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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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哥三个拿不定主意的当口,屋子门开了!小五扶着门框道:“我能走动呢!四哥买了好多馒头和牛肉,就都留给我好了!你们赶紧去吧!别耽误了大事!我应付得了,我这又出不了什么大事呢!”
老三老四一看见小五这么说,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一时不知道说啥好了,瞄了一眼老六,老六也知道这时候自己代替着三爷的地位呢,没什么好退避的,上前扶住小五道:“跑出来干吗啊!我扶你上床去!”老四也上去架住了小五,四个人都进了屋。
“真没事呢!你们别耽误了!赶紧去吧!”小五一边靠倒在炕头上一边催促着!
老六把小五的腿搬上了炕,说道:“那你可得自己小心了啊!我们和三爷碰着头就让三爷安排你这边呢!”
“我又不出门!能有什么事啊!你们就放心吧!我就这点伤,怕啥啊!”小五挥着手道:“我夜壶满了懒得出去倒呢,你们把院子里的水缸拿进来就赶紧动身吧!感到临沂可得要点时间呢!别给耽误了!”
“你可得小心啊!千万别出去!”老三向老四挥了下手,对小五又关照道。
“放心吧!”。(我打算在这边停更了!在这里和这里的真正读者<包括看转载的>说声抱歉呢啊!真的喜欢读的话可以上幻剑,我会在那边继续更新的!我可能用这两三更发布下这个公告,谢谢大家在这给我的支持啊!)
傅悟铭的说话确实出乎在场三个人的意料!
桑槐和曾让都有点摸不清楚傅悟铭这句话的真实意图,那妇人就站在傅悟铭身前,傅悟铭说完之后就抬眼正看着他呢!
看着眼前这个青年飘忽而难以捉摸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双颊,眉梢,从发鬓发散出去,她立刻很清楚他说话的真正含义,她并不对此感到吃惊。她除了常常感叹岁月流逝空奈何之外,对自己的本钱一直是引以为傲的,有个土里吧唧的青年挑上自己,在她来说感觉很正常!但她对这个青年人的眼神打心底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直觉眼前的年轻人不是很正常,所以打心眼里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接这个客人,但是那种目光又让她不由自主地只能满口应承着,而只能把她的不情愿压在心里直打鼓!
汤室建造得很合理,傅悟铭没什么经验也能感觉出来。
灶堂已经往地下深挖了,地面也抬高了,那妇人和傅悟铭一起进了汤间,就把门栓上了。
由于灶门已经提前开了,本来就冒着的热气开始浓烈起来!汤间很小,没有窗户,浴桶就安置在靠外墙边上,紧挨着有两层活动木阶,在浴桶不远墙上凸起的该是砌的烟囱,屋子里很暖和,狭小的空间里紧凑地摆放着两张长椅。
傅悟铭进来第一眼就看见里墙上开着扇小门,他很自然的走过去发现门闩在外面,就随手抓住耳环一拉,居然开了,外面黑黑的,但是傅悟铭能看清楚是一条狭窄的走道,不算长,通着的应该是另一扇小门,傅悟铭没再多看就把门关上了,转身走到浴桶边伸手试了试,回身就见那妇人正在拿抹布擦拭着两条长凳,嘴里说道:“脱下了衣服就只能摆放在凳子上了!”说完便放下抹布走上来要帮傅悟铭解衣宽带。(我打算在这边停更了!在这里和这里的真正读者<包括看转载的>说声抱歉呢啊!真的喜欢读的话可以上幻剑,我会在那边继续更新的!我可能用这两三更发布下这个公告,谢谢大家在这给我的支持啊!)
傅悟铭一伸手阻止了她,自行走到凳前,抬腿踩在凳子上,将袜筒里缠着的用黑布裹着刀刃的短刀拔了出来,放在另一张凳子头上,站那背对着那妇人将腰间的扎带解了,再将上衣,里袄,内衫都除了下来,一一在那长凳上摆放好。
那妇人见傅悟铭不要自己服侍,就拿了个木棒站到木阶上伸进水里使劲搅了起来,搅好了回身要下来,看见傅悟铭的后背禁不住吓了一跳!这那里是一身完整的肌肤啊,简直就象用碎皮缝补起来得一般,妇人在木阶上一晃,差点就要摔了下来,脚底连跳了两步,才站住,离傅悟铭更近了,那肌肤上的疤痕看得更是清晰,都是很陈旧的伤疤了,虽然都已经长好,但是可能是小时候落下的,随着体格的增长那疤痕就象快要被崩裂了一般被往两边拉扯着,比完好的肌肤颜色略淡一点的肌肤在横向里有一丝一丝的细纹,象一张张或大或小被粘牢了又使劲要张开的嘴一样。

傅悟铭对身后的响动就似根本没有察觉一样,把裤子一下褪到膝盖位置转身坐在了凳子上,看都未看那妇人一眼,便抬腿脱起鞋袜来。
这时候那妇人觉得眼睛一花,原来傅悟铭全身四肢都有或多或少那样的疤痕,直看得那妇人一阵恶心,赶忙掉头给傅悟铭拿拖鞋去了。
傅悟铭将裤子褪去,穿上拖鞋,就往浴桶走去,那妇人也算得是见过些世面的女人呢,兀自低头不敢多看一眼,只嘴里关照道:“你脚踩在下面踏板上,不要烫了脚底!人就坐在上面木板上呢!”
那妇人直等到傅悟铭人都坐了下去,只露着肩膀和脑袋在桶沿上,才敢拿着澡巾走上了木阶。
那夫人将布巾搭在桶沿上,替傅悟铭解开了发髻,傅悟铭便将脑袋探入水中,只把那满是疤痕的背皮露出水面对着那妇人,妇人禁不住感到一阵心泛,喉头里发出“咕噜”一声响,连忙掩口扭头,将那布巾在水里浸了浸,展开搭在了傅悟铭的肩背上,心里暗暗叫苦,这样要让自己给他搓背可怎么受得了啊!
过了好一会,那傅悟铭仍将头闷在水里不出来,不时地冒几个水泡出来,那妇人不禁心说这人肯定是个好水性的!
正当那妇人脑袋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傅悟铭一下子把脑袋抬了出来,用双手抹了下面孔和头发,把脑袋歪过来看着那妇人,倒把妇人看得浑身又颤了颤,傅悟铭那奇怪的眼神直让妇人头皮发麻,不知所措!
周守愚怎么也不能坐安稳了更睡不踏实!
他在想自己到底还是什么时候有过这样坐卧不宁的辰光的。鲁家今天很忙碌,自己都没有过去,而且把有贵一直留在了身边,现在他在床上应该睡着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鲁家闺女的死和那两个失去了踪影的人有什么牵连,但是他们确实已经离开了刁家浦,甚至已经离开了海州境了!
周守愚对那位曾先生倒没多大担心,但是他不能让傅悟铭离开他的视线和掌控范围!那个人一旦失去了羁绊,就连周守愚都不知道他会爆发出怎样的本性来!但是他无论爆发出怎样的本性都不会让周守愚感到吃惊。主要是后果!他将造成怎样让周守愚无法弥补的后果,这一点是周守愚最最担心的!
周守愚和他整整一齐生活了十七年之多,正因为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真正了解过他,所以几乎就没有让他完全脱离过自己的掌控!只有一次,就那一次已经足够周守愚后悔一辈子了!而那次至少他还没有完全飞出他的掌控,可这次呢?。(我打算在这边停更了!在这里和这里的真正读者<包括看转载的>说声抱歉呢啊!真的喜欢读的话可以上幻剑,我会在那边继续更新的!我可能用这两三更发布下这个公告,谢谢大家在这给我的支持啊!)
周守愚真想马上起身离开刁家浦!不管曾让有没有和傅悟铭在一起,他们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翻过了夹山进了密州境了!他必须尽快让傅悟铭回到他的视线和掌控所及之内,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找鲁德通寻个借口离开这里!不告而别将来可能会让鲁德通苦恼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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