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集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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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阳光明媚
经莫文和卡蒂诺船长商议,决定尽早出发,理由是躲避即将到来的大唐官船队,只有莫文知道,那只舰队根本不存在。
莫文终于见到了卡蒂诺船长的船!
他们的船距离海岸还有一段距离,上岛的水手都是乘坐小艇上岸的。
莫文望着那艘探险船,心中还是很满意的。
大名鼎鼎的伊比利亚盖伦帆船,这种船拥有三只高大的桅杆,还配有飞帆、上支索帆,可以有效的利用各种方向的风;甲板开阔,在船体后面拥有船尾楼,对接舷战帮助很大。这种船体在整个航海世纪都算是很先进的了,只是眼前这艘只是其中的中等型号。
远远看去,面向莫文的侧舷上有黑洞洞的炮口,“一、二、三……足足有十门火炮!”莫文心里盘算着,那么这艘船的火炮应该在20门以上,算是火力强大了。
几艘小艇不断运送水手上岸,收集物资。因为莫文和老领航员也不能可定他们的判断正确,要知道海图上一厘米的误差就是几十海里,所以充足的给养是必须的!
莫文留心观察上岸的水手,到现在已经有近30人了,他们不断进入树林搬运淡水,打猎收集肉食,砍伐树木,动作都很麻利。
“莫文阁下,您和您的妻子先登船吧!我的手下很快就会准备完毕的!”霍尔曼很恭敬的对莫文说道。
“这小子怎么对我这么客气了!”莫文心中直犯嘀咕,霍尔曼这个小狐狸也忒殷勤了,主动把莫文夫妇仅有的几个布包背起来,放到了一艘小艇上,看样子还要亲自划桨把二人送上大船!
莫文心中有些警觉,但是凭霍尔曼的实力单枪匹马挑战强大的“魔法师”莫文,无异于自寻死路。
霍尔曼划着桨,慢慢的向大船驶去,莫文发现他几次回头,好像是想和自己说什么,但都没有开口。
“霍尔曼先生,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莫文决定先开口询问。
霍尔曼放下了手里的木浆,转过头来正视莫文。
“尊敬的莫文阁下,霍尔曼确实有一事相求!”
“你尽管开口!”
霍尔曼突然跪倒在了小船上,把莫文和乔栗都吓了一跳,娇弱的栗子差点从晃动的小船上掉下海去,多亏莫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可是莫文一看霍尔曼满脸期待的表情,后面的怒火实在是发不出来了。
“莫文阁下,请您收下我,让我成为你的徒弟好吗?”
莫文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我说霍尔曼先生,你没事吧?呵呵,你要拜我为师?”
后者毫不犹豫的重重点头。
“你要和我学什么?”
“您的睿智,您的博学,还有您高深的魔法!上帝啊,这些都让我着迷,崇拜!”
“睿智、博学?我看你小子不比我差,关键是想学小爷的一身功夫吧!”莫文心想,但是又觉得如果收了这个小狐狸成为自己的弟子,说不定今后会对自己有帮助。
“我的魔法是东方的秘术,西方人是难以学会的。上帝是公平的,主赐予了欧罗巴信仰与勇气,赐予了东方财富和强大!”莫文已经摸透了,只要把上帝搬出来说事,一般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霍尔曼极为失望,殊不知在莫文心中上帝他老人家的位置还没有灶王爷高。
“不过……”莫文准确的把握了霍尔曼的心理,“上帝赐予了东西方一样的智慧,除了魔法,我倒是可以传授你知识,你从未学到过的知识!”
霍尔曼顿时显得十分激动,身体颤抖不已,“真的吗?老师您收下我了!”
莫文赶紧稳住他,要不然小艇都要让他抖翻了,“嗯,咱们还是先上大船,这风挺大,你师母怕受不了!”
“是,老师!”霍尔曼激动地重新开始划船,那速度叫一个快啊!如果保持这个速度莫文估计不用上大船,三天之内就能回到大陆了!
“这小子鬼的很,不过也挺可爱的!”莫文对小艇上那个拼命划桨的青年有了些许改观。
小艇到了大帆船边,比从远处看更壮观,甲板上发下了悬梯,霍尔曼二话不说,扛起莫文的行礼就率先爬上了绳梯。
不一会儿他从甲板上探出头来,朝着莫文喊着:“老师,快上船吧,先让师母上来,我扔一根绳子您缠在师母的腰上,保证不会有危险!”
“切!不用了!”说着莫文抱起栗子,右脚一跺飞起两米多高,在船身上左脚又是一蹬,稳稳落在了甲板上!
甲板上的十几个水手应该是留守的没有上岛,莫文这一手一下子就把他们镇住了。
霍尔曼很是得意的高喊:“这是我的老师,伟大的东方魔法师,无所不知的智者,莫文阁下!”他喊得格外的嘹亮,颇有些自豪的意思。弄得那帮子水手纷纷向莫文行礼。
霍尔曼然后转身,极其恭敬地对莫文开口:“老师,欢迎您登船,这是集结号的荣誉!”
原来这艘船叫做集结号,莫文点头。
水手的震惊很快过去,航海的人稀奇古怪事情见过不少,承受能力都比较强。莫文发现这帮水手的工作效率非常高,而且这些欧洲人对莫文夫妇的态度都很恭敬。
中午之前,水手们陆续回到了船上,用大木桶装着的淡水,大垛的木头和鲜肉被绳子吊着运上甲板,随后被放进船舱。
这次所有水手聚齐了,包括船长等人一共58人。
甲板很宽阔,水手们都聚集在甲板上,卡蒂诺船长拉着莫文夫妇走上船尾的楼,船舵就在船尾楼上的平台。船舵一般是船长和舵手才能操作,是船上权力的象征。老船长把莫文夫妇领到这里,充分体现了对莫文的尊重。
“先生们!我们已经来到了最东方,超越了葡萄牙人!现在我身边的这位,是伟大的东方魔法师莫文阁下,他将带我们去马六甲寻找香料!得到香料之后我们就回家,返回塞维利亚,金银和荣誉将伴随我们一生!”
欧洲的航海船上,很多水手都是犯人,甚至相当一部分是重刑犯,按理说都是被“上帝抛弃的人”,只有裸的利益才能吸引他们,让他们为之拼命!
就这样,集结号上“金银”和“回家”的呼号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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