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拔刀相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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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里林子恪“腾”的跳起身来,大喊一声“我有好主意了!”倒是把二王着实吓了一跳,顿时相互望了一眼,抬起头,齐声问道:“却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林子恪摆摆手,二王附耳过来,林子恪如此如此将自己的计策详详细细说了一遍,二人听完倒是吃了一惊,王绍胜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此计万万行不得,这个万一泄露可不是好的,再说怎可因为我的事让林少侠如此以身犯险?”王文毅也并不赞同,心想这年轻人胆子也是忒大了些。 林子恪急道:“这事却是误不得了,再说倘使明日贼人大军攻来,岂不是误了大事?”二王听到这里,对望一眼,林子恪见二王有些动心的样子,又道:“二位此时若是没有什么妙计,便先依了林某,就此行事吧!”王绍胜抬起头,很担心的望着林子恪,林子恪看了笑道:“族长不必太过为林某担心,以林某的功夫,哪里会轻易受到伤害了?”王文毅这时也劝道:“族长,依在下之见,以林少侠的功夫,这条计应当使得,事不宜迟,请族长快快决定,今晚便就行事!”王绍胜叹口气,道:“也罢,如此便辛苦林少侠了!”林子恪抱拳应道:“放心!”
当晚,族长派人叫了镇上几个元老级别的人物来到家中,商议大事。众人听了如此计策倒是连说不可,眼睛却是直愣愣得盯着林子恪,族长明白各位意思,也向林子恪看看,道:“各位不必担心,这事却是林少侠自己提议的。”林子恪会意,知道为了自己的镇子,几位元老已经打心里同意了自己的计划,遂道:“正是林某的提议,各位依计便好。”众人这才放下心来,点头称是。王文毅如此如此嘱咐大家一番,几位元老听完后,又谢了林子恪,方才各自去了。当夜无话。
第二天,平山镇把个林子恪捆的粽子似的,等绳索打结停当,又在他口中塞了块白绢,收拾停当后,一行人抬了林子恪,浩浩荡荡的来到后山脚下。其时山上早已望见,有小喽啰跑上山禀告自己大王去了,众人等不多时,只见女贼首披挂整齐,带了人马,气势汹汹的冲下山来,原来她听得小喽啰报信,只道是平山镇众人抬了老三来威胁自己,不想等到走得近了,模糊一瞧那少年却是有些面善,再仔细看却是不识得,不由心下纳闷,一时不知道众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遂向老二使个眼色,老二会意,走到前面,问道:“平山镇众人听了,我家老大问你,今天聚众来此,所为何事?”这里众人无语,王文毅闻言从人群中走出来,他一身粗布灰衣,抬头望着二贼首,道:“大王!这小子便是伤了贵山信使,又擒了贵山三大王之人啊!”二贼首皱皱眉头,道:“这么说,这人是你们的恩人了?你们如此行事,却不是恩将仇报?”“大王!”王文毅喊了一声,瞬时涕泪交流,哭了一回,然后抹了把鼻涕道:“我们镇子本与贵山毫无仇怨,咱们万事好商量啊!都是这小子自作主张与贵山作对啊!”说完走过去,给了林子恪一拳,又哭道:“如今我们把他献上山来,烦请大王手下留情,饶恕我一镇百姓性命吧!”说着又拿衣袖擦擦眼泪。
林子恪此时看了王文毅得样子只是想笑,不想这个平素以学识渊博著称的学究先生,这时演戏倒也是内行,幸好他的嘴巴被塞住绢子,否则早就笑出声来。再看二贼首仿佛已经听信王文毅的话,转身就要叫人把林子恪抬回去,众人心里正暗暗高兴,不想女贼首叫声“慢着!”二贼首不解的向后面看看,女贼首摆手叫他过去,低声道:“且慢,老二,他们既是纳降,为何不见我家老三?”二贼首恍然大悟的样子,道:“老大果然心思细密,待我前去问问。”说完,又走到前来,道:“平山众人,我家三大王怎的不见?”王文毅早料贼热有此一问,心中暗笑一声,却又装作无辜的样子,道:“三大王安好,他说养好伤就即回山,有信函为证!”说完,自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道:“请大王过目!”早有小喽啰接过信来,递与女贼首,贼首看了,道:“倒也真是老三笔迹。”二贼首道:“如此,便是真的纳降了?”女贼首又道:“再去问问王老头的事。”二贼首点头,又来问道:“你们冒牌族长王绍胜呢?”王文毅道:“大王,我们也想通了,一人之命换一镇之命却是值了,明天就将送来归大王处置。”女贼首这才点头,道:“抬上来吧!”其时众喽啰早已预备好,只等一声令下,把个林子恪抬往山上去了。这里众人直目送林子恪没了身影,这才下山去了。
林子恪上山的路上就被蒙了眼罩,上山后眼罩除下,才知自己是被抬到一间柴房,这里黑乎乎的倒是什么也看不清楚,林子恪正当奇怪为何不把自己投入牢房,却又一阵清香袭来,正自奇怪,却是感到头脑发晕,叫声“不好”,便晕了过去。
等林子恪晕过去,女贼首便带了老二走了进来,二贼首上前看了看捆缚林子恪的绳子,道:“老大所料果然不错,这绳子所打果真是活结!”女贼首闷笑道:“哼哼!我就说他们怎地会这般向我靠拢呢!再说既是纳降又如何能不见王老头,定是盼这小子当晚成事了,哼!”又咬牙切齿道:“王老头竟然胆敢欺骗与我,我今不取他狗命,枉自姓林!”忽的又转头道:“老二,他们说,这小子也姓林?”二贼首点点头,女贼首暗忖这小子到真像是再哪里见过,便道:“这样吧,你晚上换条绳子缚好,把他带到‘聚义厅’,我们来盘问他。”二贼首答应一声,二人一起走了出去。

到得临近傍晚的时候,林子恪渐渐醒来,动动胳膊却是缚的生疼,又记起昏迷的情景,知道自己的计策已然被识破,暗道一声不好。心急之间低头看看腰间,幸好他们并不识得金丝藤蛇棒,那神兵依然好好的系在自己腰间,又舒一口气,心道:只要有兵器在,看准时机,自己定能杀出重围。
晚上,有人来把林子恪双眼罩了眼罩,带他来到“聚义厅”,取下眼罩之后,林子恪一下眼前明亮,不由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待得转回头来,看见两个贼首端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盯着他。他自是并不服气,也直直望着对方,气氛僵了半晌,女贼首步下台阶,道:“姓林的小子!听说是你把我家老三擒了的?”林子恪不屑的一笑,昂头道:“正是!”女贼首道:“本不关你的事,你为何生生插进一杠子?却不是自讨苦吃?”“既学的一身武艺,不去行侠仗义,难道像你一样,在此落草为寇,为祸四方吗?”女贼首笑道:“哈哈哈,好一张利嘴!”过一会儿又道:“这么说,你小子倒还真是有几分本事了?”林子恪哼了一声,道:“那又如何?”女贼首笑道:“小子,既是你我同姓林,不知几百年前是否一家,今天我便给你一个机会,如若你能把我打败,我便放你下山,如何?”二贼首急道:“老大!”女贼首道:“怎的?老二是信不过我?”二贼首顿时满头大汗,道:“不是,不是……”女贼首又向林子恪道:“小子,怎样?”林子恪道:“一言为定!绝不反悔?”女贼首道:“绝不反悔!”“好!爽快!”
那贼首上前帮林子恪解开身上绳索,道:“来吧!”率先施展轻功,倒是如飞燕一般轻巧的掠出,再当空翻转一周,单脚落到山寨演武场上,衣衫翩翩倒也煞是好看。林子恪活动活动筋骨,也腾空而出,竞似雄鹰展翅。见女贼首拿了一杆暴雨梨花白杆枪站在那里,见林子恪来,指着兵器架喊道:“小子,来选一件称心的兵器!”林子恪双脚着地,道:“不必了!”伸手将腰中金丝藤蛇棒解下来,右手一捋,便成了一根直挺挺的棍棒,女贼首暗赞一声,又道:“好小子,我自武艺有成,还没遇到过对手,来吧!”列个架势,把个暴雨梨花白杆枪枪尖一抖。林子恪不再答话,呐喊一声,冲将上来。
那女贼见林子恪自半空中劈下来,举枪便挡,只听“啪”的一声,两兵相交,女贼首只当挡的住了,刚想抽兵器回来,不料那根棍棒忽的柔韧如鞭,往自己面门打来,心下遂是大吃一惊,抵挡不住,只得凭一身迅疾轻功躲开,叫道:“小子!使得什么妖法?”林子恪且不理会她,又再攻来,这次竟不是棍了,使一招“太公钓鱼”,将鞭子甩将出去,要点女贼首面们百会**,女贼首功夫其实了得,这次岂能让他得逞,看的精准,侧头闪过,举枪刺来,枪法向来讲究“有虚有实,其进要锐,其退亦速;不动时如山,动便如雷震”,这时林子恪看那女贼首舞枪,真个是如同瑞雪飞舞、梨花纷飘、银光闪耀,林子恪也不禁眼花缭乱,心神不宁了。女贼首看准时机,舞个枪花,往林子恪一枪戳来,林子恪见了左边白晃晃耀眼的枪尖,“忽”的往右一闪,避开一枪,衣袖却不免是被戳破了。女贼首见了,笑一声,刚想说话,林子恪却是恼羞成怒,愤愤的再次冲来,女贼首再舞起钢枪,似是要故伎重演,林子恪岂容得她如此,当下静下心神,把来枪一一化解,女贼首知他不再上当,再斗一百多招,忽的换了一种枪法,却又比刚刚刚劲有力的多了,林子恪心念一动,故意卖个破绽给她。那贼首果然上当,举枪刺来,林子恪待得枪要戳在身上的一刹那方才闪身,那枪:“呼”的一声自林子恪腋下穿过,直**泥土中去,林子恪道声:“好险”,化棒为鞭往女贼首身后打来,女贼首此时无法闪躲,眼看鞭子就要抽下来,内脏俱裂,吐血而亡。
女贼首此时既是无计可施,便闭上眼睛来等死,不想等了半晌却不见鞭子砸下,睁开眼睛,见林子恪已是将藤蛇棒系在腰间了。
林子恪见她睁开眼睛,道:“我并无相加害之意,你快起来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若还有善心,便请饶恕平山一镇百姓。”说完就要离开,刚走两步,女贼首却见林子恪左臂上露出一个印记来,心下重重一震,忙叫道:“等一下!”林子恪回头,道:“怎的?你要反悔?不是说好绝不反悔的吗?”女贼首吞吞吐吐道:“不是,我是,我是想看一下你左臂的印记。”林子恪笑道:“那倒无妨。”说完举起左臂,女贼首看了,半晌做声不得,道:“你这印记是怎么,怎么烙上去的?”声音竟是有些颤抖。林子恪奇怪道:“这个,我却不得而知了。怎么?你倒识得?”“这个,这个,这个是,是我林家男子的印记啊!你父亲是?”“家父讳上孝下儒。”“啊?!”女贼首再支持不住,倒下身去。
林子恪当下把她背到山寨,心想此人难道与自己有莫大关系?当下只得决定留在山上,静待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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