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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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雷开始学习腾跃之道的第三天,也就是周末,李雷与王奇在去公园的路上,遇到了一周前被教训的三个女孩,其实这三个女孩与王奇教室相连,为首那人叫张莉莉,只不过这次不仅仅三个人,更多了几个看着强壮的打手
李雷与王奇两人,虽然看起来有些弱势,但两人都没有害怕,王奇更是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
“等会如果开打,你站我在身后。”李雷想着王奇才开始学功夫,难免挨黑棍,不由得站到王奇身前。
“哟,小子你很拽啊。”张莉莉身边一个高个子出声道。
“哪那么多废话,先揍了再说。”高个子边上一个小伙说道,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看来属于性急一类的。
听着对方要直接动手,李雷也不在等待,直接上前抢先动手,一记手刀狠狠打向染发青年的手弯筋,染发青年顿时手麻了,棍子自然被李雷抢住,然后一棍直接横扫,因为对方人太多,接近十来个,李雷只好下狠手,先废掉几个,要不然肯定吃黑棍。
转瞬间,李雷打掉三人的棍子,因为都是向手筋处下手,所以那三人短期内,也失去战斗力,甚至今后好几天都会用不上劲。这时对方才反应过来,发现吃亏了,一起咒骂着向李雷动手,李雷自然也是怡然不惧。在招架围攻的同时,不时迅速出脚。
李雷以一敌多,看似情况危险,却总是左右逢源,处处化险为夷,反而时不时伤到对方。
张莉莉见李雷在五个同伙的围攻下,还能坚持,也不由得心道厉害,口里喊道:“元婆娘,芳婆娘,我们去揍王奇那小子。”说着三人向王奇围去。
虽然王奇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但要同时对付三人,还是有些困难。
李雷见状,不再留手,加大出手劲道,只见手中棍子突然轻盈起来,犹如花丛中的蝴蝶,几个接触,便让合围五人手中的棍子,全部掉地,这五人手俱皆发麻,李雷仍不停手,只听一阵惨叫,这五人面色痛苦,双手垂立,看似瘫患,其实也只是暂时性麻痹。
李雷快速跑向王奇,几棍下去,三女手中的棍子也全都掉落在地。王奇虽然挨了几棍,却也无甚大碍。三女一脸惊骇,看着周围的同伙,更是害怕得一阵后退。
李雷也不想做得过火,手拿棍子指着张莉莉一群人道:“我不希望有下次,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好过了,哼!”
说完,把棍子一仍,叫上王奇,两人就向公园走去,周围少数围观的人,急忙让开路,心里大呼厉害!比看电影还刺激。
这次的打架事件在学校内,并没有引起太大反应,只是学校那些混混知道了,李雷与王奇两人不好惹。而这次打架,王奇虽然不是主角,反而挨了几个,但更坚定他学功夫的心。
一个月很快的过去了,天气变得更加冷了,在这一个月里,王奇功夫也大有进步,在学校里已经没人敢欺负他了。要不是李雷本着不愿伤人,不愿徒增麻烦,约束着王奇,王奇可能早就报仇去了。
李雷已经能够很好的在树稍上飞奔,每天晚上,师徒二人都围着城市奔跑,不光是练习脚力,更是培养内劲的使用技巧。以至于市报某天出现过这么一条:
守林员王大爷的房子连续数晚在四点左右,被不名生物撞击,搜寻未果,疑是一个月报上所登大猫。
当李雷偶然从同学那儿知道这个消息后,就绕道而行,没有在用王大爷的房子做落脚点。
而王奇跟着李雷学习功夫一个多月,身体不仅长高两公分,而且比前明显变壮了。王奇也渐渐脱离了套路演练,能运用一些技巧徒手博击了。这也让他扬眉吐气,走路时腰也挺直了许多。
“李雷,这次考试你准备得怎么样了?”正上着课,张华突然问道。
“唉,你看我哪有时间准备啊。”李雷也有些无奈,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全身投入功夫大业之中,哪有精力再学习,难怪不得以前文人都称练武之人为蛮汉,因为真正投入练武之后,哪有时间和心思来学习,所以李雷也很烦,不知道怎么跟父母解释。
“唉,你也别叹气了,我们同病相怜。我参加了体育特招生,天天锻炼,上课的时候就累得听不下去,看来我们都不是读书的料。”张华有些自嘲的说道。
听着张华如此说,李雷也不知道咋劝,毕竟自己也是这样,正所谓老大别说老二不行。至于王奇,那就更是不行了,还经常逃课加练功夫,再说他家人对他学习也不看重,能毕业就行。
不管你愿不愿意面对,不管你忘没忘记时间,该面对的一样面对,时间也不忘记你。
期末考试还是来到了,虽然李雷有加强复习,却也只能得一个中下的成绩,不过天生豁达的李雷,也不是很在意成绩,只是在内心有些对父母的内疚。
因为要期末放假,李雷与王奇照旧来到公园锻炼后,对师父说:“师父,现在放寒假了,我要回家过年,不知道师父你……”
王得兵听李雷这么一说,眼神都散漫,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良久感叹道:“你回去吧,别忘了功夫需要坚持不懈,这是一瓶我新炼制的强身丸,对中老年人身体大有益处,你拿回家给你家人。”

李雷有些高兴的接过强身丸,问道:“师父,我们在一起半年了,你还一直没说你是哪里人呢。”
“这个,等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王得兵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不太想说,看着李雷又要说什么,王得兵立即说道:“好了,就这样吧,你们也准备回吧,明天就不用来了,我也去拜访老朋友了。明年再见。”
说完,也不待李雷与王奇回应,便一个闪身走远了。
李雷有些不做多想,只是稍稍出口长气,而王奇则一脸羡慕,说道:“什么时候,我能有师祖这身功夫,那就好了。”
李雷听罢,笑笑,也不说什么,打开手中强身丸的瓶子,看见里面大概有二三十粒强身丸,当下倒出四粒拿给王奇,说道:“这四粒,你给你爸妈吃吧,也算我对伯父伯母的春节贺礼。最好今天就吃,要不然不好保存。”
王奇当下激动的接过,宝贝似的用纸巾包好,点头道:“我一会回去,就给他们吃,师父,下午我送送你吧。”
王奇是本地人,而李雷家在火井乡。虽然李雷让王奇不要来送,但王奇还是来了,并且带了几大包礼物,李雷坚持一阵后,也就收下了。
因为放假早,父母都还在外打工,一般要春节前十天才会回来,所以此时家里只有奶奶一人。
李雷一回到家,便看到奶奶正在整理香火,这也是农村的一种习俗,一般香火建在客厅正中间,面对大门,上面写着家谱以及家族大事等。
李雷赶紧放下大包小包,就帮着奶奶一起整理。虽然李雷和“奶奶”一起生活十七年了,却不知道奶奶叫什么名字,因为当“奶奶”成为一个代名字后,却从未想起问过奶奶真名。
“奶奶,那个李守业是谁啊?”李雷指着香火问道,看那排列,比李雷辈份高了几辈。
只见奶奶听了李雷的问话,先是一愣,然后微微一笑说:“傻孙子,那就是你奶奶的爸。”
李雷听后,突然想到什么,脸有些发红地问道:“奶奶,你叫什么名字啊。”
奶奶听后也不在意,只是笑着说:“李钰。不过奶奶的名字哟,几十年没人叫了,自己都快忘了。”
“那为什么,我和我爸也姓李呢?爷爷叫什么啊。”
说起爷爷,李雷还真没有见过,以往也问过几次,但奶奶一直不说,李雷也便没有再问,今天知道原来自己和爸一直跟着奶奶姓,才奇怪发问。
奶奶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李雷以为奶奶又会不说的时候,才说道:“你爷爷叫王进,当年啊,他家穷,入赘我们李家,谈的条件就是第一个男孩姓李,第二个男孩才会跟你爷爷姓。”
“那为什么一直没有见过爷爷呢?”
“你爷爷啊,走的早。结婚一年的样子,一次上山采药,被毒蛇咬了一口,然后就走了。”说完后,奶奶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李雷便见奶奶眼泪汪汪。
老年人很多时候和小孩的思想是一样的,前一刻开开心心,说不定下一刻就哭哭涕涕。李雷见奶奶有流泪的趋势,不由得慌了,上前扶着奶奶,说道:“奶奶,你也不要难过了,我不问了。”
李雷看着门边带回来的行李,转移视线的说道:“奶奶,你看我带回来好多东西。”说着一样一样往外拿,其实大多都是王奇买的,李雷以前回家只带了自己的衣服,这是经济所泊。
奶奶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孙子啊,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
“这些东西啊,都是我同学送的,你放心吧,来尝尝这个糖,你放在嘴里含化就行。”说着,李雷帮奶奶剥了一颗糖。
李雷的家乡之所以叫火井乡,也不是乱叫的,因这儿地表的天燃气特别多,随便挖一个坑,就可以点燃火,打井的时候,特别容易着火,所以叫火井乡。虽然生火特别方便,更是节省柴火,但火灾比起其它地方也多了很多,正所谓有利必有弊。这些天燃气分步太散、密度太稀,也没有办法大规模利用,这种状况已持续几百年了。
回到家,李雷也偶尔去朋友家串串门,几天过后,就很无聊的家练功夫,同时也期待着爸妈回来,奶奶已经吃了一颗强身丸,据奶奶说,感觉年轻了十岁,虽然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却也说明强身丸确实有效。
这一天,是一个难得的好太阳,奶奶又把陈年老柜的书拿出来晒,一边晒着书一边唠叨:“孙儿啊,你看啊,真是可惜我们李家几代为医,到你爸这一代就失传了。想当初,你太爷爷,也就是我爸,那医术……”
李雷听着奶奶的唠叨,也不禁一笑,类似的话,李雷几乎从小听到大,也有些免疫了。此时却因为练功夫后,接触师父的各种丸多了些,突然有点兴趣,就去看奶奶晒的医书。书很多,也很杂,很多书更是用繁体字写的,是以李雷以前没有兴趣。
“蛇毒百解”,李雷很艰难的辩认着手里的书名,然后打开书,发现其中认识的更少了,更再一次失去兴趣,把书放下,然后去院子里练习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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