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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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季对于这个关于他的残忍的决定,一无所知。
晚上六点,他按时回到别墅,洗手吃饭。
乐澄和安棱依然坐在张季对面,两人之间还摆着属于林眺的空椅。吃饭时,两个人好几次用目光扫过神情冷漠的张季,他们都嗅到空气中邪恶的气味,只是不敢确定,那些邪恶到底从哪里逸出来。
从坐在张季身边的莫翼和慕容惟身上?
还是,自己身上也正弥漫着同样的味道?
同样沉闷的饭局,神经出乎意料的紧绷,被名为期待的恶意牵引着。
张季和往常一样,慢慢吃着东西,谁也不看,此时此刻看在有心人眼里,宛如不知前途埋伏陷阱的小兽。
可是,放下筷子后,张季忽然开口,“节哀顺变。”
简单的四个字,声音很轻,不过在没有人说话的饭厅里,听得够清楚了。澄清的男音,非常柔和,听了让人很舒服。
慕容惟一直坐得腰板挺直,领悟过来张季是在对他说话后,仿佛被什么电了一下,骤然把头转过来看着张季,对上张季乌黑的眸子,又连忙把眼睛别到一边,很不自在地说,“多谢关心。”
莫翼“嗤”地笑了一下,继续低头吃他的饭,一个字也没说。
张季也没再说什么,吃完饭后,站起来去书房。
莫翼把张季叫住,“阿季,今晚别去书房。”他把筷子扔下,站起来,仿佛唯恐张季逃走似的,握住张季的双肩,轻松自在地说,“跟我来。”
张季微震了震,大概想着又要被男人们亵玩。
不过他没有挣扎,知道反抗也是徒劳,和平日一样,沉默地接受了,被莫翼带着上楼。
慕容惟一直坐在原处,没有动静,用筷子胡乱戳着盘子里的肉。安棱和乐澄都饶有兴趣地等待着他的决定。
“慕容,”乐澄语气尽量平静地说,“不如我们去客厅喝点茶?今天的小点心还不错。”
慕容惟仿佛没听见他的话,沉默片刻后,霍然站起来,大步向楼梯方向走去。
安棱看着他沉重迅速的脚步,转头去瞧乐澄,笑着问,“喂,我们要不要去客厅喝茶吃点心?”
乐澄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思忖一会后,也站起来上了楼。
“乐澄,你真没礼貌啊!”安棱朝着他的背影不满地说了一声,咬着牙丢下筷子,也匆匆忙忙追了上去。
到了二楼,一眼就看见乐澄站在张季最常用的那间浴室的门外,不知在想什么。
安棱走过去,乐澄低声说,“三个都在里面。”
“当然,要做就要先灌肠嘛。”安棱无所谓地说。
“很安静。”
“嗯,阿季有时候还挺乖的。”
乐澄没吱声,眼睛瞪着那扇没有动静的门,似乎上面刻着世上最吸引人的花纹。
安棱压低声音,“乐澄,进不进去?”
乐澄眨了眨眼,摇头。
“不进去,那就回房吧。”安棱似乎想起什么,略带兴奋地说,“说到这个,喂,我有最近的片子,非常规,虐待类的,看起来超爽。今天早上才快递送到。哎,要不要一起看?”
乐澄被他轻轻在背上推了两下,才把注意力转回到他身上,烦躁地横他一眼,“有空你做点别的行不行?纵欲会短命。还有,我的技术经济论文已经交了,你的写好没有?不是说你家老头子最近火气大吗?还不老实点。”
“够了哦。”安棱沉下脸,“给你一点好脸色,你还得寸进尺,教训起我来了。好,大家自己做自己的。”
果然朝自己房间走。
乐澄瞪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头,目光再往浴室的木门上扫了一下,神色黯然,站了一会,最后还是咬咬牙,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棱的猜测非常正确。
浴室里正在灌肠。
张季一如既往地安静,**地伏在地上,两只手腕被莫翼一只手抓着,偶尔轻微地一挣,但永远挣不脱莫翼的大掌。
慕容惟跪在他打开的大腿中,慢慢往羞涩的鲜嫩的**口缓缓注入液体。
看来张季对于灌肠的恐惧感并未消失,明明使用的是小容量的注射器,灌肠液也是最温和的类型,但接受注入的身体,却还是不住颤栗。
想竭力忍耐,却又无法按捺,很不甘心让旁人看出的颤栗。慕容惟清晰的视野里,薄薄的冷汗从修长白皙的大腿内侧慢慢渗出来,触目惊心般妖艳。
“阿季,不舒服就动两下吧。”慕容惟把已经注空的容器放到地上,来回抚摸男孩漂亮的大腿,指尖在接近根部的地方,把渗出的小小的汗珠都掠平了,“是不是很想挣扎?这样忍着,比挣扎还辛苦吧?”
仿佛不堪忍受敏感的肌肤被挑逗般触摸,指下的身躯动弹了一下。
莫翼把张季的手腕抓得很紧,发出低沉的笑声,“对,阿季,就这个样子,扭给慕容看。你这个样子真漂亮,慕容会着迷的。”
张季立即不动了,全身肌肉绷紧,轻轻喘息着。
慕容惟不满地抬起头,和莫翼的目光刚好撞上。
莫翼视线犀利,嘴角啜着笑意,“让他忍着,他就这个脾气,你还不知道?”
接下来的过程,张季都没怎么动弹,连眼睛都是紧紧闭着的。
几次灌肠后,又用温水帮张季冲了一下身子。
莫翼打算抱着张季,慕容惟沉声说,“我来吧。”
莫翼由着他,让慕容惟把不做声的张季抱去慕容惟的房间,放到床上。莫翼跟在后面,关上房门,不动声色地把门反锁上。
开场好像和过去没区别,张季默默的,让慕容惟从后面抱住他的上身,莫翼打开他的双腿,高大的身躯挤在修长**的双腿之中。
当莫翼把沾着润滑剂的中指**菊花形状的入口时,张季一直闭合的眼睛骤然睁开了。
澄清晶莹的眼珠,黑得没有一点杂质,几乎在眼睑打开的瞬间,那分漆黑无暇就直接射进了莫翼眸中。
莫翼和他对视着,缓缓地,在唇边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
张季的冷漠终于动摇了,俊美的脸颊曲线轻微变化后,形成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被什么惊吓到的脆弱,片刻后,他猛然咬合牙齿,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沉默和疯狂刹那间转变,从后面一直抱着他的慕容惟猝不及防,差点被他挣脱桎梏。慕容惟用强健有力的臂膀把他紧紧抱住,低声说,“阿季,阿季,冷静点。”
张季挣扎得很厉害,掉进陷阱的小兽终于明白过来,拼命在慕容惟怀里扭动腰杆,想从男人的臂膀间挣脱出去。
他狠狠踢着腿,大张着乌黑的眸子,专挑莫翼的胸膛和脸踢。
可惜论动武,张季远远不是莫翼的对手。
莫翼很快抓住张季乱踢的脚踝,狠狠地往左右分开,庞大身躯宛如侵略般向前靠近,到达张季再也无法踢到的近距,放开被抓出指痕的脚踝,迅速托起形状优美的臀部。
接近男人正式交媾的姿势,让总是异常冷漠的张季呈现出令人不忍的恐惧眼神。他后仰着脖子,目光触及囚禁着他的慕容惟,让慕容惟心脏陡然一顿。
这个时候,莫翼的中指,却已经执著地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感觉到张季第二轮不甘心的挣扎再度开始,带着警告的意味,把中指抽出来后,下一次增加了食指,也是一口气插到靠近指根的地方。
张季倒抽一口凉气。
粉红色的入口把莫翼的两根指头含得很紧,也许是恐惧的原因,括约肌在不断轻微地**。男人唇角浮现一丝冷酷,深入内部的指尖缓缓屈起,搔刮敏感纤细的膜壁。
无法反抗的猎物拼命扭动臀部,象摆脱从来没有遭受过的折磨,发现徒劳无功后,薄薄的双唇微微打开,发出啜泣般的喘息。
“别怕,我和慕容的技术都很好。”
雪白的大腿被抬起来,毫无怜悯地向上身压,莫翼用已经火热的性器轻轻摩挲很快就要被他侵犯的地方。凶猛的硬物触碰到冰凉的白皙臀部,张季受惊似的往后缩,他找到莫翼的视线,怔了刹那,开始拼命摇头。
莫翼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两指夹住光滑胸膛上的粉红色突起,狠狠往中间一收。
张季疼得又到抽一口气,脊背骤然绷直。
“迟早都要做的,阿季。”莫翼冷酷地微笑,“你以为逃得过?”
下一秒,按压着抽搐的纤细大腿,顶端无情地顶入不断收缩抗拒的入口。
从未被人到访的禁地被强行突破,张季骤然后仰着脖子惨叫,“阿翼求求你!”
第一句哀求,声音已经沙哑破碎,仿佛之前竭力哭喊过多时。
竭力后仰的脖子,弯出天鹅垂死般优美凄婉的曲线。
急促的一句过后,急剧喘息着,再次紧紧咬住牙。
凄厉的哀求和身体被撕裂的声音同时钻进行凶者的耳膜,最后一个字吐露在空气中时,男人可怕的凶器正好挺进到最深处。
属于张季体内的温度完全包裹着侵略者的**,把不曾有人侵犯过的,狭窄的甬道扩张到最大,那种占有的惬意,仿佛将身下颤栗的人从里到外都污染了。
“阿季,你的身体好棒。”
莫翼发出赞叹般的充满**的性感嗓音,享受般缓缓抽出大半,再猛然没根而入。
纤弱洁白的身体被撞得往慕容惟怀里一蹭,张季痛得扭着眉呜咽。
“阿季,好好感觉一下,我已经在你里面了。”
野性的节奏随着侵略性的动作逐渐加快,性器在紧窒收缩的括约肌和柔软黏膜中往返滑动。这种巅峰般的快感,即使被技术最棒的对方悉心讨好的**也无法媲美。
被彻底贯穿后,张季哭泣般的呜咽,不得不随着蹂躏自己的禽兽的频率起伏。
两片光滑白皙,如小白丘般的嫩臀,在男人兽性的动作中一次次撞击至变形。交媾的声音**得不堪入耳,却如顶级的媚毒般,让侵犯的渴望更加烫得灼人,不断挺起厚实强壮的腰,把**的男物刺入到更深处。
似乎永远都无法靠近的张季,被自己的气息完全充满了。
快意让莫翼不断调整着速度和角度,滚烫的**中,深邃的眼眸始终冷静得令人心寒,他直觉张季最珍贵的东西就在最深处,而他已经不再苦苦忍耐,伸出尖利的恶毒的爪,狠狠撕开这个吸引他目光的人,把最里面的东西逼出来,抢过来,并且残忍的蹂躏,“阿季,记清楚,这是阿翼的东西在你身体里面,是莫翼在操你。”
从内部被侵蚀的痛楚连张季也无法承受。
倔强的脸庞极度扭曲,被羞辱的痛苦活生生写在乌黑的双眸里,脆弱得让人恨不得用力地**。
毫无经验的通道在一开始就被不留情地扩张到最大,自己也同样拥有的标志性别的器官,正凶残地贯穿着自己的身体。
**和精神上的痛楚同时折磨着张季,莫翼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痛不欲生,不断的**仿佛没有尽头。被同性强暴的感觉,在身体内部清晰地传达到脑部,无法拒绝。
污秽的同**媾让他难以再找到属于自己的骄傲,无法继续忍受的时候,张季放弃了过去用以保护自己的沉默,开始张着褪去血色的唇,不断抽泣着哭喊,“妈妈,妈妈……”
慕容惟骤然一震,情不自禁松开了手臂。
不断挣扎的张季终于得到逃离的机会,仿佛上天忽然赋予他超出本能的力量,猛然翻身,毫无预兆地抽离正折磨自己的硬物,用尽全力向床头柜上的古铜闹钟伸手。
莫翼一把将他扯了回来,再次覆上去。
“到现在你还想逃?”
进行中的**被中断让他火气很大,不待张季翻过来,直接就着后背的姿势,控制着张季的腰杆,“噗”地一刺到底。
洁白的身体猛然弹动后,宛如被折磨到无力似的伏在质感上乘的床单上。
遭受到比刚才更凶狠的攻击后,张季不再剧烈挣扎,努力蜷缩着身体,半边脸颊紧紧贴着床单,继续破碎地啜泣,“妈妈……妈妈……”
平常不接触阳光的衣料下的肌肤,如雪一样白皙,经过男人执拗的**洗礼后,染上不易被察觉的粉红,艳丽的光辉从剔透的色泽中隐隐散发出来。
“阿季,叫我的名字,叫阿翼。”
身体的洗礼风暴中,除了第一声哀求外,张季呻吟的始终都是自己的妈妈,仿佛并不打算再次向折磨自己的男人求饶。
“叫阿翼,快点。”莫翼扣着颤抖如风中落叶的纤腰,强迫张季接受男人之间**结合的同时,还坚持着让张季清楚究竟是谁占有着他。
没有听见张季的答复,他加大挺入的力度,在让可爱的身躯因为痛楚而猛烈蜷缩时,无情地让它重新展开,并且用低沉的声音威胁,“阿季,我要射在你里面了哦。”

含着刚猛之物的甬道猛烈收缩,清晰地传达了张季的恐慌。
即使是莫翼本人,也震撼于自己的残忍。他仿佛被另一个野兽般的灵魂操纵了,享受着梦一样的快感,做着连自己都无法想像的残忍的事,而每个感觉都真实到象是**裸的嘲讽。
蹂躏和占有的**,比身体的发泄**叫嚣得更令人疼痛。
他无法控制地抓住每一个机会,仿佛只要一松手,来之不易的一切会统统化为乌有,**被他贯穿的人会在转眼间消失。
“阿季,你知道男人的***射在里面是什么感觉吗?”莫翼被自己冷静的声音吓到,那确实是属于他的低沉的充满压迫的声音,而他一边在张季的体内冲刺,一边不择手段地继续言辞蹂躏,“等一下,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听说会很烫,我射的应该也很烫吧?不要走神,你好好感觉。”
会被进一步污染的威胁终于触动了张季。
不但要被强暴,而且必须体验同性在体**精的耻辱,对于张季来说是另一种更深层的伤害。
他颤抖着双手想把上身撑起来,但莫翼微笑着,几乎一根手指就把耗尽体力的他给按了下去。
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快,不同寻常的速度,让张季清楚地知道莫翼**在即。
邪恶狠毒的强迫下,骄傲的男孩终于溃败,茫然在半空中甩动手臂,哭泣着发出耻辱的声音,“阿翼……阿翼不要……”
他呼唤“阿翼”的声音把莫翼积聚已久的快感推上最高峰。
莫翼几乎是狼狈地把自己猛然从张季体内抽出来,灼热的体液,堪堪射在白皙颤栗的臀丘上。
过度刺激的**,让经验丰富的莫翼大脑也出现瞬间空白。
他体验着**后的余韵,粗重喘息,好一会后,才发现自己还紧紧扣着张季的腰。
莫翼低头,爱怜地亲吻张季**绷紧的脊背,上面湿漉漉的冷汗带着被惊吓和被蹂躏的气味,温柔地说,“阿季,别担心,我没射在里面。”
张季得到解放,却已经无力再逃到别处,只是一味蜷缩颤个不停的身体。
松开手臂被张季逃出怀抱的慕容惟,始终呆在床边,震惊地注视着这场**性戏。
莫翼抬起头,把汗湿的黑发往后面轻轻一甩,以极平淡的语气问,“慕容,你来不来?”
张季蜷缩的身躯蓦然剧震。
他找回剩余的力气要逃走,莫翼早有准备似的抓住他的脚踝,继续盯着慕容惟,“想好没有?”
慕容惟瞪着莫翼,眼神里充满恶毒的怨恨。
莫翼脸上弥漫着堕落般的薄薄的笑容,无动于衷地欣赏他人性的理智逐渐崩溃。
“我做。”慕容惟深吸一口气,颤抖地吐出两个字。
莫翼给他一个我早猜到的冷笑,把挣扎不休的张季从床上拖过来,帮慕容惟按住他的上半身,朝慕容惟扬扬下巴。
慕容惟僵硬地凝视着眼皮下的张季,很久没有任何动作。
已经被折磨到乏力,却依然竭力抗拒的张季,此刻流露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幼嫩,好像嫩苗被粗暴地剥开后,里面微黄的更诱人的一层终于袒露。
冷漠的面具彻底打碎后,清秀的眉,挺直骄傲的鼻梁,单薄的双唇,垂下的长长的眼睫,微妙地组合成痛苦羞辱的表情,渗透了妩媚和**后的**感。
明明是应该被保护的怜爱的对象,无辜纯洁到极致,这样凄惨的破碎着,应该只产生愤怒或心疼的情绪。
但触手可及的情况下,要阻止自己象莫翼一样,对他做同样可怕的事情,却困难得令人不敢相信。
按捺体内的兽性如此困难,难过到浑身颤栗,慕容惟呼吸紊乱。
他想占有这个身体,更进一步,占有这个倔强飘渺的灵魂,用自己的男性侵犯张季,让张季随着自己的节奏哭喊、流泪的画面只在脑海中稍一掠过,就在体内点燃了熊熊火焰,烧毁所有理智。
慕容惟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撕开了。
莫翼默默看着他,轻描淡写地开口,“要是不忍心,就算了吧。”
慕容惟猛然抬头,把颤抖的视线扫向莫翼,急剧地喘息后,他弯下身,坚定地拉开张季的左右脚踝。
张季反应强烈地蹬着脚,企图把脚合拢,慕容惟被刺激到似的,很快地靠近,用**火热的器官顶端,找到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入口。
刚刚接受过男人洗礼的隐蔽之处悲惨地微微绽放,臀部上黏稠的白色体液正缓缓下淌,在半空中拉扯出不堪入目的丝状物。
张季已经被别人打开的领悟,让慕容惟的兽性被惊醒似的在血管里发出长啸。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凶狠地刺入到毫无反抗力的身体深处。
“呜……”
张季吃疼似的抽气,瞬间,又开始剧烈挣扎。剧烈但接近虚脱的挣扎,带动体内甬道不断收缩,宛如力度足够的按摩,把慕容惟残余的理智全部吹散。
他来回动腰,开始全力攻击柔软中充满韧性的身体。
每一下刺入都是探索,每一下**,他都误以为正把不可捕捉到的张季从不知名处捕捉出来。
张季容忍不了地在他的残害下抽泣,试图蜷缩着躲避,过了一会,他再次开始迷迷糊糊地,孩子一样地哭喊着呻吟,“妈妈……妈妈……”
慕容惟继续着毫无人性的攻击,唇却以最温柔的力度覆在张季尖细滑腻的下巴上。
“阿季,对不起……”慕容惟低声说,“原谅我,阿季,求你原谅我……”
热热的晶莹的液体,断断续续滴在张季苍白的脸上。
慕容惟从不知道自己的眼眶里藏了那么多眼泪,就象他不知道自己灵魂深处潜伏着一只无法控制的野兽。
他在强暴一个脆弱的晶莹的,美好得让他不肯放手的生命,自己身为凶手,却痛苦得象被害者一样掉泪。
莫翼按住张季的双肩,冷漠地看着慕容惟一边亲吻张季,一边无法自抑地哭泣,交合的身体**地缠绕,拥有力量的那个,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虚弱的那个,糟蹋得毫不留情,疯狂地占有和污染。
他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面盘旋着什么念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灵魂还在不在这,莫翼放弃以往的认真和执著,此刻,他被自己野兽一样的邪恶冲击至失去任何感官。
他不再思考,不想去捕捉心灵里悲哀的哭声从何而来。
莫翼冷冷打量着慕容惟,还有他自己。他已经被麻痹,却还牢牢按着张季的肩膀,协助慕容惟的暴行,太过罪恶的场面,竟然还弥漫充斥每一个细胞的满足和快乐。
“不要!不要在里面……”
张季凄厉哀怨的叫声忽然传来,把莫翼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他低下头。
被压迫的身躯垂死般的扭动了一阵,猛然绷紧,在下一秒就失去了力量,彻底瘫软在床上。
张季终于昏了过去。
慕容惟呼出一口气,缓缓从张季体内抽出来。胸口沉重地起伏一阵后,才怅然若失地抬起头,对上莫翼的目光。
莫翼垂下视线,盯着慕容惟已经不再狰狞的阳物,明白他真的射在里面了,唇角勾起一抹讥讽,“慕容,看不出来,你比我还狠。”
听见他的话,慕容惟呆滞的眼眸里慢慢燃烧起怨恨的怒火,磨着牙,恶狠狠地压低声音,“阿翼,你给我滚。”
“好,我滚。”莫翼轻松地下床,穿上裤子,“也好,我最讨厌处理后面的事。”
留下昏迷不醒的张季和僵硬着身躯的慕容惟,莫翼在离开前还记得帮他们把房门关上。
他走回自己的房间,不过片刻,又从房间出来,眼神复杂地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想了一会,移动脚步向安棱的房间走去。
安棱还没睡,也没有象和乐澄说的一样在看最新的A片,此刻,就坐在床头看让人心烦的技术经济课本。
一手拿着刚刚削好的苹果,还没有咬下第一口,房门就被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莫翼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门外。
“嗯?做完了?”惊讶过后,安棱调侃地挑起眉,“终于得偿所愿,味道不错吧?”
莫翼走进来,冷静地问,“安棱,你是不是真的敢上我?”
安棱瞪大眼镜,“嗯?”
“要不要试一下?”
安棱呵呵地笑,很开心,“阿翼你疯了啊?”
莫翼径直走过去,拉开柜子开始乱翻。
“喂,你找什么?”
“灌肠液,上次那种刺激性的还有没有?”
安棱笑着摇头,只好把书和苹果都搁在床头柜上,走过去阻止莫翼把他的东西统统翻出来。
“阿翼,你是不是皮痒啊?”
“对啊。”莫翼露出性感的笑容,“忽然对**很感兴趣,你不是整天自夸功夫高吗?敢不敢和我玩点刺激的?”
“你说真的?”安棱的笑容里多了另一种含意,上下打量莫翼。
“不是真的,我半夜三更来耍你啊?”
“明天清醒了不可以报复哦。”
“嗯,不报复。”
安棱笑容更深了,“随便我用什么道具?真的什么都可以?”
“嗯,随你。”
“好。阿翼,这可是你自找的,心甘情愿哦。”安棱用邪气的眼神瞅着他,用手指着床,“给我把裤子脱了,躺上去,两腿都张开。”
莫翼冷峻地一笑,二话不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躺到床上。
“什么都可以玩对不对?”
“对。”
“好,你自己说的。”安棱返回柜子,找了一会,拿了一个盒子过来,“把胳膊伸出来。”
莫翼顺从地伸出胳膊。
已经可以称为男人的身体常年锻炼,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均匀坚韧。
安棱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医疗用的长皮筋,熟练地绑在莫翼胳膊上,取出一支注射器,当着莫翼的面,慢慢把一瓶不知是什么的药剂吸入注射器,问莫翼,“怕不怕?”
“嗯,很期待。”
“你真是欠虐。”安棱笑着骂了一句,在莫翼的胳膊上注射。
莫翼非常合作,还有趣地看着。
注射完,安棱把皮筋解开。
“好了,现在等药效发作。喂,你别后悔哦,给我乖乖躺着,五分钟之后,你就知道哭着求饶是什么滋味了。哼,让你见识见识安少爷的手段。”
扔下狠话,安棱绕到床的另一边,坐在床头,拿起书继续看。
很快,还不到一分钟,莫翼冰冷的眼眸缓缓闭上。
“安棱,你……”莫翼迷迷糊糊地喃喃,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你这混蛋,给我注射镇定剂……”
“神经病。”安棱看都不看他,用力咬一口苹果,吭哧吭哧地嚼着,自言自语地冷笑,“你们疯了,老子还没疯呢。”
吃完了苹果,安棱放下书,把苹果核准确无误地呈抛物线扔进废纸箩,去浴室把手洗干净。
出来的时候,看见已经乖乖躺着睡觉的莫翼,不满地低骂一句,“自己发疯,还占着你安大少爷的床。”
随手帮莫翼把空调被拉到胸口,离开房间在走廊里面乱晃,很快就晃到乐澄门口,也不管乐澄睡了没有,大力敲门,“乐澄,乐澄!睡了没有?你搞什么?好端端锁什么门啊?”
房门打开,露出乐澄不耐烦的脸,“安棱,你半夜三更犯什么狂犬病?”
“我的床被人占了。”安棱挤开门,大模大样地往床上躺,“借你一半床给我。”
“谁占了你的床?”
“阿翼。”
“阿翼不是和慕容张季他们在一起吗?干嘛又过去占你的床?”
“我怎么知道?一群疯子。”安棱嘟囔一声,闭上眼睛。
乐澄看着他喧宾夺主,无奈地哼一声,走到床边,“喂,那是我的枕头,你找件衣服垫着。”
“走开,我要睡觉。”
“那是我的枕头。”
“一个破枕头,让我睡一下会死啊?还是林眺在上面射过?”
乐澄勃然大怒,猛然把他从床上掀下来,竖着眉阴冷地问,“你说什么?”
安棱没头没脑地从地上跑起来,抱着枕头坐在床边,瞪了乐澄一会,表情慢慢变了,轻轻叹一口气,低声说,“我知道,我不该提他。这混蛋,忽然做这么一件让人没话说的事,恨他又不行,想他又难受。”
乐澄想不到他忽然说这个话,半天没吭声,最后怒色收了,神情却更加黯然,指着房门说,冷冰冰地说,“你出去。”
安棱站起来朝门外走。
“喂,”乐澄在他背后说,“枕头还我。”
安棱懒得理会,哼哼两声,抱着枕头出了门,又在走廊里晃,晃到莫翼那间最大的主人套房,直接进去鸠占鹊巢,关上房门,舒舒服服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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