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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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天起来,穿上袜子,还有裤子,我已经这么说呢?因为只有一条裤子,只有一对袜子,谁也不知道说,自己会突然说来到这样的鬼地方。所以连个对换的都没有……
现在的我,穿一天不穿一天,不穿?是的,不穿袜子还有裤子,整天围个皮裙,有时候是豺狗皮的,有时候是其他的什么,谁记得呢?总之没有得穿的时候,我是一整天都不干活的,什么都不做,就是在山洞前的草地上和小家伙玩,现在山羊已经给赶了出来了,在山洞前的搭了个小小的草棚,把它们放养在那,除非是很大的风雨,不然就不把它们弄到山洞里去,女法师这么解决这个问题,我就不知道了,好像她总是在洗澡或者洗了衣服之后用魔法把它们烘干吧,我有时候不禁想要是来个水系,或者土系的那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呢?
可是这样越来越不是个事情了,女法师怎么还不想要离开,也许这样我就可以跟着一起走了,也许可以去这个世界看看,也许可以在这个世界找一份工作,然后像所有也许和我一样穿越过来的人一样,在这里生活,结婚,生子,最后在这里终老一生吧。
但我也不想催促她,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她不说我也不想知道,更不想问,我更加关心的是今晚的晚餐,女法师说想吃牛肉,我记得有一次在北边的山林里有见过的样子,应该是家庭为单位活动的魔兽吧。
我决定先去北部看看在说,北部的山林,我知道那有个小小的湖泊,我想去那看看也许可以看见,水源都是动物活动的聚散点,通常动物们以水源为活动范围,以需要补充水分的时间为活动周期,回到水源处补充水分,虽然这里不汉子道是不是这样,但我想水是生命活动中必不可少的一个元素,应该也一样,而我那可以一直的这么平静,我想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周围无法找到可以直接饮用的水源有关。
于是,我带上小家伙,一路往北,行进,有时候我想,要是我回来的时候是不是会发现女法师偷偷的溜走了,但我每次回来,都可以看见她,也许她也怕迷路,或者一个人上路,由或者怕遇上些什么奇怪的魔兽吧,但就算她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是我在最近发现小家伙几乎有着猎狗一样的本领之后,不再有这样担心,她走了,我也正好可以在后面跟着,或者不理会,现在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了,在这里也许有两个月了,或者三个月,谁知道啊,从来没有计算过这些,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正如我的人生也同样的不再有意义,虽然我没有来到这里之前,我的人生也不见得有其他的任何意义,但现在我决定自己就如一个石头一样没有存在感。
我一路行进,快到北部的湖泊了,我让小家伙呆在远点地方不要跟着我,现在我终于觉得小家伙的脑子其实也很是聪明的,现在我对它发号施令也是用中文,因为一直都这样,改不过来了,用这里的语言,小家伙反而没有反应了,现在有时候我简直把它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也许还没这么珍视,但真的心中却不知不觉间有了它的位置了。
我自己小心的靠近,怕惊动了其他的什么,魔兽除开一些特别胆小的以外,都具有很强的攻击性,这个一直很恼人,我让自己的脚步悄无声息,现在就是在平日我也是这样,在这里,我更是让我抬脚和落脚的时候,配合着周围的声响,把本就细不可察的脚步声掩盖在周围的其他声音里,如风声,或者其他的什么声音。
我靠近了,慢慢的扒开挡在眼前的树木,看了看小湖边,运气还算不错,本来都是家庭为单位活动的黄牛,居然有两大一小的在那,我把带上的绳子,在两颗大树中间,做了两个绳套,把绳套悬在中间一个比较适合的高度,用树枝把绳套支着,然后等着它们来上套?不,我又更好的办法。对付这个牛。
我拿一个小小的石头,砸到比较搭的一只牛身上,它嗷的叫了一声,我想应该是只公牛吧,不知道脾气这么样,我很快就知道,黄牛很快的就发现我,一如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奔牛节上的公牛,疯狂的向我冲来,我一个转身躲开,黄牛一头冲进了绳套里头去了,没想到它好大的力气,两个绳套,两个方向相反的拉着它,还没一会就翻倒在地,昏死了过去,我想它从来没有想过它自己的力量可以让自己这么倒霉,我回头看看两棵比我大腿还粗的树都给拉的歪掉了。可见其力量之大。

我走过去,摸了下黄牛的鼻息,还有,脉搏还在,还没死,对于这样的事情的发生,余下的一大一小的两只黄牛完全呆掉了,也许超出了它们能够理解的范围了。
我想怎么把它弄回去呢?也许可以像乡下的农民一样给它传个鼻,也许在蛮的牛,对这个也是管用的吧。先把还昏着的牛绑成个粽子,捆死它的四肢,然后在它鼻子上用刀穿过,这一下把它疼的醒来了,我躲开远远的,看着它,挣扎好一会,我看它始终没有办法挣脱,走过去,一脚踩在它的头上,抓起绳子一把穿了过去。
果然是牛都要穿个鼻子才行,拉着这个牛回去,它一路上都很老实,剩下的两只牛,开始还跟在后面走着,等远了,就不再跟着了。
把黄牛拉了回来,似乎女法师对我能拉这么一头黄牛回来,很是惊讶,马上迎上来,不无惊讶的问:“这么快啊?”
“嗯,今天的运气比较好出门就云间了,而且还是个没头脑的笨家伙,所以很容易就得手了,都没费什么事情。”我点头应到,基本的就是我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太轻松了,上次猎红毛狼,用了几乎两天一夜,红毛狼有协同作战的习性,而且好勇斗狠,我最后是用一个弹射绳套,把它们中的一个高高的吊起来后,活活勒死了,剩下的还在树下,整整守了一个晚上才离开,让我很是恼火,我也硬是等了它们一个晚上,最后它们走远了,我才把红毛狼放了下来,重死了,背回去的路上,没把骨头都弄散了,最后是把它身体绑在一根木头上,我抓着另一头才把它拖了回去,要是像最先那样背的话,我想,还没回去可能是我先自己累死了。
回来了,先把黄牛绑在了离山洞不远的一棵树上,休息了一会,居然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没想到我这次居然可以回来吃午饭。女法师生火,我做饭,现在好多了,我又成功做了几个砂锅,总算不用整天烤肉了,我现在用一个质地好点的木头削尖了做成筷子,女法师开始的时候对这个很是好奇,也想学着用,坚持不了多久就放弃了,我给她用木头削了个勺子,叉子,发现自己的木工也不错,是不是以后可以做个木匠。
吃过了之后,女法师问,“这个你要怎么杀?”
“我需要想想……”我悠悠的说,其实这个我也一直在想,但实在很怕它给我这么蹬一下,要给伤到了就麻烦了。
没想好一会,我就睡着了,有时间,睡个午觉实在是个很恰意的事情。但有时候,有时候就是睡觉也是可以思考的,比如这次……
等我醒来了,我走到黄牛前面,看着它,这个待宰的羔羊,似乎有点难以下刀。用绳套把它勒死?或者直接一刀?会不会挣扎?用个粗壮木头砸短它的脖子或者砸碎它的头?
慢慢的我走到它的身边,把手放在它的身上,都可以感受到它的心跳,一下有一下的很是有力,我有点走神了,呆呆的,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只要要宰了这个家伙。这个时候黄牛也嗷嗷直叫叫的我心烦,我一抬手拍了一掌在它身上,马上停了,我又是一掌拍了下去,黄牛瞬间倒地了,我先是一愣,马上有醒悟过来,不停的拍打在它的身上同一个地方,连续几张后,我发现它死了,给我拍死了。这个不是巧合,除了第一下和第二下,当时我只是碰巧的在它心脏扩张的时候拍了它一下,就这一下,拍伤了它,接下来,我拍的都是用阴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觉得是吧,后来都感觉着它的心跳,计算好的在它心脏扩张的时候用重力拍打,听说武林中也有专门这样的武功,摧心掌就是最典型的代表。
女法师对我做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眼中满是恐慌,不解,我只有对她解释只是一种用力的技巧,很难学会,很难成功的,她问我,是不是还可以再施展一次吗?我只能告诉她不行,就算再捉一头牛也许可以,但我也不能保证成功。她才没有再次追问,但我看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对我说的话,显然不是很相信。认为我对她有所保留,确实,但不是现在,是在我宰了它之后,我发现黄牛的心脏上赫然的印着一个模糊的手掌印记。
这下我自己都愕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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