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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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可以用逍遥来形容大三生活的话,那么大四的生活就是非常逍遥,假如可以用老油条来形容大三的学生的话,那么大四的学生,就是炸糊的老油条了,上课对于他们来说,完全可有可无,点名早已经没有任何威慑力,有一个笑话是这么说的:“你怎么迟到了?”这是大一。“你今天怎么没上课?”这是大二。“上课去吗?”这是大三。“你怎么上课去了?”这是大四。
我们就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中,常常倍感无聊,因为大三的时候,还可以去上上课,借以调节调节玩得疲劳不堪的躯体,可是大四的时候,连课都没得上,大家懒洋洋地在寝室玩游戏,看小说,很多人都是直接睡到中午起来直接吃饭,更有甚者,饭都懒得去食堂吃,中午的时候,只要谁一起身,做出要去食堂的样子,大家便蜂拥而至,将饭卡递过去,要求带饭回来。
我几乎见不到黛玉,平均一个月能在校园碰到一次吧,不过就算见到了,也仅仅只是打个招呼,再无多余的话,偶尔也去图书馆看看书,不过大部分的时间是和佳一起逛街,散步,我们已经成为了事实上的男女朋友,我们牵过手,亲过嘴,甚至互相抚摸过,引用思思的原话:您已经将米洗好了,并且加上了水,插上了电源,只等着按一下开关,就可以将生米煮成熟饭了。她是一个很体贴的女孩,自从那次风波后,她对我好得没法说,我生日那天,她送了我一套我最喜欢的国米球衣,我在上面印了个8号,并且在8号的上面印了她姓的第一个字母,结果踢球的时候,后面沿路都在笑,因为大家看到是“G8”,从此以后,我多了一个外号“G8”。我从来没有跟她说“我爱你”,就算是偎依在公园的长登上,拥抱在夜色的校园中,我也没说,我知道她很想听到。很多人,轻而易举就从嘴边冒出“我爱你”三个字,但是我却说不出,我实在不忍心欺骗。
我时常悲哀造化弄人,假如我遇到的第一个是佳而不是黛玉,我现在的爱情已经很完美了,然而,我遇到的第一个人,偏偏是黛玉,跟黛玉分手后,我觉得我再也不爱女人了,我的心已经死了,有时候,我恨恨地拍着自己的脑子问自己:她哪不好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去爱她呢。爱一个人,是一件痛苦的事,被爱却是一件幸福的事,可是到了自己头上,我发现不管爱还是被爱,都让我痛苦。人们也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可是,我仍然一如既往地莫名其妙地想着黛玉,似乎我的内心已经完全被她填满,就像一个满得不能再满的水壶,我拼命想倒出来,却怎么都倒不出来,纵使身边有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却再无插足之地,也许将来我想起佳的时候,我会流着泪说: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急……
十月一日,全班同学照例聚餐,并且定了一个大包房,准备吃完饭K歌,以此庆祝我们伟大祖国的生日,说实话,国家的生日我一点都关心,但是国家的生日却有一个非常棒的作用,就是作为聚餐的理由,因为聚餐的时候,我就能见到黛玉了,自从那次在网吧外见过她之后,好几个月,都没有看到她,我觉得我已经不爱她了,我也不再把她当朋友了,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渴望着见到她。寝室同学一定要我借这个机会,把女朋友带去,但是我没答应,确实,带着一个漂亮的女友,是一件很能炫耀的事情,可是我的内心却无法承认她是我的女朋友,就算我的嘴巴承认,但是我却无法欺骗自己:我并不爱她。
我终于没有见到她,我唱了一首《海阔天空》,就不再唱了,屋里里灯光很暗,我找了个角落,静静地坐了下来,过了一会,班里一个女生坐到了我旁边,告诉了我一个极为震惊的消息,她说:“黛玉现在生活乱七八糟,常常夜不归宿,她身边的男生,几乎一两个星期就换一个。”
我没有说话。
“你知道不知道她高中那个男朋友和她分手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老老实实答道。
“有几个月了,自从他们分手后,她就变了,我们怎么劝她她都不听,真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我完全无法确定我当时的感受,是同情?是心痛?还是幸灾乐祸?或许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因为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过了一会,她继续说道:“你要是碰到了她,好好劝她,毕竟同学一场。”
“算了吧,我没这习惯,我从来不喜欢去干涉别人的生活。”
这一天夜里,我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于是起来给佳写信: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很愉快,但是我却觉得对不起你,因为我现在爱不起来,对任何人都爱不起来,也许我这样并不适合去谈恋爱。
我不想骗你,开学第一天看到黛玉,我就喜欢她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假如她不开心,我会跟着不开心,假如她开心,我会跟着开心,每天都想着她,上课也是为了能看见她,为了每天看见她的笑脸,我愿意做任何事情,这种感觉,我一生都只碰到过一次,跟她分手后,我觉得我得心已经冷了,冰凉冰凉的,我再也不想谈恋爱了,你是一个好女孩,我也愿意做你的男朋友,我不愿意伤害你,可是我却正在这样做,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也许我是良心发现吧……
写完了之后,觉得心烦意乱,于是直接把它揉成了一团,扔到了垃圾桶,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又写了一封,然后又扔了,如此反复几次,天便亮了,于是回去睡觉。
十一七天假期还剩下最后一天的时候,在qq上碰到佳。
“你在做什么?”
“我在摸。”
“摸什么?”
“摸**。”
“摸谁的**?”
“摸我自己的。”
“你真坏,说点正经的,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在**……”
“啊!!!”
“做的事情,呵呵。”
“吓死我了,能不能一句话说完啊。”

“呵呵。”
“下午去我家吧,又想吃你做的菜了。”
“好。”
大约下午四点的时候,我和佳在校门口的公交车站台见了面,街上行人并不多,我想可能是因为大家已经玩了六天,都累坏了,在家里休息吧。天空蓝得出奇,不见一朵云彩,偶尔几只飞鸟掠过,几棵叶子已经变黄的树,在初秋的斜阳下,闪着金色的光辉。
人们已经穿上了长衫、外套,在假日午后和煦的阳光下,大家彷佛都沉浸在幸福之中,悠闲地漫步,亲昵地交谈,就连小朋友,也欢快地蹦来跳去,一切看起来那么轻松,那么和谐,完全不似平常那样匆匆忙忙。
等了几分钟,车还没来,佳的鼻尖上沁出了几滴汗珠,晶莹剔透,仿佛清晨花瓣上的露珠,我不禁看得发了呆。
“别这样脉脉含情地看着我啊,我会脸红的。”佳微微笑着说。
假如我告诉她我是在看汗珠,一定会换来一顿暴打。于是我做出了一个英明的决定。我说:“这样漂亮的美女,就算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这句话的结果,换来了一拳。好不容易车来了,我们上了车。
“今天想吃什么呢?”
“吃火锅怎么样,可会做?”
“当然了,其实火锅很简单的,比炒菜简单多了。”
“那就吃火锅吧。”
下了车,我们在附近的超市,买了火锅料和羊肉、鸡蛋、土豆、豆腐、粉条之类,回到屋里,佳将菜都洗好了放在盘子中,我将调料用放入开水中搅拌均匀,然后转到电磁炉上。
“可以了,可以一边下菜一边吃了,熟得慢的先下,比如土豆,鸡蛋,有些煮久了不好吃的,就根据吃的速度下。”
“不会吧,这么简单,以后我也可以自己做了。”
“是的,很多事情,没做过,就以为很难,一做才发现,就那么回事。”
“外面火锅店都是这样做的么?”
“大致差不多吧。”我说:“火锅真是个好东西,做起来方便,又好吃。”
“你做的什么都好吃。”
“谈不上吧,我还有很多菜不会做呢。不过,吃过我做的菜的人,没有说不好吃的,因为当我问他们的时候,早已经将内力集中在手掌了,只要他们一说错话,我立刻就是一记降龙十八掌,所以他们不敢说不好吃,呵呵。”
“那我说不好吃呢,你用降龙十八掌打我么?”
“不吧,我怎么舍得辣手摧花啊。”
吃完之后,我们便往沙发上一靠。
“撑死了。”佳仿佛很辛苦的样子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饱。”
“那出去遛遛吧,我妈跟我说过,牛犊子看到绿油油的草时,就玩命地吃,最后吃得站不起来,假如不牵出去遛遛,很容易生病,我想人也差不多吧,呵呵。”
我们在街上随便逛了逛,天黑下来的时候,我们便回了,继续靠在沙发上,我把电视打开,正在放一个爱情片,佳的头便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拥着她温软的**,闻着她的发香,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嘴唇,我不禁心中一荡:女人是多么多么可爱啊!
突然,佳侧过脸来,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目光温柔,就像冬天正午的暖阳,我也定定地看着佳的眼睛,目光**,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穿过空气,进入我的体内,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于是轻轻搂过她的肩膀,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我,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着,口中吹气如兰,我吻住了她的嘴唇,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部,其实我很想摸摸她浑圆饱满的胸部,但是我从小就就受到这样的教育:只有流氓才那样干,而我不是流氓,而且,流氓那样干的结果,往往就是换来一十成功力的铁砂掌。
于是我开始考虑,很容易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一,我摸她,她给我一铁砂掌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零点一。二,就算她给我一铁砂掌,我顶得住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得出了此结论之后,我的手便隔着外衣摸到了她的胸部,她俏脸微红,就像春风里摇曳的桃花。
摸着摸着,佳突然一声娇喘,女人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娇喘,男人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往往会更加激动。
我激动得不行,激动得手都在颤抖,我的下面,雄壮而热情地升起了五星红旗,佳只是紧紧地搂着我,一脸幸福地享受着我的抚摩。
我喘着粗气,欲火如焚,双手笨拙地在她身上游走,她的**柔软而富有弹性,后来,我胆子大了起来,撒了野,把手就伸进了她的内裤,摸到了一小丛柔软卷曲的阴毛,她好像突然丛梦中惊醒,猛的一把推开了我。
我觉得我有些过分了,我太着急了,我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和她一样,就像早上刚刚升起的太阳,他没有说话,也不动,就那样静静地坐着,过了好一会,她将被我弄乱的衣服理了理,然后用手拢了拢凌乱的头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站起来说:“我走了。”
她应了一声。
我好像刑满的囚徒,头也不会地走了出去,走到了外面,我仍然感觉有些懵,事情的转变实在太快,快得有点像夏天的天气,从阳光明媚到暴雨倾盆只需要几分钟。
我魂不守舍地来到了黑窝,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了他们听。
奶罐第一个骂道:“您真他妈的傻,完全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在那样的时候,女人一般都会象征性的反抗下,半推半就,只要你再坚持坚持,她也就顺从了。”
KB也说:“她应该还是个处女,处女在第一次都会习惯性的反抗一下,你小子走运了。”
思思说:“别灰心,还有下次。”
我暗暗下定决心,下次再也不能错过了。
上厕所的时候,KB问:“她的**摸起来,感觉怎样?”
“很饱满,很有弹性。”
“你小子,赶紧把机会抓紧啦,别又像上次那个,辛苦二年,啥也没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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