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嫌命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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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汤药里全是人参鹿茸等大补的药材,喝下去半个时辰后便会发挥药效,浑身发热,血流通畅,而且……而且还……
就见我脸色红润紧抱着月影,不停的在脸色同样红润的月影身上磨蹭着,月影也被我撩拨的气喘吁吁,不住的抽着凉气,提气努力平复着身上的反应,刚想开口说话,我已将他刚张开的嘴完全堵住,立刻发不出一丝声音,灵舌强占地堵去一切退路,直把他的舌逼得无路可逃,淡淡的药香,顺着滚烫的唇瓣,一丝丝的浸润开来,眷恋的萦绕在唇齿间,煽动起更强烈的**。
我不由自主的将手伸进月影的衣衫里,指尖触到那个小小的突起,使劲的一捏,一声破碎的呻吟从月影喉间溢出,化作了世上最好的催情剂,脑袋轰得一下炸了,手上不停,只想着要把怀里的人融入自己的身体。
突然一股大力将我拉到另一个怀中,我抬头一看,是清衣。清衣妩媚的笑着,那个招牌笑容在其他人眼里是那样的**动人,可在我眼里却就像是最后的微笑。
清衣抬脚也爬上床,手慢慢的伸进我的衣衫里,在胸口处划着圈向下移动,若有若无的触碰我的兴奋点,放肆的抚触令我小腹一紧,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我抓住那只不停点火的手,努力压制着体内翻腾的欲火,阴冷的说道,
“清衣,你要干什么?你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
清衣脸上依然笑靥如花,只见他那两片花瓣一样的红唇上下翕动着,碎米似的牙齿若隐若现,
“泠,月影重伤未愈,实在难以承欢,还是清衣来伺候您吧。”
话音刚落,那只手挣脱我的钳制,直捣黄龙,抓住我炙热的**。我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想将那手扔出来,谁知,那只手伸出长长的指甲在我**的顶端一划,一阵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侵袭我的全身,浑身猛地一颤,
“你――~~~”
刚说一个字便惊觉声音已经变调了,尾音还带着颤音,我气得肺都炸了,凶狠地瞪着风清衣的脸,恨不得把他立刻摁倒在床上,狠狠的把他撕碎。
死死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响,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用阴狠的眼光瞪着不知死活的风清衣。清衣根本无视我杀人的目光,自顾自的吻上我咬的发白的嘴唇,张嘴刚想咬下,立刻感到分身的顶端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
我一声低吼,再次将他手腕扣住,
“你嫌命长了?”
声音开始低哑,话语中警告的意味也浓厚起来。清衣抬手点了我几处大**,我感到额角的青筋一条条的涨起,张嘴正准备喊人,突然发现哑**也被点了,我半眯着眼睛,不住的大口喘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杀气弥漫开来。
清衣挣脱我钳制他的手,刚想有下一步的动作,这时,月影从床上坐起来,手中的剑直指风清衣的胸口,风清衣笑得花枝乱颤,两下将月影制服,月影被点了**道扔在马车的地板上,缩在角落里的美人也冲过来,只见风清衣衣袖一扫,美人又‘滚’回角落里了,二人怒视着风清衣钻进我的被子里开始宽衣,我眼中的怒火想要把天空烧着一样。
他的一只手滑过我**裸的肌肤,探向我的分身,上下抚慰有节奏的**着,那次的情景浮现在脑海中,心里的恨逐渐加深,但全身因那一**的快感而营满了痛并快乐着的**,**已经高挺,似乎是箭在弦不得不发,清衣娴熟的快速**着,不以为然的看着我眼中渐渐集聚的阴霾。不一会儿,我身体狂颤,一泻而下。
我大口的喘息着,缓缓闭上血红眼睛,等着风清衣的侵犯,心里一片绝望和杀戮。
等待良久,感到清衣将我抱起来,形成坐姿,我睁开眼睛,看到清衣一脸隐忍的笑意,带着**的邪美。只见他跨坐在我身上,分开自己修长笔直的双腿,对准我的**,缓缓的沉下身体,**瞬时间被火热的内壁包裹住,那紧致的快感再次袭来,我一脸震惊的看着结合处那点点白浊,原来他刚才是在为自己润滑。
他秀美的眉拧在了一起,额头有晶莹的汗珠,漂亮的脸颊有些苍白,却隐隐透着**的媚红。那双漂亮的凤眼冲我眨了眨,唇角微微上扬,示意我不必太在意。慢慢的开始动起来,我只觉周身似被一团烈火紧紧包围,只是轻轻一动滚烫的内壁便又缠了上来,**蚀骨的滋味。
风清衣紧闭着双眼,下身不断吞吐着我的**,速度也在逐渐加快。我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风清衣,喉间干燥燠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明亮的弧线,憋在嗓子里的喘息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若有若无地飘了出来。光洁的额头上,汗珠大颗大颗落下,划过光滑的脸颊,随着身体的上下**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光影。
身体仿佛就有一簇燃烧着的火苗,越来越大,最后将我所有的怨恨都焚烧成了灰烬。内壁开始阵阵紧缩,在他难耐地发出呻吟声时,我将自己的**,***一下发泄出来,清衣一声低吼,温热的热体喷溅在我的胸前。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倒在了我的身旁,无力地伸出右手,慢慢集聚着内力,然后在我的身上几处**道重重的点了几下,我立刻可以活动了。
我急忙靠过去,紧紧的拥住清衣,他在我怀里温柔地凝视着我。我吻去他额上的汗水,伸手拔去他气海**上的银针,
“傻瓜,都没什么内力了还催动内力动手,会走火入魔的。”
清衣在我怀里虚弱的笑了笑,
“泠,我会永远伺候你的,你不要恨我,好吗?”
“好,好,清衣,不要再说了,我不恨你,那一次是祈暄,不是你,不是你。”
清衣轻轻舒了口气,沉沉的睡去了。
原来清衣一直知道我记恨那一次在吟秋阁的事情,居然利用银针将自己所剩无几的内力短时间内迅速提升,用这种方法来消解我心中的怨恨,但是,这么做的后果是连那仅存的内力也失去了,值得吗?
我看着清衣疲惫的睡脸,心里一片酸楚,用力的抱紧他,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中,感到背上的伤口一条一条的挣裂,慢慢的掩过心里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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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是搂着清衣入睡的,但奇怪的是,伤口愈合逐渐加快,而且也不怕冷了。清衣即使失去了全部的内力,但也是从小习武的底子,应该也是身强体壮的,为什么我一个重伤之人看起来比他精神了许多?
一天夜里,突然间血液翻滚,欲火中烧,我难以克制的吻着清衣,直至将熟睡的他吻醒。睡眼惺忪的风清衣刚说了一句,
“泠,小心伤口裂开,还是我来……啊~~~”

我已经急不可待的撕开他的衣衫,一把将他翻个身,死死的摁在床上,不由分说的**起来。悦耳的呻吟犹如银瓶乍破般冲口而出,蚀骨**。逐渐急促的喘息夹杂着不时从喉间溢出的喊叫,强烈的勾挑着人类最原始的**。疯狂的在清衣身上律动着,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我们二人在欲海中沉浮。
一遍又一遍的索求,天空逐渐泛白,清衣**的喊叫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最后竟没了声音,我努力挤出一点理智,将身下的人翻过来,清衣已经昏过去了。股间鲜血和白浊交汇出**的颜色,惹得我又是一阵热血涌向下身。
我咬着牙从清衣身上爬下来,浑身的血液似乎奔腾的更为勇猛,肿胀发紫的分身也雄伟的挺立着,急于寻找发泄的渠道。随便披上一件外袍,我燥热难耐的团团转,不停的奔跑者,吼叫着,似乎每大吼一声,血液冲撞血管的力道便会减轻一些。
不消一刻,美人搀着脸色苍白的月影走进帐中,我嗅到了冰冷的气息,猛地变换身形扑向那冰冷的来源。美人见到我睁着血红的眼睛向他扑来,吓得两腿一软,瘫倒在地,
‘哇――——’
一声嚎啕,美人大哭起来。
美人这一嗓子唤醒了我仅存的一些理智,我使劲晃了晃脑袋,努力恢复一丝清明。看着靠在柱子上的月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出去,带着他。”
我指了指大哭的美人。月影越过我看向床铺,清衣正衣衫不整的昏倒在床上,床上一片**后的狼藉。月影瞬间明白了,脸‘噌’的一下红了,竟然主动向前挪了挪,寒风从未掩好帐帘的冲撞进来,月影扬起的发丝有几根扫在我脸上,痒痒的。
所有的理智‘轰’的一下全部阵亡,我一把拎起月影,粗暴的扔在床上,月影一声闷哼,任由我处置。疯狂的扑上去准备下手,关键时刻,玄无殇冲了进来,
“弄泠,这是干什么,你会要了月影的命的!快住手!”
我充耳不闻继续手下的动作,衣衫的撕裂声不断响起,黑色的衣衫碎片片片飞落。玄无殇闪身上前将我抓离月影身边,与我近身纠缠起来。我已经接近癫狂,运用一切杀人的手段攻击玄无殇,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我胸腹间窜动,手中的指刀已经舞成一片银光,连我自己也看不清招数,只知道杀戮眼前的人,让他滚烫的鲜血溅满我的全身,那种淋漓尽致的畅快,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了。
玄无殇看着嗜血癫狂的我,立刻严阵以待,运起内力灵活的躲闪这我的攻击。但是,随着我手中的刀越舞越快,玄无殇身上渐渐多出几道浅浅的刀痕,他已经快要躲不开那锐利的刀锋了。
空气中,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
胸腔内黑色的血液沸腾了,叫嚣着涌向全身,我已经失去意识,仅凭着本能不住的变换刀法,手起刀落,刀刀见血,飞溅的鲜血让我更加兴奋的挥动手中的刀。
突然,手中细长的指刀深深**了挡在面前的血肉之躯,死死的嵌进骨缝中无法拔出。只见玄无殇大喝一声,扬起手刀,重重的劈向我的后颈,一阵黑暗袭来,我绷直的身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
猛地睁开眼睛,就像是闭目养神时被人惊醒一般。身体不断的晃动着,原来是在马车上,我环顾四周,月影竟然坐在我身边的长椅上,我急忙起身看向床上,清衣躺在床上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清衣,你怎么和月影互换位置了?”
清衣依然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嗔怪道,
“讨厌,把人家弄的几天都下不了床呢。”
我挠挠头,努力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残缺的记忆碎片被零星的拾起,我在清衣身上疯狂的一幕,我撕裂月影衣衫的一幕,我刺伤玄无殇的一幕,不对啊,我猛地坐了起来,试探着运气,果然,丹田中有一股强大的气旋,不断的冲撞着五脏六腑。
“这是怎么回事?”
我脸色一沉,为何会突然失去心性,为何会力大无穷,为何会内力激增,种种的疑问充斥脑海中,想不明白,自己摸脉,脉搏跳动雄浑有力,竟比原先把过的所有脉象都要强劲,这具身体原先中了‘魂蚀’,即使活过来也是废人一个,这就是我一直没有内力的原因,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的变化?
万一再次走火入魔怎么办,我想到这,立刻起身下床,清衣急忙拉住我问,
“泠,你做什么?”
我扶清衣躺好,抬脚下了床,熟悉的伤痛并没有袭来,以往只要稍微动一下,必定有几条伤口裂开,我纳闷的揭开衣衫,竟然所有的伤口都已经长出粉红的新肉,三天之内,如此的重伤好了大半,这怎么可能?清衣也很惊讶的看着我,大睁着漂亮的凤眼。
拉起月影的手腕把脉,脉象平和但略显微弱,拉开月影的衣衫,胸前那条伤口有明显的裂开痕迹,肯定是那晚我粗暴的将他扔在床上震裂的,轻轻揽过月影,替他掩好衣衫,
“影,为何不上床歇着?”
“不需要。”
难得月影开口也就几个字而已,我看看足够躺下我们三人的大床,想到月影肯定不习惯睡在我和清衣的身边,只能勉强自己重伤之余坚持坐着。手臂轻轻穿过月影的膝盖后侧,毫不费力的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拉过锦被盖在月影身上,清衣凑过来,笑嘻嘻的说,
“泠,你好偏心。”
月影脸色微变,正想起身,我一把将他按回床上,
“影,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私自下床,后果嘛,你应该能想到。”
月影闻言不再乱动,老实的躺在床上。我看向清衣,
“清衣,要是我发现你欺负月影,那你就在床上躺一个月吧。”
清衣的笑容顿了顿,最后还是恢复了以往的神色,但眼中的伤痛却难以掩饰,那双漂亮的凤眼深深地注视着我,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似有千言万语,眼神却变成了一泓淡淡的、柔到神伤的落寞绵延。
我心里默叹一声,走向角落的虞美人,美人看我注意到他,不住的往后面缩着身体,惊恐毫不掩饰的写满了他俊美的脸上。我温柔的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腿上,美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小脸煞白煞白的。
我温柔的吻着美人的眉骨,眼角,鼻梁,慢慢的滑到唇上,细细碎碎的吻,蜻蜓点水般地洒落,冰凉的泪水滑落在唇上,我睁开眼睛,美人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我心一紧,就这样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紧紧拥住了眼前这个脆弱的人儿。
夕阳的余晖从窗缝射了进来,形成一道道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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