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仗剑昆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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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外多峰峰不存,岭外有岭岭难寻。
地大势高无险阻,到处川原一线平。
目极雪线连天际,望中牛马漫逡巡。
漠漠荒野人迹少,间有水草便是客。
粒粒砂石是何物,辨别留待勘探群。
我车日行三百里,七天驰骋不曾停。
昆仑魄力何伟大,不以丘壑博盛名。
驱遣江河东入海,控制五岳断山横。
这首诗是描写昆仑山的!昆仑一个自古相传的圣地!昆仑山西起帕米尔高原,山脉全长2500公里,平均海拔5500~6000米,宽130~200公里,西窄东宽总面积达50多万平方公里,最高峰在于青、新交界处,名为新青峰──布格达板峰,海拔6860米,是青海省最高点。是高原地貌的基本骨架,是青海省重要的自然区划界线。相传昆仑山的仙主是西王母,在众多古书中记载的“瑶池”,便是昆仑河源头的黑海,这里海拔4300米,湖水清瀛,鸟禽成群,野生动物出没,气象万千,在昆仑河中穿过的野牛沟,有珍贵的野牛沟岩画,距黑海不远处是传说中的姜太公修炼五行大道四十载之地。玉虚峰、玉珠峰经年银装素裹,山间云雾缭绕,位于昆仑河北岸的昆仑泉,是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形成昆仑六月雪奇观,水量大而稳定,传说是西王母用来酿制琼浆玉液的泉水,为优质矿泉水。发源于昆仑山的格尔木河中游,长期侵蚀千板岩,形成了峡谷绝壁相对,深几十米的一步天险奇观。奇峰婷婷玉立,传说是玉帝两个妹妹的化身。昆仑山在中华民族文化史上有“万山之祖”的显赫地位。是明末道教混元派(昆仑派)道场所在地。是中国第一神山。昆仑山峰峦起伏,林深古幽,景色秀丽,每逢春夏之交,满山碧树吐翠,鲜花争奇斗艳,使昆嵛山更具风韵,成为半岛著名的风景游览区之一。北魏史学家崔鸿在《十六国春秋》中,称之为“海上之诸山之祖”、“天下名山僧占多”。
昆仑山自古以来就吸引佛界道家在这里建寺筑观,养性修身,传经布道。远在汉唐之际这里就寺院林立,香火不断。至金元,盛极一时的中国道教全真派开山祖师王重阳同他的七弟子,把这里选为创教立派的“洞天福地”,留下了诸多另人神往的道教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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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峰、玉墟峰均为青海省对外开放的山峰,是朝圣和修炼的圣地,1990年推出昆仑山道教寻祖旅游线路。1992年以后,来自世界各地登昆仑、寻根问祖、顶礼膜拜的炎黄子孙组成的寻根团多达上百个,有的台湾同胞连年在昆仑山修炼,每年达数月之久。后又带家人进山朝拜,并投资兴建祭坛,十分虔诚。
而现在残箫和丹丹就站在玉墟峰的峰顶了,是她老人家看残箫可怜,声称是陪残箫游玩来着!(残箫:郁闷啊我!!!!!小丫头片子!明明是你自己想来的么!)
“喂,我说丫头片子你有事没事带我跑那么高干什么啊?”
“听说昆仑好乱的哦!我想来玩的么,现实里去不了,游戏里面又大了10倍,姐姐又不陪我来,好多在地图上看到的都找不到了呢!我一个人来玩,又怕怕的!怎么哥哥你不愿意啊!”
“是啊!不愿意,是你游玩啊关我什么事!有空还不如喝点酒呢,练功也好啊!现在可是工作时间的哦!被你大姐知道会骂的!”
小丫头听到残箫说的话,忍不住一声尖叫“啊!你们都欺负我,都不陪我玩!”
吓的残箫是远远的跳开,真怕她把手的的鞭子来上两圈,这几天都怕了,小丫头片子一激动就是挥鞭子啊!那个疯劲不是一般人啊!
“喂!小丫头片子你发什么神经啊,我这不是来了么,你玩就行了,别发神经啊!”
“谁发神经了,你才神经病呢,有美女约会还唧唧歪歪的!还有不准叫我丫头片子,要么叫我丹丹,要么叫我的网名‘止水风铃’!再乱叫告诉姐姐你欺负我!”
“好!好!好!风铃儿小姐!我的铃儿妹妹!咱们还是快玩吧,在吵你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啊!”
山中万籁俱寂。借休寺旁客房,如枕泉而眠。深山听泉,别有一番滋味。泉声浸着阳光,听来格外清晰。百里浑然一片的泉鸣,此时分出许多层次:那柔曼如提琴者,是草丛中淌过的小溪;那清脆如弹拨者,是石缝间漏下的滴泉:那厚重如倍司轰响者,应为万道细流汇于空谷;那雄浑如铜管齐鸣者,定是激流直下陡壁,飞瀑落下深潭。至于泉水绕过树根,清流拍打着卵石,则轻重缓急,远近高低,各自发出不同的音响。这万般泉声,被一支看不见的指挥棒编织到一起,汇成一曲奇妙的交响乐,在这泉水的交响之中,仿佛能够听到岁月的流逝,历史的变迁,生命在诞生、成长、繁衍、死亡,新陈代谢的声部,由弱到强,渐渐展开,升腾而成为主旋律。俯身倾听着,分辨着,心神犹如融与水中,随泉而流,游遍鼎湖;又好象泉水汩汩滤过心田,冲走污垢,留下深情,任人品味,引人遐想.让人完全陶醉在泉水的歌唱之中.说什么”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我却道”山不在名,有泉则灵”.孕育生机,滋润万木,泉水就是鼎湖山的灵魂!~还有那偶尔飘来的鸟鸣!以及那飘渺的白云!一切都浑然天成!
残箫浑然忘记了那旁边天真的美人儿,拿出了放在魂格里面的箫,放到了嘴边!一曲《乱红》悠扬的箫声带给这仙境又一丝别样的旋律!在陶醉的韵律里仿佛有那么一对的比翼的鸟儿穿越在白云深处,俯瞰着这恼人的凡尘,嘲笑这无聊的牢笼!一时之见自己也只想抛开这世上的忧愁,只愿做那飞翔的鸟儿,陪伴着白云,在那蓝蓝的天空浅舒低唱,与那清风起舞,与那云里的雨滴共醉!好想那比翼的感觉!不自觉间又流下了一滴泪水!
小丫头本来是在看风景的,她没有发现残箫是从哪儿弄出来的箫,只知道正在她陶醉于大自然的时候被残箫的箫声吸引!看着残箫与自然一体忘情的样子,看着残箫不自觉见流露的忧伤,只感觉阵阵的心痛!小姑娘不禁的想到—“那是怎样的忧伤,是那样的揪心;那是怎样的失落,让人那样的无奈;那是怎样的孤寂,让人禁不住的流泪;那是如何的茫然,让人心碎,让人…………他又是为什么而流泪?”

放下了箫拿起了葫芦,一气猛灌,酒和着那滴泪流入了喉咙!咸咸的辣辣的夹杂着痛苦好不难受!
“咳……咳……咳……咳……咳……咳……”呛到了。
也就在这时候残箫感觉到了自己的背上,有两个小小的拳头在轻轻的敲打着,然后变成了手掌温柔的抚摩,让自己轻轻的疏气!是丹丹!是她不自禁的靠近自己为自己抚背!
“呜……呜……哥哥你怎么了,没有事吧?呜……呜……”
“咳……咳……咳咳……没有事,一时激动被酒呛到了!”心里一阵气苦,千万不要被她知道自己就是箫白衣啊!它害怕什么就来什么……
“哥哥,你是箫白衣么?可是他的头发是黑的你是白发的啊!你伤心是因为什么啊?”
“咳……咳……箫白衣?不,我不是,他可是NPC啊,我是上次在论坛上看了他的录象才装备的箫和白衣呢!嘿嘿!用来泡妞的,哈哈!怎么样妹妹陶醉了吧!”脸上一脸的色像两个眼睛还在她身上瞄个不停!
吓的她两个手举起来护着身体,脸上也是一片红润,眼睛里是一阵的疑惑‘难道悲伤和泪水也是假的吗?’!嘴里却说着:
“你个流氓看什么,色狼,你就欺负我!哼!”说着脸也扭到了一边!
“嘿嘿”残箫只能尴尬的笑笑
“好了铃儿妹妹咱们去玉珠峰玩吧,听说那儿今天有比武来着!”
“是么,好哎!走快去吧,快点啊,还没有看过游戏里真正的比武呢!”
这是残箫刚刚在来的路上听别人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去看了就知道了!听说好象是一个门派的仇杀,要什么清理门户来着!不过也有人说是一个任务!这个游戏的任务都是很隐藏的,而且有的完成了还没有奖励,还经常做任务做到底了还不知道要帮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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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是高山,岭为峻岭,崖名断崖。
这平*迹罕至之地,今日竟人头攒动。只是这热闹不同于街头,人人面色冷凝肃然,大半身着劲装,不少带着兵刃,偶有言语也是压低了嗓音,给这崖顶平添几分沉甸甸的杀气。百多个江湖人立在这崖顶,中间空出十丈方圆的空地,空地中立着一青衣人,年过三十,身量颇高,长衫广袖,负手而立。这百多个江湖人在武林中也算名头不小,其中不少是一方豪强,却都不约而同地给那青衣人让出空地。青衣人面前立着一柄剑,漆黑剑鞘入土三分,剑柄火红,光只瞧着,便觉着眼睛好似烧起来一样的灼热。青衣人在等一个人。
约定在午时,那人已经迟了半个时辰,但青衣人沉毅的面孔上没有半丝不耐,依旧立着,等着。
伴着时间流逝,围观者渐渐不耐起来,先是窃窃私语,而后声音越发变大……
这时,传来一声轻咳,那声音极细极微,弱不可闻,却硬是将满场私语声给压了下去。在场诸人面色各异,惊讶,好奇,愤恨,恼怒,恐惧兼而有之,就连那一直未曾动容的青衣人,眼中也浮现了少许期待之色。
“来了吗?”
“是他?”
“没错。”
“在哪里?”
“什么时候?”
“总算来了。”
…………
这崖顶方寂静片刻,便立即给纷繁低语给惊扰,众人四处张望,却不见那发出轻咳之人。这时,又是一声低笑传来,似远似近,缥缈无定,不可捉摸。好似来自极远之处,又好似近在身边,这笑声主人浑然将众人视若无物,叫人好生气恼,已有定力差些的人露出杀意。青衣人凝气发声,话语浩浩荡荡在山谷间传开:
“师兄,既然来了,何不现身相见,躲躲藏藏又是为何?”他出语讥讽,那人也不着恼,只漫漫笑道:“人皆有近乡情怯之心,我与师弟多年不见,难免情怯,还望师弟体谅则个。”
青衣人面色更形冷厉,他本就生得严峻,一怒之下脸色竟似有些铁青:“只怕是问心有愧无颜见人吧,当年你弑师叛门,可没这般瞻前顾后。”
那人沉默片刻,忽然叹息一声,声音中似有无限寂寥:“你我之间,定要分个你死我活么?”话音未落,众人只觉着眼前一花,空地中便多了一人,一身玄黑长衫,与青衣人并肩,单手背负站立。今日来这崖顶的江湖人无一不是自负武功之人,却没人看清这黑衣人是如何到来的,心下登时骇然。同是颀长身形,那青衣人背影瞧着教人觉着挺拔,而这黑衣人,那一身沉寂颜色,看了只觉得落寞凄凉。
“师弟,好久不见。”黑衣男子偏头,看着青衣人刚毅的面孔,眸底忍不住流出温暖的神色。那被称作师弟的男子冷然转身,却在见着黑衣人面孔时忍不住吃了一惊:“忘行云?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黑衣人看起来年近半百,面貌清俊萧疏,却压不住苍老在他脸上留下的一刀又一刀的刻痕,几年前还是乌黑的头发,此刻已斑白了半数。十年之前,忘行云纵横江湖,是何等样人物,风流倜傥,洒脱不羁,光彩无人能及,可如今……怒马鲜衣,风采卓然得让天下男子妒忌的谈笑公子,什么时候竟变成了这样?“你清减了许多。”这话压在喉咙口转了好几个圈子,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云江浪,莫忘了你不是来与他叙旧的。忆起心中大恨,云江浪深吸一口气,长长一揖到地:“你毕竟曾是我云江浪的师兄,纵然早已叛门而去,但这长幼之礼,是你该受的。”施礼完毕,他抽出插在地上的宝剑,“前情已叙,眼下,该算一算你弑师之举,我杀父之仇。”宝剑出鞘,剑身火红比剑柄更甚,剑身周围空气被灼烤得火热。
忘行云微微一笑,眼色漠然,听他数落他罪行,也不辩解,眸底料峭之色却越发尖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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