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集(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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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暴发,多更一章,前几日因写本章及后面几章(作品中刘连……,主人公伤心欲绝),致使身体微恙,成日提不起精神…… 这几章写过后,才慢慢恢复。
各位看官,写作真的是件苦差,你们弹指间略过的文字,可能就是作者精心编织心血写就的……
笔者经常通霄写作,而第二日头晕欲裂,却怎么也没睡意。
书中的人,折磨着自己也在折磨我……
望大家体谅写手的不易,多给点鲜花、收藏、留言支持……
您们的支持,写手的动力……
另感激上周给俺投贵宾票的书友,不知道是哪位,只有在这里致谢了!!
另感谢收藏我作品的朋友!再次致谢!
我是可爱的分界线
中集二十七
可没有他们哩,没有雨香,没有王晗,没有许强,没有张军,没有徐依蔓,没有楚南,没有刘连,我还是我吗?
四周窗帘很厚,我分不清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姑且当是晚上吧,夜色中,我睁大眼,心痛如绞,我尤在问自己,刘连,那个信奉天主的水一般的纯洁的灵动脱俗的女孩,假如我们一直爱下去,结局会怎样哩?
肚中虚火如燎,浑身也脱了力,然后再次朦朦胧胧睡去。
外面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我不想理,可那敲门声却理直气壮地持续个不停。
真烦,我转了个身再次睡去……
那敲门声仍执著地响了半个小时之久,如炸雷般无孔不入的钻入我的脑海,无微不至地穿行在我血管中,我不想理都不行。
无奈打开门。
刘连。
她破天荒没穿她的长袍,着一件看不出什么质地的紧身衣,却浑身湿透,曲线曼妙,她眼神凄迷,“天书,我好冷,让我坐坐好吗?”
我让她进了屋,随口道,“外面雨很大吗?”然后关好门,转过身却看到她径直去了卧室,她的背影有些模糊,水汽缠绕升腾间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我觉得她怪怪的,她好象从来没有主动去过我的卧室。我刚跟上去,准备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门外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本能地转身去开,却迈不开脚步,惯性中不由自主地摔了一跤,睁开眼,人却在沙发上,手脚更是酸麻异常。
我眼神迷离,趿着拖鞋,发肯定如乱草一般,牙也没刷,衣服更是皱成一团,胡渣肯定是少不了的。我打开门,却是一个我打死我也想不到的人,赵惋情。
“刘连死了,”赵惋情红肿着眼劈面告诉我。
“刘连死了关我什么事,”我有些迷糊,“什么,刘连…死了……你开什么玩笑,她刚才还在这哩,”我当然不信,但明显清醒了一些,想起刚才如梦似幻的错觉,我有些胆颤心惊,我把眼投向了卧室。
赵惋情惊惧地睁大眼,飞快向屋里瞟了一眼,然后递给我一张应该是当天的报纸。
“今天几号,”我翻到报纸的顶端,“啊,我已经睡了三天了?不是吧!”
报纸首页底部靠近中缝有一则新闻,排版有些突兀,不留心肯定看不出来,应该是临时赶排上去的。
内容如下:11月8日晨7时35分,利州东路物资局三岔路口发生一起恶通意外,死者被证实为正元公司的经营部经理刘连女士,享年21岁,死者在上班途中被卷入货车后轮下当场死亡,根据公路交通法,肇事司机免于起诉,据专定推论,死亡可能是自行车行进中因意外被卷入汽车后轮下,但并不排除死者自杀的行为,暂时没有找到目击证人。

“自杀,放他妈的狗臭屁,刘连怎么可能自杀,”我手有些发抖,身上发冷,突然便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地脚步不稳。
赵惋情把我扶入屋中,她玉臂穿入我肘间,顿然触手如绵,可我哪有旖旎的心思。我在屋里转了一圈,四处察看,终是没发现刘连的身影,然后颓然在沙发上坐下,找出一床被子裹紧自己。真的好冷,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孤绝与恐惧发散出的彻头彻尾的寒冷。
我蜷缩在沙发角落里,内心凄绝冰凉,在11月温暖如春的屋内,却冻得瑟瑟发抖。
我感觉生命在指缝中溜走,在还来不及珍惜的瞬间,还来不及回头的瞬间,在还来不及表白的间隙,一个鲜活的生命便离我而去了。
我的连……
“屋里怎么这么大的风,”我牙齿有些打颤,后背心也有些发凉。
“天书,你不要吓我,门窗都关好的,怎么可能有风?”
“真的,真的有风,好大的风,”我起身欲看。
赵惋情却先我一步起身开始四处检视,“天书,门窗都关好的,真的没风。”
“有风的,有的,”我嘟哝道,“要不是刘连来看我了,她前几天还在这屋里的,而且你来之前,她浑身湿漉漉地进来了,她还说,‘天书,我好冷’,这是真的,”我都觉得自己有点语无伦次了。
四周好黑好黑,如浓墨般化不开,慢慢将我收紧缠死,我呼吸也有些气喘,衣服缠得好紧,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本能要去脱自己的衣服,却半天也解不开,我一下发狠,用力撕破我的衣襟,把上身在空气中,凉快多了,头又开始胀痛发痒,我又开始大力挠拔着自己的头发……
有一只手轻轻在我肩上抚了一下,然后轻轻执着我冰冷异常的手,那手也冰凉冷凛,却让人有说不出的舒服。我反握着这只似曾相识的手,慢慢用力拽紧,慢慢向怀中收拢。
“连,你回来了,”我摸索着这只手,然后看到一张满是哀伤和怜意的粉面,眼光中这张脸支离破碎,却掩不住弥散的风情无限,“连……”我泪如碎玉……
“天书,别这样,我不是刘连,我是惋情,天书,”惋情声音已嘶哑,然后抽出手去,我大惊,挣扎欲起。身子却仍在沙发上,眼前流光绽现,耀眼的光线如水般倾泄入房中,四周明晃晃一片……
惋情开了灯,我暴露在灯光下,她眼中满是怜惜,却远没有灯对我的刺激,那光并不是很亮,但我却觉得好刺眼,我泪都下来了,我手忙脚乱地蒙上头,大叫,“关灯,关灯。”
灯复又关上。
这又是夜了吧,夜色中,有啜泣声如远还近的传入耳际,还是灵魂深处,是谁在哭,因连吗?为连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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