精神恋爱有什么看法?”
“那是一种幻想,说明柏拉图很空虚,其实那是一种不存在。”
“对呀,柏拉图的老婆是个悍妇,柏拉图在**上是肯定痛苦的,所以,他在幻想床上创造了精神恋爱,哈。”
“你不应该学哲学。那是最没女人味的东西了。”
“不,如果,我与你,就有女人味了,你会感觉到的,柏拉图可惜没有碰到我,那样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精神恋爱这一词了。”
党贝元大笑:“哈哈哈。”
“笑什么?”
“你是个女才子,李清照应该是你的老祖母。”
“我性高。”
“不会是高球的后代吧。”
高诗琴捏紧了他的手,她摇摇身体,站到了他的面前,她用胸脯贴住她的胸,她抬眼看着他。一轮月牙从云层里钻了出来,冷冷的月光泻在他们的脸上,党贝元瞧着她的眼睛,那瞳仁如水一般的明净,党贝元抱住了她。
党贝元把舌头伸进他薄薄的嘴唇里,高诗琴猛烈的**起来,他们粘在一起,身上的血液几乎融化在了一起。党贝元慢慢的在亲吻中和她一起滑到了公路的堤霸下。他们靠在旱桥的壁拄边,党贝元紧紧地拥抱她,他狂热地咬她的耳根和脖子,他的亲吻也如风扫卷叶,走遍她的脸颊。党贝元的手已经在她的**上**。高诗琴如云如雾,不知去向了哪里。
党贝元在大脑里告诉自己,应该在这里停住了,叶飘飘的影子飘到了他的眼前,可是,她是那么的模糊,象一片叶子一样飘走了。
党贝元下意识地动了她的裤带,她的下面已是滑滑的皮肤,光滑如水,党贝元自己都蒙蒙懂懂地进入了潮湿温暖的毛草地,党贝元无法再克制自己,他狂动了起来,高诗琴站在那里,尽量的扒开大腿,她晕晕沉沉的,浑身瘫软,就想躺下来。
党贝元把她抱了起来,把她的大腿架在他自己的腰上,他托住她的臀部,让她扒开的部位狠狠地贴紧自己,猛烈的冲他的小兄弟。
高诗琴感到浑身犹如电流冲击,一股狂流直奔大脑,她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她咬住党贝元的肩胛,哼哼的呻吟。党贝元也有一阵刺激,他贴紧她,想把一切都冲进去。两个人抱得紧紧的。
风雨过后,两人整理好了自己,他们又上了公路,他们都感到轻松愉快,党贝元说:“我这样是不是对不起叶飘飘。”
“你和叶飘飘?”
“是的。”
一阵沉默,高诗琴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我在叶飘飘那么大的时候,因为不懂,基本是被**的。”
“我和她是相爱的。”
“我也爱你,我没有叶飘飘的福气,我们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我知道的,但你能这样对我,我非常幸福了,我们不是柏拉图,你不会恨我吧?”

党贝元觉得自己是无厘头,梳理不出自己的头绪,他从理智上来说,好象自己是不对的,但从本能上来说,他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这实在太强烈了,身体是不听话的,会自动地和她粘在一起。
对高诗琴来说,有了这样的结果是非常好的了,她原来以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呢,这样他们可以相处一段时间,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她怎么可能与叶飘飘竞争呢?而且,党贝元很有可能慢慢的疏远他,高诗琴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高诗琴换了话题说:“你去学校后,打算怎么样?”
“除了学我的专业外,我还要进修金融学、管理学等,还要掌握7门外语,目的只有一个,用更多的知识,转换成财富。”
高诗琴在这方面会找到了自己的感觉,她问:“你知道学者和商人的区别吗?我没有经过商,可是理论上有它的基本原理,你研究过吗?”
高老师在党贝元的心里总有着特殊的地位,她总能给他启发,让他思考,党贝元握住她的手说:“对不起,我做的事和我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永远是我的老师,我一直在你的身边。”
高诗琴笑笑说:“没关系,我会把握自己的,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你明白吗?在知识的道路上我永远陪伴你,但我不会去经商的。钱对我来说,真的没有用。”
“你不需要钱吗?”
“我今后的工作足够我过上舒适的日子了,因为我的目标是做个教授。”
“我不应该经商吗?”
高诗琴以为他误解了,她就抱住他说:“你尽可以走自己的路,我永远陪伴你。好吗?”
党贝元说:“你说的经商和学者的关系,我会认真思考的。”
不知不觉地,他们走到了高老师的家门口,天也蒙蒙亮了,高老师要党贝元进家坐坐,党贝元说不了,下次应该有另一种方式上门拜访。高老师也没有勉强他,他们相互拥抱了会,又亲吻缠绵了10几分钟,就分手了。
党贝元说:“学校里见。”
高老师说:“我一直在你身边。回家好好休息。”
“你也是。”
党贝元看她关了门进去,才转身走了。
党贝元什么也不想,他运了一下气,在空中跳了几个跟头,然后数1、2、3,他飞也似的奔回家里,路上人烟稀少,车也不多,没什么阻挡,他10分钟后就到了家门口。
他往床上一躺,说:“先睡觉。”
不一会,他就睡着了。
第二天,党贝元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醒了,同时还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开门一看,是派出所所长带领一群人围在了他的门口。党贝元这才想起昨天被绑架的事情。
所长问他:“接到报案,说你被绑架了?”
党贝元说:“可能有人恶作剧,我在睡觉,什么也不知道。”
公安人员到屋里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所长对他说:“你小心一点,看来还是有人盯上了你。”
“谢谢,没什么事。”
他们走了后,党贝元才忽然想到,他母亲的住院费1200元要从哪里来呢?要去哪里搞呢?现在他只有10块钱,只够吃一个月的白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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