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意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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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我正人君子的姿势自始至终保持着。而若茹的双手紧扣着我的手,像温柔的小猫依偎在我的身边。
我慢慢地拉开若茹的双手,起床洗漱去了。若茹糊糊地闯进了洗手间,正在洗脸的我被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若茹想干啥。
只见她迷糊地走到蓬莲头下,我一扭开开关,水淋到若茹的脸上后又立刻关掉,我哈哈大笑起来,若茹被淋清醒了,看着哈哈大笑的我,呆呆的问:你在笑啥?
她还没有自己被水淋,我忍住笑说:“我问你想干啥”?
若茹揉揉眼睛,说道:“我上厕所啊”。
“哦”,我轻轻地应了一声,并拿毛巾把若茹脸上的水擦干。笑着道:“你这是上厕所吗”?
若茹看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傻笑道:“对哦,走错位置了”。
我笑笑说:“你洗漱、洗漱吧,等会吃早餐”。
我穿好衣服准备好写生的工具,等着若茹打扮完毕后就去吃早餐,然后出发开工。
吃过早餐,背上工具出发,还是到昨天的那条河旁写生,今天的天气暖和了少许,太阳公公还是不愿意露面。
我摆好画架,拿出颜料和调色板,拿着画笔在取景,构图,一笔一笔都循序前进,若茹在一旁好生无聊,只好拿着石头往水里扔,水荡起波澜,形成水圈,我看了看,笑着说:“你很无聊吗”?
若茹又把一块石头扔下河,笑着说:“是啊,不过扔石头也挺好玩的”。
我又问若茹:“你不是说来培养创作灵感的吗?难道扔石头就是你的灵感”?
若茹看着我,表情好像是对我说:“这事你还记得啊”。但她给出的理由是灵感和创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是长期的事情,所以现在在积累着,到时灵感就会源源不断。
我笑道:“扔石头也是积累经验,那你自个慢慢积累吧”。
“河水细流长,石击波澜起,缘何无穷尽,尽是相思念”,若茹突然吟出了这么一首诗。
若茹得意洋洋地对我说:“怎么样,这就是灵感,这就是创作”,她以为我会夸奖她,露出了骄傲的笑容。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停下笔,转身笑着说:“这也是创作,我大把创作啊”,我看着若茹骄傲的神情,忍不住泼她冷水,我笑了笑,听着我的创作,“我手握一支笔,在河边画画;若茹扔一块石头,在河边吟诗”,“是不是上好的杰作,是不是比你的好多了?哈哈…”。
我笑了几声后转身提笔作画,不再理会在一旁的若茹。
“哗,好痛,谁干的坏事”,我摸着的痛处喊道。然后看看若茹。她满脸的怒气,手里还拿着一颗石头,甩手尽力向我扔来,
“糟糕”,我还没反应过来,石头就命中我光滑的额头。“啊,好痛”,我捂着痛处樽在地上叫道,我眼泪差点流出来了。
若茹跑过来细心地问道:“你没事吧”?面对这意想不到的事情,她显得很惊慌,而眼里还闪着泪花。
我捂着痛处,看着若茹,看到若茹的样子,我的伤口很痛,但我的心更痛,我忍着痛,装出没事的样子笑着对若茹说:“没事,别担心”。
但手还捂着中招处,那实在是太痛了,我已经用出十倍的忍耐力了。
若茹哭出来了,手温柔地在我肩膀打了一掌,哭着说:“你怎么这么笨的,怎么不躲开”。然后又用温柔的双手往我捂住痛出的拿只手,关心道:“来,让我看看”。
我轻轻对若茹说:”好了,我没事了”。

若茹松开手,略带谦意地对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想…”,我还没等若茹说完,我就打断她的话,说:“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如果不是我笨的话…”,若茹捂住我的嘴道:“我不准你说自己笨”。
我笑了,高兴的说:“我宁愿自己笨,也宁愿被你砸中多几次…”。
若茹也笑着说:“到这时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笑着说:“笑了就好”。若茹听了后,恢复了灿烂的笑容道:“你啊…”,然后就转到我伤口上了,笑着说:“幸好没流血,只是有点红仲而已”,接着用温柔的小手轻轻地帮我揉痛出,时不时还安慰道:“乖乖啊,不痛了”。
我看着如此柔情的若茹,脸上露着甜蜜的笑容,心在这一刻彻底被她征服,就算伤口再痛,在若茹的柔情下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也沉溺在了温柔和幸福的怀抱。
已经没有那么痛了,我缓缓随着若茹的柔情松开手,又用空余的那只手擦拭脸颊的眼泪,轻轻道:“我没事,别再为我这个笨蛋流泪了”。
若茹看着我的伤口,扑哧地笑了出来:“你真是个大笨蛋”,我站起来,扶起若茹高兴地大喊:“我是个大笨蛋”。
若茹大笑起来,赶紧制止我道:“别喊了,小心吓倒小孩和老人”。
我忘乎一切,笑着说:“不怕”,然后又高声大喊:“我是大笨蛋,是方若茹的大笨蛋”。
若茹笑得差点倾倒,但感觉得出,她的笑容甚是甜蜜。若茹忍住笑,对我挥挥手,说:“不要再喊了,不然真让人认为我们是从精神医院出来的”。
我笑说:“知道啦”。这时若茹的手机响了,若茹听了以后,脸色骤变,变得很不开心,我关心地问道:“没事吧?我看你有点不对劲,我们回去休息一下”。
我收拾好工具,沿着小路返回,一路上,若茹似乎想说话。她终于停下来,对着我说:“我要回去了,不能在这里陪你一起玩了”。
我一听心都凉了,一下子从高高的顶峰掉进万丈深渊。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回去?难道在这里你过得很不开心吗”?
她露出悲伤的表情细声说:“不是这个原因,我有事要回去”。
我有点伤心的问道:“可以告诉我什么事吗”?
“我以后再告诉你吧”?若茹用悲伤,且有不舍的说道。
“我…”,我刚想说话,但又说不出口。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若茹说:“不要再说了,我等会就走”。
我听傻了,傻傻说:“陪我吃顿饭再回去,行吗”?
若茹轻轻地应了一声,独自走在前头,我看着若茹的身影,是那么的陌生又是那么的熟悉,我脚好像注进了千斤铅一样的沉重,感觉若茹真的不想再理我了,难道我又说错了什么?
我想跟若茹解释,但又不知如何出口,只好默默地看着若茹的背影,心在滴血。
我和若茹在餐桌上,就像不相识的人一样,感到很陌生。若茹的心情很低落,饭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草草地结束了午餐。
我拎着若茹的行李送她上车,我还是不死心地问道:“是不是真的一定要回去”。
若茹点了点头,话都不说了,向我挥挥手我彻底的死心了,没有挽留她的希望了。
车走了,留下了孤独的我,看着冬季的原野,是多么的荒凉,我心就像那死的树木,被凛冽的寒风割着,痛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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