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被师父剥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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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昆虫的突然爆炸惊动了我师父和大师兄。他们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搜了一遍后山,还进主秘道搜了一遍,才放弃搜查。我缩在一处极为隐蔽的石罅藏着,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师父和大师兄走后,我从石罅滚出,整个人差点就昏厥了。我从我怀里掏出勿埕丹,取了四分之一颗勿埕丹服下,然后运起部分长生诀疗伤。“卟”我喷了一口血,原来佛门真气与道家真气也是相冲,虽然不严重,但我现在身体和精神正处于极度虚弱,体内很少的道家真气却趁机做乱。唉,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喷完血后,我再也不敢运行长生诀,而改运我乱悟出的佛门心法。但我的佛门心法只擅长修练精神力,却不擅于疗伤和真气,结果伤只好了六成。疗完伤后,我取出三颗紫檀木念珠,吸收了里面储存的精神力,将竭的精神力马上恢复了三分之一。
孙悟空走后,我花了极大功夫又练造了两颗紫檀木念珠。剩下的最后一颗紫檀木念珠,我不敢把它用了,万一又出现自晚的情况,我岂不是等死?
感觉自己好许多后,接下便是回静虚院。我没有从秘道回去,而是走的是另一条路。我被我师父指为金蝉子转世人,所以从小便住在静虚院,所以对于静虚院熟悉得很。在我十五岁那岁,我无意中发现了一条通向后山的小路。我一有机会就从那小路偷偷地溜到后山玩。
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房间后,马上把衣服换了,然后盘坐在床上,恢复精神力.及至天明,我又小睡了半个时辰.呃,不能因睡眠不足而露出马脚。
早饭后,我师父面带慈祥的笑容说:“玄奘,阔别金山寺也有两年了,昨晚睡得还好吧?”
不是吧,难道他怀疑我了?不会,他应该不会怀疑我,我是他教出来的,他知道我连多走一些路都会气喘,更不用说昨晚偷听了他们的话,还可以逃走。
我面带笑容,表情恭敬地说:“回师父,玄奘昨晚睡得很香。不过,可能是这几天连日舟车劳顿,感觉身体有点违和,休息一两天,应该就没事了。”呃,孙子兵法说了,实者虚之,虚者实之,我身上有伤,我偏要把自己身体有问题说出来。
果然,我师父的眼神没刚才那么具有穿透性了。“这也难为你了,你就好好休息三天,五天后,为师准备让你在金山寺进行一次盛大的论禅,没问题吧。”
“谢谢师父!”哼,就知道你会想方设法剥削我,压榨我的价值。
我回到我禅室,参了一会禅,停了下来。思索着怎么应对我师父和大师兄的阴谋。昨晚真是亏大了,身受了重伤,还耗了三颗紫檀木念珠和四分之一颗勿埕丹,但我师父和大师兄的具体阴谋却一点也不知道,若不是得知我师父和大师兄是父子关系,我当真是气得吞血三升。
嗯,孙子兵法好像说了,先发者制人,后发者制于人。好,咱就来个先下手为强,捅破他们的父子关系,看他们还能拿什么跟我斗。
三天的修养,勿埕丹逐渐发挥了它们药效,但缺乏相应功法相辅,药力低了些,伤好了九成。另外精神力也恢复了八成以上。期间,我师父每次在吃饭时,总要关心一下我的身体情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爱徒如子呢。
三天后,我师父所说的所谓盛大论禅大会,取名很有气派,叫做天下论法大会,唬头够大,听得我不停地擦冷汗,连忙说:“师父,这个大会名称太过了吧,徒儿怕担不起这个重任。不如咱们把大会名称改一改,就叫讲禅小会。”

我师父瞪了我一眼,说:“大会的名字不能更改。在你回来之前,我早已以你的名义公布天下,广邀天下佛门,道门和儒家前来论法。如此重大的事情,你说可以更改吗?”
我听了我师父的话,马上脸色惨白,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无数的金星在眼前飞舞。这次死定了,我虽然号称圣僧,但圣僧的法力也是有限的。神洲大地,人杰地灵,思想派别众多,向来有不世之才出没其中,现在让我一人面对天下俊杰,除非我是佛祖,不,佛祖也不敢应战。呜呼,此间我直欲撞墙而死,免遭辱而羞死。
我师父倒也知道,这的确难度很高,安慰我道:“为师也知道这难为你了,但你放心,为师不会让你单枪匹马应对的。届时,我和你的几位师叔会陪你的。况且,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是胜是败,我们何必在意,为求佛法,扬我佛,即使失败,也心安理得。”
呸,鬼才信你对胜败不在意,若你不是为了把金山寺推到更高的地位,更闻名于世,你会这么辛苦筹办它吗?况且到时败了,损失的是我的名声,却壮大了你金山寺的名气。想不到你一世英明,怎么这次却如此急功近利?难道就因为唐王朝去年宣布道第一,儒第二,佛最后,而心沉不了气,来个兵行险着?
(出岫云:和尚,你那个什么唐王朝宣布道第一,儒第二,佛最后,这是什么意思?)
(唐僧:事情是这样的。在公元六二四年,在李渊的授意下,大史令傅奕在宫庭与其它支持佛教的大臣进行了一次关于打压佛教势力的大庭辨。结果傅奕方人虽单薄,却赢了辨论。于是,李渊亲自向天下宣布大唐宗教道第一,儒第二,佛最后。)
“阿弥陀佛,师父教训得是,弟子着相了。但为宏扬佛法,敢请静心重参佛法,为大会略做准备。”
“好的,放心,这两天不会有人打搅你,我会派人给你送饭到你禅室。”
我迷糊地回到自己的禅房,呆呆地坐着,想着怎么应对这次大会。同时把我师父暗骂无数遍,想了许久,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哼,师父啊师父,你可不要怪我不讲师徒情义,是你把我逼上梁山的。反正你和大师兄想着怎么害我,这次我要记你和你心里最看重的金山寺从此抬不起头。
有了解决办法后,心就安定多了。呃,先装个样,不要让他们有所怀疑。于是盘坐在坐垫上,开始修练我的佛门心法。大约是心里没有了忧虑,没多久我便入定了。一天的功夫,我的精神力不仅恢复,而且更盛于前。心里自是暗喜,但也注意到了一个问题——我的修练法门与心境相系太密切了。
当遇到心境好,或什么特殊感悟时,精神力就可以一下子恢复,而且比之前还要强大,那么我该怎么在修练时保持那种心境呢。接着我又想到练武功的事情,我对武功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练出神乎其神内力,我想问我师父要,但又怕他对我产生警惕。唉,早知当初就不怕羞,说什么也求徐子陵或寇仲教我武功。若他们肯教我武功,以我的慧根,至少现在不用担心大师兄来杀我。
我就这么糊思乱想着,一直到天黑。
呃,月黑风高杀人夜,果然是好夜晚,看来老天都在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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