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惊现上古神兵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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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施了一个小小的计谋,略略惩罚了他们一下。等到那四人回到府内,个个都叫苦连天。本来他们对娘子献点殷勤那也不至于如此,可是他们却更起了一层坏心。见娘子美貌,打算将她骗到府内。若是被那二老爷瞧上,自然个个重重有赏。他们这点小伎俩如何能瞒得过娘子,只是他们干尽这丧尽天良之事,若不惩处天理何在,公义何存。
那张府果然不愧是苏州第一豪门,远远地就望见那门前的一对汉白玉石狮子。崭新的朱漆大门边站着一班仆役,倒也显得威风凛凛。那大门之上的“张府”两个字更显的金光灿灿,我仔细瞧了瞧,想不到是陈伦题的字。
我还未到的大门,那张府的二老爷已在外面等待了。见我达到,忙道:“许大夫,怎么现在才到啊。我可是等候多时了。”我忙道:“许仙见过张老爷。”那张二爷忙道:“我不是张老爷,我大哥才是。”我忙醒悟过来,原来他就是那强抢王雪梅的张二爷,也只得应付道:“原来是张二爷。”
娘子的轿子也已到了张府的大门前。这张府请人的时候十分霸道蛮横,想不到到得府上却又变得十分有礼了。那张二爷问道:“轿子里面是什么人呢?”那带头的仆人忙向张二爷道:“启禀二老爷,这轿子里是许夫人。”说话时还不停地向他挤眉弄眼,暗示他是个绝色美人。那张二爷见了心下自然明白,忙上前道:“请许夫人下轿。”娘子掀开轿帘,径直走了下来。那张二爷一见娘子,顿时呆在那里了。娘子忙向他行礼道:“见过张老爷。”那张二爷似乎根本就没听见,只呆呆地瞧着娘子。娘子又只得再说了一遍,那张二爷才醒过神来,忙道:“许夫人请。”那张二爷又向那领头地道:“林瑞,快带许大夫进去瞧瞧夫人。”他只提到我的名字却对娘子绝口不谈,那林瑞是何等机敏,忙对我道:“许大夫请。”
还好我对他们这些人有了了解,我又岂会离开娘子独自进去呢。我对娘子招手道:“娘子,我们进去吧。”娘子会意,走了过来。那张二爷本打算支走了我,想和娘子单独相处呢,见娘子要和我一起去,心下一急,道:“许夫人也会看病么?还上许大夫一个人进去吧。”我心下甚是恼怒,冷笑道:“娘子的医术远胜于我。许仙的医术全是娘子所授,张二爷你说娘子该不该进去呢?既然这样那又何必来找许仙呢?”那张二老爷平日里作威作福,很少有人敢这么对他冷嘲热讽。那张二爷正待发作,却见那林瑞杀鸡似的向他使眼色。心下醒悟,暗道:我为了这么个女人差点坏了大事。许仙只是一个小小的大夫,以后再收拾他也不迟。
那张二爷沉住气道;“既然这样。许大夫,许夫人,里面请!”正这当时,却听到一声“阿弥陀佛”,那不是法海是谁。法海道:“许大夫,我们又见面了。”想不到法海也来了这里,难道今天这里是设的一个陷阱,昨天的传书是错误的。我还是回答道:“原来老禅师也来了。许仙有礼了。”法海道:“这张夫人生病了。有人担心是妖精作祟,所以请老衲来做一场法事。”说完还颇有深意的看了看娘子。
我冷冷道;“既然这样,那老禅师就做你的法事去吧,许仙可要少陪了。”我有对娘子道;“娘子,我们走。”娘子也不睬那法海,和我一起进得府内。那张二爷见娘子进来,也正要跟来,却听法海道:“张二爷慢走,老衲有一言相告。”那张二爷却也不敢不听那法海之言,忙道:“老禅师有话请讲。”心下却很焦急,生怕娘子一去就不见了踪影。法海缓缓道;“张二爷的所作所为老衲也听到一点因头。本来还不甚相信,今日一见却不得不信了几分。”那张二爷想不到法海居然谈到了他的所作所为,倒也不敢再分心了。忙辩解道:“外人谣言何足采信,老禅师还不要听了旁人的闲言碎语吧。”法海道:“张二爷要做什么事,老衲无权过问。只是这许仙的夫人白素贞不是普通女子,若是执意去招惹,只怕吃亏的是二爷自己了。”我家娘子是什么身份,法海自然清楚。可是他也不敢到处散播谣言,也只有陈伦稍微知道一点。就连那张夫人也不知道,更不要说张二爷了。这张二爷虽然一见娘子,早就被勾了魂,可是对法海的话倒也信了几分。那张二爷只道:“谢老禅师劝告。”心里把对娘子的歹意倒也收了起来。
进得府内,只见亭台楼阁,峥嵘轩峻。到底是大户豪门,到底是气象不同啊。我对娘子道:“娘子,你看这府邸比起我们那简陋寒酸的小屋,真是有天渊之别啊。”娘子道:“官人,这等肮脏之地就算送给我来住,我还嫌脏了我的身子呢。”
说话间却已到了后院,这里一般为女眷的住处,带我们来的男仆也被挡在了外面。这时候又来了一个丫鬟,向我们行礼道:“许大夫,许夫人,你们跟我来吧。”我们跟在后面,经过了一个大的花园。我估计了一下,这花园少说也有十几亩,里面的花草木石,形态各异,气象万千。在这花园旁边就是那陈夫人的住处了,一间小阁倒也十分精致。那丫鬟向我们道;“许大夫,里面请。”
却见娘子神色十分不好,我忙关心地问道;“娘子,你怎么了?”娘子定定神道:“没事。”说完跟我一起走了进去。进得屋内,却见一个巨大的屏风横在屋中央,那陈夫人正坐在后面。只听一个丫鬟道:“夫人,许大夫到了。”那夫人有气没力地说道:“好。”那丫鬟又道:“许大夫,我们夫人病中不便见外客,可否悬丝诊脉?”这怎么会难得到我呢,我将带来的行囊放在桌子上,取出细丝,对那丫鬟道:“将它套在你们夫人的手腕上。”那丫鬟将之取了进去,套在了一个人的手腕上。

我仔细的握着这细丝,心下却甚是奇怪。那传述明明告诉我说生病是假的,可是这脉象明明是一个病人的脉象啊。怎么难道不是,这陈夫人真的生病了。娘子见我神色古怪,忙过来问道:“官人,你怎么了?”我将细丝交给娘子道:“娘子,你来看看。”娘子接过细丝,过了一会也是不解地望着我。难道我们多心了。
一个丫鬟进来道:“许大夫,打扰你们看病了。”我忙摇手示意她没有关系。只见那丫鬟又向屏风内道:“夫人,法海禅师他说夫人这次生病完全是因为这府内有邪气的缘故。所以他送了一把可以镇邪的星月剑过来。法海禅师吩咐将此剑挂在夫人的床头,不出三日定然全愈。”只听那夫人道:“知道了,你挂进来吧。”那丫鬟见夫人同意,带着剑进去了,不一会又空着手出来了。
娘子见了这星月剑脸色一变,心里暗暗叫惭愧。这星月剑威力很大,若不是娘子修炼千年,道行很深,否则快克制不了这把剑了。虽然如此,可是这剑也逼得娘子额头现汗,紧张不已了。我见娘子如此,也恍然醒悟道:这把剑是一把有灵气的宝剑。只怕娘子会抵挡不了。我忙问道:“娘子,没事吧。”娘子道:“没事。”
“许大夫,我大嫂的病怎么样?严重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张二老爷已经站在我们身后来,我们太过注意那把剑完全没注意到后面有人来了。我忙道:“令嫂的病已无大碍,我开一副药。只要每天按时服下,不出三日就可痊愈。”张二爷道:“那就有劳许大夫了。”这张夫人生病了,怎么这张老爷不出面倒让自己的弟弟出来打点一切。我问道:“张二爷,怎么不见令兄呢?这夫人生病了作丈夫的怎么可以不闻不问呢?”张二爷听了我的话,脸色沉了下去,道:“许大夫,我嫂子的病就请你多多费心了。”我忙道:“那是那是,这也是我们做大夫的本分嘛。”那张二爷哼一声道:“别人的家事你就不要费心了吧。”想不到碰了个钉子,娘子见我碰壁了,正眨着眼睛笑我呢。
那张二爷又道:“许大夫。不是我们不相信你的医术,只是为了嫂子的病我们不得不多防备一下。所以在这房子内挂了一把驱邪的宝剑。”他跟我说这些干嘛,我忙道:“替人治病本就是医生的职责,至于病家还要做其他的什么事情那是你们的自由,我们管不着。”那张二爷又道;“如此甚好。这星月剑有驱魔避邪的效果,我相信它和许大夫的药一定可以相得益彰的。”
听他将这星月剑吹得天花乱坠,我不禁来了好奇心,这星月奸究竟是什么宝贝,有这么大的威力。“张二爷,这星月剑真有如此威力吗?”
张二爷道:“这是当然,这本是我们的``````这本是佛家的宝物,是法海禅师借给我们来驱邪所用的。”他想说这本是我们张家的传家之宝,只是既是传家之宝自然要放在这张府内,自然可以驱邪了。又何必假惺惺的再拿出来呢,所以假托是法海所赠送。
我听是法海之物,不由得提高了警觉,这定是那老和尚用来对付娘子的法器。虽然很担心但还是若无其事地道:“那和尚最会招摇撞骗了,相必这剑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有什么厉害的。”那张二爷见我如此侮辱他家的祖传宝剑,心下甚是悦,道:“许大夫你说错了。这星月剑乃是上古时候的宝剑,比之虽较轩辕有所不及,当比之那龙泉太阿也是不遑多让的。这宝剑本在前汉时就已了无踪迹。不料在唐时有重现人间,幸好我家先祖在那出土之地为官。认识此剑,所以将之取了过来。”这张二爷说得轻巧,只怕这一个区区的“取”字中又有多少血泪啊。
娘子却问道:“原来是张府传家之物啊,怎么又到法海手里了呢?”那张二老爷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支吾道:“这个,这个,法海禅师曾借过一用,现在只是完璧归赵罢了。”我和娘子对眼一望,心想这张二爷原来也是个草包。我们也不再揭穿他。便道;“既然夫人的病情已经查清我们也该告辞了。我回到药铺之后自会叫人将药送过来的。”那张二爷道:“如此甚好。”
来时娘子有轿子可坐,可回去也只有和我一般步行了。那几个奴才见张二爷收了对娘子的歪心思,又哪敢乱拍马屁呢。我打趣娘子道:“来时可以坐轿子,回去就只有走路了。娘子,可辛苦你了。”娘子笑道:“官人,其实坐轿子比走路更辛苦呢。”
娘子见我现出不信的表情,有低声道:“傻瓜,我在轿子里要施展重身法教训那几个奴才,当然要比走路辛苦了。”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想起那星月剑却依旧使我不得安心,我问道:“娘子,那星月剑是否真的有这么大的威力啊?”娘子听了沉吟道;“官人,这星月剑威力确实非同小可。不过你放心,它还奈何不了我?”听娘子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又问道:“娘子,那它奈何得了小青吗?”
娘子笑道:“官人,你怎么这么关心你的小姨子,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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