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是缘是情是童真还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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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黄金周结束之后,生活恢复了平静,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上网的,仍然在上着网。我突然发现过不过节对于我来说,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心情有些不一样,过节的时候心情会糟糕一些,因为大家过节的时候,都喜气洋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我总是自诩为一个伤心的人,所以并不喜欢看到别人幸福,这就好比,输了钱的人,看到有人比他输得更多,或者穷光蛋看到饿了几天的乞丐,心里就会舒服一些。
星期一,我们四个人一起去通宵,我们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一起通宵了,因为这段时间我我常常缺席。通宵到大约四点多的时候,我不小心歪在椅子上睡着了,在睡梦中,突然一股强烈的刺激将我从梦中惊醒,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赫然发现一个手机搁在我的小弟弟上,并且还震动着,三个人围着我**。
“干什么啊,操,吓老子一跳。”
思思说:“您个狗日的不许睡觉,赶紧起来玩。”
KB笑着说:“这个试验足以证明,您还是童子之身,我们在奶罐身上做试验的时候,连震了三次,他都没醒。”
据说奶罐认识他女朋友一个星期,就把饭给做了,效率之高,令人佩服。
“老子已经百炼成钢了吧,你把手机绑在我的小弟地上震,我都不怕吧。”奶罐一脸骄傲地说:“别睡了,通宵的时候睡觉,岂不是有损我们铁人的名声,KB找到了个好玩的RPG地图,三缺一,赶紧来。”
一个地图玩到了天亮,大家心满意足,我说,到我那睡觉吧,思思说,不,你那里太挤了,我们分两个到凯娃那里去睡觉,凯娃我认识,是思思和奶罐班上的,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脾气也相当好,我们特别喜欢逗他,记得一次我们路过一个宠物店,KB指着凯娃,对一只小乌龟说,叫哥哥。大家都笑了起来,凯娃一点都没生气,也跟着我们愉快地笑,还有一次,我指着一棵树问凯娃,这是什么,凯娃说不知道,我说这是一棵树,凯娃便呵呵地笑了起来,我问凯娃怎么也在外面租房子了,是不是有女人了,思思说,凯娃才不像你,他是要考研,才在外面租房子,于是思思和KB去了凯娃那里,把凯娃叫起来搞学习,然后征用他的大床。
我和奶罐回到自己的小屋,很快就睡着了,我这一向很安静,睡觉也一向愉快,然而,大约中午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是被吵醒的,外面有个小孩,叮叮咚咚地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打开门,怒不可遏地走了出去,看到一个大约三岁的小男孩,一个人蹲,在那里很高兴地玩着,我蹲了下来,用两只红红的眼睛瞪着他,三秒钟,他开始有些害怕,想避开我的目光,我拉住他,不让他走,也不让他避开我执着的目光,然后他就哭了起来,我赶紧心满意足地逃离现场。
过了一会,一个女人跑了过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小孩一个人哭,周围什么都没有,于是把他牵了回家,我继续睡觉。
下午一觉醒来,大家一起去洗澡,然后去食堂暴吃了一顿,KB和奶罐去打街机去了,我没去,因为我打街机太菜了,连那种最简单的三国志,我都无法一币通关,思思歪在床上看小说。我突然想起,我在图书馆借的书,似乎快到期了,得赶紧还,于是回了寝室。
在图书馆看了会书,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朝网吧走去,路过一个树林,隐隐约约听到树丛中有动静,我顺着声音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听到了二个人的声音,一男一女。
男的说:“啊。”
女的说:“嗯。”
接着听见两人的嘴唇,灼灼的好像在那里吮吸。
我突然感觉血液几乎要沸腾,定定地站在那一动不动,透着微弱的月光,我隐隐约约看到二个**的**,紧紧抱在一起,和A片中一样,但比A片更加真枪实弹。
过了一会,男的说:“舒服么?”
女的说:“再快点。”
于是月光下的那二个黑影,疯狂地动了起来。
男的不停地说着“啊”,女的不停的说着“嗯。”
我不禁好笑,世界上的语言超过一百种,然而,各个国家的男人和女人,在干那种事情的时候,所发出的呻吟却只有一种,真是**不分国界啊。
第二天早上,路过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忍不住去看了看现场,在草丛中发现一只带着液体的安全套,于是我把这个当笑话讲给大家听,并且添油加醋地讲得绘声绘色,这个笑话流传了几个月之后,又传回了我的耳朵,但已经完全变了样,新故事是这样的:某一日晚上,俏俏去通宵的路上,路过一片小树林,俏俏悄悄地进去,在月光下仔细一看,发现到处都是野战的狗男女,第二天早上回来的时候,发现那片树林的草丛中,满地都是湿漉漉的安全套,还有遗弃的女生性感小内裤和胸罩之类的东西。
更有人作词一首以增加故事的气氛:昨夜饮酒过度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寝误入校园深处呕吐呕吐惊起鸳鸯无数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思思,奶罐,KB,每天日落而出,日出而归,将所有的时间都集中起来,只为一个字:玩。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烦恼,甚至忘记了我是谁。佳发过几次短信,也在qq上留过言,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玩得有些上瘾了,非得疯狂的玩一阵子,把这个瘾玩过去。
十一月一日的时候,佳给我打电话,我已经有二个星期没有见到佳了,她说今天是她生日,她在家等我,我突然记起来了,赶紧买了礼物往她家去。
佳给我开了门,然后一脸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把你生日忘记了。”我说。
“不是说这个,你去照照镜子。”
我照了镜子,才发现,我那张本来就瘦的脸又瘦了一圈,颧骨突出,好像刚刚走出草地的红军战士,而且长满了杂草一样的络腮胡,于是我跟她讲了,这二个星期的生活。
“假如一个人,连着通宵二个星期,然后又不好好吃饭,想不瘦都难吧。”
“你都可以去开减肥俱乐部了,保证生意兴隆。”佳说道:“不过,常常出现那样的状况吗?”
“什么状况?”
“就是玩起来,把所有的事情都跑诸脑后,玩够了再去干别的事情。”
“也不是常常,偶尔吧,不一定是玩,有时候也是其他事,反正就是忽然想干一件事情,想得无法控制自己,非要干了,才会收手,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在屋里坐了好半天,都没人来,我便问道:“你今天生日,怎么就我来了啊,你其他朋友呢,怎么没来?”
“我不想别人来打扰我们啊,今天只属于我们二个人。”佳微微笑着说。
简单的吃了饭碗,我们便像往常一样看着电视,佳穿了一件紧身的T恤,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着,我想起那晚的事情,心中一荡,但是又不敢轻举妄动。
天黑下来的时候,我摆好蛋糕,然后把所有的灯都关掉,并且点上蜡烛,佳只一口,就吹灭了所有的蜡烛,然后微笑着看着我,她的眼睛,充满着诱惑的眼神,分明在挑逗我。于是,我站了起来,以0.1米每秒的速度向她接近,然后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吃完蛋糕之后,我说你歇着吧,我去收拾,过生日就应该当当老爷,搞完之后,我问她:“你爸爸妈妈一年回来几次?”
“就过年的时候回,平常都忙得很。”
“忙什么呢?再忙也不能把孩子一个人扔在家,就不管了吧,哪有这样的父母啊。”
“这么多年,反正也习惯了,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习惯了孤独,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
“不过这样也好,很自由。”
“你不自由么?”
“是啊,我非常不自由,因为我小时候,很不听话,也不爱学习,但是爸爸坚信,我是块读书的料,于是常常把我关在房里,没有任何玩的东西,只有书,也就是说,当我不睡觉的时候,除了看书,再没别的事情可做了。”

“后来呢?”
“后来我就偷偷玩啊,每天早上起早床,去打街机,然后去上课,因为我从来不迟到,所以直到初中毕业了,爸爸都不知道。”
“一次都没抓住过?”
“一次都没有,要是被抓住了,我爸爸肯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哈哈,你爸爸是黎叔么。”
我们一边谈论着小时候的事情,一边喝着饮料,这时候,外面吵了起来,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骂,佳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推窗往下看了看,说:“在打架。”
我一听,来了兴致,赶紧也走了过去。
“打架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好看了,凡是男人,都喜欢打架的,我也是男人,所以我也喜欢啊,不过我可不喜欢自己打架,我只喜欢看别人打架。”
在楼下的空地,二个年轻人拳脚相向,气喘呼呼地扭在一起,旁边一大群人在围观,不过没有一个人上去劝架,大家全都在看热闹。
“我们打个赌吧,赌谁能打赢,我赢了,我亲你一下,你赢了,你亲我一下。”
“去死。”
“呵呵,不过根据我看打架的经验,我觉得那个个头大些的会赢,别看那个瘦些的现在占点上风,但是进攻很耗费体力的,过会没体力了,肯定就被放倒,爬不起来的。”
最后的结果是,我猜错了,他们二个人打得难分难解,最后都筋疲力尽了,仍然不分胜负,围观的众人便将他们拉开,并好言相劝,于是他们各自走开,我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这帮人为什么要等他们打得没力气再劝架,因为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有二个人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干一架,这时候来了个劝架的人,在旁边啰啰嗦嗦地说了几句,这二个人便不打了,合力将劝架的的人猛揍了一顿,然后二个人再继续干架。
看完打架之后,我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我们又坐回了沙发,佳打开了电视机,随便调了个台放着。
我陷入了沉思,我在想,今天晚上可能是个机会,突破最后堡垒的机会,但是我该不该和她睡呢?虽然我不是那种封建保守的人,也并不很看重性,我觉得性只是男女之间的一种交流罢了,然而,我总觉得和她睡觉不对,至于错在什么地方,却搞不清楚。
当电视机里放广告的时候,我的眼镜仍然盯着屏幕。
“想什么呢?”佳问道。
“想你呢。”我脱口而出。
“我不就在你旁边么,那还要想啊。”
“是啊。”我老老实实地说:“条件反射,我只要一没事做,就想你。”
她笑了起来:“怪不得你们班同学说你是情圣呢,你真会哄女人。”
我不说话了,保持沉默。
我怀着不可告人的企图来到她家,在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仍然不知道如何开始,最后,十一点过了,我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她给我拿来一床带着香味的被子,然后回到了她的卧室。
四周静了下来,我却怎么都睡不着,我当然睡不着,我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来我坐了起来,走向她的房门,我谋划着敲门,她开门后,我就抱着她冲向床上,不管她怎么反抗,我都要义无返顾地干玩自己想干的事,然而门却根本没关,只是虚掩着,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床边,在她旁边睡下,她仍然在睡睡,我从后面解她的胸罩扣子,却怎么都解不开,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是时候,她笑了起来:“真笨。”然后自己揭开了扣子。
我说:“你醒了啊。”
“早就醒了,我故意装睡,就是想看看你想干嘛?”
我不说话了,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也扒光了她,然后压了上去,二个年轻的**,犹如**,又像正负电荷,疯狂地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我不顾一切地吻她,她也不顾一切地吻我,空气中充满着两个人的喘息声,我开了灯,当她**的酮体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惊呆了,这是何等完美的**啊,肌肤光滑得如同白玉,虽然我没有见过白玉,但是我敢肯定她肌肤的光滑,绝对比白玉有过之而无不及,纤细的腰肢,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脂肪,浑圆鼓起的**使我立刻想到了珠穆朗玛峰,小小的,尖尖的粉红色的**,还有小坑般的肚脐……
我抚摸了她的全身,她的下体温暖而湿润,仿佛等待着我,我抱住她,然后拼命向自己解释,我在同她**,这完全是你情我愿,并没有什么,我们饥渴的身体互相需要着对方,我们只不过诉说一种感情,这种感情只有通过身体的接触才能诉说,所以我无需想太多,很多事情往往很简单,都是我们自己将其复杂化。然而,我又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我对她,只有性,她对我,不仅有性,还有爱,想到这里,我便愧疚得无地自容,这世界上欠什么都好还,唯独欠了感情,难以还清。
“俏俏,这是我第一次,你轻点。”
KB猜得不错,她果然还是处女,不过对于我来说,这种问题没有任何意义,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并不影响我对她的看法,我从来不认为处女就必定冰清玉洁,妓女就必定肮脏下贱,一个人只要有一颗圣洁的心灵,就算被干过一万次,她也一样冰清玉洁。
“不过这不是我的第一次。”我开着玩笑。
“那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佳一脸好奇的说。
“高中吧,因为我是左撇子,所以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的左手。”
“这也算啊,哈哈,你真能瞎掰。”
“恩,当然算啦,为了纪念我的第一次,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睡觉都用左手握着我的小弟弟睡觉呢。”我继续瞎掰。
正当我还想继续瞎掰的时候,佳的手握住了我早已坚硬如铁的小弟弟,使他瞬间就变得雄壮而热情,仿佛一辆刚出厂的大炮,高高地挺着它崭新的炮管,炮膛里已经装满了炮弹,只等着一声令下,便会将炮弹倾泻而出,将敌人炸得粉碎,她的手缓缓地抚动起来,温存并且温柔,舒服极了,进入她体内的**强烈得几乎无法控制,佳在我耳边轻轻说:“我爱你!”于是我停了下来。佳问我怎么了?
连自己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我突然跳下床,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背后佳大声地叫着我。
我在大街上游荡,脑袋有些混乱,过会我收到了佳的短信,她问我怎么了,在哪里,我没有回,我觉得我现在进退两难,犹如一只迷路在森林中的小羊,四周一片漆黑,后面一无所见,前面也是一片渺茫。
最后我在一家网吧停了下来,掏出一张百元的人民币,开了通宵,第二天早上,我掏出那收银员给我找的钱,发现一张假的二十员,我找她理论,她不承认,并理直气壮地告诉我生意场上的规则:钱款当面点清,过后概不负责。我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离开网吧后,我越想越气愤,我就是那种什么都喜欢吃,就是不喜欢吃亏的人,我哪能就这样吃哑巴亏,不行,于是我一边想办法,一边往那个网吧走去,到了网吧的时候,换了收银员,是一个胸部很大的女孩。
我先开了台机器,一边玩着,一边等待着机会,在她旁边没人的时候,我走到她跟前,小声地跟她讲了事情的经过,然后让她帮我换了这张假钱。我说:“你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我想你也一定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孩。”然后许诺,如果她帮我,我就请她吃饭。她犹豫了片刻,终于经受不住我温柔的马屁和请吃饭的利诱,给我换了那张假钞。
我走的时候,她叫住我,问我什么时候请她吃饭。
我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啊。”
她说:“你答应过我的啊。”
我冷冷地说道:“看来你还不了解我,我说话从来不算数的,你就当我是在放屁。”
说完,我扬长而去,留下她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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