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好姐姐让我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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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好姐姐让我摸一摸
我心里怕怕的,想下去,可一看其他人,压根就没理她,大概连她说什么也没听见。我犹犹豫豫地站着没动。
“把他们给我揪下来,往死里打!”王婶怒不可遏,大喝道。
打手们纷纷窜上屋顶,把吹箫的人一个接一个的从房顶上揪下来。有的被抓了还吹,有的人就叫:“小娴,我爱你!”
看这情势,今天我们这伙情痴怕是谁也讨不了好了,我不等别人来揪,便自主自觉地跳下去,抱头蹲地上,四五个家丁呼啦啦围上来揍我。
这些狗奴才大概是见我蛮老实,又是新来的,所以格外关照,对我下起手来,那叫一个狠啊!
打了一顿后,他们又揪着我们几个,一路带到了地牢里。
“焦哥,这些不识好歹的癞蛤蟆就交给你来处置了。”王婶对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牢头说。
“好咧。”焦哥应道。“来人哪,把他们一个个都吊起来,五花鞭侍候!”
几个牢卒过来,二话不说,把我们一个个倒吊起来,扒光衣服,只给剩着条内裤,一排望去,我们就跟那屠宰场里吊成一排等着褪毛的死猪似的。
那焦哥猛喝一大口酒,朝我们喷洒过来,紧跟着,拿起一条浸在盐水里的鞭子,甩手抽过来。我第一个遭殃,把我疼得杀猪似的叫起来。
我边上一个小子冲我挤眉弄眼,笑:“你是新来的。”
‘咻’的一鞭,就抽在了他背上,他叫一声:“小娴!”脸上依旧笑嘻嘻,浑然不觉被鞭抽过。
我心道怪了,难不成这小子会玩神打。我得让他指教两手,现在正大有用场。要说他小子倒也是个机灵人,我还没开口问他,他自个倒先说出来了。
“新来的,教你个秘诀,一会鞭子抽着你时,只要念叼一声‘小娴’就不会疼了。”
我半信半疑地问:“行不行啊?”
“试了你就知道了。”
等到鞭子抽到我时,我果真试了试,不管用,照样疼得我呲牙抽风。
“你不能光叫名,还得想着宫大小姐的美貌。”他提醒我。
于是,我又试了一次,嘿,这次还果真有效。想不到这宫大小姐除了人长得美,还是一味上佳的止痛药。
那焦哥直把我们几人打得遍体鳞伤,这才罢休,放我们走了。
我哪里还动得了啊,比不得那小子久经考验的人,挨了这一通鞭子,居然还能蹦能跳的。他倒是个有义气的人,不肯丢下我,扶我出去。我心里真是感激不尽。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
我随口就报上了自己的真名,等到想反悔早来不及了。好在这里也没人会相信我一狗奴才会是‘真龙天子’。
“你呢?”
“蓝采和。”
我吃一大惊,细看他脸,这才发现他和蓝采荷竟有几分相似。我误以为他是蓝采荷假冒进来的,就扯他面皮。
“你,你干什么?”他气恼地甩开我的手。
“看你长得挺俊的,所以捏一捏呗。”我笑道。
他愕然看我,一把将我摔地上,说:“呕心,想不到你跟堡主一样变态!”
“你说什么?”
他小子脸色大变,捂着嘴说:“没,没什么。”他吓得撒腿就跑了。

这下可是苦了我,只能自个爬着回去了。背上的鞭伤差点没把我痛死过去。
这一晚上,四院的奴才都没睡好觉,光听见我和我的那些患难兄弟‘哼哼吱吱’的惨叫声了。
次日清晨,那老头见我怪可怜的,便让我休养一天。谁知,王大娘来了,她不由分说,指着我的鼻子就骂,非让我去清理粪便。
没法子,我只好负伤上阵,一瘸一拐地跟着众人。
我们这伙人倒也不是真的挑人的大粪,而是清理那后山四翼风速鸟的厩栏。听说过两天,有位贵宾到堡里来,所以事事样样都得做周到。我猜着那贵宾十有**就是青龙。
上回我在卧龙城就和他见过一面,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晚。也许他们真像水中剑说得中途去杀人了。就不晓得他们杀得是谁?看他们是往北面走的,那应该不会是找栖凤楼的麻烦。说起来,这卧龙城的北方该当是天鹰帮的势力范围才对。
我一路心想着,不知不觉就到山顶上了。面前有一排房子,房前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里头养着不少四翼风速鸟。
一个管事的开门放我们进去,我们便在院子里清扫鸟粪。完了,还得把鸟粪挑到后头的一果园里。
因为我身上有伤,那老头倒关照我,只让我扫粪,没让我挑。
那三个挑粪的来来回回了好几趟,起先还愁眉苦脸的,到了第五趟回来时,他们可就有说有笑的了,一人手里还拿着一果子。
那老头见了,吓得老脸发白,虎着脸上去骂他们。那三个奴才委屈地说,那果子不是他们偷摘的,是宫大小姐送的。
我一听到宫大小姐四个字,耳朵都立起来了,一字不漏地偷听了他们的话。原来这三奴才挑粪去果园的时候,正好碰着宫大小姐领着几个丫环在那摘果子,所以就送了几个给他们。
我赶着上去问他们宫大小姐可还在,他们说还在。我劈手就夺过他们的粪担,两话不说,挑起一箩粪,飞也似的就往果园里去了。
里头果真有几个丫环在摘果子,可是没看见宫淑娴。我满脸堆笑地上去问她们。她们见了我,老远地就捂了鼻子,喝令我退回去。其中有一个丫环丢了个果子给我,说:“大小姐赏你的,一边吃去。”
我接了果子,千恩万谢,又厚着脸皮问她们大小姐人在哪里?
一个丫环老远地啐我一口道:“呸,就你也配见大小姐,滚一边去,你要再敢往前一步,小心我砍了你的狗腿!”
我气得是牙痒痒,又无可奈何,只能长叹一声:“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箫’郎是路人。”
那几个丫环被我逗得笑起来。忽听后头一声咳嗽,她们就不敢笑了。我知道那咳嗽的人一定就是宫淑娴,赶忙去摸箫,打算趁这难得的机会,在她面前表现一番。
谁知道一摸一个空,才知道那箫昨儿个就被王大娘给没收了,指不定这会,那箫早被她折了当柴火烧了。
我失望不尽,正要转身离开,忽听得后头一个泼皮无赖很无耻地说:“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让我摸一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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