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双喜临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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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林子恪在房间转来转去的研究那首诗,看了一遍又看一遍,脑袋都要想破了却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何母亲会露出那种奇怪的笑容。 又在想为何母亲要问清楚杨兄弟的名字怎么写呢?正在烦闷之间。林子愉从他背后悄悄走了过来。
“哥!”林子愉趁哥哥不备大喊一声,林子恪正沉浸在杨玮写的诗里,全神贯注的思考,丝毫没有觉察,竟然当真被吓出一身冷汗。
“哥,看什么呢,这么投入?啊?”林子愉歪歪脑袋,调侃道:“是嫂子的书信?”
“子愉,你小子别瞎说,不过是兄弟之间普通的送别勉励信函而已!”林子恪急忙为自己辩护。
“兄弟之间?你说你那个三弟?兄弟之间的信还要这么认真仔细的看?我不信!”林子愉鼓起腮帮子,摇摇头,眼睛转了两转这样说道。
“不信你拿去看嘛!”林子恪有些不耐烦的把信函递与林子愉。
“你不生气?不生气我真看了?”林子愉调皮的做个鬼脸。
林子恪摆摆手,心下着实气闷,不知道为何家人竟都对自己的一封普通的送别信如此的感兴趣。正自想着,林子愉默默读诗:吾侪行事多自由,可比飞翔海上鸥。
本当立志江湖闯,豪情冲天似朝阳。
宏图伟业前途中,师兄当学宋岳宗。
装得东南与西北,千秋功德定为伟。
读完沉默一会儿竟大喊起来:“哥!你还不承认!”一边说一边笑弯了腰,林子恪更加奇怪,耸起眉头问道:“怎么了?叫我承认什么?”
林子愉这是倒是不笑了,一脸严肃的道:“哥,你当真看不明白?”
林子恪摇摇头,林子愉也摇摇头道:“当局者迷!好吧,给你点提示,你看看这首诗的头一个字,哈哈哈哈!不说了,我先走了啊!”
林子愉这一走,林子恪又独自愣在那里,摇摇头,心道:我倒试试看,能看出什么名堂。又拿起那封信函,念道:“吾本宏装?吾本宏装?”心下突然一惊,道:“吾本红妆!难道?啊呀!”又在试着看后一个字,连起来却是“鸥阳宗伟”,又想:难道杨兄弟的真名字是叫‘欧阳宗玮’?复姓欧阳,难道竟是师父的女儿?怪不得名字当中要放一个玉字旁的‘玮’字。这么想着,忽然拍一下自己的脑袋,道:“我真是笨啊!差点误了大事!”
又自己暗笑一回,拿信函往母亲房里来,道:“娘!娘!孩儿看明白了!看明白了!”
林夫人笑道:“看你急匆匆的样子!说来听听。”
林子恪道:“原来,原来杨兄弟所写乃是一首藏头又藏尾的诗,原来他的真名是叫欧阳宗玮,而且他竟然,竟然是个女儿身!惭愧,我和二弟与他共处十年竟然没有看出来啊!”
林夫人又笑道:“既是姑娘对你有心,你却不要辜负人家的一番美意啊!子恪,你也不小了,理应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啊!”
林子恪现下却是已经高兴地不知如何是好了,只恨不得插了翅膀一下飞到玉山去。 儿子的心思做母亲的又焉能不知?林夫人道:“子恪,你去房里打点行装,明天我让管家陪你去玉山,婚嫁礼仪他确是懂得多些!”
林子恪此时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儿的向母亲拜谢。
第二天一早起来,林子恪就认认真真洗漱一番,又换了身新衣服,便去管家那里打门,叫:“管家!管家!”管家这时却是已经准备好,故意的不开门,林子恪确是极急,纵起身子就从墙上翻越过来。
管家倒是吃了一惊,不好意思道:“老奴倒是忘记少爷会功夫啊,哈哈哈……”林子恪无奈的笑笑,道:“快走吧!”
两人又去去向林孝儒夫妇告了别,即便上路了。一路上景致倒是不错,但是林子恪一来走了两遍,二来后悔自己没有早些看到书信,也就策马跑得飞快,管家暗自好笑:人家大登科之后‘走马观花’,我家少爷不过是小登科也恁的心急!
林子恪一路飞快,原先要走三天的路程他两天就到了。他倒是身强力壮,管家却是累的不行。林子恪见了也甚是过意不去,人家一把年纪了,还要陪自己疾驰两天也着实难为他了,便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待收拾停当,林子恪道:“管家,你也累了,把要准备的东西列个清单,我去便是了。”
“少爷,那怎么……”
“怎么不行?少爷就不能干点事情?再说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呢!”
管家算是拗不过他,只得问店家拿了文房四宝,列了一张清单。林子恪看了也不多言,就去置办东西了。
林子恪这一去就去了一天,傍黑天的时候方才回来,道:“管家,我都置办好了,你来看看!”管家细细查了一遍,道:“没什么了,明天就可以上山。”林子恪这才放下心来,听得明天上山,却又一宿没睡,一直在想明天穿什么衣服,又向见了她说什么好呢?又想那首诗是这个意思吧?想到这儿,心下不由惊慌,万一是自己会错了意,那……
林子恪一个骨碌翻起身,迅速穿好衣服,要去夜探玉山。林子恪本身就具上乘轻功,又是熟门熟路,不多时就来到玉山门墙之下,飞身上了屋顶,暗想:却不知杨师弟有没有换房间?又暗骂自己蠢钝,师父的女儿难道现在还能住在哪里?心里这么想着,脚下却还是向原先住过的房间走来。俯下身来,听得有说话的声音,便就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宗玮”,是师娘的声音,“你好歹给人家个准信,人家太极门黄掌门可带了儿子等了好久了!”
“娘!”是杨兄弟的声音,林子恪心下一热,听他又说道:“我再等两天!”
“宗玮!你别再傻了!我也知道林子恪那孩子是好,可是万一林子恪看不懂你的信,那不就……”
“不会的,他一定会来!”是欧阳宗玮坚定的声音,林子恪听到欧阳夫人叹了口气,道:“好吧,再等一天时间。”说完就开门走了,林子恪此时一颗心狂跳不止,不知师妹对自己用情竟如此之深!自己也叹口气,心里又叫声“好险!再晚来一天,师妹岂不是嫁做他人妇?”
正想跃下来,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屋顶掀起一小片瓦片,痴痴看了许久,直到欧阳宗玮即将就寝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鸡鸣三遍,林子恪迫不及待叫醒管家,道:“快快快!快走了,迟了要误事!”
管家看他着急的样子,只得摇摇头起床穿衣服,又出门雇了几个人抬了聘礼,带了庚帖,这才往玉山顶上走来。
走到门口,林子恪上前敲门,有知客弟子开门,惊喜道:“是林师兄!快进来!我去禀告师父!”
林子恪不好意思笑笑,拽住那名弟子衣服,又掏出一张拜帖,道:“不忙,你去禀告师父,说徒儿林子恪上山拜访!”
那名弟子迟疑一下,道:“哦!这样啊!好吧,林师兄且在外稍等,小弟去去就来。”
林子恪道:“如此,有劳师弟了!”
一行人在门外等了片刻,那名弟子出来道:“林师兄,师父现在后院陪太极门黄掌门,叫你进去在客厅相侯。”
林子恪道声多谢,带了一行人来到客厅。等不多时欧阳建轩往客厅来了,林子恪快步迎上跪下去,道:“师父!”欧阳建轩吟吟笑着,伸手扶起林子恪,道:“子恪快起来!”
林子恪站起身来,又道:“师父!”欧阳建轩道:“不忙,先去房里再慢慢把事情说清楚。”林子恪点点头,二人走进客厅。
欧阳建轩道:“子恪次来可是为了宗玮的事?”林子恪点点头,欧阳建轩道:“十年前,她非得要以平等的身份与众人一起学艺,我是拗不过她,只得答应下来,让她与你们同吃同住同学艺,十年下来,不想她却是也暗暗喜欢上了你。”
林子恪听到这里,,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师父请勿见怪,我倒不知道师妹原来是女儿身,这番情意倒也是日前才弄得明白!”
“子恪”,欧阳建轩又道:“你对宗玮当真是认真的吗?”
“师父!徒儿次心天地可鉴!”林子恪说着简直就要赌咒发誓。
欧阳建轩又道:“这可倒是麻烦,正好太极门掌门黄铭峰带了儿子黄英杰来到玉山提亲,英杰那孩子品行也说得过,可是武功长相却是不很出众。”说着看看林子恪。林子恪知道师父要说什么了,接过话头道:“师父尽管吩咐!”
欧阳建轩点点头,道:“这倒也不难,为师想,咱们既是武林中人不如来一场比试,如何?”
“但听师父吩咐!”
欧阳建轩安排好林子恪这边,又把这意向向黄铭峰说明,黄铭峰心知自己孩儿功力如何,又给林子恪疗过伤,知道他功力远胜于英杰,便知道欧阳建轩是打定主意要将女儿许配给爱徒了,然而这时却是为了几分面子万我那推脱不得,只得当面答应下来,明日应战。
卯时不到,林子恪就迫不及待的来到后山曾经演武,想着曾经和欧阳宗玮在这里习武的场景,又忽的记起那天二人比试棍法,心下又是后悔,心道:如若当天当真伤到了她又该如何是好?再想想那天欧阳宗玮输掉比试的情景,道:倘若我输与他不是更能让她高兴?正自胡思乱想,眼见时辰已近辰时,便站起身子,往昔日出师大会的场地走来,远远望见黄家父子已经站在那里了。
“黄伯父!”林子恪见了黄铭峰做了个揖,客气地说道,又向黄英杰抱拳道:“黄贤弟!”
黄家父子见了他心里不免会有些疙疙瘩瘩,但碍着欧阳建轩的面子,还是客气的还了礼。刚刚见过礼,欧阳建轩和夫人来到这里了,大家再客气一番。
黄铭峰道:“欧阳兄,可以开始了吧?”
欧阳建轩点点头,指着远处的一个两丈见方的平台,道:“两位请看,比武场地就设在那里,怎么样?”黄铭峰道:“我们没问题!”林子恪也点头赞同。
欧阳建轩又拿出一根双侧都缠了石灰布袋的棍棒和一把同样缠了石灰的木剑,道:“双方只能带这预备好的兵器,不过仍然是要小心,要点到为止,不得伤人。规则是一炷香的时间内谁先掉下来或者身上石灰点居多者就算输家,如何?”双方互看一眼,点头表示同意,欧阳建轩道:“既如此,那便开始吧!”
话音刚落,林子恪和黄英杰便双双跃上平台。
双方对视一眼,摆个架势,林子恪一眼就看出黄英杰下盘不稳,暗暗打定主意;黄英杰却是嘴角颤动,又微微一笑,心下似乎也有了主意。下面众人也不敢怠慢,生怕有个闪失便要来救。
“呀!”黄英杰首先沉不住气,大喝一声,挥剑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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