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花少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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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问你,你丈夫是怎么死的?”武柏面带冷笑,眼珠子在她苗条的身上不断的转来转去
“回天君的话,”潘金莲心中有鬼,回答之间不知不觉的换了称呼,“我家官人原本这几日就病重,偏偏昨日赵员外为了奴家的事,强行将他唤去,之后又让我等二人当场拜堂成亲,回来之后,他的病情越发沉重。直到今天傍晚时分,奴家见许久没有动静,上前一探,这才知道他断了气息。算来算去,其实还是奴家害死了他,呜呜呜。”
潘金莲言语哽咽,居然哭了起来,眼角垂泪,当真如同雨后梨花一般。
武柏这才想起来两人是刚刚结的婚,距离勾搭西门庆那段还早着呢,不过那都是小说写的,真有没有这段事,谁又知道呢,小说上有说武大郎是穿越过来的吗?这个潘金莲虽然有些心机,倒也是有些骨气,坚决不肯做小秘,就算是放在现代也是很难得了。
武柏却是不知道里面的详情,倒是对潘金莲有些佩服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武柏见她把武大郎的死揽在自己身上,心头也是软了下来,“家里有吃的吗?我有点饿了。”
“有,有,请天君稍等。”潘金莲慌忙站起身子,用袖口擦了擦脸,打开门栓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她重新走了进来,手里却只是拿着半张大饼。“天君先请拿这个垫垫饥,家中还有两升小米,奴家马上出去为天星熬粥?”她面有羞色的把半张大饼递到他的面前。
武柏心想你老公生病了,你是开水也不烧,稀饭也不煮,恐怕这半张大饼也是你吃剩下的吧。他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将大饼接过来。
他原是南方人,习惯了吃米饭,这时候肚子饿了,却也管不了那么多。别看那块大饼外面坚冷,一口咬下去,里面却还是有点温热。他狼吞虎咽,不一会儿就将饼吃的干净,开始躺在床上筹画着将来的事情。
潘金莲的动作也很快,他躺下没多久,她就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走了进来,还有一小碟子酱萝卜。
“天君......”
“嗯?”
“官人请用膳。”武柏不下床,她就捧着碗递到他的手里。
一大碗小米粥下肚,武柏觉得精神抖擞,看样子人死病去,自己也是好的差不多了。
“武大郎以前是做什么的?”等她收拾好碗筷进来,武柏问。
“回官人的话,家中有三亩薄田,因为不足以糊口,所以武,官人一直在赵员外庄上做长工。”潘金莲答道。
三亩田还吃不饱,这产量可真够低的。武柏心里想,种田我倒是种过,不过那都是有机器帮助。除了种田,我还能做什么呢?
武柏在心中思索,潘金莲却在旁边看出了点端倪,“官人可是但心日后生计?”
“是啊,”武柏随口应道,“你也晓得,我们那个,天上,不种田。你有什么赚钱的好办法没有?”
“蒙官人问起,奴家倒还真有门手艺。”潘金莲喜滋滋的说。
“什么手艺?”武柏心想不会是做炊饼吧。
果然潘金莲面带喜色的说,“奴家在赵府做婢女,曾和厨上的一位厨娘交好。那厨娘做的一手好炊饼,令奴家十分羡慕,便时时央求。她见奴家心诚,便......”
柏大喝一声。
潘金莲吓了一跳,心中转念一想,他是天上的天君,定是嫌这个行当太过低贱,他自有他的打算,我倒真是自作聪明了。她心中想明白了了这一点,不仅没有失望,心中却更加欢喜,“奴家出些馊主意,倒是让官人见笑了。”
武柏心想你的主意是不馊,只是那写小说的人写的馊。我去卖炊饼,你就在楼上晾衣服,晾啊晾,就一杆子晾到西门庆兄弟的头上,然后两人就合计着喂我吃砒霜,我日啊,再活一定不容易,我可不想就这样窝囊的就挂了。老子除了卖炊饼就不能做其它事了吗?再不济,老子凭借着当年练出的那手扑克牌功夫,到赌场去赢他个千八百的,不过......不晓得在宋朝有没有扑克牌的,要是只是那些牌九之类,我可不擅长啊。
他想来想去,却想不到一个好主意,也主要是人生地不熟的缘故。“先睡吧。”他拍了拍被子,没什么好担心的,等老子病好了,重新在这古代抢地盘,收保护费还不成么?
两人一不说话,屋子里登时变的静悄悄的。他见潘金莲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心里有些奇怪,“睡觉了,你站在那里坐什么?”
潘金莲哦了一声,悉悉嗦嗦的开始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儿,罗裙尽褪,只剩下贴身小衣,远远的钻进被屋,躲在像帆布一般冰冷的被窝里瑟瑟发抖。
武柏见她面对着墙壁,乌黑的长发搁在枕上,下面却露出一片如玉般的雪白肌肤,黑白相映,十分诱人。他忍不住挪动着身体,轻轻靠了过去,伸出一只手,搭到了她的腰上。
潘金莲身子一颤,却没有言语。

她身上穿贴身小衣是一层薄薄的细纱,虽然肌肤没有露出来,摸着却是十分的光滑。武柏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这一层薄薄的细纱也没有挡住她娇躯里散发出来的热量。
武柏花中老手,潘金莲又是处女之身,哪里经的起他的百般逗弄,片刻之间,已经是娇喘吁吁,媚态横流了。
一时之间,小破屋里喘声大作......
第二日清晨。
武柏起的很早,怀中的美女却是依然沉睡不起,也难怪,昨天他梅开二弄,如果不是因为他有准时的生物钟的话,武柏估计自己也起不来。
起床后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他大致明白武大郎家里穷成什么样子了。
中间算是客厅,摆着一张八仙桌也是又老又旧,估计没有二十年也差不多了。右首边是他昨天晚上睡的卧室,左首边是厨房,除了一张用黄土堆成的灶台,就剩下墙壁上的厨柜里放着几副碗筷。隔壁还有间杂物间,面积倒是很大,堆着一间柴禾之类的杂物,黑不弄洞的却看不太清楚。
米缸呢,哦,没有米缸,他在厨柜下面看到一个篮球般大的小坛子,里面有几把淡黄色的小米。如果煮成米饭的话,也就够两个人两顿的。
“我汗。”武柏心想没听说过武大郎很懒啊,难道在古时候老百姓的生活就真的这么困难?
他拉开大门,天色阴沉,脚底下泥土潮湿,显然这几日却是阴雨天气。抬头处就是满眼的金黄,武柏不觉得吃了一惊。
原来现在正是秋中时分,麦谷已经成熟了分,只待等上几日,天气好转之后,农户们便要收割庄稼了。
武柏见自家的房子是单独成院,背西朝东,只是没有围墙。一条泥泞小径弯弯曲曲的从门前穿过,右首边大约三十步远的地方,房屋便多了起来,鸡鸣狗跳,不少人家的烟囱里还升起了袅袅炊烟。
仿佛再回到从前,一时之间,武柏竟有些看的呆了。
“大郎,今日起的可早?”一个老农扛着锄头沿着泥泞小径走过来,笑呵呵的同他打招呼。武柏注意到他脚上穿着是一双破旧的草鞋。
“早,早,你也早。”那老农勾勒着腰骨,身材并不长大,却依然比他高出一头以上。武柏心中一寒,估摸着自己的身高,恐怕也就一米四左右的样子。再看自己身材粗壮,手大脚大,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容貌,但估计也是变形的厉害。
伸伸腿,弯弯腰,早上做个健身操。不时有农人从门口经过,和气的同他打的招呼,武柏一边随口回答,一边站在门口热着身。
“真奇怪,不是说武大郎因为身材,常常被人嘲笑吗?怎么他们的态度却是和气的很。”武柏心里却是有点想不明白。
这却是武柏有所不知了,他在武家庄土生土长,年纪虽然不大,辈分却是极长。人虽然懦弱本分,但农户出身,人人性格大多如此,谁又能嘲笑谁?至于武柏记得的嘲笑,那也是武大郎日后搬到阳谷县城的事情,事实上也只有一些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和无知小儿干那些事情,正经人家又有哪个会嘲笑一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劳动人?
武柏活动完盘骨,见屋檐下面放着一块约有三百来斤重的饼状巨石,心里却是起了试一试的念头。按小说上面写的,他弟弟武松赤手空拳打死一只老拳,还能举着一块千把斤重的石墩子走来走去。都是一母所生,难不成所有的好处真的全让武松得了去?
三百来斤的重物,武柏估摸着在前世,自己恐怕也只能够我勉强抬离地面,就如今这副身板,能捍动一下,晃上几晃就算不错了。他心里这样估计,手上却是没有停留,袖手,弯腰,摒气,手掌碰到那石饼处,还是冰凉一片。“起,”他双掌扣着石饼,奋力一提。
石饼应声而起,到了他的胸部力道依然不衰。武柏顺势一带,一块三百来斤重的大石居然被他稳稳当当的举过头顶。
“啊”房门出传来了潘金莲的一声惊叫。
毕竟不熟悉这副身体,用力过猛之下,头重脚轻,武柏的身体被石饼带带,直直的朝后方摔去。
“呯”的一声,石饼落到地面,倒有小半截被砸进泥地里面。
武柏楞住了,潘金莲也楞住了。
“官人果真不愧是天......好大的力气。”她如同小鸟一般飞了过来,满眼都是星星。
武柏哈哈大笑,这的确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低调,低调。”他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伸手去揽潘金莲的细腰。只是没有看清楚两人身高的差距,一只手却搁到了她的臀部上面。
光天化日之下,相公居然这般行淫,潘金莲一下子就脸红过耳。
武柏咳嗽了两声,顺手在上面摸了一把,才将把手缩了回来,“那个,肚子饿了,烧饭吧。”他老脸红也不红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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