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唯我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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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释梵经历着生活中突然降临的一切,毫无防备,就像演员进入初排。如果生活中的第一次彩排便是生活本身,那生活有什么价值呢?他还是渴望生活的,即使受到最大的打击或挫折,也坚强的活着,生活正该如此。
一年的体能训练在冷释梵攀上珠峰后告一段落,但是他还是每天坚持往常的训练。从那以后以前对冷释梵体能怀疑的女人也放手提高冷释梵的技能,当然目的只有一个杀人,不是为了生存而杀人,而是为了杀人而杀人。前者为了永远处于被动的一方,而冷释梵要达到的是唯我独尊。
除了往常的体能训练,冷释梵还要汲取各种搏击技巧,有一段时间冷释梵专门研究了K-1和Pride赛事中的各种取胜技巧,K-1和Prid站立式格斗比赛与综合式格斗比赛)目前已分别成为世界上两大类搏击比赛中最具影响力的顶尖赛事,且都是“日本制造”,冷释梵纳闷这其中有的奥妙之处,死皮赖脸的找女人要了一些光碟和杂志,没想打女人把世界上几个著名的特种部队的资料放到他面前。
冷释梵用一年的“业余时间”研究透这几个特种部队的杀人手法,以色列“野小子”反恐怖特种部队的化装奇袭的手段,先后在苏黎世机场、以色列卢德机场成功地击毙劫机者,解救了100多名人质;英国特别空勤团该特种部队的空投战术令冷释梵欣赏不已,他们总是能找打最佳时间地点奇袭敌人;德国GSG9反恐怖特种部队是在遭受巴勒斯坦“黑九月”组织从慕尼黑奥运村劫持并杀害了9名参加第20届奥运会的以色列运动员这一事组建的,单兵作战能力极强。意大利“皮头套”反恐怖突击队和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装备的美国“海豹”突击队还有俄罗斯“阿尔法”特种反恐怖部队冷释梵也没放过。其中被编入总统警卫局成了克林姆林宫的“贴身保镖”的“阿尔法”作战手法的狠让冷释梵颤抖。
不过最令冷释梵推崇的还是我国的被人们誉为“雪山之神”的雪豹突击队和参加过艾尔纳世界特种兵大赛跟美国海豹交过手的雪狼突击队。冷释梵对这些格斗技术如痴如醉,为了能参加实战,女人特意让冷释梵没事就跑到金三角去战火中磨练。
每次下山去金三角或者抽空在去越南那边转转回来,冷释梵找到很多不足,他又想起独臂人的那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战火确实使冷释梵迅速成长,他学会了在复杂条件下的汽车、摩托车驾驶、各种轻武器射击、排爆、侦察、越障、格斗等特种技能,让他具有坚忍不拔的生存精神和良好的心理素质。在东南亚一代冷释梵也有了一个恐怖的外号“噬魂”,因为他每次都是没有理由的杀人,那些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要么是国际刑警通缉的大盗要么是某些黑帮的领导人。每个被杀者的现场都会有一根烟蒂,这也成为那些大盗和老大的催命符。
让冷释梵遗憾不已的是每次下山都要当天回来,这是女人的要求。他也违背不得,谁让他没有把这个女人扑到呢。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让他惊艳的女人也只能一面之缘,洒然离开。女人布满伤痕的眼眸以后也时常浮在他脑海中,错过就是错过了他这样安慰自己。冷释梵此时的生活的主旋律除了杀人就是被人杀。
刚开始的几次狂妄不已的跑进越南丛林中,还没看到人影就被炸得灰头土脸的回来了。要不是他体能非一般常人的强悍和对危险的本能感应,早就死在炮灰中。在那里没有朋友只有敌人,他亲眼看到一群意大利军人把他们负伤的同伴亲手杀死在吃掉。为此捡了一条命回来的冷释梵才知道速度的重要性,当炮火子弹飞到他面前时,虽然能即使逃避但还是要被子弹打穿其他非要害部位。

一次次的战火洗礼和珠峰的艰难训练,成就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冷释梵。女人也惊奇一天天变化的冷释梵,每天看着他的成长经历中的伤痛有让她为冷释梵心软的理由,好几次想让冷释梵停下来休息。但是她也清楚现在只有战火能麻痹冷释梵心中的思念。有人靠毒品烟酒麻痹脆弱的灵魂,而冷释梵只能用时刻威胁到生死的战火来麻痹深沉的思念。
冷释梵远远不满足于战场的硝烟和金三角的任逍遥,他已见到萨尔克斯和独臂人的诡异的身法和强大力量的压迫感,他知道自己现在只不过能在他们面前最多小打小闹全身而退。但是要能杀死那个独臂人,现在的他是万万不能做到的。
两人坐在冰窟的石凳上吃饭,冷释梵是狼吞虎咽而女人则是小口浅尝。冷释梵在这个女人面前没有必要表现让一般女人花痴的绅士风度,大大咧咧吃饭,因为到现在还不知道女人的芳名,所以每次都称呼她“娘们”。冷释梵三分钟解决桌上所以荤菜,素菜一般留给女人的。饭桌上两人已形成这种默契,冷释梵放下筷子拿了只牙签剔牙,有点垂头丧气的淡淡道:“娘们,世上是不是有种很悬乎的武功,我那次看到的萨尔克斯和独臂人的交手时他们的速度和力量完全不是常人不能赶上的,现在我觉得我离他们还很远。”
女人放下碗筷沉思一会仿佛下了决定,淡淡道:“你现在已经达到常人所不能达到的速度和敏锐的感觉,能不借助任何仪器攀上珠峰的世界上也只有你一个人能做到。能在让人望而生畏的金三角闲庭信步也只有你,想要变强还是要挑战你的极限,不妨试试以后在珠峰上生活一段时间,那里才是人类极限的所在。况且,我也有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
她相信在她离开以后冷释梵不会偷偷跑回SH市,因为冷释梵还没有足够强。跟女人相处两人之久的冷释梵对她怎么也有点依赖感,迟疑问道:“你离开去哪里?不害怕我偷跑?”
女人微微错愕,没有想到冷释梵也有这么正经的一面,稍微弱弱道:“去见你爷爷,你爷爷担心你。”
冷释梵送女人离开后,备足一个月需要的食物就直接向珠峰进发。并没有打算爬到山顶在那里搭个帐篷做驻地,而是找了个在离山顶几十米的比较隐匿的地方拿备好的匕首开凿冰洞,当然匕首是他杀死金三角北麓的一个将军获得的战利品。虽然已经习惯了零下几十度的天气,,即使凭借两年的体能训练埋下的根基但是第一次在峰顶过夜让他只能靠禅定以维持心境,心脏跳动控制在每分钟十几次。冷释梵的极限生活又如此开始,用了几天时间开凿出一个五米深的冰窟作为临时驻地。
身边缺少女人的冷释梵寄托在了冰窟的冰墙上,开始时冷释梵用匕首在墙上勾勒南宫清影的模样,南宫清影的容颜早已刻在他的心中,冷释梵一倒一刀雕刻女人的倾城的脸,然后是小巧的鼻子,有神的眼睛……
到后来冷释梵摈弃了手中握着的匕首,用自己的手指挤压千年寒冰的墙壁。鲜血模糊了水晶般的墙壁,而似仙的女人出现在墙上。手指已经感觉不到钻心的疼痛,这是个让他感觉亏欠最多的女人的人像,在他纯熟的手法下,这人像的轮廓和线条看来是那么柔和而优美,看来就像是活的。
他不但给了“她”动人的线条,也给了她生命和灵魂,只因他的生命和灵魂已悄悄地指尖下溜到女人身上。
女人也给了他能够洞穿千年寒冰的手指,洞穿一切的力量。
此时,唯他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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