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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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华在第二天,就去体育特长班报到了,从此他上课也开始少起来,更多的时间,也是呆在操场上训练,开始这几天,身边突然少了一人,安静的空间让李雷稍有不适
今天的阳光很是明媚,下午放学之时,那洒满天空的晚霞,让李雷的心情豁然开朗,快速吃完晚饭,李雷照旧向公园走去,每天的锻炼不可少。
走到半路“牛肉面大王”饭馆边时,李雷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王奇。最近两周多的时间,王奇坚持不懈的“送零食”行动,让李雷总有些心里不自在,却也阻止不了。此刻,只见王奇被三个女孩围着,连拉带扯的,往边上的巷子里去。
李雷见状,瞬间明白,很明显的欺负弱小,或者叫抢劫。放在别人身上,李雷可能转身就走,但此刻被欺负的是王奇,李雷有些不好意思走开,只好跟随着走了进去。
“呸,怎么才二十块钱。”其中一个短发女孩说道,还用力拍打一下王奇的头,接着道:“王奇,我不是昨天让你带五十块钱吗,欠揍是不?”说完作势又要打。边上其它两女孩也起哄。
李雷有些看不下去,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那打下的手,那动手的女孩叫自己的手,突然被人抓住,心里一惊,但嘴巴更快,想也不想的骂道:“日你妈,哪个不长眼的儿子。”
李雷见这个女孩这么口无遮栏,心里有些不高兴,手上也就加大的劲,把那女孩往后一扯,就见那女孩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在地上,左手还不停抚摸着被抓疼的右手。
“你们都走吧,我不想打人。”李雷有些冷冷的说道。
这三个女孩都是野坏了的孩子,哪会因为李雷一句话,而主动离开,三人都一起叫骂着,向李雷舞动拳头过来。
李雷见状,也不在说什么,左手一个横扫,顿时把三人的拳头都打偏了,差点重心不稳。三人都感到手臂一阵火辣的痛,抬手一看,手臂上都是乌青的一块,很快便肿起来了。三人心里有些害怕,更是手痛得抬不起来了,当下带头那女孩说了句“你小子有种,走着瞧!”,便急急地走了。
李雷看着贴墙靠着的王奇,心里一阵别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知道说什么。
“李大哥,你也看到了,我是真想跟你学功夫,我不想天天被人欺负。”王奇说得有些哽咽。
“这个……”李雷不知所措。
“李大哥,老师都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想学功夫,我想成为一个男人。”说到“男人”二字,王奇显得比较激动,声音都有些走样。
看着王奇的样子,李雷想到王奇平时的坚持,有些狠不下心拒绝,略作考虑便说:“好吧,跟我走,我可以教你功夫,至于你能学到什么程度,我不敢保证。”
王奇一听李雷答应,不由喜极而泣,激动的回道:“好,李大哥,谢谢你,我一定会努力!”
李雷想了想说道:“既然我教你功夫,你以后叫我师傅吧,不要再叫大哥,我还是叫你王奇。”
从这一天起,王奇开始跟随李雷练习功夫,不知道是因为所谓的天赋原因,还是没有洗髓丸,一周过去了,王奇进步甚微,这一周,李雷也没有遇见那三个女孩的“走着瞧”。
又是一个周五的晚上,两人练习着的时候,王奇突然脸色大变的指向李雷身后,王奇为什么脸色大变?因为他看到一个老头凭空出现在李雷身后,对,凭空出现!这怎能不让他吃惊。
李雷转头一看,顿时大喜,向老头跑去,喊道:“师父,你回来了。”
王奇这时才知道李雷一直说的师父就是这老头,就是不知道他认不认自己这个徒孙了,王奇低头不语,就李雷和王得兵两人在聊着。当李雷把王奇的事讲了后,王得兵也没说啥,就说你自己看着办,然后想了想对王奇说:
“既然你也算我徒孙,我也送你点见面礼,助你产生内劲。”
王奇听了大喜,因为一直听李雷说,要生出内劲,才能算真正开始学功夫,不由得对这位看起很严肃的师祖大生好感,只见师祖拿出一颗不同于洗髓丸的药丸,抛给王奇说,盘坐后吃下,我来助你产生内劲。
李雷也心生好奇,看来师父又弄出什么新的丹药了,因为上次李雷问师父有几种丹时,师父就说只有两种,即洗髓丸和伤痛丸,但仍在试制其它更高层次丹药。

王奇吃下丹药后,身体开始微微颤栗,额头青筋都起来了,汗珠一滴一滴渗出来,也不见王得兵有什么动作,低喝一声:“呔!”
鼓动的内劲吹得衣襟翻滚,王奇只觉得自己全身好痛,这种痛是分层次的,但痛苦之后立即是一种雨水滋润般的甘甜,这就让王奇自己陷入了头脑清醒,身体却时而难受,时而享受。
“凝神,用身体记忆这行功路线。”王得兵的话语再次响起。
十分钟之后,王奇终于结束这奇异之旅,稍稍恢复了下身体后,顿时高兴得大叫:“师父,我有内劲啦,我感觉到内劲啊,哈哈。谢谢师父师祖!”
看着王奇的样子,李雷也面露微笑。
“徒儿,这是为师这次炼出来的精进丸,你也可以服用。”王得兵边说边拿出一个瓶子,不用说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师父,你真厉害。”李雷开心地说道,似乎又想起什么,李雷问道:“师父,你说我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那你说像我这样的人是多还是不多?”
“这个嘛……”王得兵略微有些迟疑,“按以前那是百年难得见着一个,最近十年,似乎即便万中无一,十万中可能有一个,这个事,让人琢磨不透啊。”
李雷听了,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就在李雷思考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师父的话,抬头一望,师父却不见了踪影。
“今晚开始教你腾跃之术,深夜两点过来。”
好在李雷的寝室是在二楼,要不然半夜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下去。
晚上一点半的时候,大家也都入睡了,只见李雷慢慢从床上下来,然后在二楼的阳台上四处张望,确定没人,纵身跳下楼,落地的时候一个翻滚,顺势把降落的冲劲给消掉了,然后身影融入黑夜,迅速不见了踪影。
“跟我走。”
刚到老地方,就见师父转身就走,那身影似慢实快。李雷赶紧跟上,到了地点后才发现,原来是滇河边上的假日山林,周末的时候也有很多人愿意来这休闲,不过这时是晚上,四处寂静无声。
“今天晚上我开始教你腾跃之术。”正说着,只见师父脚尖在地点一点,身体竟然像羽毛一样轻盈,刹时便窜上了树稍,立住不下来了,李雷看得心生神往。
李雷正抬头望着师父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一花,师父不见了踪影,立即自己的后背被人抓住,不用猜疑,肯定是师父。
“腾跃之术,关键在于内劲的运用与外放,平衡的陪养与掌握。”
然后王得兵开始指导着李雷,如何利用内劲来抵消自己的重力,如何在树稍上立稳。刚开始李雷有点惧高,脚下踩不到土地,没有安全感,好几次都从高空坠下,幸得师父帮忙。
都说失败是成功之母,这话不假。多次的失败的之后,李雷也能勉强站立在树稍了,只是内劲运用不够熟练,使得树尖不停上下摇晃,有一种坐船的感觉。不过李雷仅仅是能站在树稍尖端,而要象师父一样,在树林里不停奔跑,那还是有相当长的路要走。
“师父,为什么不从硬木桩之类的开始练习啊,这个树尖太软了,感觉不注意就要掉下去。”趁着间隙,李雷小心地发着问,还不停保持身体平稳。
“那些没有难度,进步也太慢了。对你帮助不大。”师父如是说道。
既然师父都这样说了,李雷也只好照做,一个晚上下来,当李雷的双脚踏到地面的时候,有一种下楼梯踩空的感觉,感到一阵头晕,胃里尤如翻江倒海,几欲呕吐,走起路来都不正常了,总感觉两只脚的长短不一样的,一陡一陡的。
还好自从李雷练出内劲之后,对于瞌睡需求很少,要不然白天肯定没法上课。
马克思说,任何事物都是向趋于稳定的状态发展。生活不是小说,没那么多的波澜,李雷也安心的练着功夫,王奇白天跟着李雷学功夫,而李雷晚上跟着王得兵学功夫,两人的日子都过得十分充实。这种充实,也只是相对空虚来说,最后两人也只是身体方面得到了充实,学习成绩,那就只能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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