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武艺相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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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十年的光阴悄悄的在指缝中溜走,小小年纪上山学艺的三个孩童已然长成三个相貌俊秀的少年,武功也渐至佳境,平日里与师兄师侄们私下里较量,却也时常占据上风。 林子恪是三兄弟中武功最为好的,师兄师侄们都很佩服他的资质,他生的又英俊潇洒——出门的时候喜欢穿一件白色至膝下的长袍,又以白丝绸带高高束起头发,系一条白色黑边玉扣腰带,悬一件圆形圆孔碧绿配饰,穿一双寻常官靴,腰里再插一把题了诗仙诗句的折扇,走起路来四平八稳,显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摸样。时常一身深蓝色的练功短打,干净利索。杨玮身量却不甚是高大,摸样清秀,却又喜欢穿鹅黄色的衣衫,轻便的鞋靴,带叮叮当当的配饰。至于老二许应嘉却是粗人一个,整日介不修边幅。三人走在街上,两个翩翩公子,一个粗衣乡民,他与两人倒越来越是格格不入了。
这天是农历十五,本来理应是月光普照,洒遍万物的,这样的夜里最不适宜出门,但是碰巧的是刚好是阴天,月光本就阴中带柔,不是很明亮,这一来夜里更是看不清人影了。夜近子时,两条人影从玉山门墙翻越而出,急速行进在山路上。
“大哥,你慢些,你的轻功这么厉害,我可追赶不上你!”
“三弟过谦了,师兄弟做了整整十年,你的底子我还不知道?哈哈哈哈……”
杨玮笑一声,道:“却是什么都瞒不了你!”当下多运起一分功力,追了上去,与林子恪并肩而奔。原来今天白天的时候许应嘉因为受了大师兄责罚,生了闷气,也不叫人陪,只是独自一人在后山整整练了一天的玉山鞭法,回房之后也不理人,现下筋疲力尽,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两兄弟看好了时机,暗地里一商量,决定趁此机会,这天晚上再去看看小鳄。
“小鳄,小鳄,快出来,我们看你来了!”林子恪还没有落地平稳就急切的向树林里大喊到。话音刚落,飞鳄便从藏身之处“忽”的闪了出来,向两人点点头,又走上前亲昵的蹭蹭两个人的衣服。“小鳄,看,今天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呢。”杨玮边说边打开包袱,拿出两人最近攒下的东西,飞鳄向他点点头,算是感谢。杨玮高兴的摸摸飞鳄的脑袋,道:“小鳄真乖,快吃吧。”
两人看着飞鳄吃完,又坐了一会儿,正要离开,飞鳄忽然张嘴拽住了林子恪的衣服,林子恪大为奇怪,转过身子,伏在飞鳄身上,摸摸它,道:“小鳄,你今天是怎么了?可是舍不得我走吗?”飞鳄点点头,林子恪笑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也学得多情起来,不要紧,过几天我和杨兄弟不是又来看你来了?”飞鳄听懂了,却是摇摇头,林子恪看了杨玮一眼,道:“莫非小鳄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杨玮皱皱眉头,摇头道:“不会吧,堂堂的神兽飞鳄会遇到什么麻烦呢?”
正当两人胡乱猜测的时候,天上的乌云好像散开了一些。 飞鳄抬起头,定定的望着那散落下来的一丝月光,头顶的蓝宝石倏的射出耀眼的光芒。林子恪与杨玮只觉眼前突然一亮,急忙抬起手,遮在眼前,又过了一会儿,两人感觉眼睛终于适应了从黑夜忽然,遇到强光的感觉,于是缓缓拿下手臂,看着飞鳄。只见飞鳄头上蓝宝石所放出的光辉直冲云霄,两人抬起头望去,这一带的乌云竟然被那一丝丝蓝光驱散了,这些蓝光与洒向大地的月光交接在一起,亦白亦蓝,柔和的洒落在飞鳄的身上,飞鳄此时真如处在仙境一般,全身沐浴在圣洁的光辉里。飞鳄此时闭上眼睛,似乎在享受这一切带给它的愉悦。
此时此刻的情景把林杨二人惊呆了,只觉得世间再奇妙壮观的景象也不过如此。再过片刻,待这些神奇的光渐渐散去,飞鳄爬到林子恪面前,再次恋恋不舍的碰碰林子恪的衣角,林子恪蹲下身子,轻轻抚摸飞鳄,道:“小鳄,你今天可是要走了吗?”飞鳄看看林子恪,点点头,一步一步倒退着身子,站定之后又望着林子恪,它头顶的蓝宝石忽然一分为二,一半依然在小鳄头上,另一半飞却到林子恪面前,打着转转,林子恪伸出右手,那半颗蓝宝石轻轻的落在它的手心里。他合上手掌,望了飞鳄一会儿,猛然道:“小鳄,这半颗蓝宝石算是你送给我的?”飞鳄点点头,林子恪又急切道:“是不是以后我拿这个唤你,你就可以出现与我相见啊?”飞鳄又点点头,林子恪又问道:“什么时候都可以吗?”飞鳄再次点点头,林子恪这时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飞鳄再退几步,又恋恋不舍望望林子恪和杨玮,这才展开翅膀,向远处飞去了。
林子恪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飞鳄的身影,直到剩下一个小黑点,再也看不到了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杨玮的眼睛里却早已含满泪珠,也顾不得擦拭,只是在仰头望着飞鳄刚刚飞走的方向。过了半晌,眼见东方太阳就要升起,林子恪方才回过神来,拉杨玮道:“三弟,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杨玮道:“大哥,小鳄当真不再回来了吗?”林子恪点点头,道:“飞鳄毕竟是神兽,它始终要回到它应该去的地方的。”又摊开手掌,拿半颗蓝宝石道杨玮面前,道:“不过我们有这个,想它的时候是可以再见的啊!”杨玮这才擦擦眼泪,道:“嗯!大哥你说得对,小鳄一定会过的更好,我们想它的时候也可以见到它。”林子恪又笑笑,道:“人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师弟你怎的离别的时候也哭成这副样子。”杨玮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泪,道:“与它相处十年,心里当然是舍不得,我的心肠自然是不比师兄你的硬了!”林子恪又道:“呵呵,师弟这是怪我无情了,天不早了,咱们快走吧。”杨玮点点头,两人又施展轻功,往玉山顶上赶来。

像以往一样,两人四下查探了才小心翼翼的回到房中躺下。以往两人劳累了是沾枕就着,这次却是满腹心事,心里头惦记着小鳄的去处和晚上所见到的情景,无法入眠。
这天天一亮,不等刘善元来叫门,许应嘉破天荒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身来,叫道:“大哥,三弟,快快起床,该去练功了。”林子恪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揉着眼睛道:“二弟,你今天可是睡的懵了脑袋了吗?你看,天色还早,大师兄都没有来叫门呢,你不多睡一会儿,起这么早作什么?”许应嘉却不反驳,边穿衣服边道:“过几天就是‘出师大会’的日子了,咱们还不趁这几天多练习练习,到时候给师兄丢了脸可如何是好啊!”说话间穿好衣服,道:“大哥,我先去了,你和三弟若想来就来后山找我啊!”说完,开门去了。
林子恪低头想了一会儿,叫杨玮道:“三弟,三弟,你睡了吗?”杨玮翻个身,道:“没有,惦记着小鳄呢!怎么会睡得着?”林子恪凑到杨玮床前,道:“三弟,许师弟说的对,过几天就是‘出师大会’了,我们也应该抓紧时间好好练习一下,万一真的失手,岂不是万悔莫及?”杨玮道:“以林师哥你的功夫,现下玉山派能及得上也不过是几个年长些的师兄和师父而已,还怕什么‘出师大会’啊?”林子恪摆摆手道:“杨师弟可不要这么说,兵法有云‘骄兵必败’,我看咱们还是去练练吧。”两人又辩驳一会儿,杨玮到底是拗不过他,只得穿衣起床。
两人来到后山,看到许应嘉正在演练玉山棍法,许应嘉见到二人,停了操练,抬起衣袖擦擦汗水,道:“大哥,三弟,你们来了?”林子恪点点头,道:“二弟继续操练,不用理会我们。”许应嘉笑两声,自去操练了。林杨二人提了棍棒,又换了鞭子,自己操练一回,自觉没趣,不由对望一眼,齐声道:“较量一下如何?”当下两下里列开架式,许应嘉应声而来,道:“大哥,三弟,点到为止就好,可别伤了自家兄弟。”林子恪和杨玮一起点头,道:“这个自然,二弟(二哥)不用担心。”又向对方叫道:“放马来吧!”
不说玉山后山,三兄弟正练得高兴,却说这天刘善元照例去叫三人起床,敲了半天的门却无人应答,道是睡得深沉,耐住性子再叫一遍,依然没有应答,不由心下火起,一脚把门踹开,闯了进去,却见房间空无一人,“这三个臭小子,去哪儿了?难道今天这等自觉,都去后山了?”一路想着,一路往后山走来。正走着,刘善元远远听到有人打斗的声音,紧走几步再看,原来是林子恪与杨玮正在较量武艺,棍棒相交,难分高下,刘善元也不露面,隐在一边,仔细看来。
此时到刘善元赶到的时候,林子恪与杨玮刚刚打到兴起。杨玮正好一招“神龙摆尾”往林子恪击来,这一招真个是将玉山棍法发挥到极致,让林子恪大有“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是棍棒”之感,林子恪自然深谙这一棍势之奇妙,眼见棍子来势猛,右脚后退一步,重心下移,心下却丝毫不乱,明白不能去硬接,他又眼明手快,一旦看准棍棒所在,使一招“云开见日”,把个玉山棍的两端上下旋转,竟然将来势凶猛的一棍挡了出去,刘善元见了,心下大赞一个“好”字。杨玮见林子恪避过一击,旋即跳起身来,仆步落地,拿玉山棍向林子恪下盘扫来,这一招叫做“风扫落叶”,林子恪轻笑一声,棍向脚下,一招“打草惊蛇”,又轻轻化开这一招;杨玮见两棍尽皆落空,心下着急,不顾出手轻重,一招“力劈华山”就向林子恪劈将下来,林子恪见来势凶猛,硬接生怕伤了师弟,只得使出“粘”字诀,跳起身来,用一招“哪吒套圈”,套住杨玮的棍子,旋了一圈之后向一边甩开;杨玮此时心下大怒,用一招“翻江倒海”直击林子恪右臂几个大**,林子恪不待棍到,一招“鹤立鸡群”,左脚抬高,棒下用力,只把杨玮挑了开去,杨玮立住身子,大喊一声又冲上前来,两下里又打了一会儿,林子恪怕再打下去终会伤了和气,看准时机,转守为攻,觑个破绽,一招“太公钓鱼”先拨开杨玮的棍棒,一条棍直**去,直指杨玮咽喉,杨玮百忙之中刚想跃开一边,避开这一击,不想还是山躲不及,身形未动而棍先到,林子恪的棍棒此刻已然抵在自己的喉咙上。
这一打斗至此分出胜负,林子恪收了棍棒,道:“杨师弟,承让了。”杨玮也收起棍棒,道:“师兄的棍法当真是出神入化啊!小弟远为不及,佩服佩服!”许应嘉这时也凑过来道:“师兄果然好身手啊!师弟虽然技差一着,也算是玉山派高手了。”林子恪拍拍两位师弟的肩膀,笑笑,道:“两位师弟过奖了。”说完便走到树荫下歇息去了。刘善元见了刚才一幕,心下暗暗高兴,也不再上山,背了双手,哼起搁置已久的小调,按原路返回房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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