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显忠义华雄遭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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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夜袭孙坚营后的李肃,虽然遭到韩兵秘密武器--土质地雷的轰炸,却也没受到很大的损失。只是因为从来不知道这种东西,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再加上由远而近的喊杀声,于是就引起了整支部队的大混乱,喊都喊不住,稀里糊涂的跟着跑了回来。
李肃跑回汜水关,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害怕。怎么呢?你想啊,这临阵脱逃、不战而溃是一条罪吧?虽然被地下突然爆发出来的巨响和黑烟闹了个灰头土脸,吓了一跳,可是并没受到多大伤害,只是附近的几个兵士倒霉,被逬飞的土块、瓦片击伤而已。这算不算不战而溃?再者,远远听见敌营方向传来的喊杀声,就知道华都督已经和敌人开战了。本来约定好了,前面一开战,他这里就得马上杀出,来个前后夹击。虽然知道敌人已经洞悉了他们的企图,可也得按计划接应啊。毕竟华雄才是主帅啊。这万一华雄因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怎么向丞相交代啊。就算,华雄安然归来,自己的失职之罪那也是坐实了的,这小报告往上一打,那也受不了啊。而且依华雄那脾气,说不定二话不说自己吃饭的家伙就搬家了。
所以他是坐立难安,急得直挠头。看看天快放亮了,手下进来报告说,有华雄的败兵回来了,没见到华都督的踪影。李肃命令马上叫几个进来问话。
经过这几个兵士七嘴八舌的一说,李肃也闹了个满脑袋浆糊,这华雄到底在干啥呢?按说他带兵打仗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在战场上主帅不能离阵这是谁都知道的,那他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李肃遣走兵士,找来心腹这么一商量,做出了决定。不管是怎么一回事,就当华雄是临阵变节,或者是暗中早与孙坚有勾结,致有此败。不管怎样,眼下最要紧的是先保住自己再说。主意已定,事不宜迟,马上写了奏报--当然把自己的英勇和损失夸大了几十倍,派快马送去了洛阳。
再说华雄,他哪里想到已经被李肃给算计了?现在还在和典韦胡吹乱侃呢。他早就打定主意,只要不是军事秘密,只要不再说降,说啥都行。从各自的身世说到各自的奇遇,从怎么艺成出世到怎么才投的军。反正是无所不聊。聊到尽兴处,还切磋了一下马下的武艺。两人直呼痛快,彼此都生出结交之心。心领神会之下,两人推金山倒玉柱,祈祷盟誓结为八拜之交。叙及年庚,华雄二十六岁居长。典韦告诉他,还有两位义兄弟,可否请来相认。
华雄心知典韦还没有断了说降的念头,虽有些意动,但最终还是暗叹一声,摇摇头道:“你我结交,乃是惺惺相惜、意气相投。咱们各交各的,况且此乃私交,他日对阵战场,还望二弟不要手下留情,害了你也害了我。”
那意思典韦知道,就是说,别看咱俩现在是结义兄弟了,那只是私底下,在公事上还是该干嘛干嘛。即使战场上对战还是要各尽其能往狠了杀。你保你的孙坚,我保我的董卓,谁也别想拉拢谁。
看看天色微明,两人互相抱拳,依依不舍,分道扬镳。典韦回到大营,急急闯进郭嘉大帐,见韩兵也在--都在等着他呢。典韦一**坐在榻上,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问道:“你们说,李肃能上当吗?不会白忙一场吧?”韩兵斜瞟了郭嘉一眼道:“谁知道呐。依我看你就应该趁现在,以不忍分开的名义带兵追上去。李肃一见,不相信也相信了。你看现在···嘁,说不定就放虎归山咯。”
郭嘉不理韩兵的风凉话,对典韦说道:“以你看来,华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典韦沉思道:“他很有把子力气,武艺也是不凡;要说性格嘛···性情刚烈、固执,并且很有忠义之心。除了有点功利,是个可以结交的汉子。”
郭嘉道:“那么,如果你是华雄,采用大哥的办法,你会有何反应?”典韦道:“那样的话···我会心生反感,我宁可一死了之也不会背上不忠不义的骂名。”郭嘉看了韩兵一眼,说道:“华雄倒也不会以死表明心志,负气他奔倒是可能。即使在无奈之下投奔我方,却也是心有怨言、心有不甘的。这样的华雄我们敢要吗?”
典韦恍然道:“是啊!与其这样,还不如还他清白。即使他日兵败身亡,那也是死得其所,心无遗恨了。”韩兵在一旁也是听得一呆,想要出声附和,却又感觉面子上下不来,强辩道:“你们这都是妇人之仁,俗话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既然不归顺不如就一刀咔嚓了他。有什么大不了的?连刘备都这样,还有谁不是?老三,你还真是婆妈,成不了大事。如果是我,我就···我···操,背后捅刀子的事,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郭嘉正色道:“大哥,我不知道你的‘俗话说’是从哪来的。可是我觉得这话后半句不全对。话不多说,我知道你也明白。”然后,戏谑道:“这种事你都下不了手,何况是三弟和我呢,你说是吧。”韩兵一听就急了,叫道:“是八?我还是九呢。我说郭人妖,你什么意思,合着我就是那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们都是大圣人是吧。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还反了你了。”得,他把他老子揍他时说的话,挪到郭嘉身上了。
暂且不说兄弟三人的说笑打闹,再来表一表华雄。华雄与典韦分手后,是快马加鞭往汜水关赶。这时天已蒙蒙亮了,再不快些赶回去,就要出事了。为什么?晚上,他去追赶典韦,这半天不归,主帅没了,那汜水关还不乱了套啊。
所以他是打马如飞,十里地一会儿就到了。他来到关下,见旌旗招展,井然有序,暗暗放下心来。往关上高声喊话:“快开关门!我是华雄!我回来了!”关上士兵大老远就看见他了,早就有人去给李肃报信去了。关上李肃的心腹趴在墙垛上探头说道:“哟,华都督回来了,您辛苦。您先等会儿,李将军马上就来。”华雄一听,什么茬儿?等会儿?脸一沉说道:“岂有此理,怎么,我入关还得李肃准许?废话少说!快开门!我还没找他算账呢。”关上那位心说,这就更不能放你进来了。把头一缩,给他来了个不理不睬,权当没听见。
华雄看出不对来了:怎么?李肃造反了?不能啊,他没这个胆儿,也没这个本事啊。且看看再说。想到这儿,华雄倒不着急了,你不是让我等吗?那我就等,看你能给我玩出什么花来。于是,摸摸坐下大宛马的马鬃,立在那儿也不言语了。
半盏茶的功夫,李肃来了。他站在关上朝华雄说道:“华将军,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华雄说道:“本将军与典韦那厮打了半夜,没分胜负,人困马乏,就回来了。怎么?本都督的行踪还得向你这虎贲中郎将汇报吗?”其实华雄心里也是有些发虚,甭说别的,就说与敌将阵前结义,就是大逆不道之举。
李肃不再看他,倚在墙垛上傲慢道:“那倒不用,可我虽是你的副将,也负有督军之责。丞相信任你我,把这坚守汜水关的重责交付你我。我怎么也得尽职尽责吧。万一咱们之中有谁疏忽大意,把敌军放了进来,那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华雄心里那个气啊,好小子,你现在给我在这儿跩上了啊。可他现在也拿他没办法,细想想也是有道理啊。再加上本来就理亏,于是和颜悦色道:“李将军,你说的我明白,你先让我进去,听我慢慢跟你说。或者,我上书给吕将军,请他定夺。”李肃心说,让你解释?除非我疯了。这万一你是真的变节了,回去就把我给宰了,我跟谁解释去。
眼神一厉,大喝道:“嘟!胆大华雄!你私通孙坚,临阵投敌,还在这儿花言巧语。以为我不知道吗?告诉你,我早已一本参到丞相那里去了。你今天还胆敢来虚言妄语赚我关隘?我念及与你多年袍泽之情,本想劝你离开。谁知你竟厚颜无耻、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我劝你还是在关外多忍耐几日,等侯丞相的发落吧。”
华雄无奈,说道:“好吧,我就在关外等候。”拨转马身回头行去,说道:“我就在附近,你们能找到我的,”
李肃望着华雄远去的身影,暗暗嘀咕道:“华雄你不要怪我,虽然我知道不该为难你,可是我也得自保啊。”招招手唤过身边护卫,与他们嘀咕了几句,护卫们低声应是。李肃缓缓下了关墙,往回走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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