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二章 我只敢偷偷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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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拳离开万通县只行得两三里,脑海里却满是那美貌女子的模样,心中不由乱想,这女子如此美貌又无武功,若是有恶人上门又如何是好,她帮了自己大忙,自己却这般一走了之,如此行径又怎是侠义中人,却又想到,是她自己不要我留下,还有那叫眉儿的那般可恶。。。。。。越想心中越是烦躁,不由一声低喝:“罢了!”身形一展,又奔向城里。
而此时白府之中眉儿却在向那美貌女子诉苦:“小姐,没想到那家伙武功竟然那么好,我看即便是老爷也不如他,竟然会飞!!我看他都不敢看你想必是被你美貌倾倒,若是你当时一言,他必然会留下,这下可好,他飞也飞走了,这么大的院子就我们两。。。。。。。”
白水柔脸色微微一红,轻声道:“你又胡闹,你我二人都是女子,他留下诸多不便,走便走了,到是你,今天对他时而恶语相加,现在却又来说他如何好了。”
“我那有说他好了,人家只是想多个人安心点嘛,况且你若是对他没有好感脸红什么!!”
“你在贫嘴看我不打你!”
两人嘻嘻哈哈的嬉闹中夜色渐渐已深,忽然眉儿眉头一皱道:“小姐你闻到什么了吗?”
白水柔仔细一闻:“好象有股香味。”
“是啊!好象是有人在烧烤什么,只是奇怪了怎么这味道离我们好象并不远!”
二人出屋四下张望却抬头猛然看见,后院屋上坐着一人,面前生起一堆篝火,篝火之上却有一物体正在烧烤,那香味便是从此发出。
此时天色已黑,那屋顶之上人影一片模糊却是看不清楚,只是那篝火在风中忽明忽暗,眉儿大骇一把抓住白水柔的手颤声道:“小姐那。。。。那是人还是。。。。。。。”
白水柔心中也是害怕,却没有眉儿那样恐惧,强自提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家屋顶之上!!”
顾南拳低语传声道:“姑娘不必惊慌,在下顾南拳,今天姑娘帮助在下,无以为报,白日里听得你那同伴所说,所以才出此下策,只是有一事相求,我用传声之法与你说话你身边之人却是听不到,你也不必告诉。”
原来顾南拳心中终究未能说服自己离去,又回到了这白府却又怕再见之时面上有些难堪,本想偷偷藏在后院屋顶之上却没有想到被白水柔二人闻到自己烧烤野味。
白水柔一听是顾南拳立刻放下心来,仔细一想忍不住轻笑了出来,眉儿却在一边一头雾水问道:“小姐你笑什么?”
白水柔忍住笑意道:“没有什么,这只是个过路之人,你不用害怕,我们回屋吧。”
“啊!!过路之人!!”眉儿一听不是鬼儿神儿的立刻胆子又大了起来,刚想大声叱呵,却被白水柔一把拉了回去,径直拖回屋里。
第二日天明,白水柔和眉儿起身后再去后院却发现屋顶之上干干净净竟什么也没有,眉儿四下看了看小声问道:“小姐你说昨天晚上那真的是过路之人??”
“恩!我骗你着甚。”
“哼哼要是被我知道是谁非得好好。。。。。好好骂他一顿。。。。。。”眉儿思索之后却不敢说好好打一顿,还是骂他一顿比较好点。
二人还如往常一样在院中嬉闹,到了晚上,眉儿却又闻到那烧烤的味道,吓的怎么也不敢出屋只是紧紧抓住白水柔的手颤声道:“小姐小姐,那。。。。。。那过路之人又来了。。。。。。”
白水柔扑哧笑了出来,低声道:“你不是要好好骂他一顿吗,这到好了,他却来送于你骂了。”
眉儿一听几乎哭了出来:“我。。。我不骂他了,他。。。他。。。他还是走吧。”
白水柔笑道:“那好我让他走便是,你在屋中等我。”
“那小姐你可要小心啊。。。。。。”
白水柔独自一人走到后院抬头果然又看见顾南拳坐在屋顶,轻轻一笑,柔声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在说那屋顶之上寒风之中你也不怕生病。”
顾南拳传声道:“我从小练武这点寒风到也没有什么,师傅常教导我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在下只好在此等到姑娘的父亲回来之时才会离开,那样南拳心中方才安稳。”
白水柔微微一咬嘴唇,轻声道:“你。。。你到是个好人。”
却等了半天也不听那顾南拳传声,觉得有些奇怪,却听到顾南拳传声道:“我。。。我不是个好人,我不敢看姑娘,所以才会这样传音和姑娘说话,师傅常说惟有心胸不坦荡之人才会缩头缩尾,可见我。。。。。我不是个好人。。。。。”
白水柔闻言忍不住又是一笑,那洁白如玉的贝齿在夜色中竟也动人心魄,顾南拳在屋顶上看见只觉得头晕目眩险些从屋顶上摔下来,连忙口念青云心诀按奈心中激荡,那断水流心法却是不能去想,断水流心法本就是刚阳之极,此时在去思索只怕非得口吐鲜血不可。
两人无言,半响之后白水柔方才微微恭身道:“我回去歇息去了,你。。。你也早些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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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拳留在白府已有半月,每日晚间白水柔便出来陪他说话,虽是三言两语,却让顾南拳觉得快乐无比,只希望她的父亲迟些回来才好,这念头刚一生出自己不由大惊,自己如何能为了一己之愉而不顾她人想法,况且自己尚要行侠江湖又怎能贪恋温柔!!!但心中却又生起另一想法,自己只是为了报答恩情,并无其他杂念,但每次见到白水柔之时却是杂念顿生,只好等她休息之时自己苦念心诀遏止杂念,谁知道这样却是让所学青云心法又有所突破竟是练至第八重,他隐隐发现自己体内竟然还有一股内力,但那股内力却并不听从自己,他仔细一想莫非是那叶木白为我冲开任督二脉之时留在我体中!!但为何我无法让其为我所用呢。万思不得其解,只得每日白天苦练断水流心法,深夜则静思青云心法。
而那白水柔每日和顾南拳谈话终于被眉儿发现不对,这一日吃过午饭后,眉儿忽然问道:“小姐,我怎么发现你最近经常一个人偷笑啊?”
白水柔一惊忙道:“那有啊!!”
“哼哼!!莫非那过路之人竟是一翩翩公子,你每日里骗我却独自和他月下私会。”
“他那里是什么翩翩公子。。。。。。只是个有些笨拙的。。。。。坏人!”
眉儿咯咯笑了起来:“坏人!!那小姐为何说道这坏人之时却是脸红的如红绸一般。”眉儿百般追问之下白水柔无奈只得告诉她,那过路之人却是顾南拳!
“啊!!害的我这些日子天天提心吊胆的竟是那家伙!!!好啊!小姐你竟然也和他合伙骗我。。。。。。不行今天晚上我陪你一起去,非得好好。。。。好好骂他一顿!!”
“你怎可骂别人!!他。。。。。。他是个好人,他这般帮助于我们。。。。。。”白水柔低声说道。
眉儿顿时张大了嘴巴:“小姐你。。。。你不会是喜欢上了那家伙吧,他就算是个好人帮助我们,可是三个月后老爷回来他就要走了啊,到时候你。。。。你。。。。。。”
白水柔面容一惨,轻声道:“你胡说什么,我那有说喜欢于他,只是觉得他是个好人而已,你这般说的话,从今晚开始我便不去见他便是。”
“当真?”
“当真!!!”
夜深之后,顾南拳依然和往常一样在屋顶等候,却一直到天明也未见白水柔前来,心中有些失落,却又想也许是白水柔身体不适才未前来,结果却是连等六日也未见到白水柔前来,心中失落之极,想到自己只不过是个江湖中人,无名无财,那白水柔如神仙中人一般又如何是自己这样的人可以接近,不由暗自神伤。
这一日深夜月色明朗,顾南拳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之上,却是心中难过之极,自从师傅离开之后,直到叶木白死去,许久已没有如此这般难过,忍不住一声长啸,声音悲切怅然,声音在夜色中远远传开,白水柔此刻正在屋中一人静坐,猛然听见一声长啸,心中竟毫无由来的一痛,这声音如此熟悉,莫非是他!我这几日未去见他,他竟如此难过,但。。。但他只是一江湖中人迟早会离去,我。。。。。我。。。。。一时间心乱如麻。。。。。
忽然眉儿进到屋里,正好看见白水柔一脸愁容不由笑道:“小姐刚才是那坏人大吼大叫吧,这深夜之中他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要不我们前去看看?”
“好啊!!”白水柔脱口道。
咯咯咯咯。。。眉儿顿时笑了起来,“小姐莫不是早就想去,答应的这样爽快!!”
白水柔脸色一红嗔道:“你这丫头拿我说笑,小心我罚你。。。。罚你不许吃饭。。。。”
“好了好了,眉儿不好,我陪你去看看那坏人总可以了吧。”眉儿嬉笑道。
两人来到后院,抬头看见顾南拳坐在屋顶之上,仰首望着天空,长发风中飘扬,月光洒在其身上,竟是萧索之极。
“你。。。你还好吗!”
顾南拳全身一震,是白水柔的声音!!她听见自己那一声长啸,竟出来相见,“我。。。我。。。。”
顾南拳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怔在那里良久之后,这才长吐口气道:“在下还好,小姐这些日子可好!”
咯咯咯咯却是眉儿笑了出来,原来顾南拳一时激动没用那传音,所说的被眉儿听的清清楚楚。“你这家伙看到我家小姐很是高兴吗!!”
白水柔脸红已经好似红绸一般,却听见顾南拳大声说道:“正是!!”沉默片刻后又涩声道:“在下一时忘形还望小姐莫怪。”
“我。。。我怪你什么!”白水柔一声轻叹道。
顾南拳心中苦涩,是啊!!两人萍水相逢,她又会怪自己什么呢,自己又能有何让她责怪!!!
当下哈哈一笑,不在说话。
白水柔几次想说却终于也没说出什么,二个人一时间都无言已对,眉儿感觉气氛尴尬,忽然道:“小姐我们来此之后从未出去行走,不如明天出去看看可好?喂,坏家伙,明天你愿意陪我们小姐一起出去走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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