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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站街女一看有二十五六岁了,在那里有点冷,嘴巴吐着热气.为了不遮住**,居然还露了一点浅沟,这种舍身取乳的精神让人心疼。
这种要风度而不要温度的表现在卖**的看来,不为时尚,只为包装。当然,为了不影响曲线,她自然也穿的不算臃肿。死死地算了一算,里里外外加胸罩也不过三件衣服。但是看得出那个卖**并没有想象的那样随风颤抖,这种强大的抗风寒能力是在一次次切身实践中磨练而成。
那个站街女见到我们像她走过去,就主动地朝我们走近。开口就说:“两位大哥,要不要?”蛇皮当时装蒜说:“要什么?”小妹说:“做事情不?”蛇皮问:“做什么事情?”小妹开始摇了要蛇皮的手,发嗲地说:“讨厌,就是**呗!”
我当时就笑了,说:“这么晚了,还做生意?”
那小妹跺了跺脚说:“现在不晚,现在正是黄金时间。走吧,两个一起也可以。”
我说:“怎么个一起法?”
那小妹说:“男**。”我当时就说:“你能受得了吗?”那小妹眼睛眨巴了一下,说:“没问题了,今天还没开张,就当买一送一了。两个人一起200怎么样?”
蛇皮听了,没说什么话,答应了下来。当然我们那天压根不想那事,我们完全是来吸纳人才的。我们便在东四十四条,也就是工人体育馆附近找了个小旅馆安稳下来。
那站街的小妹一进房间就开始脱衣服,我们没有做声,先体察一下身段。脱完之后,蛇皮跟我点了点头,说:“还不错”。我顺手去摸了一把胸脯,说:“还有一点点弹性,但是不算完美。”事实上,做这行的时间一长,哪有什么完美可言。
小姐等待不住,弯下腰来就扯我的裤子,说:“大哥,还等啥呢,**一刻值千金,知道不?”我的皮带一下被扯开了。她把拉练一拉,裤子掉了下来。我赶紧把裤子兜了起来。
蛇皮在一旁说:“小妹,别忙活了。快把衣服穿起来,200块照给。今个就想和你聊聊天。”
小妹感到非常疑惑,说:“不会吧,你们咋不要呢?花钱唠嗑,怪胎吗?”
我笑着说:“有时候聊天比**还有意思。”
小妹还是不解,开始把衣服穿实落了。接着在跟小妹的聊天过程中,了解到,小妹是辽宁盘锦的,家里状况不太好。家里已经有个老公,好吃懒做,还染上了赌博,现在几乎家徒四壁了。
小妹说自从无奈做了这行,每天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狗还晚,做的比牛还多。小妹说到痛苦深处的时候不禁流了两滴泪。我心里也有点酸酸的。但是为了赚钱,还是鼓励她继续走下去。只是要改变一下方式。
我们把我们的合作方式和劳动分配说了一下,小妹容颜顿时散开,问:“真的可以保证每天都有这么多的收入吗?”我在一旁说:“那还用说,你做了就知道,而且都是宾馆酒店。价钱比你在街边稳的多”。
那小妹叫雨萍。我们叫她小萍。小萍是我们在北京吸收的第一个卖**。她的加入让我们仿佛看到了一些前景。但是后来的事却也是未曾预料的。
小萍是第三天才来到我们那里的。那天晚上我们正在家里吃饭,小萍打我手机说是到了菜市口,我就去接了她。

回来的时候,霜霜在洗碗,我叫她出来见小萍姐姐。霜霜这段时间可闷的慌。没人跟她做伴,偶尔去老猪那里找芳云聊聊天。见到有新来的小妹,可高兴了,出来就帮小萍提东西。
小萍说:“这个大妹子长得真灵气。”霜霜听了自然高兴,也一个劲的说萍姐长得标志。蛇皮正在看北京新闻,说:“你们来看,和平里那边又抓了不少嫖的。”我给蛇皮使了眼色。蛇皮说:“以后我们得小心点,听说这段时间风声很紧。”
我说:“小萍能过来,咱们以后会发展起来的。”蛇皮急忙去房间给小萍准备床铺。
小萍说:“哥啊,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有活啊?”蛇皮说:“活今天就有,不过你刚来,先歇着,今个霜霜出去。”小萍说:“俺干这个不是一天两天,现在就开始吧!酒店那边你们都搞好关系了吗?”
我说:“那还用说,关系硬着呢!”说完就把小萍带到了房间。我指了指窗户下面那张弹簧床,说:“以后你就睡那,挨着暖气口,暖和着呢!”
其实那时候我们心里也没什么底气。说到宾馆,现在确定能进的宾馆也就两家,除了小红门那家,前几天还在潘家园附近整下一家。但是现在小妹少,还是能应付过来。
当天晚上,霜霜跟小萍都去小红门去了。我跟蛇皮两个人在家抽着烟,聊起南昌那段时间的事情。说着有点感慨起来。蛇皮说:“咱们真是南征北战啊!”
我当时就笑着说:“只可惜皇城底下难办事。”蛇皮叹了口气说:“那也得杀出条血路来啊!”我说:“一切见机行事吧,实在不行回南昌老巢去。”
蛇皮当时说我就这点出息。我也没多说。而事实上,后来还真杀了条血路。但那绝不是一条活路。受伤的是我们。
事情始于跟东北老抢生意的事。不是我们跟别人抢,是人家明着要抢我们的。
那阵子,潘家园那家宾馆的生意非常好。几个干这行的东北人就看了眼红了,他跟宾馆也打通了关系,往里面派小妹。这事我们也当不知道。可人善就是被人欺,他们后来居然把小萍和霜霜直接赶出去了。还说:“不服叫你们老大来!”
那时侯霜霜跟小萍半夜回来就在那里发牢骚,说我们没罩住。我跟蛇皮当时很没面子。蛇皮摔了一个杯子,暴躁地说了句:“你娘个X,不给点颜色他们,那群狗日的还以为我们是吃稀饭长大的。”
我也应和了声:“干那些狗杂种。”事实是那时候我们并不了解对方有多大来头,总之,在这条道上混,也那难免出现些血腥的场面,这一切只因跟钱过不去。
后来我跟蛇皮说:“要不要叫老猪出面?”蛇皮想了想说:“暂时不用。”于是第二天我们去跟东北佬讨个说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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