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夺玉玺气死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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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道,刘备脱得大难,急急率领大军向徐州方向赶去。天刚蒙蒙亮,只见后面尘土飞扬,刘备对三兄弟说道:“曹操派兵追上来了。”韩兵一边喂着毛驴酒食一边笑道:“虎痴来喽。希望他不要拿刀砍我才好。”接着,把经过简要的说了一遍。
张飞、关羽笑得直打跌,刘备呵呵笑道:“行了,办正事要紧。”于是,下令停止进发,原地扎下营寨,等候追兵。
不一会儿,许褚带领五百虎豹骑来到大帐,见着刘备,抱拳道:“奉丞相之命,特来请使君回转许都,别有商议。”刘备好不容易逃出魔掌,怎会傻了吧唧的再回去自投罗网?只见他故作严肃,正经八百的说道:“大军出征非同儿戏,我已面君,又蒙丞相重托,怎可说回便回。有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回去上付丞相,备此时已弓箭在弦,一发而不可收矣。”
许褚本待强行相请,见关羽、张飞分列两旁,威风凛凛、气势逼人,惊惧而不敢造次;又想到,丞相一向与他交好,此次前来又没有让他厮杀。于是只得告辞而出,回许都复命去了。
刘备即命拔寨启程,急赶慢赶,非只一日来到徐州。见过刺史车胄及留守的孙乾、糜竺等,刘备回到家中看望妻小。韩兵与各手下会齐,欢喜异常,勾肩搭背的去原来的酒楼大醉去了。
第二天,探马来报,袁术亲率大军已到达徐州。刘备随即带关羽、张飞、朱灵、路昭,率五万大军当头迎去,行不多时,正遇先锋纪灵。张飞被困许昌数月,早就急不可耐,挺枪策马冲出。
纪灵见敌阵有大将出马,遂拱裆出战。两人一打照面,张飞二话不说,拧枪就刺。纪灵没料到对面敌将不依规矩,被抢了先手,顿时手忙脚乱。张飞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占得先机,得理不饶人,把丈八蛇矛抖开,尽展《霸王枪法》,一枪紧似一枪,一枪快似一枪,枪枪不离纪灵要害。
纪灵遇上这么个不讲理的主儿,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顿时被打得只有防守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斗有七八回合,眼见纪灵败势已成,张飞大喝一声:“霸王卸甲!!”丈八蛇矛携浓浓的一缕黑气,分化出无数光影,闪电般奔纪灵当胸掼去。纪灵此时已手足皆麻,只挡得一挡,手中三尖两刃刀就被挑飞。只见那无数枪影瞬间击在他的身上,顿时盔甲分裂,血肉横飞,还来不及惨叫出声,就身被十余枪死于马下。
张飞见一招奏功,欢呼一声,于马上跃起,在鞍上一点,腾空飞跃,稳稳坐在纪灵的乌骓马上。他哈哈大笑道:“老子可算是得到一匹好马了!”---得,原来纪灵之所以死得这么冤枉,只是因为老张看中了他的坐骑。
纪灵一死,军士大乱,发一声喊,没命的回头奔逃。刘备也不下令追杀,就在原地兵分三路摆开阵势:朱灵、路昭引军两万居左,关羽、张飞引军两万居右,自己亲率一万军马居中。
不一时,袁术引军杀到。刘备于马上以鞭指袁术骂道:“袁术无耻之徒!大逆不道!我今奉明诏举义军前来讨伐于你,识相的下马授降!”袁术勃然大怒,声嘶力竭道:“你这个编草席卖草鞋的贱民!竟敢侮辱我!?来呀!!全军冲锋!!”指挥大军向刘备杀来。
刘备装作不敌,往后便退。袁术不懂兵法,再加上气急败坏一时大脑短路,在后面紧紧追赶。大军跑动之间,无法保持阵型,被刘备左右两路拦腰截断。刘备趁机回头劫杀。杀得袁术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霎那间溃不成军。人心一散,队伍就不好带了,于是,士卒纷纷开始逃亡。
袁术一见无可挽回,率领两千余残兵败将,没命的往寿春溃退。刘备率军追出十里,见追之不及,遂打扫战场,凯旋而归。
韩兵骑着他的毛驴,跟在关羽身边,挥舞斩马刀杀敌无数。眼见袁术逃走,想到他身边的大批财物,不禁心有不甘。他追上关羽,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关羽凤目大张,点点头,禀明刘备之后,拨给他五百骑兵。
韩兵与十名手下,带领五百兵士,快马加鞭向袁术逃跑的方向追去。追到淮水边,远远见三千余人马正在混战厮杀,一方从服饰可以看出正是袁术人马,而另一方衣甲参差杂乱,想必是**、草寇之属。韩兵夺宝心切,斩马刀高举,催驴当先杀去。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杀,见马就砍。其部下恐老大有失,率领五百骑兵紧紧跟上,也冲杀过去。
正在混战的双方人马,多是步兵,兼且不曾提防,被韩兵军从中切过,伤亡惨重。杂牌军被其气势吓破了胆,不敢多做停留,纷纷四散逃命。韩兵志在玉玺,也不去追赶,只是把袁术军团团围住,但有意欲逃脱者,追上就是一刀。袁术军吓破了胆,纷纷弃械投降。韩兵一面派人收容降兵,一面来到袁术马前。

袁术此时已面如土灰,垂头丧气,哪里还有半分皇帝的仪容。韩兵嘿嘿笑道:“袁老二,咋了?蔫儿了?哥们儿今儿个没别的意思,一交出玉玺;二交出金银财宝···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袁术哼哼冷笑道:“你们来晚了,钱粮早被雷簿和陈兰劫走;玉玺在寿春皇宫。”
老韩一听,大叫道:“**!合着老子白来了!妈的,你明知道大爷今天要来取玉玺,为什么不带在身上!?行,算你狠!来人,把这个不会做人的假皇帝的衣服都给我扒咯!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皇帝的新装!”旁边“嗷”的一嗓子蹿上七八个军士,拽住袁术的丝绦:“你给我下来吧你。”一使劲,把他从马上给拽了下来。
不理袁术的惊叫怒骂,七手八脚,“嘁哩喀喳”三下五除二就把袁老二扒了个精光---呵呵,不知道的还以为袁术要晚节不保呢。这时从他的大氅中“咕噜”滚出一个丝绸包裹,韩兵眼前一亮,嘎嘎**着,下驴捡在手上,捏一捏,不动声色的收入怀中。心中暗暗好笑:“既然是专门给你老哥送玉玺的,岂有不带在身上之理?真***傻B,连撒谎都不会。”走上前去,用马鞭挑弄了一下袁术胯间的小兄弟,吹了声口哨:“原来也没什么特别啊,俺还以为像棒槌那么粗呢,嘎嘎嘎嘎···”周围军士轰然狂笑。
袁术又羞又怒,满面青紫,怒极攻心,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暴叫一声:“你欺人太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两眼一翻,登时气绝身亡。
韩兵一见袁术被自己气死,心中暗暗得意:“谁说老子改变不了历史,这不,袁老二就换了个死法儿?”他命橙蛇、黄蛇领三百骑押送千余俘虏先回徐州。问明雷簿、陈兰的去向,率领其余人等飞马追了过去。
却说雷簿和陈兰原是袁术帐下参将,因恨袁术太过骄奢淫逸,遂率领千余军士出逃,到嵩山落草为寇。行至半路,正遇袁术军押后的粮草辎重部队。两人一合计,这改行落草当山大王也得有点“启动资金”不是嘛?得,送上门来的东西就不必客气了。就这么着,他们打跑了押运军士,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因有辎重拖累,部队行进缓慢,天将擦黑,一众来到颖水附近。众人说说笑笑,想要就地扎营,休息一晚,明晨再渡水过河。就在这时,从前方不远的山坡后,转出一哨骑兵,约二百多人,没有旗号,个个身穿软甲,手执单刀。当先一人,骑一匹黝黑发亮,说不出来哪里奇怪的战马,手执一杆亮银枪,摇摇晃晃,如同醉汉;懒懒散散,状似流氓。
只见这小子行到他们前方三丈处站定,挺直腰杆儿,大声喊道:“呔!对面的人听着!此山是我开,此路···也是我开···咦?好像不对啊?···哦,想起来了···再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崩胆敢说不字,哼哼,我是管杀不管埋!!”话音刚落,其余人都鼓掌欢呼“好!!”他的坐骑也不甘寂寞,仰脖儿也是一阵狂嘶:“啊~~~呴(hou)~~~啊···”
雷簿、陈兰一愣,咋回事啊这是?刚说要落草为寇呢,就碰上山贼了?他那马到底是啥玩意儿啊?咋叫唤的动静和别的马不一样涅?
对面那小子--哎呀,太费劲,大伙儿也都知道了,他就是韩兵韩大白痴。韩兵一见人家没搭茬儿,不乐意了:“怎么啦你们!都像电线杆子一样杵那里干嘛?听不懂啊?真***,老子怎么净遇上些文盲。好了!打劫!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人妖站中间,武器放下,双手抱头!快点!老子忙得很,还得回家睡觉呢。”
雷簿缓过神来了,打马出列道:“敢问兄弟也是道上的朋友?小弟雷簿要到嵩山落草,途经贵宝地,还请行个方便。”韩兵呲牙一笑道:“方便,方便!都是出来混的,怎能不照应呢,是不?行了,留下大车,你们可以走了。”
雷簿看这小子一脸无害的样子,还以为脱过一劫,没想到他还真不是个玩意儿,笑脸迎着,却一点面子不给,一时无言以对。那边陈兰早就不耐烦了,心说:“他们就二百多人,宰了不就完了嘛,跟他罗嗦什么?”拱裆出马,大叫道:“哪个婊子的裤裆没缝好,漏出你这么个杂碎!老子宰了你!”提枪直奔韩兵而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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