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同人女是不可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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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院所在的那条大马路是远近闻名的发廊一条街,每日一到华灯初上时,就会有若干环保女子先锋队出现各个美容美发店门口。
之所以称她们为先锋,是因为她们绝对是环保主义的身体力行者,不论寒暑,身上的衣服绝不会超过三件。
露大腿的露大腿,露脊梁骨的露脊梁骨,最大限度的节省了布料,展现了人体的自然美,这样的人,不是环保先锋是什么?
只可惜,虽然是发廊一条街,但我们可亲可爱的人民检察官却从来不敢出入,每次都舍近求远,另寻他处解决头上的形象工程。
我刚开始百思不得其解,这些店的老板是怎么想的?
居然开到省检察院附近,那每次行动时不是首先打击的吗?岂不是逃都没法逃?
后来经高人指点才明白:检察院附近,是没有地痞小流氓敢来收各类保护费的,而且没有人敢赖帐,再说了,检察院本身并没有扫黄打非的职能,而公安局也很少对检察院附近的店铺痛下辣手,所以呢,一个管不着,一个不愿管,如此心态之下,检察院附近的美容美发业是越来越兴旺发达蓬勃发展了,女子环保先锋是越来越多了!
前几年股票热时,有一句话让我记忆犹新,炒股票的人不一定发财了,但在股票市场门外卖茶叶蛋的老太婆却肯定是发财了!这一经济规律同样适用检察院门外的发廊一条街,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所有的发廊都能赚钱,但是,我绝对可以肯定,在发廊群中的一家餐馆绝对赚钱了。
这家名叫天下大同的饭馆绝对赚钱,光看他们的服务员每天中午都要开着货车沿街送外卖的架势就知道了!要知道,整条街就只有这一家饭馆,她们直接掌握着那些环保先锋的吃饭问题呀,她们闭门歇业一天,将会给先锋们带来直接的体力不足的困扰,进而影响到我市第三产业的重要一环——性服务业的经济效益。
而且,最令人拍案叫绝的是,我们检察院人称“绝对零度”的世纪帅哥的史仁最爱这饭馆,经常流连于此。其他同事以为此处的饭菜做得很好,专门吃了几次,也吃不出什么特色,还不如食堂里的饭菜便宜实惠,因此对史大帅哥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久而久之,这也成了省检的一宗悬案!
综合以上几点因素,我对天下大同的老板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想想看,有这么卓越的商业投资眼光已属不易,还能搞定像史仁这种五星超难搞定级的客人就更属超人级别玩家了。
因此,在闹鬼事件后,既然打算要用美食来改善我和史仁间的邦交关系,我决定专程上门考察,汲取真经,当然,为了避免真经外泄,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叫上任何同事,我就一个人独闯冒险岛,勇上夺命岛,智取威虎山(kuppy狠敲了一下刘利的头,开骂:“傻B呀你,打游戏打多了?有时间还不给我去看审理报告,你这个月还有3个CASE没结案!春节还想不想回家?刘利:啊!不要提工作,我已经加了两个通宵的班了!)
这家饭馆很好找,天下大同四个字的硕大招牌绝对不比左边**谷美容店和右边蜜蜜理发廊逊色。关键在于当我走进大门时的感觉,那感觉太诡异了,太诡异了……
我才一进门,我就明显感到吧台上那位阿姨眼神跳了一下,然后,她的眼中燃起了一股兴奋的火苗子,火苗子跳动着,一会就把店里的其他的服务员都烧着了,每个店员都似有似无的看着我,那种感觉,让我感觉她们(没错,是她们,全是女服务员,没有一个男服务员)都三个月都没吃肉了,突然看见一块大肥肉,正馋着掉口水。
我寒毛倒竖,脑海里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不进吧,我和史仁的邦交关系就得不到有效改善,我就得天天面对那西伯利亚寒流;进吧,看阿姨那架势,只怕到时候我骨头都不会剩一根。正犹豫间,那位阿姨从柜头走出来,“哇,”我狂愤鼻血,不愧于饱受环保主义思潮的影响呀,想不到这间饭馆还藏着这么一位环保激进分子,她比外面那些环保先锋激进多了,上身是一件吊带露跻装,整个后背全露着的。下身穿,噢,不能用穿,只能用贴,贴了一条小热裤,连大腿都没遮住。全身上下用的布料还不如我一件小背心用得多。这会,她正流着口水“**”着向我走来:“小靓仔,昨晚又被人欺负了吧?流血了吧?要不要吃点补血的?放心,姐姐教你两招,下次保证不会了?”
这都说的是什么呀?怎么我都听不明白呢?我闭了闭眼,缓了缓气,定了定神,才战战兢兢的对那位阿姨说:“老板,你说什么呀?我都不明白的!”
“不明白?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一看就是省优部优通过ISO9001质量体系认证的全国免检的优质小受嘛!肯定又让你们家那位给欺负了吧?受委屈了吧?”
虽然我对她说的什么小受不是太清楚,但我确实被我们家那位酷哥给欺负了!(KUPPY:史仁又什么地方欺负你了?刘利:他装鬼吓我不算呀?),这段时间委屈也没少受。我不禁对阿姨另眼相看,哇,好佩服呀,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心事。我带着无比崇拜的眼光狂点头。
结果,
结果,
结果,就是
……
只见店里本来只是用眼睛偷瞄我的,偷听我的讲话的的服务员全部涌到我身边来,七嘴八舌的问:
“怎么欺负你的?”
“你们一个晚上做了几次?”
“你一直是在下面吗?”
“你有不有尝试反攻过?”
“你们每次大约做了多长时间?”
我被这些问题弄得一个脑袋五个大,半天没反应过来她们是在说什么。还好阿姨替我解了围,“吵什么吵什么?!又想把客人吓跑呀,上次吓跑了一个还嫌不够呀,这次要是再吓跑了看我怎么办你们?!”说完后,阿姨换了一种巨关心的口气对我说:“你别介意,我们店里的服务员都让我给惯坏了,你不要理她们。你就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那个,你们家那位的家伙多硬多粗多长?”
“啊?!什么?!”我还是不明白。
“咳,还不明白呀。”阿姨朝我身下大腿之间的要害部位指了指,“就是这玩意呀!你们男人都有的!”
“啊?!?!!!!?!!!!!!!!!!!!!!!!”我要是还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我就枉做了20多年的男人了,但我千算万算,怎么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我堂堂一个人民检察官会被这帮女流氓当众非礼,一声绝不亚于在闹鬼事件当晚我所发出的惨叫再次音动九天响彻云霄。
我又羞又急又气,“你——你们——你”,你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半句话,反倒是那帮女流氓非但没有半点非礼他人要道歉的自觉性,反而取笑我。
“哇,他脸红了哎,好可爱的,不当受真是浪费了!”
“哎,他一进门我就发现了,他真是一个标准受!”

“冬姐,你太直白了,吓到人家小男生了!”
我晕,我狂晕。
我泪,我狂泪。
我郁闷,我狂郁闷。
现在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男人居然会被女人非礼!女人居然会调戏男人!而我,堂堂一个人民检察官就在省检察院附近被一群女流氓给猥亵了(KUPPY:没那么严重,还不到那地步。刘利(带泪中):你来被她们试试!)。
我十分生气!我非常生气!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十分非常的巨生气!
那个无耻下流的女流氓头子终于止住了笑,问:喂,你不会真的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吧?
我摇摇头,不要唾弃我,不要鄙视我,我是纯洁的好小孩,我是真的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女流氓头子,一边叹息,一边说:“唉,现在像你这么纯情的小受不多了呀,你要注意保护自己呀!”我猛点头,“对,我就是注意保护自己的不够才会被你占便宜吃豆腐!”当然,我不敢说出来。
这个女流氓头子这才给我做了解释,然后,就看见我头上的冷汗直流,冷汗直冒。我居然遇上了传说中的同人女!!!!
同人女啊!!!!!!
虽说我一向孤陋寡闻,虽说我一向信息落伍,但对同人女的名头我还是听说过的。在我刚刚发现自己是同性恋时,一位前辈就这样向我介绍过:同人女是所有女人的极品,是千万不能得罪的。凡是同人女所过之处,男人们都望风而逃。她们会知道所有**方式,她们会知道所有的让你H到想死却又死不掉的方法。因为有她们的存在,众多相亲相爱和谐共处的幸福的小攻和小受们(别奇怪,经过洗脑,我现在已经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了!)都过着整日担惊受怕的可怜虫生活,随时担心她们会横插一扛子让他们鸡飞狗跳鸡犬不宁半夜做恶梦,总而言之,同人女们都是一匹匹的**狼,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刘利呀刘利,你活得不耐烦了,你活得腻味了吧,你不要命是吧,知道自己是同性恋还冲到同人女的集结地来了,你还打算留着根骨头出去吗?
思来想去,我鼓起最后一丝勇气,怯怯的问女流氓头子:“阿姨,”我才起了个头,女流氓头子就跳了起来,“阿姨?你叫我阿姨??啊!!!我丁冬(KUPPY:终于想出来丁冬这个名字,我发现我取名字的功夫真是一绝呀!)有这么老吗?你叫我丁丁或者冬冬要不叫小冬冬也行嘛!”她悲愤欲绝,四处看看能不能找人确认一下,结果,在她触目所及之地,所有的服务员都低下了头,不敢正对她的目光。由此可见,同人女中也有强弱之分的,还是有档次之分的,还是有阶级之分的。看见她发狂的样子,我被吓得头发都掉了一地,刘利呀刘利,你嫌自己命长是吧,居然敢惹这只同人女狼的头子!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实践再次证明,前辈们用鲜血和惨痛的经历总结出来的同人女是万万不可得罪的规律是完全正确的!
被人说成阿姨而陷入疯狂中的丁冬没有放过我,抓住我就又进行了一番洗脑,她从同人事业的起源开始说起,历数**事业在我国发展的几个阶段。总结了取得的各种成绩,概括了遇到了几个小困难。最后,她说:“虽然我们同人事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但我们坚信,只要我们紧紧团结在同人女事业的核心周围,坚定不移的继续走**道路,将同人工作进一步推向深入,我们终究会赢得广大男同志的信任的,最终的胜利是属于我们的!最终是一定能够实现了天下大同的目标的!”
我傻了,我彻底的傻了!
我都这样了,丁冬还不放过我,继续开讲,“下面,我就谈一谈在男同志生活中应该注意的几个问题”,“一般而言,做攻的那位应该体贴,事先应做好润滑的工作,润滑包括为自己润滑和为对方润滑两个方面,首先,应当在……”(kuppy:以下少儿不宜,省略1234567字!)
半个小时后,已经傻到极点的我,又问出一道陷自己于万劫不复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做小受,我为什么不可以做小攻?!”
一石激起千层浪,刚才已趋于安静的女流氓们再次兴奋起来。
“你看你皮肤多好,就是应该做小受,到时候**的痕迹多清晰,看上去多刺激。”我战栗地看着一位闭着眼睛幻想的同人女。
“就是就是,你看看你瘦成那样,到时候肋骨折断的声音肯定很清脆,喀嚓一声,肋骨断了,啊,多么兴奋的事情,呀,我受不了,我流鼻血了。”我恐惧的看着一位正在手忙脚乱找纸巾的同人女。
“还有呀,你听你刚才那声尖叫,到时H起来肯定声音很好听!”
“啊,白色的乳液混杂着因为被撕裂的红艳的鲜血那该是一幕多么令人血脉赍张的景象呀!”
“噢,雪白的肌肤上映衬着被凌虐的青紫和伤痕是一幅多么壮怀激烈的图画呀!”
“说这么多没用,没准他身上都已经有了,我们扒了他的衣服看看!”一个正在卷衣袖的同人女提议。
“扒都扒了,不如连裤子一起扒,咱们替他验验伤。”这一提议立即得到了众女流氓的响应。
“对,扒了他的裤子看看!”群情汹涌,一群女流氓流着口水向我**着逼近。
啊,让我去死吧,我不活了!我守了22年的清白呀!我眼泪四处飞贱!!!我惶惶然不可镇静,我双手死死的揪着裤头不放!
丁冬那被狗吃了的恻隐之心终于回来了一点点,关键时刻,她一把将我从同人母狼的包围圈中拉了出来,保住了我差点失去的清白之躯。
就在我以为她良心发现回头是岸打算对她伸出同志们欢迎的双臂对她感激涕零的时候,这个同人女笑得十分温柔十分贱格的对我说:“我们订个协议吧!”
“什么协议?”
“你看你,刚才还叫我阿姨,可把我气坏了!可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但把你救出来了,还为你提供了这么多的免费的咨询,你总要报答我吧?”
“怎么报答?”
“将来你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了,把你们的第一次经过详细的告诉我吧!给我独家呀!最好能录像啊!”
啊?!谁说丁冬改邪归正了的?我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丁冬改不了同人女的本质。
可惜的是,现在我身处同人女的包围中,又在同人女流氓头子的地盘上,我不得不低头,我不得不签下这丧权辱国的《丁冬女士与刘利同志关于公开刘利初次性生活经历的有关问题的协议》。在该协议中,我彻彻底底的出卖的自己的**权,从而满足了丁冬及其麾下同人女的知情权。
我泪啊,我ft啊,我哭啊,我伤心呀,我想死呀,我不活了啊,老天呀,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同人女是万万不可得罪的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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