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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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大家都知道的那样,美好的时光总是那样短暂。
白天我和米饭各自上课,然后晚自习各自自习,然后过了晚自习两个人就迫
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我喜欢她的身体,这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很有兴趣地不
断的琢磨它,研究它和探索它;而米饭似乎心不在焉,她更喜欢我在她耳朵边上
说话,比如念一段爱情诗,比如说一些笑话,比如说一些肉麻话---反正到了最
后,我觉得说的肉麻话够装好几个火车皮...这还不包括重复的部分和数量。
她总是喜欢背靠在床头,然后一边啃着瓜子,一边对着我激动的表情或变形
的脸发笑,这使得我很郁闷,不仅仅是因为姿势又别扭又费劲儿,更是因为感觉
自己被取笑而恼火---没有男人愿意被他的女人看做没有经验的小伙子,而我恰
好又是!
所以我刚开始不断地冲她喊叫,然后她就没有再那么笑了,起码没有少了那
个意思---然后有时她忍不住要发笑,就先亲一下我,表示她确实是忍不住了...
有时候她觉得不舒服了,或者是累了,或者是腰酸背痛什么的,她就建议我
停下来,然后并排靠在床头,一起分享零食。
说实在的,我当时对零食毫不在意,我很饥渴,就像行进在浩瀚沙漠的人一
样,或者干脆就像渴求水的糖尿病人那样---这些也像绝代芳华的美女对挽住时
光脚步的渴望那样...我害怕一觉醒来就要失去她...
我的数学功课突飞猛进,就像清华的那位老世兄讲的那样先高数再代数,或
者想当今流行的闪婚那样先结婚后恋爱---总之,我发现数学老师对我的态度开
始发生急剧变化,虽然他的将信将疑好比国际田联对刘翔的兴奋剂的怀疑那样毫
无根据。
我觉得课业的压力的减轻,使我对米饭的痴迷不断深化;或者反过来说也不

算不恰当。
我还是对米饭坚持在进行人体交流时不断嗑瓜子表示不悦,另外一个原因,
就是我没有合适的机会来品尝她丰润的嘴唇---我对无端丧失这个亲密交流的机
会感到沮丧。
于是我就想亲点儿什么...也许是她那可观的胸脯吧。然后有几次我在亲她
的胸脯时,她就发出奇怪的笑声,然后摸摸我的头,乖宝宝,乖啊。
这使得我产生了另一种难堪,一个是她的运动员出身然后突然放弃锻炼的胸
脯确实很壮观,另外一个是我趴在那里时也真得有点儿象个宝宝。
男人当然希望自己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像个男人,而不是像个宝宝---我
现在就是她的男人,不是宝宝---所以她的象捉弄人似的笑,很让我受伤。为了
报复,我经常很使劲儿,或者把动作搞得很夸张,或者让她背向着我---在她不
安的扭动中剧烈运动...我是真心喜欢和爱她的,她不可以嘲笑我的诚意。
这样交锋了几次,我偶然发现她的眼角有些泪花,并且她开始也不磕瓜子,
不笑,全身都放得过于轻松...我模糊中想起杂志上说过的奸@尸,或者某个影视
剧里讲得当一个女人对她的男人不再有爱时---就会什么事儿都听之任之,包括
在床上;或者某本畅销书上讲得,一个女人为了让她不爱的男人最终,最彻底地
放弃偏执的追求,就是满足那个男人的床上的一切要求...
我在反反复复地折腾中,头脑终于清醒了一点儿,然后向她道歉,然后又陪
她到海边坐,尤其是克制自己的冲动,不想再伤害她。
米饭又开始恢复过来,然后又有了些笑容,然后两个人的关系又在小心翼翼
中回到刚开始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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