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性命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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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王府出来后,我原路回去,而是走另一条路。(出岫云:和尚,你不想会你的小情人了吗?唐僧:当然要见,虽然路不同,但我会从博粹楼经过的。)
为了自己的小命安全,为了大力发展信徒,这点苦算得了什么。呃,用现在的话说,这叫巡回演出。可惜不能像现代的明星那样,有飞机车子坐。即使有,我也不能做。为啥啊?还不是为了骗取天下人的感动。我一个弱和尚,一步一脚印的,走遍半个大唐传道,仅是这个,也足以令人感动了。
走走停停二个月后,一天,我回到房里,却发现多了一个人——孙悟空。
猴子看到孙悟空,马上冲上去,吱吱喳喳的叫个不停,神情很高兴。过了一会儿,孙悟空对我说:“玄奘,这次多谢你不记前嫌收留我的猴孙了。俺老孙很少谢过人,这俺要诚心谢谢你。”
靠,口头上感谢管什么用,真要谢我,就给点实在的。比如送你那会飞的金黄色的云,或者教我那口万能的气,再不就教我一点武功也行。
“阿弥陀佛,孙施主不必多礼,贫僧与它也很投缘,况且它也很懂事,讨人喜欢,把它带着身边,倒也不觉得累赘。”我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暗道:哼,要不是怕你找不到猴子,又不分青红皂白想把我一棍打死,我才懒得理它呢。
孙悟空拉着猴子正想要走,突然,他大叫一声,双手捂着头,啊啊地直叫头痛。只见他痛得竖蜻,翻筋斗,耳红面赤,眼胀身麻。
我被它的突然病发弄得慌手慌脚,不知所措。看到它痛得如此辛苦,我心有隐恻,想了想,盘坐在地,给它念一段心经,在心经中注入了精神力。
果然,孙悟空受到我的精神力安抚,他的头痛也被压制下来,人慢慢地静了下来。看到他没事,我本想停下来,但转念一想,不如成全他吧。当下我的精神力全力爆发,一个一个金色的佛印从我嘴里飞出,然后绕着孙悟空飞转,接着印入他的体内。
过了一会儿,我的精神力告罄,停下了念经,人也软倒在地。唉,这次亏大了,精神力用光,不知又要过多久才能恢复。
我停止念经后,孙悟空静坐了一阵,张开他如有闪电的眼睛。他看到软倒地上,连忙把我抱到床上躺好。“玄奘大师,您是个好人,老孙谢谢您。”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普渡众生乃我份内之事,孙施主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施主的头痛病何以如此厉害?”
“大师,我跟你说吧。其实我是一个妖怪,但我从小便开始修佛法,经过我苦心修练,我也修出了金丹。但妖佛不两立,我的天生妖气与我修来的佛法相冲。本来妖气是被我镇住的,但那次与长生门的牛鼻子打了几天,他打不过,就找他的两个师兄,三人一起打我。结果,我被他们镇门之宝金凌针打中,受了重伤。被我压制多年的天生妖气趁机发难,吞噬佛法,迅速壮大,现在与佛法相近了。妖气发做时,我的头就痛得厉害。”孙悟空对我是百分之百坦诚,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阿弥陀佛,施主虽是妖怪,但却能诚心向佛,所以你已不是妖怪,而是人妖,善哉善哉。至于你的头痛病,我已经基本把它定住了。但你要静心修性,戒急戒躁,尤其不得与人争斗。否则它必会再次发作,只怕要比这次还要厉害。”

孙悟空听我这话,不由急了。“大师,我生天脾气暴躁,你叫如何戒急戒躁。大师,有道是送佛送到西,你就帮法子帮我真正解决它吧。”
“阿弥陀佛,并非我不想帮施主,只是贫僧佛法低微,心有余而力不足。修佛修佛,就是要学会我佛无欲无嗔的境界。施主不戒急躁,不修佛心,又如何能修成正果呢?”晕了,这孙悟空难道没看到我为治他头痛而虚成这样了吗?
“大师,不是我不想静心修练。我师父也让我修练过,但我猴子性,天生坐不住。大师,你就行行好,再帮我一把,以后必有回报。”
我故作正色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僧帮施主岂是图施主的回报?也罢,这是我用佛法练制的紫檀木念珠,里面含有我的精神力。如果你真的头痛病发作了,它可以帮你镇一下。它的制作很难,我只有一颗,你用了就没了,你要慎用。”我从兜里取出一颗用紫檀木做的念珠交与孙悟空。那念珠本是紫色的,但经我练制后,变得紫中带着金黄色,且时不时浮现一个个小佛印。
(出岫云:你不会真的只有一颗而已吧?)
(唐僧:其实我兜里还有两颗。自从与师妃暄比拼后,我就一直想法把精神力储存好,以备不时之需。我试了许多种方法,终于在无意中发现紫檀木可以储存精神力。那三颗檀木念珠费了我许多精力时间才做成的。)
孙悟空高兴地收下了紫檀木念珠,做了一个长揖,说:“多谢大师。这是我的三根毫毛,您把它收好,若有什么事要用得着老孙,只要向毫毛吹一口气,我便马上赶来。”
孙悟空从他身上拔下三根毫毛放到我手上,然后拉着猴子飞走了。
呃,还算不太亏本,有他这么神通广大的人罩着,以后可以高枕无忧了。
哈哈,现在性命有保障了,咱也用不了这么辛苦了。反正回到金山寺后,谅我师父也不敢像以前对我。于是我减少了念经讲禅时间,目标直指——博粹楼。
看到博粹楼,我就觉得一阵温馨,脑海里就浮起莫静愉的娇容。
博粹楼在望,但它的前面却站在许多人。糟了,怕是有人知道我到博粹楼,而有人专在这此等候。我最怕就是与什么大儒之类的人物在一起,因为他们思想太深遂了,不好胡弄,搞不好还要露出马脚。看着这么多儒生打扮老年或中年人,我心里就害怕,若不是想念我的静愉,恐怕我马上转身便逃了。
果然,他们看到我走近,马上笑着迎上。其中领头的是一位俊雅的中年儒生,他是博粹楼楼主莫自在。他拱手说道:“圣僧,我们等候多时了,欢迎到敝楼一坐。”
哼,谁稀罕你们等我了。不过,他是未来岳父大人,我还得给面子的。“阿弥陀佛,让诸位等贫僧一人,贫僧深感不安。”
“圣僧客气了。圣僧为普渡众生,历经诸多辛苦,我等在此小等一会,着实不算什么。还望圣僧不嫌敝楼简陋,到敝楼小住几日,我们亦好与圣僧交流交流。”莫自在说道。
“阿弥陀佛,佛祖有千万相,佛法亦有千万相。能与诸位大儒交流,贫僧求之不得。”唉,见一下心中的人儿都要经过这么多考验。
“圣僧,请。”
“诸住,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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