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又见指鹿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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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又见指鹿为马
就在众人焦急等待、我也一头汗水之时,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唐朝诗人罗隐的杏花诗,罗隐是大历时期的诗人,现在还没有出生呢,待他出生时,我早已经作古了,不怕他找我要版税。
暖气潜催次第春,梅花已谢杏花新。
半开半落闲园里,何异荣枯世上人?
我的诗令为我担心的不少人都长长吁了口气,这下魏王没有说辞了吧。
“嗯,刘公子果然深藏不露,好,很好,这诗果然也有些意趣,只不过先前的长短句与规则不符,而后作的诗句又在颜公子之后,各有千秋,本王认为还是平局,不知两位意下如何?”魏王的话令得底下嘘声再起,就连他身边的颜平脸都红了,这家伙竟然还可以说得这样冠冕堂皇,皇家人的脸皮果然不是盖的。
我虽然心中相当气愤,看着李泰那张笑脸恨不得狠狠抽他两巴掌,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只得咬牙切齿地同意了,我能有啥法子?
历史也太不负责任了,不是说李治已经封太子了吗?怎么我一穿越过来就落个这样的变局?如果真让李泰得享大位,估计我即使死得不是很难看,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不行,一定要让历史回归到正确轨道,依李治的“仁孝”、加上和我之间无什么冲突,总好过李泰上台要我的命,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李治呢?
还是先应付目前的难局再说,李治当不当皇帝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还有个所谓的“千古一帝”李世民在,我若掺和到帝王家事中去,说不定会尸骨无存,纵观历史,和皇家权力沾边的无一不是血雨腥风,能全身而退的少之又少,亲情友情爱情在这里面根本不值半文,长孙家那样的大家族,还有扶李治上台的大功,且是李治的舅舅,那又怎么样?说杀就杀不带手软。
说到长孙家,我到想起现在是长孙家当红,这些麻烦事了之后,我是不是应该找机会好好结交下长孙家的人?哦,还有武MM,不知道武MM的家人现在哪里,不过和武MM沾上也是很危险的事,说不定哪天就被她当棋子给舍弃掉了。
就在我东想西想之时,第三次比试的题目也已经出来。这次我高兴坏了,感叹老天终于站在我这边一次,上天偶尔也还是公平的,我心想。
明天不是清明节吗?就依清明为题,这是魏王那猪头的主意。(寒食节后为清明节,有些资料中将寒食节等同于清明节,各有说辞,不必深究)
这可把我高兴坏了,这题放在后世,只要不是傻瓜,都可以应付得来,人家杜牧是大和年间的进士,距现在差一百多年,他没有机会找我麻烦,人一高兴,反应就快,在颜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我的诗就吟出来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看这诗大气的,一般人的诗哪能得比,我就不相信你颜平小白脸还能强过人家小李杜的得意大作。
果然,我的诗一出,四周一片狂热,与先前的惊疑形成鲜明对照,而李泰也在我诗一出口之时变了脸色,他八成是在想这下可找不到说辞了,而颜平更是在我诗出口之后就脸色苍白。
所有的人都盯着颜平,想像着他会吟出什么绝世好诗,这种众目睽睽的逼视令得颜平方寸大乱,额头上更是汗如雨下,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成了紫黑色。本想看我出丑,谁曾想局面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颜平望向周围的所有人,别人的目光在他此时看来,分明就是嘲讽。一向心高气傲的他何曾受过这个气,他只差吐血了。
“我输了!”许久许久之后,脸上已经全无血色的颜平终于从牙齿缝中挤出了几个字,说完之后身体几近虚脱,向后差点摔倒,幸亏旁边青衣才子相扶及时。
“我没有听错吧,颜公子是说自己输了?”我想再确认一次,天地良心,我并不是想再次羞辱颜平,只是想再次确认下而已,用惯电脑的人都知道万事都要有个备份,何况关系到自己终生。(你就是想再次羞辱下颜平,何必还找借口,程宇此时心中肯定这样想)

“两位公子都是大才子,诗文一道各有千秋,本王看再比下去一时半会也难分出个胜负,不如改比其它如何?比如音律?”魏王眼见局面不利,在颜平第二次认输的话还未出口之时,立即站出拦了下来。
不过,魏王脸皮究竟厚到什么程度,我显然是低估了。对于颜平已经红口白牙说出的话,他来了个死不认帐,不光将我漠视了,连同四周之人不满的目光都视而不见,他这一手,甚至可以同秦朝时那个什么“指鹿为马”有得一拼。
对于这突然的变故,我一时呆住了,我还是低估了魏王在此事上介入的程度,照这个态势下来,岂非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用?因为结果早已注定。
四周人不耻的目光并没有令魏王收回成命,虽然颜平在众人的目光之下曾经有那么片刻羞愧,但在魏王的注视之下,又渐渐站直了身躯。
“一切全凭魏王作主。”颜平对李泰一躬身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倒是转得快,果然有点小白脸的无耻风范,不去当鸭真是可惜了,我心里暗恨。
“魏王之命本来不得不从,只是在下有些诧异,这场比试刚刚已经有了胜负,连颜公子都已经承认,四周众位才子也是见证。。。。。。”我小心地说出自己的观点。
“刘公子想是听岔了,本王距颜公子较刘公子要近,也没听到颜公子认输的话,刘公子想赢得这场比试,听岔话也是情有可原,本王不计较。”魏王怕我说出更难堪的话,连忙打断我,“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魏王英明,我等离颜公子如此近,也没有听到颜公子认输之词,想是刘公子太想赢以至有所幻觉听岔了话,情有可原、情有可原。”那位穿白衣的才子连忙附和,看来脸皮也是厚得可以,未了还推了身边青衣才子一下,青衣才子红着脸,呵呵一笑,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看得出当众耍赖令他有些尴尬。
除了颜公子和些打定主义奉承之人在那里陪笑讨好,更多的人只是摇摇头淡然地笑了笑,形势比人强啊,有这个什么王爷在这里颠倒黑白地帮颜家,看来这刘公子是不可能赢了,虽然刘公子文才确实要强过他颜公子,不过那就如何?还是上头没人啊,怎么都讨不到好去。
我可没有时间同旁人一样感慨,我原本无争胜之心此时心中也隐有一丝怒气。
“魏王英明,”我叹了口气,“在下只是有些担心,担心如果当在下赢了接下来的比试之后,魏王又要求另外再试,如此的话,在下永远没有赢的可能,结局只能是输。”
“你是说本王刚才所判不公?”听我所说,魏王的脸也拉下来了,脸现怒容。旁边那位白衣才子也随身驳斥什么“敢说王爷不公,你好大的胆子。”
“在下并没有这个意思,这位才子兄可别给我强扣罪名,在下当不起,公道自在人心,四周这所有人都是见证,魏王公正严明,大家都是敬佩不已的。”想给我强加罪名,那可不行,我得拉了四周所有人和我站在一起,即使要屈打成招,再多拉些人和我站在一起时、我也不会太吃亏,法不责众,就是这个道理。只不过我的话还是令魏王和颜平变了脸色,想必他们也明白,周围这么多人都不是瞎子,想要堵住这悠悠之口想必是不可能的。
我不理会颜公子阵营中的哼哼声,也不理会黑着脸的魏王,转身径直走到原本离我不远处的张二小姐之前,她站在不远处的一树杏花之下,右手拿着团扇半掩着脸,面色依然苍白,自从我同颜平开始比试之始,经我眼睛的余光观察,她这个姿势似乎没有动过,先前那丫环在她身旁服侍,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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