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慈祥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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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漫步在乡村的小路上,眼里尽是迷惘,不知方向的乱走,因为若茹离我而的打击对我实在太大了,若茹的柔情对我的吸引力实在太强烈了,我想起就伤心我心里暗骂道:“你真是十足的大笨蛋啊,拥有的不好好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我哭丧着脸,走在布满小石子的路上,给我的感觉是连路和石头都欺负我。
我走着走着,看着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婆婆摇着轮椅在零星的石子路上艰难行走虽然可以移动,却要花相当大的力气。
我出于好心,上前抓着轮椅的把手,帮老婆婆一把,我对老婆婆笑着说:“老婆婆,小心点,我帮你”。
老婆婆回头看了我眼,我也端详着老婆婆,老婆婆大概八十有几了,气色很好,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很慈祥,老婆婆笑了笑道:“谢谢你啊,小伙子”。我说不用客气。
老婆婆笑着问:“小伙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我强装笑脸撒谎道:“没有”?
“小伙子,不要骗我了,虽然我老,但是我还看得很清楚,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了”。老婆婆道。
我被老婆婆一眼就看穿了心思,只好承认了,“对不起,老婆婆,我并不想骗你,只是…”,我到此就说不出口了。
老婆婆也不追问了,指着前面道:“小伙子,推我到前面的那颗大树下”。
我顺着老婆婆的手看去,看到小路的另一条路的不远处有一大树,估计已有些年纪了。长得大如云盖,离树的右前方有一栋外面装饰得不错的两层小楼,小楼和树连成一幅和谐的风景画,我推着老婆婆来到大树下。
“哗,还有条河”,我心里惊呼着,树下有两条由大竹子弄成的竹椅子,还有一个可以坐两人的秋千。
老婆婆笑着对我说:“请坐”,我回敬说:“谢谢,老婆婆”,就选择在秋千上坐下。
老婆婆说:“别老婆婆的,老婆婆的叫,这么见外,叫我奶奶好么?我有个孙女年纪和你差不多,我喜欢她叫我奶奶,她在外读书,我好久没见她了。我听说她这两天会回来,我专程等她回来的“。
我心里很感动,我看见老婆婆脸上布满的不是皱纹,而是思念。
老人追求的不是功利,而是能和子女在一起生活,享受天伦之乐而已。我想到我奶奶死得早,心里就很伤心面前的这位慈祥的老婆婆又勾起了我对亲人的思念,“奶奶”,我毫无掩饰我的感情叫了一声。“奶奶,奶奶…”,我一连叫了几声,眼泪夺眶而出。
“傻孩子别哭了,应该开心才对嘛”。奶奶像逗孩子一样对我说。
我擦干眼泪说:“奶奶说得对,应该开心才对”。
奶奶又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忘了向奶奶介绍自己了,我叫琅淇,奶奶可以叫我阿淇”。作自我介绍道。
奶奶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大笑着说:哈…我又多了一个乖孙。
我甜蜜的笑了,把刚才不开心的事强压心底,我不想不愉快的事影响到这位慈祥的奶奶。因为她让我看到了我亲奶奶久违的身影,让我看到了家人对我的思念。

奶奶关心的问我:“阿淇啊,现在你住哪”?
我笑着回答:“奶奶,我现在住万维酒店”。
奶奶的气色比先前更好了,我有荡起了秋千。
奶奶指着秋千说:“我以前和孙女很喜欢在这里荡秋千,她坐面,我在后面推,而她的一声声奶奶叫得我心花怒放,现在人大了,距离远了,我也办不到了”。
奶奶的话中明显带有点悲伤,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敢再去看奶奶,奶奶见了笑了起来,说:“你们年轻人现在有自已的天空了,我们老一代已经落后了,所以我们老人家不希望你们能终日陪在我们的身边,只祈求你们有空就回来看一下子都满足了”。
我的心更加震惊了,想不到老人的心里只有那么一点祁求,但我们都满足不了,因为我们年轻一代或者工作忙或者外面世界精彩或者嫌老人家麻烦,根本就不想去理会老的一代,以至于老人的小小心愿都难以实现。
我定定的看着奶奶,看着岁月在她脸上的痕迹,口里却不知怎么去说话。
奶奶又说道:“等你们老了就道了”。然后奶奶转动轮椅,我急忙从秋千上跳下来,走过去推动轮椅向奶奶问道:“奶奶,你要去哪里”?
奶奶笑着说:“小淇,到我家坐坐”?
“奶奶,我送你到家就不进去坐了,我还有事,下次吧”。我送奶奶到家门口,并把电话给奶奶,说:“奶奶,你有什么事就找我,奶奶,拜拜”。我就走了。
我回到酒店,躺在床上,一阵寂寞感由然而生,我掏出手机,拨了若茹的号码,话机里传出:“对不起,你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我合上电话,扔在床下,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后就给家里打电话和妈妈扯家常,叫妈妈不用担心我,我在外面过得很好,过一段时间就回家团聚,妈妈叮嘱我要注意安全,注意身体…等等,我一一答应。和妈妈聊了很久,然后在妈妈的叮咛声结束了通话。
看着手机里若茹的相片,我又认不住拨若茹的号码电话里还是:“对不起,你拨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我重重敲了一下床垫,以发泄内心的伤痛。我心累得倒在了床上,闭着眼睛,脑子一片空白。连为什么都懒得去想。闭着眼睛,像一具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漫漫长夜一点一滴的消逝,又是一个白天,对于我来说又是寂寞、痛苦的一天。我懒懒地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时间一点点的走过,我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一滴泪从眼角流下了,心也舒坦了少许,
我爬起床,走进到镜子前,“哗,这是谁镜子里的模样差点连自己都不认得了。脸上布满的是哀愁与忧伤,眼神里尽是失落。难道这就是我的真实模样”?我自言自语道。
“难道这就是此行的目的?不行我要保持最佳状态来完成我的计划”。我振起精神,洗漱,吃完早餐就背上工具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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