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一笑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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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独自站在珠峰右侧的‘后妃神女峰’峰顶,寒风吹起他身上单薄的黑色古朴长衫,有些落寞的眼神望着东北面的方向出神,那里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他回去稍长的头发凌乱的搭在脸上和肩上,他有一张让任何男人嫉妒的脸,有些消瘦的脸孔刚毅却不是阴柔,眉毛依然配合那张脸是成中性的柳叶眉,几年的艰难生活使他更加成熟。
涉世未深的年轻女孩看他第一眼会犯花痴,再次看到他的眼睛又不好意思上去搭讪,因为他的眼神比他的脸更冷。而成熟的女人除了欣赏他不俗的外貌外更能体会他的内涵,她们不会放过这个有故事的男人。她们很想如果有可能也许可以跟他发生点什么,他就是女人的鸦片!让她们如初如醉。
而他的眼里只有孤寂,此时他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就连一个人也没有。冷释梵确实成熟了,三年的时间对于一般人来说如白驹过隙的短暂,而对于经历无数次生死洗礼的他来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又是一年的时间里他从没走出过雪山,饿了就去山下抓几只野味烘烤将下肚,闲云野鹤的生活他也乐得享受。既然他能手指穿透千年寒冰,很多东西摸到门路就变得简单,他身体每个部位所能达到的速度和力量更是超出常人的恐怖。
那个女人一走就是一年,女人肯定不止去见他的爷爷那么简单,即使那个女人跟他一起总是沉默但是平时习惯了女人的存在现在让冷释梵有些不适应。就像当我们享受一些事物的美好时,你会时时刻刻惦记它的来临,想再次的体味品尝。日积月累悄悄地适应它,进而慢慢地转变成一种依赖。而当有一天它突然的离去,或者消失,我们会特别的不自在。就像烟鬼或者酒鬼买不到烟酒,他们会觉得少了什么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会忐忑不安。
冷释梵自嘲一笑,三年之期将近他也再跟这个女人没有交集。习惯的养成有如纺纱,一开始只是一条细细的丝线,随着我们不断地重复相同的行为,就好像在原来那条丝线上不断缠上一条又一条丝线,最后它便成了一条粗绳,把我们的思想和行为给缠得死死的。即使丝线变成越是挣扎便收得越紧的捆仙索现在的冷释梵也能决然斩断,是否那个女人也已对他形成习惯呢。
冷释梵微微转身,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出现在峰顶,白色的面纱遮盖了她的容颜,但是这样更给人无限的遐想。看到多日不见的她,冷释梵发自内心的笑道:“你回来了。”
女人娇躯一震,声音有点莫名的激动颤声道:“你有些消瘦了。”忽然发现自己心神失守,女人娇羞的低下头,冷释梵能看到她脖子上的红晕。
冷释梵心中一颤,起身飘至她身边面对着她,望着白衣胜雪的她。她仿佛天上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无欲无求的神仙般让人生不出亵渎之心,但是冷释梵还是本能的颤抖着双手伸到她面前,轻轻碰触到那亘古不变的白色清纱又缩回手。他害怕目睹到她的容颜而爱上她,他不想招惹这个诡异的女人。
女人哀声一叹,两滴清泪滑落脸颊。他们就这么对望着,女人的眼泪似乎没有停止,一直流到她的颈上,滴落到地上已变成冰泪。清风伴知已,细雨映心音。眼泪成为女人诉说心中感情的介质,冷释梵伸手温柔的抹去女人脖颈上的泪痕接着抹去女人脸上的泪痕。
女人的容颜透过他的指间出现在他眼前,冷释梵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上古既无,世所未见,瑰姿玮态,不可胜赞。”冷释梵从来没有在一位女人面前这么失态过,面对近在咫尺的容颜冷释梵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
冷释梵毅然抽回手,转身不想再面对那祸国殃民的容颜。那张脸给他太多惊艳,她就像堕落人间亘古的天山雪莲,此时眼中的泪痕缓解了冰冷的感觉。冷释梵不觉生出把她揉在怀里融化她的冲动。冷释梵尽量驱走那些冲动的念头,因为他不爱她。冷释梵挥挥手淡淡道:“你先走吧,我在这站一会。”

脸颊上泪痕犹在的女人挥去轻纱,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伸手抓着冷释梵的手,温柔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冷释梵甩开女人的手,冷哼道:“娘们,我不想知道。你最好不要惹我,我不是素食动物保不准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冷释梵心烦意乱的一把捧起女人的脸,瞪着女人毫不退缩的眼眸狠狠道:“还是处女吧,是不是发春了。”
脸色微微发红的女人嫣然一笑,如苏轼诗中的“嫣然一笑竹篱间,桃李满山总粗俗”吧。她的笑像阳光照在冷释梵的身上,即使世界一片黑暗但看见她那迷人的笑冷释梵的心里就一片光明。无法自拔的冷释梵也似乎迷失了自我而沉浸在她那像新月般皎洁像彩虹般多彩的笑容中,但是她的笑很自然不做作,她的笑真的……很美!
冷释梵竟无法自拔的爱上她的笑,一直沉浸在黑暗中的他需要光芒的笼罩。捧着女人嫩白小脸的冷释梵温柔抚摸着脸颊越来越烫的女人的嘴唇,想把她那刹那的笑容多停留一会,温柔道:“你叫什么名字?”
笑容愈加扩散的女人捧着冷释梵的手,温柔道:“夏韵雅。”
冷释梵今天第一次目睹她的绝色容貌,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失态,第一次下决心放下追求极品美女的念头还第一次违心的威胁女人,当然威胁轩辕紫痕他可不是违心的,更重要的是他顶级色狼的称号将败坏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因为习惯夏韵雅的冷淡,冷释梵不愿打破那种平衡。有些女人值得收藏而不是用来亵渎的,夏韵雅正属于这种女人。
冷释梵牵起夏韵雅的雪白小手,眼神温暖道:“娘们,我们回去吧。”
情商基本为零的夏韵雅哪里懂得男情女爱,她只是本能的随着感觉流泪、轻笑。她从来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但是在她离开冷释梵的一年的时间里,她总是会想起那个油嘴滑舌眼神色咪咪的冷释梵。而一直把冷释梵当徒弟看待的她一直认为是对冷释梵的关心使然,冷释梵也刻意避免两人的暧昧关系。
夏韵雅微微挣脱一下冷释梵的大手,随后感觉冷释梵手的温暖,感觉使然的任由冷释梵牵着。两人像神仙眷恋一般穿梭于冰雪之间,如梦似幻。
四月,地球的赤道附近已经炎热无比,然而喜玛拉雅山北方附近的地区依然是寒风刺骨,温度达到了零下三十度。
在距离珠穆朗玛峰北端五十公里的地方,驻扎着一个探险队。
他们把营地安排在喜玛拉雅山的北麓。
这个探险队由国内几位著名教授学者组织几所著名大学的优秀学生以攀登珠峰挑战极限,大部分成员是些在校的大学生,其余的人都是工作人员,还有从当地召来的十几个登山向导。
赵依依因为跟家里关系闹僵而一气之下随着自己的好友混进队伍中滥竽充数,由于她在北京市的特殊背景,队里的几个领导特意批准他随队而行,但是禁止她参加攀登珠峰的计划。都是人如其名而用在赵依依身上则不适用,赵依依是个性情坚强的女孩子。赵依依没有听几位领导的好意,她相信别人能做的她一样能做到。
她确实做到了,虽然她事后一直认为那是一场梦。
(忽然发现书已经十万字了,而推荐票还不及百分之一,真的很失落。继续更新吧,今天去了趟济南,这几天事多慢了点。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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