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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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眺望着天空,黎明的第一抹征红正在浮起,我脑子里全是过去这几年经历的个人生活和学习上的那些坎坎坷坷这,这些年我犹如借着藤蔓之人,从一树之巅荡到一树之巅,无奈,藤蔓不能承受我的生命之重,把我重重地摔在地上。于是,我便沉思,我便思虑,思虑自己为了生活茫然随波逐流,四处飘零的日子。我这样做知识为了义愤安定的生活,可是天不遂人愿。
我独自一个人走在远去的路上,回首越来越远的小村落,心里莫名的生出些许凄凉。
环境造人,我深深的相信这句话,这些年,我从一个学习优异但受人欺负的好学生,到如今被同学称之为冷血的,没有上进心的逐大流的,为了生存混迹于社会的无聊人。想起这些年来我所经历的许多事,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心情。虽然心情沉重,单我因此也获得了许多东西,许多思想上的东西,我也因此而深思熟虑,所以平时话未免就少,也不太关心周围的人和事,我也就顺其自然的获得了“冷血”动物的称号。这些年的生活我可以用一首诗很形象的概括我的这22年。

秋天深了,神的家中鹰在集合
神的故乡鹰在言语
秋天深了,王在写诗
在这个世界上秋天深了
得到的尚未得到
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秋》——海子
其实,也不是什么失去,我也获得了,但人是有思想的,有感情的,不可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吗?能做到这点的人太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范仲淹也不例外,大中祥符七年(1014年)秋和八年(1015年)春,他通过科举考试,中榜成为进士在鼓乐声中游街:“长白一寒儒,名登二纪余”。他吟着这样的诗句,想到自己已经二十七岁。比起旁边的滕宗谅等人,年纪显得大了许多,并且他还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之说,既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何来忧乐。连入定的老僧都有所求,他们求的虽不是我们追求的功名利禄,但是他们追求的是成佛,得道。所谓的去留无意,满随天外云卷云舒,宠辱不惊,闲看厅外花开花落。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吃不到葡萄的另一种境界,稍微高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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