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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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怕我的命也不保!嘿嘿嘿!龟儿子诶!”白脸皮象是能体会到曾让此刻心理一般,左手拇指与中指几乎同时闭了曾让“颊车”“扶突”两处**道,手法迅捷无比,随即左手扣住了曾让左手锐骨内侧“神门”**,只要一发劲内力便能注入曾让的手少阴心经,“本来想听龟儿子骂的!嘿嘿!就怕龟儿子没有乖孙子老实,等会听龟儿子学哑巴‘咿咿呀呀’的也挺过瘾!嘿嘿嘿!”白脸皮手上麻利,嘴也没闲着,曾让眼珠爆了出来,死死地盯着傅悟铭,仿佛是说“别管我了!赶紧动手!让我死个痛快也不能放过这狗日的!”
傅悟铭低着头斜着眼睛望向曾让,手却没停,可能自己的YANG具直挺挺地翘着,脸上表现出羞愧的神情,目光发散到无尽的远方。
曾让瞪着傅悟铭,心里暗叫惨了,自己莫非是在做恶梦嘛!心都激荡到嗓子眼了,怎么还不醒啊!老天爷啊!
“只要不让我死!让我做什么都行!”傅悟铭的面目此时并不狰狞,失魂落魄中带着几许羞惭,可在曾让眼中简直恐怖到了极点,他实在没想到傅悟铭会这样,还有得救吗!
“好说好说!就凭孙子这么乖怎么也得给你些好处!嘿嘿嘿!”白脸皮左脚尖一点曾让“阳交”**,曾让左腿顿时如废了一般,右膝弯了下却没有跪倒,重又一蹬,独腿站得僵直,“龟儿子还挺倔的!嘿嘿嘿!”白脸皮的阴笑着膝盖一顶曾让髀骨外侧的“环跳”**,曾让下半身立刻就不是自己的了,“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了下去。
曾让此时用万念俱灰形容都不为过,就觉得身后那恶贼用手一撩自己的后襟,左手扣着自己手腕“嗖”地从自己身前绕了一圈,把曾让带得跪着转了一圈,股间一阵凉意,那恶贼行动间已经扯掉了自己的裤带,也不停顿,顺势往后一退一伏,把曾让上身带趴在了那,右手里还撩着曾让的后衣襟,曾让仰着脖子爆着眼珠只看见那张白惨惨光净净的脸皮。
“龟儿子还瞪我呢!嘿嘿嘿!”白脸皮发出阵阵阴笑时眼角一抽一抽的恶心至极,“你爷爷我可不喜欢这调调!”白脸皮说着顺手把曾让的后衣襟一扯一甩,正好搭在了曾让的头上,曾让此时真如屠夫手里待宰的牲口一般了。
“乖孙子!把刀子扔远点!”
曾让只听见“咄”的一下,刀子扎入树干的声音。
“真乖!爬过来把龟儿子的衬裤撕了!”
曾让心里一遍遍地叫着老天爷!可是没有灵验,自己的衬裤“刺剌”一声被撕成了两半,这次连凉意都没有感觉了!
“天哪!”曾让眼泪唆落落地就淌了下来。
“龟儿子不乖,爷爷点了你的‘环跳’**可惜了,夹不紧了!嘿嘿嘿!乖孙子鸟儿怎么垂头丧气的了!嘿嘿嘿!使劲撸两下!吐口唾沫!”
“呸!”
“对了!真乖!嘿嘿嘿!”
。。。。。。
“起来了吧!乖孙子鸟儿好威猛!多抹点唾沫赶紧日!嘿嘿嘿!”
“呸!呸!”
“龟儿子肯定还是处呢!可惜不老实!没夹劲了!嘿嘿嘿!不过就这样乖儿子也得使把劲!把鸟头进去了就顺畅了!嘿嘿嘿!”
曾让就感觉傅悟铭的一只手轻轻分开了自己的双股。。。。。。
恶贼的右手抵住了自己的肩头。。。。。。
停了好一会。。。。。。
一阵撕心裂肺的暴涨感差点就让曾让晕了过去。。。。。。
“嘿嘿嘿!使劲日!乖孙子使劲!偷懒我可使劲了啊!嘿嘿嘿!”
。。。。。。
“真乖!真是乖孙子!嘿嘿嘿!好!好!好!狠狠日!对!嘿嘿嘿!不要停!。。。。。。。嘿嘿嘿!”
。。。。。。
“爷爷就在山下往东北五十里的武庄!你家爷爷郭东源在那等你们!下次可得玩尽兴了!嘿嘿嘿。。。嘿嘿嘿。。。”
阴笑声已经飘远,曾让急火攻心,加上创痛袭击,晕厥了过去。
曾让再次醒来,恍如做了一场恶梦般不愿意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可后窍的灼痛却又是来得那么真真切切,自己侧躺在地,撕裂的衬裤就扔在不远处的杂草上,仿佛猛烈地提醒着曾让刚才那一幕场景,傅悟铭颓然地坐在他身旁,曾让想起来,却只抬了一下头,才发现自己**道未解,连话也说不出来。
傅悟铭显然觉察到曾让醒了,歪了歪脑袋却没有看一眼曾让,用一种焦灼的语气说道:“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就是不想你死!”
“我能看见!我不那么做你的命就没了!”
“我就是不想你死!”
“我就是不想你死!”
“命再不值钱你都要活下去!”
“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
傅悟铭脑袋渐渐埋到了两膝之间,焦灼的语气也渐渐转变成带着点哽咽,沉默中弥漫着尴尬!

曾让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盯住身旁佝偻起来的傅悟铭,脑子里却越来越乱了!后窍的灼痛提醒着自己该如何面对刚才所经历的奇耻!自己现在活着,就拜眼前这个恍惚间总能散发出无形凶气,而现在却窝囊地埋低脑袋的人靠同样耻辱而又猥琐的举动所赐!你怎么就能那样做呢!违背你的本意之举也同样让我忍受比死都难以接受的事实!我能接受吗?我还能忍受吗?不想我死就能这么做的吗?死比做那样的事还要可怕吗?
一阵抽泣声从傅悟铭的膝间传了出来!
在曾让的眼里,傅悟铭突然变得更加猥琐起来!曾让的眼神也越发得憎恶!看着傅悟铭明显在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却难以奏效,身子开始微微地抽搐起来,曾让却稍微平静了下来。
傅悟铭猛地下了决心似的把头抬了起来转向曾让,满脸泪水,身子不住地抽搐着,一把将曾让抱在了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曾让给这样的举动彻底击懵了!
那样做真的违背你的本意吗?曾让心间闪过的一丝念头直让自己都骂荒唐!
应我。。。。”
“不死!。。。”
夹杂在号啕哭声中。
应我!不死。。。”
“你答应。。死!”
曾让看着傅悟铭无法抑制地哭喊着,眼光在泪水的浸润中越发得迷离,自己的身子随着傅悟铭的抽搐抖动着,心里问自己:我有打算要寻死么?自己都发现自己似乎没明白地考虑过这个。可能有这个念头闪过!现在仔细想下,还有这个打算么?
一幅奇怪的景象仿佛让时间凝固住了。
傅悟铭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一点,号啕也回复为抽泣了。
死了可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个自己怀疑的残忍杀手如今却想个孩子一样脆弱的人的一切怪异举动再也无从知晓,旧案从此沉底,新案再也无从辩白,那杀千刀的白脸皮呢!想到那恶贼曾让僵直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还有好多事自己可以也应该做呢!那恶贼居然是武庄的人!武庄!曾让想起了自己临晕厥时候听到的!正想间,就感觉耳边“颊车”喉间“扶突”一痒,两处**道已经解开了。
傅悟铭轻微抽泣着把曾让身子平躺在地上,开始给曾让身上被制的五六处**道推宫活血。
曾让可以说话了,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怔怔地看着傅悟铭的动作,眼睛里竟然略微湿润了。
回想之前一两个时辰间所发生的,傅悟铭如果一个人追那恶贼,那不堪回首的一幕绝不能发生,只怪自己拖累了。可是再想想傅悟铭所表现出来的异乎常人的举措,若真只有他一个人,他还会追踪那恶贼么?傅悟铭片刻前的举止使曾让感受到一种傅悟铭对他的依赖,在突如其来的考验中表现出来的那份依赖,想到这里,曾让不禁扭过头去。
暗器只是几枚碎石子,没有一点价值。
“郭东源”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
“武庄”却是个声名赫赫的一个所在。
整个密州偌大的地界只有五处县府,而且还都处在密州东北部,只有莒县最靠西南,可紧靠西边的沂州,离往南的州界和往西的海边都有数百里,武庄就坐落在密州东南部那一块方圆数百里的行政缺失部位的中间偏东南,可是它的势力范围就是那整块行政缺失地界,俨然为朝廷填补着遗漏一般,在那划建了自己的一块小领地,武庄主人似乎颇有神通,和周边州县府衙乃至朝廷相处益彰,以防御之名私募了数量相当的乡勇厢军,也不见朝廷有所干预的,同时招贤纳士、藏污纳垢,近百年来在江湖中也迅速建立起一种独特的地位来。
“我一对一稳稳取那狗贼性命!”傅悟铭从牙缝里挤着字出来。
曾让突然觉得这个傅悟铭好不省世故,这句话言外之意明摆着是说自己累赘了吗!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为那武庄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要不我们先回刁家浦?”曾让半躺着问傅悟铭,“先得报了官才行,那尸体也得有人料理啊!”
傅悟铭一阵沉默,不过显然是心里不愿意,可又表现出对曾让定夺的依赖性,没有说什么。
“报官用场可能是不大,可是我们失了踪影,村中找到那具尸体之后,我怕你会脱不了干系啊!”曾让在权衡着。
“你呢?你能脱干系么?”
轮到曾让失语,自己还是认为傅悟铭是凶犯么?就算没有至少曾让在内心依然觉得傅悟铭在人品上不如自己。
“你要能脱干系你就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曾让感觉傅悟铭直白的近乎怪诞,脱口问道:“那你想怎样?”
“上武庄!”傅悟铭的回答也是脱口而出的,异常干脆,“和你一起!”
但是曾让盯着傅悟铭似乎还在权衡着什么一般,想起那恶贼临去之时有恃无恐的言语,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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