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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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内吴涵已经不知日月变化,不知世界运行,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前世也忘记了今生,忘记了父母也忘记了亲朋,眼里只有不断变化运行的阵法。兔儿蜷缩在吴涵怀里自然最知道吴涵的变化,只是这里是蜀山境地,只要自己稍微露出妖气就会有被抓的危险,而且吴涵好像对外界的一切视听已经封闭了,自己就算叫他也不会应答,所以兔儿也进入深层次的入定当中。
阵中不知日月,阵外的人却清楚的记着岁月流逝,京城太尉府,一个花甲老人正陪在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身边,旁边还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书生,此时那书生正给连位老人请安,只听那书生道:“晋元给姑丈和姑姑请安了。”
只听那老人伸手道:“晋元你起来吧,还劳烦你这么忙,还要经常来看我们两个老头子。”
那妇人也是道:“是啊,这四年来还多亏你经常来看望我们两个老人家,晋元你快坐吧!”
刘晋元施礼道:“姑丈姑姑太客气了,晋元来看望您二位是应该的,更何况晋元已经答应了表弟。”
那妇人感叹地说道:“你这孩子就是这般多礼,也太信守诺言,涵儿已经走了四年了,你还是每周都来看我们两个,嗨,涵儿这孩子当初怎么说走就走,也不与为娘说起。”
那老人听到夫人又提起也是有了些微怒气,但更多的还是担心,儿子当时走得实在太突然,作为爹的竟然连孩子心里到底有什么想法一点也不知道,这令他很是恼恨。
刘晋元也是最知道此时的人,这么多年表弟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有很多人为他担心。当初吴涵走后,刘晋元将吴涵赐予之物从新抄录一遍,观到其中内容,大是为表弟的学识和见解所折服。看到他对自己的评价:忠义仁孝,但为人过于心软,学有于而应变不足。刘晋元也是感叹表弟对自己知之甚深,这几年依着吴涵的建议,刘晋元在新皇面前很是受宠,老皇帝在一年前去世,新皇登基,刘晋元也顺理成为皇上的老师,本来还有人不服的,但在吴涵老爹和尚书的帮助下,那些人也不敢明着反对,后来刘晋元在为人处事方面莫不表现的谦虚好学而又高人一等,处事新颖而又干练有效,朝中大臣也渐渐对年轻有才的刘晋元很是佩服。刘晋元这几年虽然得宠,但官场的生活也是让他体会到个中的勾心斗角,黑暗,以前觉得很是期待的希望现在只是依着辅佐名君的信念支撑下去,对表弟说的逍遥生活也开始有了向往,但如今还是要将现在的事情办好。
刘晋元想到今天在朝中所提的开辟海运,增加商人的地位受到大多数人的反对,自己拿出开辟海运后国家税收会直接增加接近一半的证据后,很多人都犹豫了,虽说君子不言于利,但这么大的财富谁都会心动,吴太尉也是早就知道这个计划的,当场表示支持,并言明有了海运的税收,我朝的军队很多新式武器和装备也可以补齐,到时军队质量可以迅速提升,也有足够的力量抵抗外族骚扰。没想到当今皇上一听之后竟然当场拒绝,回来时刘晋元就在想着此问题,但最终答案还是要和吴太尉商量。
刘晋园和吴太尉提起此事,吴太尉坐在茶几旁良久不发一言,一直皱眉深思,气氛安静的落针可闻,后来猛一拍茶桌坚定的道:“好,老夫就赌一赌。”
刘晋元也知姑丈大人终于下了决定,也是一拍手掌叫到:“姑丈大人好气魄,连晋元这等书生也要为姑丈的气度折服。”
吴太尉下完此决定好像全身力气被抽干似的瘫坐在椅子上,但脸上却又兴奋的表情,激动的道:“我这也是赌,赌我当朝太尉的儿子不是一个短视之人。”
刘晋元在一旁也是赞叹地说道:“姑丈大人交出军权给皇上却也需要莫大的勇气和魄力。”
吴太尉在一旁老怀大尉的笑着说道:“也是我宝刀未老,生出了一个好儿子,哈哈哈!”
林家堡花园中,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穿着一身绿色侠女装站在花园的一颗大树旁边,那树其实也不算大,只是放在花园的花草小树之间就显得大了。只见她面带思念的表情看着大树两根树丫之间的断痕喃喃自语道:“已经四年了,小树已经长大了,我也长大了,为何你还不见踪影呢?”
这时一个丫环走过来屈身说道:“小姐,老爷要你到大厅去见唐少侠。”
林月如一听转过身来气愤的大声着说道:“不要来烦我,你跟我爹说,要见谁他自己见去,反正我是不会跟他去见什么阿猫阿狗的,以后碰到这种事不要来找我。”说着还拿起手里的长鞭一晃大声向已经被吓坏了的丫环说道:“听到没有?”
那丫环连忙点头说道:“听到了,小姐,我听到了。”
林月如愤怒的说道:“那还不快滚?”
那丫环赶紧就要退下去,这时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嗓音传来:“如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打骂下人呢,小菊,你退下去吧!”
丫环秋菊道:“是老爷”说着躬身赶紧退下
林月如还在撒着气,‘哼‘了一声将背转向她爹道:“随叫你让我嫁人的?”
林天南有点生气的道:“你这丫头越来越没礼貌了,有你这样跟爹讲话的吗,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想要给你找个好人家吗?”
林月如蛮横的道:“我说了我不嫁,我不嫁,你听到了没有?”
林天南气急道:“你…..!”
林月如看爹生气了,放下口气道:“要我嫁也不是不可以?”
林天南见女儿放松了语气,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林月如扬了杨手中的鞭子道:“除非他们大的赢我!”
林天南听了更是气急,说道:“好好好,你要弄就弄去吧,看有谁还会看上你这样的女孩?”说罢转身拂袖而去。
林月如在后面咕隆道:“我才不希罕呢?”
当天下午,唐家堡少堡主唐天南被人从武林盟主林天南的大院抬了出来,临走时好留下“我好后悔我来过”的壮丽宣言,据人称从此以后唐家堡的少堡主患上了恐林症,听不得任何与林月如三个字挂钩的消息,发誓终身不进林家堡。
继唐家堡唐天南之后,又有几家门派的少帮主,少门主在进入林家求亲的当天下午被人们抬出,他们被抬出来时无一不是说:“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所有被抬出林家堡的人无一不发下壮烈宣言“终身不进林家堡”并声明不想听到任何与林月如挂钩的消息。据说有一位勇士不顾亲朋好友阻拦,发下誓言坚决要降伏林家堡那匹小烈马,当天为策安全,还带了十几个一流高手,结果当天下午没有再出来,人们正在讨论他是不是成功了,第二天一大早,人们在菜市口发现一具裸男,背上还写着‘誓要低头’,旁边还吊着十几个不形的物体,从此以后在也没有人敢挑战林月如的雌威。林家堡的林月如也被武林人士送了一个外号“誓要低头小辣椒林月如”。
蜀山派内,一个面白黑须,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向那下首的青年随意问道:“知闲,那少年还在想着如何破解阵法吗?”
那叫知闲的青年道士恭敬的答道:“是的,师尊,他好像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完全投入进去。”
那中年男子摸了摸胡须沉吟不语,低声道:“嗯,看来那个少年的心血全都放到阵法上了,是福是祸?”
蜀山派掌门独孤剑圣一身道袍长身而立,站于蜀山之巅,看着在阵内不断移行游走的少年,也是自语:“看那少年已是可以出得此阵,为何还在阵内?”再一看好像又不对劲,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变化。忽然看到阵式的东南角好想起了烟雾,此时阵式转西,那边怎么也起了变化,过了一会儿,南方火光升起,独孤剑圣看了大惊,连忙放出元神观看,只见火元素迅速在南方聚起,开启了四方火阵,又一会儿,木元素迅速在东方聚集,树木盘旋生长,卷向天空,接着西方金矿银矿,北方洪水泛滥,中间土堆成山。四方金木水火又向中间土山盘旋着接近,土山在中间也是不断旋转,只见五行汇聚,风雷始生,五行还原,阴阳旋转,整个的蜀山大阵形成太极阴阳鱼图案不断运转,中见五行混合,聚聚散散,牵扯着天上的星辰在白日中显现,月亮也在天空中显出身形。独孤剑圣看着山下的变化,凝神而立,眼神空洞而又遥远,神情呆滞而又迷茫,许久不曾言语,待醒来时激动的喃喃自语道:“这就是道的演化,这就是道的演化。”
蜀山所有看到这种清形的人都激动震撼不已,白面黑须中年男子本来随意而坐的身子已经激动地站起来,望向外面的天空不住地喊道:“大道无名,大道无名啊!”
此时阵内的吴涵已经晕过去了,连续四年的不断演算已经耗光了他的心血,头发也由以前的黑色变成白色,四年来都是靠灵气维持着他的生命才不致耗尽精力而亡,随着对阵法的破解,每一次明悟,他的真晶运行就在太极的基础上多一种变化,待到将阵法破解的那一刹那,吴涵的心神看到了阴阳五行的运转,看到了日月乾坤的变化,他的心神飞出体外,操纵着蜀山大阵演变乾坤,他的心神也借由道的领悟凝成元神,那元神和他本体一般大小,站在天空看着道的演化,随着每一道演化的进行,元神也多一道变化,到最后身化七彩钻入吴涵的灵窍内,吴涵也晕过去了,不过身体在自行补充着外界灵气,受元神的影响这几年一直不断靠外界灵气维持运行的身体吸收灵气的速度陡然加快,进入吴涵体内竟然化为阴阳五行元素改善吴涵的身体,以前还有些承受不住金丹能量的身体已尽可以维持整个金丹在身体里运行,金丹受到阴阳五行触发,也散发出七彩,猛然一收一涨,七色光芒随之流转,金丹在急剧的压缩,随之急剧的膨胀,如此循环数次,金丹不再动弹,接着再一次压缩到极致,随即爆了开来,金丹里一个人形物体接着形成,随金丹爆开而长,待到与本体一般大小融入体内,此时吴涵体内的经脉血肉均化,浑身也是七彩流转,但整个人还处于深度昏眠中,对外界一切并不知晓。身边的兔儿却已经醒来,借着这次的机缘也到达元神前期,蜀山能领悟这次机缘的人也境界得到提升,各大长老都通过这次机缘到达元神期,有的还到达元神后期,独孤剑圣已在地仙境界更进一层。

这次能看到吴涵形成的元神的人也就只有独孤剑圣,自己的元神生成时都是无色,且只有本体的三分之一大小,看到的吴涵的元神却与众不同,不过道家元神最为神妙,就算已成就金仙大道的仙人也不全知晓,只怕只有那斩却三尸的圣人才能真正的了解元神的玄妙,对此独孤剑圣是不能知其玄机了。
吴涵醒来时,看到的是房顶,素幔,想起身来,竟然出奇的舒畅,浑身上下精力充沛,与自己在昏迷时的情形全不相同,凝神内视,以前清晰看到的血脉筋肉全都不见,只见全身上下有七彩光芒环绕,身体各处竟然形成一个大肉团,在七彩光芒的笼罩下周期性的跳动,吴涵看着这幅身体怎么感觉像是还在母体子宫内孕育的胚胎。突然想起问自己母体子宫是什么,好像都想不起来了,问自己是谁,更是糊涂了,吴涵不由拍拍脑袋坐下安静下来平息自己躁动的心情,看这四周的摆设,也是一阵陌生,看来自己是失忆了,问自己为什么知道,好像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知道的,为什么知道他却说不出来。吴涵安静下来,感到胸口出有什么在蠕动,低下头一看,却见一只兔子正伏在自己胸口睡觉,不由伸手摸了摸兔子身上粉红色的毛发,竟然感觉很舒服,兔子身上也好像有一股不同的香味,闻着很是舒心,那兔子在他怀里耳朵耸了耸,借着继续躺在他怀里睡觉。吴涵抱着兔子在房间里走动,这间房间非常朴素,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一个蒲团,一张床,房间却很大,墙面上还有阴阳图案,见着这图案吴涵登时感觉很熟悉也很舒服,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没想出来,吴涵只得到外面走走,刚到外面便有一个蜀山弟子前来通知说是蜀山掌门有请。
跟着那青年进了蜀山大厅,蜀山派凡是在派内的长老均在列,蜀山掌门立身于大厅中间,气氛很是安静,众人均静静待立一旁,吴涵注意到在列的人都已是中年以上,其中以站在正中的蜀山掌门和左边第一位得中年人最为突出,蜀山掌门一身灰白道袍长身立于众首,那中年男子看起来却神色随意,丝毫不再以这庄重严肃的气氛,众人看向蜀山掌门的目光是尊敬,看向中年人的目光是佩服。见吴涵走来,独孤剑圣举目示意吴涵上前望着吴涵的眼睛对问道:“你是否想进蜀山学艺?”
吴涵想也不想脱口说道:“是!”
独孤剑圣又问:“那你进蜀山想学些什么?”
吴涵坚定的答道:“证‘道’。”
独孤剑圣有些意外,问道:“哦!那你告诉我什么是‘道’。”
吴涵站在一旁静静无语,神色却是坦然,站在左近的那个中年男子摸摸黑色的胡须赞许的点了点头,独孤剑圣也是面带欣赏之色,一旁的众人有的不解,有的了然,神色各异。
独孤剑圣说见吴涵神色坦然,面带欣赏的说道:“既然你已知道为何求道,蜀山之路极为你敞开,但整个蜀山上下恐怕没人能做你的师傅。”
吴涵很是不解,疑惑的看向独孤剑圣,独孤剑圣回答道:“你已凝练元神,修炼之事水到渠成,所以没人可以做你的师傅,只是能给你一些疑问解答,但你如今功力却还只是停留在元婴期,天劫随时考验,这不知是你的福还是你的祸,但我有一句真言送你,那就是‘心安’是福,‘妄求’是祸。”
吴涵心下还未十分明了,但也知自己万事不可强求,心安就是,将右手置于胸前答谢道:“谢过掌门!”
独孤剑圣见吴涵听进去了,点点头道:“既然蜀山无人可以做你师尊,那你以后就跟我们平辈,由元神长老暂时教你修炼,也算是你俩的缘分。”说着还向左手边那随意而战的男子点了点头,那中年男子也是知晓,开朗的笑着说道:“本来还以为我们有师徒情份,看来以后只能做师兄弟了,师弟,你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
吴涵看着那中年男子也是感到亲切,回礼笑道:“多谢师兄。”
其他有的人还想说些什么的见这两人都已经同意了,也就不再言语,且在座的都受过吴涵对道的演化之助,间接受了他的恩惠,所以也都上前来祝贺,吴涵一一给他们见礼。
独孤剑圣见众人都已经答应,向吴涵指着堂前画像说道:“师弟,你即已入蜀山就要见过蜀山祖师爷,你给祖师爷磕三个响头吧!”
吴涵磕过头,正式成为蜀山弟子,住的地方也换成元神长老边的一座悬浮的山上,蜀山阵内的范围远比从外面看起来大,听元神长老讲诉:整个蜀山除了最高的蜀山金顶山外,还有好几十座小山悬浮在金顶周围,其中的剑崖只比蜀山金顶山略低,但看起来比蜀山金顶还大,历代的蜀山弟子都要在蜀山找寻自己的剑才能真正的成为蜀山亲传弟子,要不然即使是长老的弟子也会被人瞧不起。在蜀山每一个长老都有一个修炼的山头,平时除了有紧急事情外,一般都是在上头修炼,管事的只有真武长老、玄气长老、元神长老和律德长老,还有十几位的长老平时都不管事,有些还云游在外没有回到蜀山,吴涵也算是了解到蜀山实力的庞大。
在蜀山吴涵是和掌门同一辈的弟子,所以在蜀山除了一些禁地外其他地方都可进去,修炼功法也可以随意参习,但吴涵以前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看得更多的还是蜀山前人对道的了解和领悟,在这里的道藏真经丰富无比,有时简直是他最理想的地方,如果可以,他愿意一直在蜀山呆下去,只是他经常会为以前的记忆疑惑,时不时出现的情感让他很是迷惘,如果以前的事全都忘却,那他还是以前的他吗,求的道还是原来想要得到的吗,他是不是已经完全是另一个人呢,好像整个蜀山都没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身上也只有一块令牌或许有用,其他的东西也全都在自己结成元神到达元婴期给毁了,身边也只有一只兔子。看到这只粉红色的兔子他感到自己对她很熟悉,好像还有另一个形态,但自己已经记不清楚了,而且这只兔子虽然不会说话,但好像很通灵似的,对自己讲的话全都听得懂,但可惜不会说话,吴涵想起掌门师兄的真言,也就安心在蜀山修道。
在蜀山和吴涵交流的最多的是元神长老,元神长老对内视、存神之法有独到见解,蜀山功法大都心存有意无意之念用念想来达到体会内部真气在经脉运行的目的,元神长老却是抱着和真气沟通的心态去练习功法,且已经通晓几种真气运行的语言,用元神长老的说法,他是跟真气通灵,且对吴涵虽然很是随意,但却令吴涵感到另外一种亦师亦友的亲切。
吴涵在蜀山修炼的还是他的静功,但对自己的功力修炼也开始注视起来,现在他是元神境界过高,很多体会到的招式都运用不起来,所以按照元神长老教的方法加强对体内真晶的控制,第一次就找到了感觉,好像以前的他也是这样做的,外界的灵气也很是听话,进入体内后,形成的元婴的培养速度也加快了不少,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自己那筋骨肌肉融成的一团大肉块叫元婴,现在的元婴还在培养之中,但别人的元婴都是与本体分开的坐在紫府之中,他的元婴却与血肉结合,这些他在蜀山找遍了修炼记录也看不到这种情形,掌门师兄却说是道体所致,问掌门师兄,只听他说修道之人成仙时会利用外界灵气凝成道体,但吴涵是天生下来就是道体,与外界的灵气有很好的交流和感悟,这种情形也不是他所明白的。吴涵于是自己到蜀山藏书内自己找寻,整个蜀山藏书经过几千年的收集,已经可以堆满一个山头了,还好蜀山有专门对书籍进行分类整理的,但查到相关人体体质的书籍也还是不少,翻遍了见过各种体质的但就是关于道体的描述太少,只是说天生道体的人对道的感悟远胜其他体质,与自然有很好的亲和力,然后就没有了。吴涵没有查到也就算了,将书随便往地下一扔,向外面叫道:“知闲,进来把地上的书整理好,等一下把他们送到玄气殿给玄武长老,就说书我已经看完了,你再叫他选几本符录和咒术的书来。”
站在外边练功的知闲苦笑着进来答了声“是”,然后开始将地上的书籍检起,吴涵看着知闲忙碌的样子悠闲的问道:“知闲,你以前是不是得罪过我,要不难我怎么老是为难你呢?”
正在捡书的知闲赶紧答到:“不为难,不为难,为师叔做事是弟子应该的!”心里却捏了一把冷汗,没想到自己听从师命将吴涵一入阵内对他进行考验,谁知他竟然破了蜀山大阵还成为了自己的师叔,对吴涵破阵一事蜀山上下都是很佩服的,但可是苦了自己,即使师叔忘了以前的事,但还是记得自己得罪过他,经常叫自己帮他干活,想到自己一个元神长老的亲传弟子竟然落到打杂的地步,心里也是哀叹不已。
吴涵看着知闲这样回答也是满意,说道:“好,好,好,等你还完书回来,我刚好想到了几种好的法门,到时我第一个教你。”
知闲的脸一下子兴奋过来,连忙答道:“多谢师叔。”做事也轻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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