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圣道?王者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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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一出口又引起娘子的误会了,我赶紧澄清道:“哪有的事。我关心小青只是站在一个姐夫的立场上关心的,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娘子见我这般着急,忙安慰道:“官人,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娘子,你这个玩笑可真的是一点也不好笑。”娘子见我似乎有些不高兴,拉着我停了下来。娘子温柔地说道:“官人,你不要生气。虽然我是开玩笑,其实倒也存了一点私心。”娘子也存了私心,这倒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忙问道:“娘子,有什么事就直说好吗?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娘子轻声道:“我怎么会忘了呢,我们是夫妻嘛,有什么事一定要让对方知道。”娘子又咬咬牙,鼓起勇气问道:“官人,你觉得小青怎么样呢?”我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很好啊。”可是马上有转念道,娘子问我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娘子又支吾道:“官人,那小青,小青也嫁给你你看怎么样?”我听了这话差点没给噎死,忙道:“娘子,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娘子现在倒还理直气壮了,对我道:“官人,小青和我是姐妹。你说做姐姐的该不该关心自己妹妹的终身大事呢?”这到有理,我也点头表示同意她的看法,不过哪有把自己的丈夫送给自己妹妹的。娘子见我点头,又道:“你看啊。我要给自己的妹妹找个好的归宿,我就觉得官人就很不错了。而且啊,我和小青是姐妹,自然就不会出现不和的事情了。再说了,现在稍微有点头面的男人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的,这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我又怎么能委屈你呢。最后就是小青嫁给了你,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也不怕有什么闲言碎语了。”
想不到娘子居然还有这样一套一套的歪理,娘子虽然读了很多书,可是她的思想毕竟还是一个普通宋朝女子的思想。我问道:“娘子,那你爱我吗?”娘子道:“当然爱你了。官人难道你觉得我还不够爱你吗?”是啊,娘子确实对我很好,可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我又问道:“那你认为什么是爱呢?”娘子想不到她对我这么好我居然还是怀疑她,于是很生气地道:“我每天照顾你,难道你还怀疑我?”说完很生气的走上前去了,好象铁了心不再理我似的。
我忙追了上去,对娘子道:“娘子,这虽然也是,但不是全部。”娘子也不停下来,边走边道:“那你说什么是全部。”我忙去拉她,可是娘子却甩开我的手,我只得又在跟上去道:“娘子,你听我说嘛。”娘子道:“有什么好说的。”我们两在这一拉一扯的,倒让许多人在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娘子见看的人多了,也就不再甩开我的手了,她倒反过来挽着我的手,一副很亲密的样子。娘子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可是不想给你难堪,为了保全你的面子。”我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娘子,你听我说嘛。”娘子还是面无表情地道:“那好啊,有什么说的就说吧。”
“娘子,你知道我们那里怎么才算爱吗?这爱情啊,是独占的,是不可分享的。”娘子一听倒来了兴趣,问道;“哦,那你说说。”“娘子,如果真是爱情,你见了我和其他的女人稍微亲近一点,你就该很吃醋的,就该很不舒服啊。我也一样,如果你和其他男人稍微近一点我也很不舒服啊。哪有像你这样把自己的男人送给别的女人的。”娘子忙分辩道:“小青她是我妹妹,她可不能算别人。”我盯着娘子的眼睛,定定地说道:“在我们爱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其他的人,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和我们有多亲近,都是别人,都是外人。”娘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娘子的悟性真是高,一说就明白了。娘子笑道;“官人,我明白了。”却有突然恶狠狠地对我说道:“许仙,若是你今后要是敢多看别的女人一样,看我不挖掉你的双眼。”
从那张府到我们药铺过了几个弄堂也就是了。我们的药铺处在苏州的黄金地段,街上人来人往的倒也热闹。“许官人,白娘娘。”却是白福老远的就在叫我们了,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我和娘子均想: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白福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道;“许官人,白娘娘,你们可算回来了。”娘子忙问道:“白福,发生什么事了?”白福道:“白娘娘,许官人的师叔在药铺等许官人很久了。他说好象是玉莲失踪了。”我和娘子一听都是大吃一惊,玉莲怎么会失踪了呢。我和娘子同时道:“回去看看。”
还未进得药铺就见师叔在那里走来走去的,见了我们忙赶了出来:“汉文,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忙问道:“师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师叔痛心道;“哎,你拿去看看吧。”说完将一封信递给了我。我忙拿过来看了看,这见上面写着:
父亲大人亲启,不孝女玉莲错事已成,实不愿辱没了父母的清誉。就此远走他乡,从此隐姓埋名,绝不敢有污祖上遗德。
廖廖数语,却让人摸不着头脑。看师叔着急的样子,我忙安慰道:“师叔,你先不要急。我们再想想办法。”师叔道:“哪里还有办法可想啊。”说到此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娘子问道:“不知道师叔可去亲友那里问过,说不定玉莲妹妹到哪家亲友那去了。”师叔道:“我怎么没去啊。我们早就将苏州所有的亲友都问了个遍,却始终不见那丫头的踪迹。”娘子将信拿了过去,仔细看了看,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心下会意,不知道娘子有什么发现,只得跟了过去。娘子见我过来,低声问道:“官人,你看这玉莲是不是因为未婚先孕,怕给师叔丢脸,而自己逃走了。”我道:“也有此可能。”
我走过去问道:“师叔,你可知道玉莲怀孕之事啊?”师叔听我这么说,大吃一惊,却不明白我们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原来这几日玉莲腹部渐渐隆起,身材变样,这又如何瞒得下去呢。师叔逼问玉莲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可是玉莲抵死不说。师叔要逼她将孩子拿掉,堕胎药都已准备好了,可是玉莲却偷偷的将药倒掉。眼见师叔逼得紧了,在一个夜晚留下了一封信,自己倒先跑掉了。师叔忙问道:“汉文你怎么知道此事的?”我只得如实道:“玉莲妹妹也偶尔跟我提起过的,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会出此下策。”师叔心道宁愿相信也个外人,却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母。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倍感悲痛。师叔又问道:“那你知道她回去哪里吗?”我心想你一个做父亲的不知道女儿的行踪,却要来问我这个外人。只答道:“师侄确实不知道玉莲去了哪里。”“那你知道那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我非宰了那个王八蛋不可。”
我看了看娘子,她也正看着我呢,心下都是犹豫要不要全部告诉师叔呢。只是那张府师叔又如何惹得起呢。只见娘子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忙道:“这些事情玉莲连师叔师母也不告诉,她又怎么会告诉我呢。”师叔现在方寸大乱,也不来揣测我话里的破绽,只道:“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到处再找找吧。那我先回去了。”说完师叔缓缓地走出了我们的药铺。那原本倒还精神的人似乎一下字苍老了十岁,背似乎也驼了不少。

师叔走后,我和娘子又想了半天,确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师叔了。从内心来讲,师叔是我来到这宋朝后见到的第一个亲人,我也不希望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我现在也是毫无头绪可言。后来却又有人来看病了,我也只得将此事暂且放下,做自己的老本行去了。
好容易等得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依据那字条上所书,今天应该有人来害我们。娘子,小青和我都是不敢大意,难得积蓄起的一点睡意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那字条上叫我们当心三更十分,想来定然不错的了。
眼见离那三分时刻还早,大家都还不敢睡却都在后院纳凉了。后院天井旁有一颗很大的梧桐树,一人合抱似乎还抱不过来。有时候这里就是我们晚上休息的场所了。没办法,在古代的夜生活也就这么单调,也不能去那烟花酒楼,娼女之地。小青从屋内搬了几张椅子出来,准备就在这里等到那三更到来。
“姐姐,来坐吧。你看天上的月亮还是很圆的。在这里看看月亮也不错吧。”说着小青将椅子靠在那梧桐树旁,自己倒先舒服地躺了下去。“小青,我的椅子呢?”小青却只拿了两张椅子出来,却没有我的份。小青翻白眼道:“你自己不会去拿吗?”这个丫头,我真恨不的踢她两脚。娘子笑道;“官人,你来坐我进去拿。”小青忙阻止道;“姐姐,还是让他去吧,你可不要把他给惯坏了。”我忙道:“娘子坐,我去。”我可不想让娘子累着了。小青见我进去才悄悄地对娘子道:“姐姐。我发觉你快被许官人给惯坏了。”娘子道:“都是你,你还说。”小青叹气道:“哎,真羡慕你啊。什么时候有谁对我这样好就行了。”小青见我和娘子这般恩爱,心里十分羡慕,嘴上就说了出来。娘子听小青这么说,也自此暗自为她留意起她的终身大事了。
我拿出椅子,却见娘子和小青都靠着梧桐树,看着天上的月亮聊得正欢呢。我也学着她们,也准备欣赏那月亮。这时却一副对联涌上了我的心头,我问道:“娘子,你会对对子吗?”小青冷笑道:“你以为我姐姐像你一样啊?不学无术。”我不理小青,搬过椅子挨着娘子,道:“那好我出上联了,就是我们现在的情形:‘移椅倚桐同望月’。”娘子一听,觉得真把我们现在的情形清晰的描绘出来了,也不禁赞道:“好对子。”娘子想了想,对我道:“官人,你这副对联太难对了。我想不出来了。”小青想不到娘子也有对不上来的时候,忙问道:“姐姐,你真的想不出来么?”娘子摇头道:“真的不会了。”小青又问我道:“许官人,那你会吗?”我嘿嘿笑道:“当然会了,你听好了:‘点灯登阁各攻书’。”娘子拍手赞道:“果然是绝对。官人,你是从哪看来的?”我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娘子比谁都清楚,她见我这么快就对上来了,所以肯定不是我对的。
我只道:“这是从一本小说里看来的,这后面还有不少掌故呢。”娘子来了兴趣:“哦?难道后面还有什么故事不成?”这本上包公的一个故事。一对新人刚刚结婚,那新娘便出一对来考那新郎,就是那“点灯登阁各攻书”,这新郎答不上来便郁闷地走出了洞房。却不料被一个无赖占了先机,装作是那新郎来和那新娘洞房了。到得第二天,事情真相大白,那新娘只得一死。后来包拯在偶然间得到了‘移椅倚桐同望月’,那新娘变成鬼魂对出来下联,并请包公为她伸冤。娘子和小青听完都是感慨不已,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故事。
小青道:“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换个吧。”娘子笑道:“那你要什么样的话题?”小青想了想道:“说说今天你们看病的经过吧?”这有什么好聊的,也就是那样了。我道:“看病倒没什么,只是见了一把宝剑而已。”小青忙问道:“那是什么宝剑?”看来小青应该没见过,我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肯定从来都没见过的宝剑,星月剑?”小青沉吟道:“星月剑?确实没见过。”又向娘子问道:“姐姐,这星月剑厉害吗?”娘子道:“这星月剑虽然颇有几粉威力,但上还是奈何不了我们的。你放心吧。”小青见是如此平常的剑,心里颇不以为然,道:“原来是什么剑。很普通嘛,我还以为你见到了轩辕剑呢。”娘子见小青如此大意,忙道:“虽然这剑威力不是很大,但是对付白福他们还是够了,你可不要小看了它。更和况剑只是一方面,令一方面却是用剑之人。”娘子说得过然有理,倒也符合金庸那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了。剑的威力再大,但是它始终只是一个死的器具,又如何能和一个活人相较呢。
娘子说道“轩辕剑”倒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忙问道:“娘子,那轩辕剑究竟是一把什么样的剑呢?”娘子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许久以前就听了这么一个传说,有一把轩辕宝剑,威力十分惊人。就是从来没见过。”小青问道:“姐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传说呢?这轩辕剑是真的有还是根本没有呢?”
娘子道:“我只听我师傅说过,我师傅也没见过这把剑。她说在上古时期,天下大乱,人们懵懂未开化。当此时,南边有蚩尤作乱,跟部族互相攻击,整个人间都陷入一片浩劫之中。”小青想不到原来上古时期会是这个样子的,忙问道:“那后来呢?”娘子接着道:“后来后来天神为了教化世人,改造人间,选择了轩辕黄帝来作为天下共主。众神采首山之铜为黄帝所铸了一把绝世宝剑,就是这把轩辕宝剑,是一把剑气无穷大的宝剑。轩辕黄帝有宝剑在手就可以号令众神,成了三界的主宰,后来在众神的辅佐下轩辕黄帝终于战胜了蚩尤统一了天下。后来这把剑也随着轩辕黄帝的失踪而失踪了。自此再也没人见过这把宝剑了。”小青拍手道:“那太好了。既然这把剑有这么大的威力,谁要是掌握了这把剑,那不是他就可以主宰一切了吗?”
娘子对小青道:“你整天就想着主宰一切吗?”小青嘟哝道:“谁不想啊。要是我有这把剑在手那我就谁都不用怕了,除了姐姐之外。”娘子见小青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对她道:“你可不要再胡说了。这轩辕宝剑是一把正义之剑,是一把圣道之剑,你以为谁都有资格碰到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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