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的命是我的,他人若敢染指,必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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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厢回去,我走到熟悉的园中,感到一丝杀气,全身立刻高度警戒起来,一阵微风夹着几片落叶扫过,淡淡的幽香飘进我的鼻腔,
“清衣,来了就现身吧。”说完,一抹大红的身影从假山后面莺莺的走出来,风清衣消瘦了许多,黑夜里,一双黑亮的眼睛闪着复杂的光芒,我眯了眯眼睛,
“清衣,记得下回杀人的时候,要穿夜行衣,不要用熏香。”我淡淡的说着,没有看到那红色的人惨白的脸色。
“如果杀了我能让你活下去,动手吧。”我闭上眼睛,等着死亡的来临,死,对我太不陌生了。无忌门有一个硬性规定,没有完成任务的人,只有死,这也是无忌门失手率几乎为零的关键。就算风清衣不是祁喧,可我心底有一个念头一直叫嚣着,就算他只有一个地方像祁喧,我也会保护他不受到伤害,这是爱屋及乌吗?我不知道,只要一想到祁喧,所有的理智都化成灰烬,每回看到那张酷似祁喧的脸,心就拧成一团,痛的无法呼吸。
等了许久,未听到动手的风声,反而刚才那一丝杀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居然是一张绝望而凄美的脸,还有那莹莹的泪光,在星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
“裴弄泠,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那个人。”绝望的声音,不是疑问的语气,是陈述一个事实。我沉默,也是默认了。
“泠,我等了你两个月,只为再见你一面,现在,我见到了,你很好,我也就安心了。”说完,从宽大的袍袖中拿出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满眼留恋的看了看我,我心里一惊,急忙变换身形,向他身边冲去,寒光乍现。
血,一滴滴的滴落在青石地转上,慢慢的渗了进去。园中,萧瑟的秋风中,两个紧挨着的身影僵直的伫立在黑暗中。
风清衣难以置信的望着我紧紧攥住匕首的右手,鲜血不停的滴落,再滴落,我眼睛里跳动着熊熊的怒火,像是要将一切都化成灰烬。我手腕翻转,甩手一掷,匕首钉在地上,刀身不住的颤抖着。血一下涌了出来,青石板上顿时响起连续不断的水滴声。
风清衣急忙撕下一片红衫,哆嗦着手跟我包扎起来,我冷冷的看着他,
“为什么?”
风清衣手中的动作一滞,但又飞快的包扎起来,心脏犹如三九之日被冰水狠狠的浇过,彻骨的阴寒。我抽回手去,紧紧攥住手中的布条,风清衣呆呆的望着我,
“除了我,谁都没权力取而你的性命,包括你自己。”我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可眼睛里却是刮着猛烈的暴风雪。风清衣依然满脸的呆滞。
“你的命是我的,他人若敢染指,必断之。”说完,我转身离去。
“裴弄泠,你难道就只能看到他,一点儿也看不到我吗?”声嘶力竭的呼喊,喊出了心声,我脚步顿了一顿,
“风清衣,你将我园中的暗卫杀尽,以后你就是我的护卫,本候若是出了差池,唯你是问。”说完走进房中,疲惫的倒在大床上。
风清衣在园中站立许久,终于,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微笑,瞬间,消失在假山群中。
第二天,一个轰动全城的消息不胫而走,京城第一男娼馆的老板居然抛弃吟秋阁的基业,脱离奴籍,被同样是风云人物的靖国侯的小侯爷收房。
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我坐在园中,晒着秋阳,品着香茗,一边是一身黑衣的月影,不过他的脸比衣服黑多了,另一边站的是一身大红衣衫的风清衣,一脸的桃花。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无视身后两人的眼神交战,伸手微微的召唤着,
“美人,不要躲在那棵树后面了,下次换一棵粗点的树,你好像又长胖不少。”美人撅着嘴从树后面跑出来,不依不饶的拽着我的衣摆摇啊摇,
“好,好,美人胖点好看,抱着也舒服。”明显的感到身后两人的眼刀狠狠的剜向虞美人,前几天美人被衣服下摆绊了一下,我正好在旁边,伸手扶了一下,美人那突出的肩骨咯了我一下,但是还在想应该把美人喂胖一点。
满园的菊花开的正旺,真是应了一句新话:菊花陌上开,**九州同。
但是,还有句俗话说的好,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很快,这种面上平和安宁的日子被边防的一封加急文书打破了。
边疆告急,我的休假暂时告罄,第二天天不亮,便随着老侯爷一同上朝,
“匈奴屡次犯我边境,残害无辜百姓,掠夺我天罡财产,想我天罡尽千年基业,先皇在位时,匈奴蜗居与北方,现如今朕登基才一年有余,匈奴便蠢蠢欲动,实乃不将朕等放在眼里……”皇帝振振有词,气势轩昂,说的华丽无比,也就是想找个人帮他去守边境,我不懂兵法,正困的不住的点头,忽听到皇帝一声怒吼,
“小侯爷有何高见?何为不住的点头?”
我被这一吼给吼醒了,急忙上前跪下,
“回皇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微臣认为应当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
“好,好一个士可杀不可辱,道出朕的心声,想必小侯爷心中已有了退敌的良策?”皇帝阴险的看着我,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退敌良策?”我一头的雾水,
“裴爱卿不必谦虚,匈奴四十万大军压境,并且个个都骁勇善战,请问,如何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完了,被皇帝抓住话把儿了,我想了想,
“回皇上,那就派出两倍的兵力,以数量取胜。”原先帮派火并时,我总是仗着人多永立不败之地。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亘古不变的真理。谁知,皇帝的一番话完全否决了这一制胜法宝。
“爱卿有所不知,今年洪涝灾害严重,一半的兵力被抽调到南方水灾地区修葺堤坝,维持秩序,赣黔两省又有邪教余孽作祟,还有湘省的反贼也竖起旗帜高呼要推翻朕的王朝,此时乃多事之秋,实在抽不出兵力抵御外敌,正所谓内忧外患,朕深感忧心啊。”
皇帝紧锁着眉头,看来,确实挺麻烦。我低着头不说话,原先整天随父亲打杀,哪有时间研究兵法战略,这回可没把握活着回来,再说,要是来阴的,指不定还能赢,但在战场上来阴的,非良将所干之事。所以,谁有本事谁去接这活,我是干不了。但是,这皇帝好像就看上我了,不住的用眼神示意我,我装没看见,死盯着地板
皇帝见我不开口,只好转向别人,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朝中善战的将军皆已出征,目前只剩两人有杀敌的经验,老侯爷虽身经百战,但年事已高,我朝不能让戎马半生的功臣为国家流尽最后一滴血,更不能让匈奴嘲笑我朝竟无人出征,所以,二哥,只有劳烦你为天罡王朝守住这一片江山了。”
皇帝根本没给玄无殇拒绝的机会,还把老侯爷一脚踢开,看来,这皇帝这回是给玄无殇下绊子了。
“臣遵旨,能为国家效力,是身为臣子的荣幸。”玄无殇脸都绿了,但官话说的还是有板有眼。
我低着头阴笑,总算不是我倒霉了,但是,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
“朕封二王爷玄无殇为骠骑大将军,小侯爷裴弄泠为副将,统领十万大军,十日后出征,誓将匈奴赶回戈壁草原!”皇帝立刻拍板,我傻眼了,真要出征,让我领着十万人去砍四十万,除非奇迹出现,皇帝很满意的看着我‘傻眼’的样子,得意的笑容就像是看着掉进他陷阱的两只肥羊。不过,若是这样就能被击垮,那我根本活不到十五岁。我是那种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人,最擅长随机应变。
下朝后,我跟随皇帝去上书房拿圣旨。‘诚惶诚恐’的接下圣旨,我‘随便’的说起,
“最近总是有人不断的到微臣府上做客,不是向臣扔扔飞镖就是在臣的茶水里下毒,就连微臣新收的男宠也经常被暗器划破衣衫,臣不知得罪哪条道儿上的人,还请皇上指点迷津,扫除障碍,让臣专心应战,以免耽误了国家大事。”说完,我抬头看见皇帝的脸色铁青,眼中闪着复杂难辨的神色。
“爱卿无需多虑,朕会派禁卫军处理此事,爱卿专心应战便是,不必再为琐碎的小事劳神。”皇帝咬牙切齿的应承。
“谢皇上隆恩,臣定当竭死以保国恩。”说完,叩拜后出了上书房。出了宫门,就看见一身红衣的风清衣不住的往这边探头,我笑了笑,快步走了过去,
“清衣,以后不必担心被人追杀了,那人已经撤下了追杀令。”风清衣笑了,满脸的抚媚,看的我一阵心神激荡,连忙登上马车,刚坐下,风清衣也撩起门帘进来,紧挨着我坐下,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
“小侯爷,如此大恩,清衣如何能报,天气渐冷,不如今夜我为小侯爷暖床可好?”温软的语调成功的撩起我的**,我盈盈浅笑,慢慢的吻上了风清衣的耳垂,不断的厮磨舔舐,手也滑进衣衫里面,他早已经化成一汪春水软到在我怀里,
“清衣,十日后和我去跟匈奴交锋可好?”我缓缓的说,灵舌不曾离开那小巧的耳廓。
“嗯~”显然,风清衣温香暖玉还没反应过来,
“清衣,你说十万对四十万,有赢的可能性吗?”我继续说着,灵巧的小舌钻进那小小的耳洞,风清衣浑身轻颤一下,蜷成一团,嬉笑着说,
“当然是四十万赢了。”
我扳起风清衣的脸,微笑着说,
“如果我是那十万人副将该怎么办呢?”
风清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满脸凝重的看着我,半晌,说出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我笑了足足一整年,

“我们私奔吧。”
我在马车里不可抑制的大笑了半个时辰,一直到侯府门口,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走下马车,脸黑的跟锅底似的风清衣也跟着走进侯府。
月影不明所以的迎上来,看看乐不可支的我,又看看郁闷之极的风清衣,一头的雾水,我摆摆手,月影急忙上前来,
“月影,准备准备,十日后,我们出征,带着十万大军去讨伐匈奴,哦,匈奴是四十万大军昂。”说完,我狂笑的回房去了,留下脸色惨白的月影和脸色黢黑的清衣傻站在园中。
晚上,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思索着是不是应该练习一下弓箭骑射,倏然,一个红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窜进我的房间,我假装睡着,清衣仔细确定我已经睡着后,才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来,钻进被子里,轻轻的搂过我,我慢慢积攒着力量,突然一个鹞子翻身,将清衣压在身下,清衣惊讶的望着我,似乎不相信以我的内力能察觉他的脚步,以我约等于零的内力当然不可能察觉,因为我根本就是睁着眼的。
“清衣,这么晚不睡跑到本候的房间作甚?”
“小侯爷这么健忘,清衣可是说过今晚来给小侯爷暖床的啊。”清衣眼睛弯了弯,形成了两个可爱的半月形,
“可是本候并未答应啊。”清衣愣了一下,
“不过,既然来了,本候可不打算放你走。”我一脸奸笑的说到,但见清衣瞬时红了桃花般妩媚的脸,从刚开始的摩擦浅啄,到渐渐的唇齿相舔,到猛烈的香舌纠缠,我的手缓缓滑过他的衣襟,指端下的细致如上好的温玉,一点点,一寸寸,在那挺立的小果实上,微微用力一捏,一声细碎的呻吟从清衣口中逸出,竟是如此的消魂噬骨,旖旎风情。红色的衣如大片玫瑰绽放在我们身下,将彼此纠缠的肢体映得若红霞下的白雪,莹亮剔透而沁染妖娆。他美眸半眯,红潮晕起,如等人采撷的红果,斑斓地诱惑着饥渴的人。
突然,清衣抱紧我,腾空翻了一个身,这回换我被压在身下,清衣媚笑着看着我,
“小侯爷为国事操劳,今晚就让清衣伺候可好?”
“也好。”我无奈的笑了笑,下一秒,清衣饿虎扑食般的扑了上来,不断在我身上上下其手,但是,他身子猛的一颤,软到在我身上,背上的大**上赫然插着几根闪亮的银针。
“清衣,这么快就不支了,还是本候亲自上阵吧。”
我一脸的奸笑,没有内力点不了**道,但是银针比内力更有效果。低头一口吻住了他微微上扬的唇,一触到那柔软的唇瓣,我只觉心口似有股热流在蒸腾,舌尖在他口中一阵胡乱地摸索,我狠狠吮吸住他欲开口争辩的唇舌,深深地辗转舔舐,直将我口中的火热原原本本与他融合。双手不安分地开始在他身上游移,隔着衣襟**着他柔软细滑的身子,直觉是心旌摇曳、春心荡漾。
小心的挑出一坨药膏,缓缓的送进***里,仔细的涂抹均匀,并不断的开疆扩土,从一根慢慢增加到三根,看到身下的清衣已经难耐的扭动起来,发出邀请的呻吟,我再也忍耐不住,将自己勃发的**抵在湿润的**口,几乎能感觉到那湿热之地竟自一张一合地自行吮吸着自己**的尖端。
迅速将自己的分身顶进去,紧致的的火热包裹着我,再也克制不住的快速**起来,快感就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排山倒海席卷而来,我沦陷在他体内,再也舍不得清醒,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如洪水猛兽冲得我目眩神迷。拉着他的腰猛烈地**摇晃,清衣此起彼伏惹人的呻吟充斥在整个房中,与浓重的喘息纠结在一起,交织成一部旖旎极乐的交响曲。
这一夜,我放纵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清衣释放多次的分身再也立不起来时,我才恋恋不舍的搂过他,疲惫的睡去。
又是一个‘春意盎然’的早上,我神清气爽的跳下睡榻,床上的清衣还在睡,脸蛋红红的,甚是妩媚,忍不住伏下身吻上他的额头,不期然,一片滚烫,我急忙走出房门,伸手拍掌两下,一个小厮急忙来到我面前听候差遣,
“将府里的大夫找来。”
府医很快就赶过来,看了一眼站在床边脸色阴沉的我,哆哆嗦嗦的拉起清衣的手开始把脉。看到府医把完脉,我将府医拖出房外,
“怎么回事,本候刚才也把过脉,不是风寒之故,到底是何原因?”府医战战兢兢的欲言又止,我狠狠的一瞪,府医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解释起来,
“回禀小侯爷,风公子的病确实不是受风寒,而是……而是……交好后未及时清理,加……加上周身大**被封……房事激烈导致的热毒攻心……不过调理几日便可恢复。”说完,看到我的脸色更阴沉了,急忙借口抓药溜掉了。
回到房中,仔细的给清衣清理后,我搂着清衣斜卧在睡榻上,清衣乖乖的靠在我身上,
“清衣,以后不要反抗本候,知道吗?”看到清衣眼中闪动着不甘心的光泽,我继续说着,
“清衣,你受苦,本候也很心疼,但是,我不喜欢自己的小猫将利爪用在主人的身上,那样我会毫不留情的将小猫的爪子拔掉,这样,小猫就不能再抓伤主人了,但是,没有利爪的小猫如何为主人效力,所以,我会把没有用处的小猫扔掉。清衣,这个道理你懂吗?”感到怀中的人身体的僵硬,我满意的笑了笑,递上已经温热的药碗,
“清衣,来,喝药了。”
喂完药,我起身离开睡榻,清衣依恋的环住我的腰。
“不要走。”
我轻声笑了一下,温柔的拉开腰上的手,转过身,抚着清衣油亮的黑发,
“清衣,还有十天出征,你总不能让一个连骑射都不会的副将上战场杀敌吧。”说完,伏下身体,吻了吻清衣略显苍白的樱唇,转身离去。
这几天里,我早上练习弓箭,下午学习骑射,晚上研究队列阵法,忙得不可开交,还好调集军队和押送粮草的事情不归我管,不过,我想应该是玄无殇知道我会弄的一团糟才不让我染指,我也可以专心的提高一下自身的素质。风清衣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西厢养病,月影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虞美人……
自从他知道我不带他出征后,就每天黏着我,用尽了手段讨好我,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看着我床上那具玉白的酮体,摆着撩人的姿势,不断的向我飞着媚眼,幽暗的烛光下,越发显得妖冶暧昧,感到血液一起涌向下身,熟悉的燥热感瞬间侵袭全身,我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起锦被将那惹祸的人包裹起来,扛在肩膀上就抬脚向他房间走去,进了门,我一把把虞美人扔在床上,转身就走,但是,一个温热**的身体从后面突然抱住了我,
“为什么月影和风清衣能去,而我却不行?”身后的人像小猫一样呜咽着,我缓缓的转过身去,将美人抱回床上,细细的用锦被包好,我也脱掉靴子,搂着美人一起躺在床上,
“美人,不是我偏心,我很喜欢你,但是,月影和清衣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战场上刀枪无眼,并且这次是以少敌多,凶险异常,他们可以保护自己,若是你也去,怕是就算能活着回来,也会缺胳膊少腿,你愿意吗?”我循循善诱。虞美人根本没听进去,依然不依不饶的纠缠,
“我不怕,你这一走少则数月多则年把,我不愿与泠分开这么久。”继续呜咽,委屈不已。没办法,我只好使出杀手锏,
“美人,不许哭了,你连我都打不过,谈何跟在我身边,我可不希望还要分神照顾你。”
美人这下听明白了,一下从床上跳来,拖着锦被跳下床去,跑到橱柜里翻出了一个刀囊,上面插着几把短小的飞刀,美人拿起一把飞刀,缓缓的运了口气,‘嗖’的掷了出去,寒光一闪,那刀尖已经**墙缝,恰好割断挂着水墨画的细绳,画卷应声掉落在地上,我目光一寒,上前抓住美人的手腕,
“你既然身怀绝技,为何甘心屈居与我这里?”袖中的指刀已经握在掌中,随时可取眼前人的性命,
“我喜欢泠啊,但我只会扔飞刀,从小玩到大的,这要是能算上绝技的话,那我就能跟泠一起出征了吧?”美人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依然兴致勃勃的拉着我说着。我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没有发现异常,掌中的银光消失在袖中。
“呵呵,既然美人能够保护自己,那就一起去吧。”我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讪笑着将光脚的美人又抱回床上,美人的小脚已经冻得冰凉,我捧起那两只小巧的脚慢慢的揉搓着,疲惫一阵一阵的袭来,几日的‘特训’已使我疲惫不堪,神智渐渐模糊起来,最后见到的画面好像是枕头,然后我就被睡神催眠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睁开朦胧的睡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突然发现胳膊上光溜溜的,我急忙掀开被,发现身上居然一丝不挂,更郁闷的是,同样一丝不挂的美人窝在我怀里睡得正香,还不时的啧吧嘴。我把美人摇醒,问到,
“衣服呢?”
美人睡眼惺忪的回答道,
“哦,泠的衣服太脏了,都是尘土,我拿给下人洗了,呼呼……”又睡过去了,我一脸黑线的坐在床上。后来,还是月影发现我不在房中,在美人房里找到赤身**的我一脸阴沉的僵坐在床上,旁边睡着同样没穿衣服的美人,月影黑着脸拿来我的衣服,又黑着脸出去等我。我突然有种想解释的**,但是,想想算了吧,月影还是黑着脸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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