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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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傲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我还没闻到药味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样子就觉得恶心。
我微微皱了皱眉,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耶律傲的眼睛。他径直向我走来,生硬的对我说,
“喝了它。”
又瞟了一眼药碗,无奈的接了过来,我还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可是,我端着药碗的手一直停留在半空中,直到药汁不再冒出热气还不见我送到嘴边。
“呵呵,原来小野猫不怕鞭子居然怕喝苦药,真是稀奇哦。”
耶律傲在旁边阴阳怪气的嘲讽着,我内心正斗争的激烈,一听此话,理智立刻占了上风,手不随大脑的控制将药碗送到嘴边,腥臭苦涩还有点酸味的药汁倒进我的喉咙,成功的让我的脸色变得跟那药汁一个色,浑身上下一股一股的鞭痕上布满了一层层的鸡皮。
好半天我才缓过来,如受刑一般的冷汗直流。
“耶律傲,你有什么事吗?”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到。
“没事就不能来看望一下我的小野猫?”耶律傲狡诈的笑着,欲伸手抚上我的脸。
我伸手打开那只鹰爪,这回耶律傲没有在发怒,也许是习惯了我的冷漠,
“难不成匈奴的奴仆都死绝了吗,竟然劳烦国主前来送药。”
“呵呵,小野猫,你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诱人,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了去?”
就冲着句话我都差点爆发,是谁不允许我穿衣服的,难道我自己脑袋被门挤了在这满屋裸奔啊!
我冲耶律傲翻了翻白眼,只想尽快结束这个挑战我忍耐极限的谈话,
“有话快说,我累了。”
耶律傲猝不及防的将我拦腰抱起,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的在我唇上猛啄了一口,接着把我扔在床上,动作迅速流畅,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摔在床上,浑身的鞭伤一起叫嚣者抽痛起来,我蹙紧了眉头,冷汗渐渐渗出,手哆嗦的一分劲也使不上。
耶律傲上下打量了我很久,在我的怒视下才慢悠悠的给我拉过狐裘被,不停的咂吧着嘴说,
“果然是个诱人的小妖精,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惹人怜爱。”
说着,就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我恨得牙根直痒但也只能忍着,
“小野猫,好好养伤,伤好了咱们还有更有趣的游戏要玩。”
说完拿起空的药碗走人了。
更有趣的游戏?怕是耶律傲看到硬的对我没有用,来软的?不像,他这种人指不定想出什么变态花样,看来我得尽快实施逃脱计划,但是据我的观察,此人警惕性极高,就算睡觉恐怕都得睁一只眼,凭借我已经恢复内力的身手想正面制服他简直是妄想,那就只能偷袭了,人什么时候警惕性最低呢?
几天后,我身上的伤好了大半,身体的灵活性已经恢复了,其间,耶律傲每天定时定点的来探望我,带来那碗我只需看一眼就呕个不停的药汁,强拉着我沐浴后,顺便对我上下其手一番,美其名曰上药,敢情上个药需要几个时辰,而且还是用舌尖沾着药膏涂抹伤处。
不过这种怀柔政策对我没有用,我软硬不吃,虽说耶律傲已经三十出头,但仍然健硕魁梧,脸上剑眉鹰鼻也甚是英俊,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魅力可以说是令无数少女日思夜想的源泉,不过,我对这种霸道的人没有什么好感,他让我感到压迫感和不稳定因素。
今天他一身龙袍站在我面前,赤身**的我在穿着如此正式的耶律傲面前显得尤为尴尬,我冷笑道,
“耶律傲,我知道你是国主,你穿成这样不会是向我展示你的英姿飒爽吧?”
“呵呵,我只是想让自己的小野猫明白,他的主人拥有着一个国家,能跟随这样的主人,应该感到荣幸。”
“哦~~‘不小心’被灭了三十多万大军的‘草包’国主,真是‘荣幸’啊~~”
耶律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上前一把扼住我的咽喉,我没有挣扎,只是嘲讽的盯着那双愤怒的眸子,在窒息的前一刻,耶律傲松开了铁爪,我跌落在地毯上,大口的喘息着,我看出来了,这个桀骜不羁的人打了败仗,像要征服我来寻求平衡。
突然,耶律傲不知从哪弄来一粒药丸,握住我的下颌一提,将药丸丢进我口中,再一送,食指弹了一下我的喉结,那粒药丸顺从的落入了腹中。
我心里一惊,不会是什么‘腐骨断肠散’之类的毒药吧,就算我自身能解毒也没法短时间解了这种猛烈快速药性,到时候死了没人收尸,就苦了这具身体的主人了,被我连累得连祖坟都回不去。
但是当我看向耶律傲的时候,发觉他的脸上带着奸诈狡猾得意的神情,不像是要置我于死地的样子,难道是‘春药’,我一脸的黑线,心里咒骂道,低级的手段,但是管用。
很快,我呼吸急促了起来,浑身上下每一处皮肤都泛着**的粉红,香汗淋漓,下腹突然升腾的强烈欲火几乎让我无法自持,浑身难耐的燥热,每动一下,都兴奋不已,疯狂的想要,已经挺立的**吐着焦躁的露珠,我难熬的在床上磨蹭着,借助着床于身体的摩擦缓解着着火的身子,手颤抖着伸向涨紫的**。
突然,耶律傲将我死死摁住,不让我动,不让我自己解决,我难耐的疯狂扭动着身体,不顾一切的在他身上蹭着,难以满足的身子弓了起来,双腿不停的摩擦着,却只能点起更猛烈的火势,我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漏出齿间。
耶律傲很满意我的样子,恶作剧般的在我敏感的一触即发的身子上用指甲轻轻的刮着,引起我一阵难以抑制的轻颤,
“小野猫,求我啊,求我就满足你。”
我努力从混沌的世界里挤出一丝清明,狠狠的白了耶律傲一眼,继续回去跟汹涌如潮的快感艰难的对抗。耶律傲狞笑着在我挺立的分身上使劲一捏,
“啊~~~~~~”
一声惊呼,带着**的尾音,这敏感的身子受这么点刺激就要释放,我狂颤着想要释放,却不想被生生扼住,
“嗯~不~~~~”
我脑中一片混沌,凭着本能扑到那人身上,狂野的撕咬着,吮吸着,急切的扒着扣住蓄势待发的**的鹰爪,那人根本不理会难耐的无以复加的我,还是将我摁在床上,继续问着我,
“求我啊,求我就放开你。”
我在床上张牙舞爪的拼命挣扎着,发出难耐的低吼呻吟,嘴唇已被咬烂,已经顾不上满嘴的血腥味了,急躁的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哀鸣。
突然,父亲的脸闪过我的脑海,说着我永远忘不了的那句话,
“无论牺牲什么,都要活下去。”
无论牺牲什么,都要活下去!无论牺牲什么,都要活下去!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清醒许多,身体还在欲火焚身的痛苦中煎熬着,但脑海中却瞬间想通了一个问题,男人什么时候警惕性最低?当然是**的那一瞬间!

我艰难的做着抉择,耶律傲应该不会点**,而身上的大**几乎都在背部的督脉上,要想靠近那几处**位,只能……
活着,才有报仇的机会!
我意识模糊的在耶律傲身下拼命扭动着身体,口齿不清的低声喃喃道,
“求你~~~啊~~嗯~~不行了~~”
耶律傲得意的掐了一下我的脸颊,继续在我已经涨得通红的耳边吹着气,
“那现在你应该叫我什么,小野猫?”
我被刺激的使劲缩了缩身体,如蚊蝇般的低吟道
“嗯~~~唔~~主人~~啊~~快要~~要了我吧~~~”
耶律傲张狂的大笑着,松开了钳制我的鹰爪,我一个鹞子翻身跳了起来,春药霸道的药性让我力大无穷,我将耶律傲推倒在床上,胡乱的拉扯着他身上的龙袍,难耐的在他脖颈上又啃又咬,
“给我~~~快点~~”
耶律傲一把撕开自己身上繁复难解的衣服,将我拎起来跨坐在腿上,我的两股之间被一个巨大的烙铁抵住,我低头一看,竟比我的胳膊好要粗一圈,心里暗暗叫苦,但依然意乱情迷的索求着。
耶律傲用手指微微做了扩张后,就巨大的凶器对准后庭,猛地刺入,我身体瞬间紧绷,就像是被烧红的大型铁杵穿透了身体一般,痛得无法呼吸,头向后仰着,发出一声痛苦而又满足的长啸,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耶律傲伸出双臂接住我向后倒去的身体,紧紧扣住我的双臂,用力向下压着,下身也使劲向上一顶,火热的凶器顶到了最深处,随即急不可耐的快速**起来,顶的我五脏六腑都险些错位。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被冲撞的连哀号都发不出的时候,耶律傲一声低吼,释放在我体内,滚烫的岩浆刺激着脆弱的肠壁,引起阵阵强烈的收缩。
我眼睛闪过一道寒光,扶在耶律傲肩头的右手迅速出击,凝聚着我九成的功力,快速戳了耶律傲身上的几处大**,这比平时重三倍的手法足以让任何彪悍凶猛的人僵上一两天,即使解**也会手麻脚麻很长一段时间。
耶律傲震惊的瞪大眼睛,大张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轻轻抬起身体,让那东西从我体内退出,温热黏稠的液体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后**一阵剧痛,但是忍耐到快要喷血的我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耶律傲,现在轮到我了。”
我翻过耶律傲魁梧的身体,将他摁在床上,没做任何润滑和扩充,立刻提枪上马,腰上猛地一用力,已经肿胀不堪的分身粗暴的顶了进去。仍在紧闭状态的菊花干涩狭小,我只进去一半就卡在了哪里,耶律傲没有出声,只是抓紧狐裘的手指关节泛白,微微颤抖着。
恨意涌上心头,我握紧身下人精壮的腰身,蛮力猛地刺入,直达最深处,
“嗯……”
耶律傲发出一声痛到极点的惨呼,手脚蜷缩起来,脸上的血色褪尽,身下的结合处有大量的鲜血渗出,我管不了这么多了,被包裹的**让我发疯了一样已难以想象的速度急冲了起来,天崩地裂的快感让我更加疯狂的**着,嘶吼着,我歇斯底里的发泄着,指甲深深陷进身下人的皮肉之中。
很快,我便释放了,但是春药的药性着实猛烈,当我伏在耶律傲宽阔的后背上喘着粗气时,那浓浓的男性气息再次挑起了我新一轮更加强烈的**。
身下的耶律傲感到未拔出体内的肉刃逐渐涨大,脸色更加惨白,眼中的惊恐不然而然的流露出来,我直起身子,用力拍打着那浑圆结实的臀部,
“腰抬高点,听见了没有!”
耶律傲气得火冒三丈,但身体不能动,只能用眼神发泄着翻天覆地的狂怒,我想起他已经被我点**这个事实,笑了笑,拿起一个枕头塞在那人身下,
“我可不是体谅你是第一次,这样做我会更省力,能多做几次。”
耶律傲又惊又怒导致的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我抓起他一头浓密的长发,将他提拉到极限,另一只手轻轻刮着突出的喉结,
“耶律傲,今天本将军再教你一句话,你这叫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说完,我毫不怜惜的将他的头发扔开改握他的腰身,汗湿的手指上缠满了被我扯掉的发丝,新一轮的冲刺再次上演,辅天盖地的快感再次将我淹没,身下人痛极发出的闷哼竟比**的呻吟更加煽动起暴虐的**,我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要着身下的人,处子的后庭紧窒**,我深陷其中,疯狂的索取着。
即使是武功到达出神入化的境地,这身后的菊**也是无法练到的死**,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脆弱娇嫩,在我几乎残暴的施虐下,那朵从未绽放过的菊花已经血流如注,肿胀不堪,粉嫩的媚肉随着肉刃的进出向外翻着,透着难以名状的**。
不过练武之人有个好处,就是以深厚的内力护着心脉,再怎么折腾也无法陷入昏迷,只能清醒的承受难以想象的痛楚。
等到我泄了十几次后,我倒在脸色隐隐发青的耶律傲的身边,喘着粗气说道,
“这药真不错……呼呼~”
耶律傲面无人色,嘴唇已被咬烂,洁白的牙齿上满是血迹。床上的狐裘**不堪,已被鲜血染透,我们二人身上也满是汗水,鲜血和白浊。
休息了一会,我逐渐恢复了体力,拉过一张血迹斑斑的狐裘给耶律傲披上,耶律傲冷哼一声,讥讽的看着我,我笑了笑,也拉过一张自己披上,
“你可不能病了,我还指着你回国呢。”
耶律傲怒视着我,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我搂过耶律傲,轻声的在他耳边说着,
“命人送热水和伤药来!”
耶律傲闭上眼睛,根本不理会我的吩咐。我继续吐着气,
“以你的伤势,恐怕两个时辰后会引发高烧,然后伤口会逐渐溃烂,肿胀,蔓延,最后那里会完全失去功能,万一不小心引起并发症,结果就不好说了,或是高烧烧死,也许是全身痉挛而死,更或是活活憋死,这可就不一定了。”
耶律傲阴狠的盯了我好一会儿,才嘶哑着喉咙吩咐外面的人送来一大桶热水和伤药。我吃力的抱起看起来很重,其实抱起来更是死沉死沉的耶律傲,把他扔进大桶里,自己也抬脚跨了进去,那家伙得有三百斤重,壮的跟头熊似的。
**过后,实在困乏疲倦,我简单洗了洗,又给耶律傲草草洗了洗,就抱着他出来了,桶里的水都被鲜血染红了,也实在泡不下去。
床上被鲜血浸透的被褥还没干透,血腥味扑鼻而来,我微微皱了皱眉头,用脚撩起所有染血的被褥扔到地下,顺手扯了墙上挂着的白虎皮,搂着耶律傲,仔细的给他上药后又为自己上了药,这才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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