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缠绵与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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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豹、田小数、以及他的一些同学的家属,都要请党贝元去他们家里吃饭,党贝元悄悄地溜掉了,连县长想和他说说话,都没能找到他。党贝元溜到了他母亲那里,他母亲的气色滋润了,脸上有了红光,也胖了起来。
他母亲一见他就说:“元元啊,我好了呢,我要回家了,你爸怎么样了呢?谁在照顾他啊?”
党贝元说:“你安心养病,爸没问题,等你好了,他也许好了呢。”
他说:“什么时候上学呢?”
“我们今天开会了,我们就要去了,我在想把黄渡的房子卖掉,我在我读书的边上买一个小房,你出院了,我就可以照顾你了。”
她母亲拉住他的手说:“钱不够的,我也存了点钱,有两千块,在我家的墙缝里,你拿去试试。我和你爸都有退休工资,你就去办吧。”
他母亲同意了他的想法,他很高兴,其实,他心里想,他拿自己的3千块钱,足够卖个小房子了,他母亲的钱他完全可以不用的。他与母亲告了别,他就回去了。
党贝元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十点钟了。在党贝元的家门口,在路灯下,有一个修长的影子在飘荡,在徘徊,她穿一件长长的米色的风衣,这是很少见的,当时女子穿的衣服还是很朴素的。
党贝元从她优雅的影子上就看出来了,她是高老师。党贝元放慢了脚步,躲在了角落里,他在那里观察着她,高老师在那里来回度步,双手插在口袋里,时不时的把头抬起来,在看街道的两边,她的脸上的表情是安然的,恬静的,她好象不会走了,一定要等到党贝元回来样子。
党贝元非常矛盾,他完全可以走开,他试了几次,可是,他走不远,他还是停下了脚步,他的脚下,似乎有一股强大的磁力,在把他往他自己的家里拖,而他却想往外走。
高诗琴似乎并不着急,她慢慢的来回走,在数自己的脚步;党贝元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也非常缓慢的往家的这边走,高诗琴看到了他的学生,她停了,站在那里,她在欣赏他的学生,她已经教他3年了,她明白,他是她一生中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最好的学生。她满足了,不再想教书了,她要继续学习,深造,更想的是,和他在一起。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党贝元的妻子,但是,她可以成为他永久的陪伴,她已经决定这辈子不结婚了,她要象影子一样,陪伴在党贝元的周围,不过,她想她并不会妨碍党贝元的前途。
她看着党贝元在一步步的走来,她的心情也有些紧张和激动,但她感到无限的幸福,他的学生毕竟没有跑掉,他在向她走来,他象孩子一样,他那么可爱,她是看他长大的小伙子。
这样的感觉对党贝元来说是非常微妙的,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思考,认为自己毕竟还是小伙子,他面对的是自己的班主任,是美女老师,他也喜欢她,更不可能想着去伤害她,他觉得自己的步子僵硬,在慢慢地移过去,那个地方似乎不是他的家,是一个别的什么地方。
党贝元移到了她的身边,高诗琴就抓住了他的手,党贝元的手在微微的颤抖,高诗琴感觉到了,高诗琴抬眼盯着他的眼睛,党贝元低着眉目。高老师轻轻地说:“你长大了,你说,我要走吗?”
党贝元没有说话,心也跳得很紧,他去开了自家的门,他们进了家里,党贝元关了门,党贝元还没有开灯,高诗琴就就从前面抱住了他,高诗琴温柔地说:“我不会影响你的前途的,我只是喜欢。请你原谅我。”
党贝元毫无办法,他的手悬空着,他闻到了她头发间散发出的香味,他感觉到了她的胸脯的起伏,高诗琴在把头抬起来,她急促的呼吸的声音在他的耳边飘荡,她的嘴唇在摸索他的脸,那嘴唇火热热的,在党贝元的眼睛间移动,它移到了他的唇边,然后,她吻了上去,她把舌头伸进了他的火热舌头上。党贝元再也无法思考了,他就强烈地抱住她,狂吻她那激荡而又甜甜的天天讲课的小嘴。高诗琴陶醉了。

党贝元把她抱上了床,党贝元趴在了她的身上,党贝元的手从她腰间的衣服伸了进去,他去抓她的***,她的**很大,但是松软了,缺少了弹力,她的皮肤也有些粗燥,但是,它象棉花一样,非常的柔软。党贝元把手移到了下面,去勘探她的隐秘地带,高诗琴幸福的瘫痪了,她软绵绵的,希望党贝元给她暴风雨般的蹂躏。
突然,他家里的灯亮了,党贝元本能地吓了一大跳,他弹跳起来,后脑勺被狠狠地打了一闷棍,等她稍有反映的时候,他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高诗琴也被帮了起来,他们的嘴上都被塞了东西。他们被绑架了。
绑匪是三个人,他们的脸上都帮着黑布片,他们穿的都是绿军衣,看上去很结实,有两个人手里握一根半米长的铁棍,一个人手里拿着把54式手枪,枪头上有消音器。
拿手枪的年轻人晃了晃他受里的手枪说:“这是真家伙,你要老实点。”然后,他把党贝元的嘴里的布拉了出来。
他问:“你的万元呢?”
党贝元说:“如果让我看看你的脸,我就告诉你。”
拿手枪的说:“你以为我们是在演习啊。”
他点了点头,那两个年轻人就把高诗琴的衣服掀起来,高诗琴的雪白的**就露在了外面,那两个家伙就用手去戳她的奶头,高诗琴浑身乱动,眼睛瞪得如牛眼,但毫无用处。
党贝元大骂他们流氓,拿枪的把枪管塞进他嘴里,凶狠地说:“不许叫,找死吗?”
党贝元真的以为自己在梦里一样,他安静了下来,他瞧瞧高老师的痛苦的眼神,他点点头,那家伙就把枪管拿走了。
党贝元说:“我怎么相信你们?你们拿了钱后就不伤害我们?”
“盗亦有道,你放心,我们要的是钱,不是命,命有几个钱?你的命值多少钱?没用,说吧。”
党贝元说:“你已经伤害了她,我怎么再相信你?”
他那枪指着他脑袋说:“你不应该再说话了,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钱呢?”
党贝元从内心感受到了他们的行为的残忍,这确实不是开玩笑的,而他们的生命在刹那之间确实会被他们消灭的,对党贝元来说,并没什么,他并不害怕,他到是为自己的老师担心,党贝元说了他放钱的阁楼,他们很快就拿到了,因为党贝元也不会去藏钱,一共9000元。
拿枪的人说:“不错,委屈你们了,明天派出所自然会来放你们的。”
他们又给党贝元的嘴里塞了布,然后关了灯,就走了。
党贝元所有的有那么点得意和骄傲的心绪,统统被打入了冷宫,他的钱还没被捂热,就被以这种方式抢走了,这些劫匪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有条不稳,不慌不乱的,可是,骨子里却透着寒气与凶狠。他们确实是会随时杀人的,党贝元感觉到了。
党贝元还来不及多想,他运了一口气,吐掉了嘴里的布,他滚到高老师的身边,用牙齿给她松了绑,高老师也给他解开了绳子。
党贝元想安慰她,她反过来说:“你不要怕,没关系的,不就是少了点钱,钱会赚到的。”
党贝元说:“我担心你呢。”
“我知道,要不是为我,你怎么会给他们钱?你也许在想办法制服他们呢,我相信你,我知道你。”
党贝元说:“真是扫兴,要不这样,我们出去散步,一直散到你家里?”
“好啊,很浪漫的,走到天亮就到我家了。”
“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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