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思念像没有年轮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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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退路,我没有选择。
凤依旧飘,像六月的雨,七月的火,八月的月,九月的我。
我还徘徊在那个春季不肯回头,不肯罢休。劝自己要放手,闭上眼让你走,烧掉日记重新来过。失去的痛苦让我窒息——但似乎我从来未曾得到过。
忽然有一天,幻想成为现实。
我坐在你对面。你却看不到我。而我只能用心去感知那端的笑脸。谈笑风生的,是你们。我木讷的没有退路。但我必须学会一切,尽管我一直认为自己很随和,不过,有时也会让自己意外。现在我明白,其实,我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好,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糟。
对于凤,我只是远远地看着,远远地祝福,远远地奢望,却不敢奢求什么。她就像天使一样,笑脸的一边总是向着别人,我看到的只是冷漠、不屑……却为何又在最后的时刻让我如坐针毡……
思绪像泉水一样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穿梭不息。穿梭不息。
或许注定了的。有缘无分。其实,我本来并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但在一次次的所谓“巧合”面前,我动摇了我的信仰。我怀疑了我的意志。我迷失于一个“镜中花,水中月”的世界。虽然毫无意义,最多是痴人说梦。但我还是认为自己活在诗情画意中。
无论我的基调是冗长繁杂,还是典雅,如梅之高洁,雪之妖娆。我还是决定对凤,对自己做一个交代。即使,他从未听到过我的半声低语,,尽管在最后一夜,我们就要敞开心扉,尽管我们之间的距离曾在咫尺之间,但这咫尺就像是天涯。
丝丝幽香飘来,我又迷离了,失神了。但很快,我理智下来。不想再次败在高考脚下。我还是低下了头,向命运。忍着巨大的痛苦。我抉择了。我低头了。
对不起。我向高考屈服了。
对不起。我无法回应你的热情。
对不起。我盼星星盼月亮。直到我“心如已灰之木,心如不系之舟”。
我的眼泪已经流干。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哭了。我已经麻木于一个人的痛苦中。
失望已经慢慢使我绝望。绝望久了。我开始放弃。
以前,我给自己六年时间。现在,这诺言也这般无力。如果在这期间我做了什么让你愤然的事情。对不起,我提前请求你的谅解。真的,我也不清楚,我究竟能为你坚持多久。我只是一厢情愿,但我也不会把自己逼上绝路……对不起。
高一时,我在高一(七),听说了有一个叫做凤的女孩子在隔壁高一(八)。当时的记忆也已经模糊。不过,莫名的别人谈论起这个名字时,还是会紧张一阵子。
很短暂的半学期过去了。分班在即。我的心开始莫名地跳动,跳动,可还是天意弄人。她分在了2班,我分在了3班。
算了吧。我也该努力了。于是,开始发奋。
日子如水,过的很快。后来,在校刊上也发表了一篇文章。
沾沾自喜的那一点点快乐,很快被冲淡了。毕竟,我不能躺在一篇文章上睡大觉。我还有理想。还有暗暗许下的誓言。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学习开始有了起色,达到了一定高度。于是,我开展了一些“副业”……
搬到了新教学楼上,我们3班在2楼,2班在我们下面。我也算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呵呵,就这样开始了我的沉沦。当时还在傻傻地想,倘若有幸,那一天她看到了,或许会调侃我,“什么意思啊,沉沦?……”又该被自己定位在哪里?
人生的坐标开始在空中徘徊,我不知道该在那一站停留,列车急掣而过,空留下夕阳下的残影。无论多么沉重,只能记在心里。浮现的一个女孩的生活掠影。那时依稀嘴角还有微笑的影子,给一个漂亮的弧度,嘴角上扬。
忽然又怀疑,我现在写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又有什么价值?伤心花一朵朵开,又一朵朵落。我不想借用别人吐出来的所谓“精华”,那叫“拾人牙慧”。我没有这种癖好。但是,走自己的路是这样难。选择开拓就选择了受伤。选择了磨难就选择了“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现实却是在上演着我的悲哀。当看到她孑然一身时,不需要言语,我已明白一切,心中有破碎的声音,飘过,一阵一阵。
叹息如期而至。我的匆忙使我忽略了这么多。其实,心脏的承受能力确实有限。我不是圣人,也没有那愿望。我是太平凡了,平凡的容易自卑。
英雄的骨子里都有一丝自卑的。不记得哪位哲人说的。

用微笑去征服所有的人。
我不知道在遥远的地方默默地思念一个一个人是不是一种罪过。我不知道,你被一个一个人远远得记着,念着,算不算一种幸福。
或许,一个朋友所得对。
我根本不了解你。我所看到的只是你的“冰山一角”。或许你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好,我所看到的只是一场“海市蜃楼”。
如果,几个幽怨的眼神就可以轻易把你射杀。你便不是你了。年少的轻狂。在一个无辜的树上,我刻下了这个呼唤了千遍的名字,留下了伤疤。我也希望把你刻在心里。但是,只是希望。等到再见面时,希望你还能认得我,希望你还记得曾经有过一个校友,这算不算奢求?
去他的世界,奋斗,理想。就让我任性一回。
这样说时,已经分别一个多月了。心里还是放不下。我们放不下这,放不下那,说到底,不就是因为放不下一个人吗?
是为了谁而难以成眠?
是为了谁而月下独自守望星空,看着流星为你许下最美的愿望?
本想就此搁笔。
本想在最后的日子里擦出一点闪亮。
本想真情告白。
本想拉着你的手胡乱的表达。
本想与你花前月下……
只是想想而已。
你是否有相同的感觉?
用笔在一支烟上写下心爱的人的名字,点燃,猛吸一口,吐出烟圈,仿佛从眼圈中看见了她的容颜,秋水看穿,也看不透这朦胧,看不透这时光如梭。对着烟圈深深地说一声,我喜欢你。如此重复这个动作,乐此不疲,带着淡淡的颓废气息。
如此想你想得这般深沉,如此爱你爱的这般小心、紧张。我又不敢再说这就是爱,算是一种倾慕吧!
我不知道,我还能这样写着,默默说给你听,能再延续多长时间。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梅艳芳菲》。看过之后很喜欢。演绎的是无奈与悲伤,误会一个个尾随而来。面对感情与事业的抉择,几多悲伤。社会是这样混乱,复杂。似水流年。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
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
沙扬娜拉
忽然想起了志摩的这首短诗。用在此时,是如此恰当。
如果你的悲伤能够被简单的快乐冲淡,如果你的快乐能够被一些悲伤轻易淹没,那都称不上深刻,那只能算是烦恼。如果你的理想很容易就被一些细微的挫折打断,只能说明,你的目标不够深远。
后来,开始明白了,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就不会再来。现在,我悟透了你所有的心思时,却已分割在异地,尽管距离不是很远,心却已开始暗淡,如燃烧的木炭凉了下来。欲火如潮水般退却,是走向麻木,抑或淡然?
对你的思念像烈酒一样,对你的思念像经典老歌一样……
对你的思念像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总是有人在说再见,总是有人在等待。我像一个气球,渴望有一天可以飞翔,越飞越高……一股轻轻飘飘的感觉,像个蜡烛燃烧着虚空的雪,看着飘渺蓝色天地,风中清晰地呼喊着你的名,天空再度坠落的感觉,点亮一道光,划过我的心。
如果我们之间能用什么童话来表示,大概是青蛙王子与白雪公主的凄美吧!我是一只“青蛙”,而你漂亮的“白雪”,我们都只能完成一半,另一半则像地平线一样,我拼劲全力,它还是继续远去,不再等我……
站在一个高度来看,你我皆凡人,是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了今生的一面之缘。
一切皆机缘巧合,一切随风而来,又随风而去,不可挽留。
或许,我们本就该擦肩而过。或许,我们一面之缘也不该有的。守候了这样久,竟赢不来你的一个回眸。我没有感觉,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失败。
进一步想,回眸了又能怎样?我们终究还是跳不出这个圈,命运的圈子,画地为牢。
我突然很生气的样子,暴戾的气息充盈自己。我的怒火开始燃烧。却也枉做小人!!枉做小人。
这样的结局,我已练习了很多遍。我不再说什么。
没有对错。我们只是不该彼此难过。
失去了以后只想躲。
……
我已看透,从今以后,我会试着好好的过,留在这伤口,提醒我,不会随便再承诺。
把真心摧毁。看伤心发芽。
明明想要却装傻。如果不是我太真,就是我太傻。微笑着说幸福,泪只在心里流。尽管,她属于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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